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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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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大厅离他远去,仰慕的身影离他远去,他默默地,机械地朝楼梯走去。
  怀暖想要安慰自己付出一晚上就可以得到巨大收益,但是这百试百灵的一招不管用了。他在热水里泡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都说杀手是没有感情的,而那时候自己还很庆幸可以偷偷仰慕着一个人,尔后,连这个资格都没有了吗?所以,从自己有感情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是残次品了吗?
  他发了许久的呆,发现时间却根本没过去多久。痛苦中,时间总是过得十分漫长。
  他平静的躺在床上,或者说是放弃了。
  无论如何,只有一个晚上,忍忍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那肥猪进来了,他身边的黑衣汉子手里拿了一支针管。
  “虽然你老板说你很听他的话,但是我老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认为没有那个魅力,所以就委屈下小美人你。”老肥一招手,那黑衣汉子朝怀暖的静脉扎了一针。“别怕,限制行动的。”
  那倒要感谢你了。怀暖自嘲的想到。想扯出点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你放心,我花了那么大价钱买你这么个残次品,怎么的也要物有所值。”
 
第 24 章

  “我说,老萧难得客气一回,你真不要。”白帆搂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不忘招呼老搭档,“别看了,上去这么久了,这里是老萧的地盘。要不我这个给你。”
  “行了,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啊。你就做吧你,小心得艾滋。”雍齐闷闷地说道,狠狠地干掉了杯子里的红酒,放下杯子转身就走。
  “去哪?”白帆扯住他。
  “出去转转。”背光中,雍齐的表情看不分明。
  “不许乱来。”白帆的语气也是少有的凝重。
  “操!去洗手间,人有三急。”
  大厅那边的黎安对萧逸娇笑道:“我去下洗手间哦~,你不许一个人跑了。”
  “不敢不敢,去吧。”萧逸笑着对另一个男生骚扰着,“我就在这里玩。李哥,帮小弟我做个见证啊,不然这小豹子怒了可是要咬人啊。”
  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中气十足的笑道:“大名鼎鼎的萧老大,也惧内?”
  药剂输入的时候,怀暖彻底绝望了,这分量,刚刚好是自己的承受底限。而知道这底限的人,只有两个。
  四肢的力量渐渐地被抽离,与之相对的,是肥猪兴奋得通红的脸。
  那么努力的奋斗,那么努力的拼搏,那么努力的取悦,就是为了有一天被送给别人,就是为了某一天这样无助地任人宰割,就是为了有一天被丢弃?
  幸好强烈的药剂让他不用那么努力地克制自己杀掉肥猪的冲动。
  那双油腻腻的手在他的皮肤上四处揉掐,那张大嘴在身体上到处乱啃,柔软安静的要害处,被肥猪下了狠手折腾。
  “怎么弄都没反应,是不是这药量太大了?不对啊,不是加了春药下去的吗?算了,反正你是用来让老子爽的,不管了。”肥猪边说着,短肥的手指就朝怀暖的后|穴挤进去,“这么紧,别把老子的东西都夹断。”
  怀暖几不可闻地轻声呜咽了一声,却被这肥猪给抓住了。“靠,妈的老子要你你给老子装死。”
  肥猪的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和施虐的狂喜,把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黑盒子,“真不忍心这么对你,也是你太不识抬举了。这里的东西也不多,将就着用一下吧,小美人~~”
  冷水冲过脸颊,雍齐烦躁地抹了抹了脸,对着镜子发愣。
  “所谓红颜祸水,也没瞧出来他怀暖哪点够得上这个资格了,瞧你和老萧那出息样儿。平白便宜了老肥。”
  “看我这张脸,”黎安对着镜子勾出个魅惑的笑,“起码要这个水平,才有做祸水的资格啊。”
  黎安又端详了下自己的手指,摇头晃脑地感叹着。“老肥你知道的,喜欢SM,水平又低。红颜呐,薄命哎……”
  “闪边!”雍齐狠拍了下大理石台面。
  “等我先出去吧,急个什么劲儿。像是怕谁不知道你做的似的。”
  “不许动!敢叫崩了你。”冰凉的声音刻意压低了。
  消音器的触感惊得老肥一下就萎缩了。“好汉饶命,有话好说。”在萧氏的宅子里,连个动静都没有就进来了,那自己带来的人是不是也都……是萧逸的人?不会,他没动机,那……老肥迅速地分析着来者的身份。
  迅速铐了老肥的双手,一脚踢下床,撕了被子把老肥捆了个结实。
  雍齐站在床边,百感交集地看着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人。这是和他不分上下的人?这是老爸的得意门生?
  看到股间红白的黏液时,狠狠一拳砸在墙上。这个淫荡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做他雍齐的师弟,有什么资格说他曾经师从自己的老爸!!!
  不管怎么愤怒,时间不多——雍齐拿床单把人卷起来。
  “啊——”怀暖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雍齐问道,“肥猪,你对他做了什么?”扯掉老肥嘴里的内裤,雍齐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问道。
  “那|乳头和……和下面,插了……插了……”老肥的心脏紧缩起来,话也说不清楚了。
  管他插了什么,拔出来再说。把内裤又塞回了老肥嘴里。
  |乳头上的电极雍齐抱紧了怀暖的身子麻利地拔了出来,但是下面的,他一动手,怀暖就止不住地颤抖。
  “妈的,你抖什么,逼用没有!”雍齐怒道。
  怀暖费力咬住了嘴唇。
  下手更加的小心谨慎,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带了些许的血丝,“操!”正想骂句娘,突然感觉门外的气场不一样了,用床单把人卷成紫菜卷,往肩膀上一扛。
  看了看老肥,雍齐把枪口对准了老肥的老二,看着老肥的脸变成绛紫色。一声轻响后,雍齐扛着紫菜卷,踹开了窗户。这个时候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萧逸带着人冲了进来,端着机枪对着窗外猛扫。
  萧逸冲到窗前,看着雍齐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老大……”手下小弟看了看老肥提醒道。门外,站了许多闻讯赶来的老大们,有的,连衣裤都没穿整齐,很显然刚刚从床上匆忙下来。
  萧逸抬手一枪,那倒在血泊中神志不清的肥大身躯停止了抽搐。“抬走厚葬。要说我萧逸不意气的随便,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面对着有头有脸的众位大佬们,萧逸没有掩饰他杀老肥的事实,众目睽睽,解释就是掩饰。
  “白老大人呢?”萧逸冷冷地问了一句,顺便转移了一下众人的注意力。
  “是啊,白帆呢?”大家面面相觑。瞬间明白过来白帆不在意味着什么,眼里充满了鄙视。
  “老肥是我过性命的兄弟,他的仇我会负责。今天在我萧逸的地盘上出了这事,实在是丢我萧氏的脸,愧对大家啊。”
  “哪里哪里,萧大哥也难过不是。”
  “打扰大家休息了实在对不起,诸位先回去休息吧。”萧逸强忍着沉痛地说道。
  “谁知道还会不会出事呢!老子要回去了。”有些人开始嚷嚷。
  “不行,就这位大哥说的,谁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事,离开了更危险。万一他在哪条道上还有埋伏呢?”
  暂时稳住了这些情绪激动的大佬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
  萧逸站在阳台上,烟头在夜风中一明一灭,萧逸的脸上,没有表情。
  萧逸给每位大佬一笔客观的赔偿外带一名男宠压惊,悬赏5000万要白帆的人头,并决定不日便亲自前往老肥家里做一个交代。
  虽然在萧氏庄园里子弹就贴着头皮飞过,但这一路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天快亮的时候,他扛着紫菜卷回到了自己的秘密窝点。
  “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一个疲惫中压抑着愤怒的声音。
  “对不起。但是等我一下可以吗?”雍齐把人扛进房间扔在床上,灌了点水和药。站在床前静静地凝视着这张几年不见的脸,想要碰碰他的脸,手指又停在了空中。
  无奈地叹了口气,门外,还有一个他辜负了的人等着他的解释,或者是交代。

第 25 章

  水流哗啦哗啦地响,雍齐用毛巾狠狠地擦拭着怀暖的身体,擦得周身发红,也不刻意避开身上的伤口。
  擦到伤口的时候,怀暖也只是反射性的抽抽一下,漆黑的眼睛失神地对着前方。还要大概三个小时,药力才会退去。只是退不退的,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曾经关心爱护他的人,正在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施加更多的痛苦。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愤怒,感觉到语言的苍白。他能说什么,能解释什么?
  雍齐一句话不说,只是闷头做手上的事,比这厉害的恶心得多的伤痕他都看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想到在身体的主人……
  “老白……”雍齐跪在地上,愧疚地欲言又止。
  “起来吧,当不起。”白帆看着墙上的照片,照片上是十九岁的雍齐和刚刚软化他的自己,他们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获得彼此的信任。他是顶了多大的风险,扛了多大的反对,才说服自己收留才萧氏叛逃过来的第一杀手。
  结果,是头怎么都养不熟的狼啊。幸好他做的,不是出卖白氏,不然……
  “啪!”雍齐抬手狠狠刮了自己一耳光。
  白帆无动于衷地看着照片。
  “啪!”又是一耳光,白帆开始研究相框上的木纹,小雍喜欢原木的东西。
  雍齐左右开弓地猛刷,毫不留情。脸迅速肿了起来。
  若是平时,但凡雍齐做错点什么,白帆总是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但是这一次,白帆只是在单调的耳光声响了十来下的时候说了声“好了。”
  无视他脸上的肿痕,白帆淡淡地说道:“你先照顾你师弟吧,人救回来了就负责任。旁的事先放一边。现在也没功夫和你清算。”说完就离开了。
  发现自己在拿怀暖泄愤,觉得自己相当幼稚,拿毛巾狠抽了下浴缸的边缘,骂了句“靠!”待得平复下来之后,下手十分小心地避开了伤口,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突然想到了明貉,他虽然也很好心地照顾自己,但是那水平,隔师兄却是天差地别。现在的他,在做什么呢?放过他之后,他有没有活过来,去了哪里,后来自己都再也不得而知了。就像这出走了四年的师兄,又这么突然地重逢。
  他的脸肿得厉害,从角度看像是自己抽的。是为了自己吧。想抬手抚摸下,抬不起来。
  仔仔细细地洗净擦干上药,过程中一句话没有。翻过来给后|穴上药的时候,怀暖的脸突然红得烧了起来,刚刚经历的恐怖记忆一幕幕从眼前闪现。
  “不……不……”怀暖挣扎起来,全力挣扎在雍齐的眼里看着像是故意诱惑般扭腰摆臀。
  “闭嘴!妈的,还有脸了你!”雍齐恼怒地断喝道。
  就算是明知这个人不是在伤害自己了,明知一切都过去了,可那深深的无力感带来的,是一样的任人宰割的羞辱。
  看着这鬼德行,雍齐气哼哼地挖了一大坨药膏摸了上去。“混成这副鬼德行了,真是厉害啊。老老实实给这里呆着,再有个好歹,老子毙了你!”
  摆弄好了之后,给怀暖盖好被子,雍齐就离开了。
  黑暗的空间,疼痛的躯体,无一不让怀暖感到深深的疲倦,却偏偏又睡不着。习惯性地开始担心萧逸那边出了事怎么办,想了半天局势利弊,突然又自嘲地想到:真是犯贱啊。和萧逸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原本是他最清晰的记忆,却突然另他惶恐地模糊起来。甚至那个下午,也模糊得仿佛是前世的记忆。
  萧逸在老肥家赌咒发誓对二老磕头谢罪一翻唱念做打做下来,海外的石油走私生意就全归了他,那天陪给各位大佬的东西,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另外白道生意让杜老爷子入了股,让他这漂白了多年的老头子在声势上帮了他一把,极力打压老白的股票。再加之那五千万的悬赏,把老白逼得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老白现在在街上都要随时防备突然而至的西红柿臭鸡蛋里面是不是有微型炸弹。
  然而即使这样,老白尽管对他宠爱的雍齐极度失望,却依然不忍手去处置他。但是下面的人已经在高喊清君侧了,他身为一个帮派的大佬,深知这样护短是会犯众怒的。于是在霜降这天,决定要就这件事给帮派里的帮众们元老们一个交代。
  力气缓过来之后,身上的伤也没那么可怕的,他最怕的,还是失去控制力。开始因为无处可去,就呆在房间里看电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原来还有人没有力量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他喜欢看动物世界——原始力量的体现。
  开始的几天雍齐会送饭过来,并且下达些个简单的生活命令。而怀暖也十分配合,师兄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雍齐给他上药的时候火气十分大,动不动呵斥他闭嘴不许动,事实上他除了还喘气儿跟个死的也没多大区别了,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
  雍齐看他根本没逃跑的打算,心里又是火拱。
  然后有一天,雍齐没来,怀暖饿了一天,但是冰冷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算了,忍了。但是今天忍了明天呢?两天了,还是没来。师兄是打算把他饿死吗?
  对于无心生死的人,他不在乎。
  第二天太阳下山的时候,白帆来了。踹门进来的。一来就直接杀向怀暖。
  “砰!”突如其来的子弹,怀暖急速躲避,那子弹却射进了他的膝盖,被子弹的冲击力带得身体向后倒在了床上。这子弹,是经过计算的,来人显然知道自己的动作方向。
  就算是一个了无生趣的人,面对突然袭击的时候都是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怀暖的反应当然就是扑上去杀人了。
  然而在即将断掉来人的脖子的时候,怀暖看清楚了这张脸,峰会那天站在师兄旁边的人,带着无比宠爱和包容的人,于是他撤回了手,他已经杀掉了师兄的父亲,他不能再对师兄有亲密关系的人动手,至少在没有命令的时候。
  “你不杀我?”白帆轻蔑地笑了笑。
  “嗯……呃……”来不及躲避,狠狠一枪托砸在了受伤的膝盖上,那枪托那动作,似是预知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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