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爱说笑 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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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君禁不住的轻哼更助长了情欲燎烧,极品!
广宣满意极了自己的杰作。
全身化成一摊水的卓文君被压在床板上,他打从出生以来还未曾与床板如此贴合。
身前灼热的重量让他既爱恋又不依,但身后的坚硬床板却又让他无处可逃。
这副身体燃起前所未有陌生的感觉,卓文君既震惊又迷惑。
难不成……他是就算了,连狄错月也不幸的是天生的零号?
这就是「快感」吗?
起起落落如潮汐的热流窜来窜去,卓文君分不清是痛还是痒……亦是其它形容不出的怪异,好象练功练到「走火入魔」般冷冷热热。
广宣很忙,根本无暇顾及卓文君的胡思乱想。
左手缠搂卓文君的腰腹,右手直捣黄龙,将卓文君的沉睡小龙给欺负得欲火三千丈。
带着得逞笑容的唇贴上另一对微颤的唇瓣,银牙细细地以会造成麻痒又不会破皮的力道啃咬,灵舌恣意妄为地品尝并卷舞卓文君直躲的小舌。
缠绵。
吮吻了好久,广宣才满是色欲地离开卓文君还依依不舍的甜嘴,缓缓的将脸颊偎入颈子,广宣吐纳着令人晕陶陶的气味,唇齿和鼻间都是「他的文文」的味道。
「广宣……嗯!」浓浓的鼻音不断哼哼哎哎,原本就十分撩人,间或情不自禁发出的惑人嗓音又促使身上的男人更加狂放。
热烫的脸颊挨擦着熏香枕,广宣在卓文君身上施着无力阻止也不愿阻止的妖法,尤其是那来来回回折磨着那里的手,速度与劲道呈等比级数增加。
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蜷了又放的脚趾头再再说明卓文君的兴奋,热流快速地从脚底冲上脑门,他的脸一定红得不象话。
「你好激动……喜欢吗?还要吗?要就告诉我。」广宣吮咬白玉颈项,文文儿只能是他的。
感觉到卓文君不住地轻颤,广宣恶意四溢地咬住柔软的耳垂,手突然一放,让卓文君的要害全数曝露在凉风中。
「啊!不要!」卓文君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安抚那被拋弃的疼痛,直挺火热不住地溢着泪。
「不可以自己来啊!」广宣压制住卓文君的手,硬是要身下的美人说出羞人的请求。
卓文君不可置信地想挣脱双手却连动都不能动,他扭着,企图靠着挟紧双腿来抑制自己的「过度反应」。
察觉到这一点,广宣邪笑着用力蹭入卓文君难捱的双腿间,如果他的文文想找地方磨蹭,只能靠他的身体。
「我……请你,广宣,帮帮我,求你。」忍羞低语,卓文君慌乱地发觉自己居然很可耻地用火热的部位磨擦着广宣的肚腹来减压。
「好!我帮你。」广宣乐不可支,男性自尊全回来了。
很快地,卓文君释放了。
「我……」害羞到不行,卓文君颤得连话都说不出,天知道光是看到他这模样,广宣就愿意死一百次。
广宣的手沾满灼热的粘腻,却不觉得有什么脏的,只觉得这是他辛苦弄来的宝贝,是卓文君给他最私密的礼物,为此他给了卓文君无数个深深浅浅的吻。
在脑中演练过千百次的景象化为真实,广宣的手滑进了卓文君没见过外人的股间,温柔地在有力的肌理上游走,缓缓的探入。
紧密又刺激的第一次接触,让两个生手都紧张万分。
「广宣!」卓文君尖叫。
就像小时候发烧被粗暴的护士强塞解热剂,卓文君吃惊地想阻止广宣怪异的入侵举动。
「别紧张,我会很小心的。」广宣随口祭出一张写着「玩坏不负责」的保证书。
火热、湿润、波浪似的紧缩律动,手上令人着迷的感觉让广宣想再多深入一点。
「不要!」感觉到东西入侵,卓文君紧张地以四肢抗拒,想推开身上的野兽。
「文文,忍一下!为我,好不好?」广宣急忙制住连汗毛都竖起来的卓文君。
「不要!会很痛!」卓文君猛摇头。
「那我帮你上一点麻沸散,这样你就不会痛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广宣狂风似地身影一闪,眨眼间又回来,手上多了瓶精巧的瓷瓶。
嘴上是说「麻沸散」,但是这可不是麻沸散等级的庸俗麻药,它的价值千金难买,广宣为了这轻薄短小的宫廷珍品,特地在「闭关」时飞檐走壁到宫里陪御医小赌一把,半哄半骗才得来的。
躺在床上连逃都来不及的卓文君看着广宣诡异兼神秘的笑容,鸡皮疙瘩从发梢起到脚底板,广宣真的打算今晚非吃掉他不可?
「那是……麻沸散?」卓文君很怀疑。
居然笑得那么恶心,边笑还边用眼睛吃他!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被踢到天边,松松挂着且门户洞开的中衣歪七扭八,卓文君浑圆的肩上青青紫紫,白哲的胸膛红樱散乱,劲瘦的腰杆点点红梅,两条长腿轻轻颤动,纤细的足在朦胧的月光下泛起粉樱色还隐约闪着珍珠光泽。
广宣看得连眼睛都忘了要眨,这是他的……唔!是他的,嘿嘿嘿!真想得意地笑。
御医说了只要有这一瓶在手,不管是什么贞节烈女都没关系,只要吸一口,不出半灶香就会自动自发「祸水一夜」。
翩翩佳公子武王爷不着寸缕,挂着那张一看就知道是色魔的脸坐到床边,闭气开了药瓶,小心翼翼将药瓶凑到卓文君鼻前,看到卓文君轻嗅几下后马上将瓶口塞住。
广宣对卓文君灿烂地一笑,计画成功!
「药很难闻吗?觉得如何?」广宣故作好奇地问。
「不难闻,但是也不算很好闻。」卓文君摸着自己被呛得有点痒的鼻子说。
广宣专心地观察着卓文君的反应,记得御医说这药一下子就会见效。
「有种怪怪……呃!那个……热热……我……呃!我说热热……」卓文君脑筋转不动了。
小小的手摸上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大腿,长长的脚也不由自主地张开。
「文文,你好象很急喔!」广宣笑着。
「急?我没有……呃!那个……好痒!好热!」好滑啊!广宣好好摸!咦!?他什么时候偷吃起广宣的豆腐了?
第九章
不行!振作!卓文君摇头晃脑企图让自己清醒。
他是男人,男人不可以吃男人的……那里吃起来有味道……
喂喂!卓文君,知耻!知耻!
羞不羞啊你!怎么能巴着人家的那里不放?
还不赶快放了人家的胸口,还要玩多久啊你!
卓文君依依不舍地以强大意志力放开自己亵玩不停的手,莫名其妙地揪心一万次。
唔!好想要广宣的……
摸摸摸……玩玩玩……揉揉揉……蹭蹭蹭……
啊啊!到底在做什么?他的手何时长了脑子?
卓文君,你一定是昏头了,居然玩起长在广宣身上的那个,那东西你自己也有干什么玩人家的?
唔!?变大了!
趁着卓文君玩得不亦乐乎,广宣也勤奋地用那又邪又恶的长长指头,不着痕迹的偷偷入侵卓文君的身体,因为有迷|药和体液的润滑,很快地达到他要的结果。
「喜欢我吗?」收回作乱的手,广宣问。
「嗯!」想回答嘴巴却忙得不得闲,身后又传来已快兴奋到不行却被扼住的感觉,不知如何是好的卓文君急得泪水都掉了出来。
眼睛眨巴眨巴地晃出一颗接一颗的人鱼泪,广宣望泪叹气。
将手指头送进该进的地方,靠书上传授的技巧深入浅出地压压弄弄,不出他所料,卓文君飞快地又兴奋了一次。
「舒服了吧!文文!」广宣「牺牲美色」卖力演出当然要有人奋不顾身地「挺身相助」,瞧!这不就听话了吗?
广宣吮住意乱情迷的卓文君,一抹邪笑勾在嘴上,退出三根指骨节分明的指头,让自己忍得万分辛苦的冲动上场。
「呃啊!啊啊啊──」卓文君惨烈地大叫。
虽然广宣对卓文君下了药,前戏也做得完美,但是男人的身体毕竟不是说变就能马上变,所以被霸王硬上弓的卓文君依然痛得眼泪奔流不用钱。
「好痛……呃啊!痛……不要动了!」
犹如被人硬生生捅一刀,火辣刺痛根本是那蒙古密医卖的新强怪药救不了的。
眼睁睁看卓文君扭曲成一团,广宣也急了。
「等会儿就不痛了唷!放轻松喔!」冷汗落了一脸一背,他轻声的安抚。
别看他一脸故作刚毅,其实他自己也很痛啊!
要不是为了他身为丈夫的尊严,早就捂住自己被困得进退不得的要害哭爹叫娘了。
忍住他即将开炸的冲动,挥落的汗水洒在凌乱的床褥上。
「痛啊!好痛!」卓文君还陷在疼痛构成的地狱里。
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再也不做这种没大脑的事了,希望狄大侠在天之灵别看得肝火上升一百度,进而下凡来掐死他就好。
怎么男人和女人差这么多?
书上写得多好又多好,全都是骗人的吗?
也许是药用得不够!
广宣拿起小药瓶,无视卓文君的泪颜,将药瓶置于卓文君的鼻前让他吸个够。
不到八分之一灶香,边哭边喘的卓文君中了毒似地渐渐由「爆发火山」化为「一川柔水」,刚刚的惨叫只剩轻轻浅浅的哼哼呻吟。
啊!果然是药下得不够重,广宣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技术好得很!
把药瓶往床边小几一扔,广宣的信心大增一百倍。
「你还好吗?」广宣问着仿佛醉了酒的卓文君。
「唔……嗯……我我我……嗯……」好麻……被点倒的卓文君大脑又故障了,连说话都有那么一点大舌头。
「那我要开始啰!」广宣见机不可失,马上提起卓文君不再抗拒的脚策马狂奔。
昏昏沉沉的卓文君也因为药力发作而配合得天衣无缝,脑中直转着男人好象不该……不该因为被男人上……感到快乐……咦!?是哪里……哪里不对劲?
「文文,好吗?」广宣幸福地笑。
好?好什么?卓文君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要睡了吗?「好!」
中夜,月上天顶,广宣还在温柔乡里痛快。
卓文君的药力随着汗水褪去大半,眨眨眼,他清醒了,大脑又开始动了。
广宣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动了几下,惹得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卓文君皱起眉,举起手朝笑得很怪异的广宣啪啦啪啦拍去。
死家伙!全是广宣的错!一定是广宣下重药才会让他任人宰割,所以刚刚那个乱来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文文,你刚刚兴奋得晕过去了。」
被打却笑得一副乐不可支的死样,广宣抚开卓文君脸上汗湿的发低声在他性感小文文的耳边调笑。
轰!红云炸上卓文君的脸,他想到刚刚脑中在转的意念……男人和男人间的情欲……老天!他居然还兴奋到晕……噢!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惨烈的人吗?
「嗯!啊──」卓文君突然被怪异的声音吓到,这声音……呃!
听起来就马上觉得很Se情的那种……怎么蛮像他的声音!?
「喜欢这里?嗯!?」广宣又发现了个小秘密。
听到愉悦的声音,广宣又就着原姿轻轻抽动一下,不意外地又让卓文君发出满足的喘息。
钝钝的灼热感逐渐被快意取代,强烈的收缩感和体内的火热充实让卓文君自己吓到自己。
他是男的啊!他不是自愿的……呃!好啦!半强迫……唉唷!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他没空啦!
「啊啊──呃!啊──」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甜美呻吟。
卓文君半是惊愕、半是快乐地吸附在广宣身下律动,就算知道等明天他一定会羞愧至死,仍然奋勇投身烈火,好……好……舒服啊!
也许,男人跟男人,真的也有契合的可能性……嗯!
「文文儿,跟我一辈子不离开好吗?」广宣在卓文君的颈上烙下无数枫红。
「一辈子……太长了。」卓文君在快意与热切寻求解脱中挣扎着清醒。
要命的当口静止一切是会要人命的,卓文君瞪大眼很委屈地看向笑得像恶狼的广宣。
「文文,说『好』。」广宣诱哄着。
「……好!」直想槌死广宣的卓文君终于为了五秒钟的欢快……折了腰。
一辈子,不离开……吗?
到时候再说吧!看看广宣要用多少爱来把他留下来。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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