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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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要吓我吗?”秀娘神色慌措地央道。关于哥哥是怎样死而复活的,秀娘当然不知道所以然,如今李星这一说到阴曹地府,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唉!说来话长,这可是阎王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呀!因为地府里的牛头马面在我昏死时,一时大意,拘错魂魄,才把我的魂灵带去了阴间。结果我到了阴间一查我的阳寿,整整还差六十年的光阴,所以他们不但将我还阳,而且还向我赔礼道歉,赔偿我的精神损失。”李星暗自佩服自己的胡编滥造的能力,不管秀娘听不听得懂,反正自己说的是头头是道,滴水不漏。
“哥,人死后真的能见阎王吗?”
“当然能见,他们不但向我赔罪,而且还告诉我说以后保管我能升官发财,妻妾成群呢。”李星越说越离谱,听得秀娘更是一头雾水,云山雾罩。
洗过澡后,精神也为之清爽了许多。李星穿上秀娘搁放在屏帐上的内杉,拉开草席屏帐,爬上炕头,钻进热滚滚的被窝,道:“秀娘,你也早点洗洗睡吧!以后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
“嗯!”秀娘答应了一声。虽然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秀娘也绝不会怀疑哥哥所言,因为今日自己在康襄城不也同样遇见过大慈大悲的神仙了吗?
秀娘洗过脚后,也上了炕。见李星没睡,呆呆地睁着眼睛,像是在想心思。
李星扭头看了看秀娘,此时又不知道说点啥好。说多了又担心秀娘多疑,毕竟刘铭祺的前生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现在自己只不过借助刘铭祺的身体延生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刘铭祺本人。
“哥,阎王长什么模样啊!你跟我说说吗?”秀娘上炕后,怀抱着双腿,坐在李星的身旁,悄声问道。平时入睡前,秀娘最爱听哥哥讲鬼怪的故事给她听,今晚也不例外。
“阎王嘛!和咱们凡人长得也差不多,不同的只是长的比较黑而已,比包公还黑呢。”李星一本正经地答道。为了满足秀娘的好奇心,李星说起来话来有模有样的,让人不得不信。
“这么黑呀!要是见到阎王,还不吓死人呀!那人死后是不是都会变成鬼呀!”秀娘煽动着翘长的黑睫毛,仄着头又问道。
“也不全是,只有坏人才变成恶鬼,好人大都变成了魂,可以重新转世投胎的魂。”李星一脸严肃认真的回道。
“噢,像赵大宝那样的坏人,肯定会变成恶鬼投不了胎,他欺负哥哥和秀娘,是个大坏人。”秀娘愤愤道。
李星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要是坏人都投不了胎,投胎转世的也都是好人,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就没有善恶之分了吗?
单纯善良的秀娘,对李星的话深信不疑,脸上带着喜色,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哥哥是好人,只有坏人死后才会变成恶鬼,不能投胎转世。
“……”
李星见这不到六平方米的火炕,如同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睡在炕头总是比睡在炕尾舒服得多,自己也不能独自占掉,招呼了一声秀娘,开口道:“秀娘,你到炕头来睡吧!你一个女孩家,睡不得凉炕。”
秀娘见哥哥对自己知疼知热的,心里比睡在炕头还暖乎,会心笑了笑,道:“没关系!我这里也不冷的,哥,你早点休息吧!不用管我。”边说边伸手在炕尾摸索着什么。
李星将放在炕沿边的油灯半举了起来,道:“秀娘,你在找什么呢?”
“我……我再找被子。”秀娘吞吐道。借着光亮一看,炕尾处别无他物。
“哎呀!”秀娘心头一凉,突然大叫一声,“被子……被子……被子丢在马车上,忘记拿回来了。”情急之下,秀娘抬腿下地穿鞋,竟然只有了二秒钟的时间,大有想去追赶早已离去的马车车夫的念头。
“秀娘,你干吗去?”李星追问一声。
“我去……”秀娘此时也意识到现在去追撵马车,无非是大海里捞针,是不可能追回的。秀娘缓过神,小脸上带着苦涩的委屈,眼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哈哈……不就是一床破被子嘛!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丢就丢了吧!”李星笑着宽慰道。
“那可是我给哥哥絮的新棉被呀!”秀娘心疼地道。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滴滴嗒嗒地滑落下来。
“嗨,什么新的旧的的,赶明哥的身体好些,一定把家里所需置办齐全,以后不会再让你过苦日子了。”李星大言不愧地哄着秀娘,说来也是,李星这次转世的身价那是相当的高啊!别的不说,就说那件破烂的兽皮马甲,其价值便是不可估量。
秀娘不管怎么说还是心疼些,心里仍暗自苦苦地埋怨了自己一阵。
“算了,算了,还是跟哥哥一起睡吧!”李星笑呵呵地邀道。他当然不介意和妹妹一起睡啦!如果不是因为哥哥的身份,正巴不得和秀娘同床共枕呢!
秀娘听后,随即露出一排小白牙,尴尬又无奈地望了李星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苦道:“我,我,嗯……”自己和哥哥睡在一起难免有些不便,虽说是亲兄妹,但也极为别扭。
眼下又无暖身之物,也只好将就一下了。秀娘和衣而睡,缩在一旁拽了块被角盖在自己的身上。李星虽然好色,但从伦理的角度和生存的现状来看,并无非分之想,他也不想在异世留下个乱伦的道德罪名,被世人唾骂。
兄妹俩挤在一床薄薄的棉被里,中断了闲聊之言。庆幸秀娘将火炕烧得滚热,要不然天寒地冻的天气,很难熬过去。秀娘太累了,躺下后没一会,便呼呼睡去,能清晰地聆听到她酣睡后的轻鼾,
李星望着妹妹卷缩在一旁,如同猫儿的睡姿,红扑扑的小脸上依然挂着笑,借着柔和泛黄的灯光,更显抚媚娇羞,若人打心眼儿里透出怜爱。李星哪敢再继续想入非非,急忙吹灭了油灯,缩了缩身子,将薄被往秀娘的身上移了移,一阵困意涌上来,打了个长哈,也不觉得沉沉睡去。
第八章 淫梦
夜半十分,窗外风雪渐止,圆月浮空,天地间散发着柔柔的白光,仿佛是一个含情脉脉的少女尽情地裸露出她情渎初开的心扉。
房内温暖如春,热浪循环不休,燥热的火炕仍散发着袭人的温度,睡在炕头的李星香甜地咂了咂嘴巴,懒懒地将身子挪了挪,朦朦忽忽间却嗅到一股女人的体香,淡淡地飘进鼻孔。同时,只穿着灰色内裤的李星,赤裸的胸前立感到一阵阵热气轻袭,时断时续,暖暖的,痒痒的,欲休不止。
李星半睁开眼睛,恍惚中,眼前的情景顿时让他心里一紧,心中暗自惊鸣道:“秀娘!秀……”和衣而睡的秀娘不知什么时候,竟和自己挤靠在一起,而且是挨靠得如此的近,如果不是有那层薄薄的棉衣挡在中间,几乎是肌肤相亲。
睡梦中的秀娘,侧仰着俊俏的脸蛋,红润中带着光泽,比在大街上遇见时的模样更显得楚楚动人,娇媚百态。
偷窥的心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性还是家族遗传,李星睁大了两个亮如灯泡的大眼珠子,借着窗外渗透进的淡淡月色,目光落在了秀娘开解敞开的领口,稍稍隆起的胸口时起时伏,隐隐约约瞥见一抹幼滑的肌肤,春光一览值千金,李星两眼直呆呆地一动不动。
李星这一惊神,胸前仿佛蹲着一个小兔子似的,突突突地一阵乱跳。秀娘娇柔的身子散发着的磬香,不禁让李星浑身的器官都蠢蠢欲动起来。
李星不是木头,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到口的肥肉只看不吃,实在让人垂涟欲滴,淫欲难耐。
此时的李星在欲望的侵袭下,心潮澎湃,兽血沸腾,一时间便将礼义廉耻、亲情伦理,抛弃到脑后,脑子里浮现出只有一个念头:机不可失。
李星情不自禁地伸手解开了秀娘胸前的线球衣扣,一颗,两颗……直到棉袄的衣襟敞开,露出一件亮艳的鲜红肚兜。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初落成线条优美的胴身玉体,细如凝脂,滑如璞玉,一根乌黑的辫子缠绕在秀娘的脖颈上,紧紧地压在头下。在沉沉的深睡中被色从心中起、欲在胆边生的李星,一件件地剥去衣衫……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想做但都没机会做,或者说是有机会但都没去做的事情,让李星给碰上了。
“禽兽啊!禽兽,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自打你来到大清朝后,若没有她陪伴在你的身边,面对陌生凄苦的生活,恐怕你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你怎么能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呢?”李星被内心的道德骤然喝住。罪孽的手停了下来。
“闭嘴,谁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啊!我姓李,她姓刘,八百年前也不是一家一姓。你管的着吗?”李星内心的欲念理直气壮地大声辩解道。罪孽的手又开始动了动。
“哼,为所欲为,败坏德行,我当然要管。她就算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总归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吧!你借着附在人家哥哥身上的机会,就想趁机强行占有人家,凸生丧尽天良的禽兽之念,人人知而啐之。”李星内心的道德义正严辞道。
“我……”李星内心的欲念理亏无语,愤愤地眼神狠狠地瞪了道德一眼。
“你扪心想想,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的灵魂虽然不是秀娘的亲哥,可是你的肉体是呀!当初秀娘的哥哥为了守住妹妹的清白,不惜以命相抗。现如今的你对的起秀娘死去的哥哥吗?”李星内心的道德不依不饶,继续严厉地谴责道。
“我……我……”李星内心的欲念愧疚地低下了头,无语应答。
李星内心的道德占尽了上风,正义的眼神鄙视着欲火焚身的欲念,接着说道:“要不是人家秀娘心地善良,早就把你的肉身丢到山上喂狼了。谁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即不知恩图报,反却狼子色心,居然对人家动起了淫念。
可叹秀娘把你当成心里唯一的亲人,对你百般依赖,万般牵念。当初不惜以卖身之银葬你,却没想到衣冠楚楚的大哥原来竟是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禽兽。”
李星内心的欲念终于败下阵来,跪在道德的面前,嚎啕泣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道德大哥,您骂的对,我错了。”欲念灰溜溜地逃回本体之内,不敢出来见人。
李星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道德把欲念骂的狗血喷头,无脸见人。终于征服了他的禽兽行为,一次次伸出去的手又一此次地缩了回来,反复几次,心灰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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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的离去,剩下的只有理智和道德的制约。李星乖乖地往床上一倒,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没有胡来,要不然天理难容;天打五雷轰!
李星静了静心,迷迷糊糊地接着又睡了过去,又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再一次感觉到一双娇细嫩滑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除了男人的圣地之外,每一寸肌肤,几乎全成了掌握之中。
这,这房里能有谁?肯定是秀娘嘛,老天爷呀!这可不是我的错呀,是秀娘引诱我的呀!
在道德的震慑下,李星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徒自翻过身去,默默地逃避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时,两只娇手忽从背后环过来,紧紧地将李星拥在软绵绵的怀里,耳畔边一声喘声呼来:“哥,你要么?秀娘都答应!”
此话一出,形同火上浇油,李星的欲念腾地燃烧了起来,不顾道德的再三阻止,忍无可忍地转身扑向秀娘,泻然道:“秀娘……秀娘,我要,我要……你真好……哥哥离不开你……ILOVEYOU……”
李星整个人完全被欲令智昏,疯狂地撕扯掉秀娘的薄袄和带着体温的肚兜,接下来褪去秀娘的裤裙。
“哎呦!”李星倏然一声大叫,顿时将在秀娘身上撒野的手缩了回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指上几滴鲜红的血珠已经滴了出来,不知道掉到了何处。
十指连心,疼痛无比。李星脸上泛起了一阵苦色。
……
“哥,你醒醒!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呀!”秀娘斜坐在炕边,两条腿搭放在炕沿边,轻轻地扶摇着李星的肩膀,焦急而又心疼地唤道。
躺在炕上的李星突然被惊醒,怔呆呆地半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大亮,白芒刺得他眉头紧蹙,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手,什么手,谁。”李星一时语无伦次地发出呓语。
短暂的神魂颠倒过后,李星渐渐地缓过神来,猛一见到秀娘活生生地坐在自己的面前,顿时腾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凑到秀娘的身前颤声道:“秀娘,对不起,我李星会负责到底的,我……”
满面愕然的秀娘被李星说的一愣一愣的,暗自惊奇道:“哥哥何时对不起自己了?还有那个李星是谁呀?对我负责什么呢!”
“哥,看你头上出了好多的冷汗,手指上也流了好多的血,又胡言乱语的,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啦!”秀娘关切地说道。急忙下炕,到外房取来一条布巾,将李星流血的手指包扎起来。
李星懵怔了半天,见秀娘对自己并无责怪之意。满面愧色地回忆起那一幕幕劣行,暗言道:“难道,我是在做梦吗?非礼秀娘的过程都是自己梦淫出来的结果。”
看到李星疑惑不语,秀娘噘着小嘴埋怨道:“哥,看你多不小心,好端端的手指怎么会被藏在辫子里的草刺扎到了呢。你看?”秀娘捋着李星油亮的大辫子,细心地找出了裹藏在里面的草刺,捏在两根细葱般的手指中,举在李星的面前。
“我说呢!迷迷糊糊被狠扎了这么一下,疼得要命。”李星尴尬地笑了笑,终于缓过了神。忽然想起梦中失态的事,甚是有些担心自己的糗态,会影响到自己光辉而又伟大的内在形象,接着问道:“哦,对了,秀娘,我刚才梦中说什么了没有?”
秀娘微微变色,红着脸喃喃道:“哥哥在梦中只是不停地喊秀娘的名字,还把咱家的被子都抓烂了。”秀娘望着自己缝补过的被子已被李星撕挠而露出的白花花的棉絮,惋惜极了。
“哦……”李星脸上一窘,脸也跟着红了一半。自己梦中意淫的德行,要是真的被秀娘全看在眼里?哎呀!没脸见人啦,幸亏炕上没有缝,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