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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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今天上午倒是很开心,教授也好,烈士陵园的解说文员也好,都说了相公一箩筐好话,还有几个小女生怯怯的议论长大了要嫁给相公,接着就有个稍微懂点时事的小女生议论王爷怎么不选秀?进王府做秀女也好啊。这些小女生又被一富户小姐讥讽了几句,说她们白日做梦。蓉儿听着她们吵闹,却又多了几分开心。
“不累。”蓉儿摇了摇小脑瓜。
叶昭莫名其妙的道:“累了的话,相公抱着你走。”
蓉儿赶忙摇头,还向旁边躲了躲,就怕相公真又来抱小孩子似的抱她,这么些人,可成什么话?
叶昭摇摇头,怎么感觉自己都像大灰狼了。
前方花坛旁有一处竹椅,叶昭指了指笑道:“坐一会儿出去看杂耍。”公园外的广场热闹的很,摆摊的杂耍的,西洋舶来品玩具,几乎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
夫妻俩踱过去坐下,此处乃是公园的拐角,一片厚厚的绿茵草地,后面便是环绕公园的铁栅栏,附近倒是没什么人。
叶昭掏出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公园建成伊始,就规定了不许在内吸烟,不许携带滋扰别人的刺激性气味食物物品等等,早早培养习惯,倒省得以后改了。
“姐姐平时都跟你说什么?”叶昭笑着问。
蓉儿道:“相公放心,蓉儿知道什么话该和姐姐说,什么话不该说。”
叶昭忍不住就笑起来:“鬼机灵。”
见相公笑嘻嘻的语气还是将自己当孩子看,蓉儿就有些不服气,左右看看,随即就跪在长椅上,扒在叶昭耳边道:“相公,你是不是要做睿王?”
叶昭一怔,是真的怔住了,脸上笑容渐渐没了,转头盯着蓉儿:“这是你姐姐说的么?”
蓉儿见叶昭神态,微觉害怕,忙摇了摇小脑袋,说:“我,我胡思乱想的,我知道不该说,以后,以后不跟相公说了。”
飞快坐回去,也不看叶昭了。
叶昭心下好笑,蓉儿小心思里,就算为自己担心,平日琢磨这些政事,可这军国大事自然是男人的事,她是怎么都不会问的,只是和自己相处久了,感情越来越好,今日也是话赶话的,不免把心里的担心说出来。
笑着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花髻,“你呀,别瞎担心,你相公我啊,不会落个睿王的下场,多尔衮他虽然雄才大略,但比你相公还是差了一点点。”说起来也怨不得蓉儿担心,这明清以来,权臣几乎没一个落好下场的,就算活着的时候风光无比,可死了,就祸及亲族了。从明朝最有名的首辅张居正到康乾朝的权臣,莫不如此。
可以说,就算扶助小阿哥打破北京城,可自己若不能改天换地,只要身死,那必定全族遭祸,自己现在权势愈重,子孙后代所受的苦难愈多,愈是凄惨,可能再等若干年换了皇上给自己平反,就如同多尔衮一般。可那又有何用?要知道现在年代,一被抄家妻妾子女就成了官奴军奴,会受到前所未有之屈辱,大丈夫若身死就保不得妻女,那生前的风光只是浮云,却还不如平平庸庸一世。
“嗯,我不担心的。”蓉儿点了点小脑袋。
叶昭笑道:“这就对了,还有啊,以后遇到什么想不通的,都跟我说,咱俩之间,没那么些避忌,不管军国大事还是咱家的琐事,我都喜欢听你说。”
蓉儿开心的点头,而等叶昭这个大灰狼将胳膊伸过去揽住她的小肩膀,她就靠在了相公怀中,心里暖暖的。
叶昭琢磨着又道:“还有啊,以后姐姐问你什么,你就照直说,不管我说的话也好,我做什么都好,你都可以跟姐姐说。”叶昭可不想蓉儿小小年纪,就为了自己要去和人勾心斗角,人生最有趣没美好的时光,叶昭希望蓉儿能快快乐乐的渡过。
至于兰贵人想知道什么,就叫她知道好了,她或许已经开始在琢磨以后怎么削自己的权,那都是后话,还不信自己两世为人,洞悉历史,却斗不过这个妖妇了。
蓉儿又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嗯”了一声。靠在相公胸前,暖洋洋就有些迷糊,呢喃道:“相公也拿蓉儿的姐姐当亲人看么?”
“当然啦。”叶昭拍了拍蓉儿肩膀,心说只要她不来惹我,自然将她当亲人看。
蓉儿小脑袋在叶昭怀里拱了拱,就不再说话。
叶昭闭上眼睛,在暖洋洋日头下养神。
东边脚步声响,由远及近,叶昭也未睁开眼睛,突然听女子冷哼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我说今儿早起院里就有乌鸦呢,哼哼。”
叶昭愕然看去,却见几名巡捕走来,当先的英姿飒爽,柔美明艳,正是朱丝丝。
朱丝丝的目光仿佛噼啪啪冒着火星,可不是,蓉儿这个小美人儿可就更加小了,看起来最多十二三岁的模样,说她再小些也有人信。
叶昭笑着道:“巡长早啊,所谓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叶日明中。秋日令人乏,几位还要劳累巡视,真是辛苦了。”
朱丝丝瞪了他一眼,说:“你就求神拜佛家业别被你败光吧!”挥了挥手,带着几名巡捕去了。
蓉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说:“怎么啦?”
叶昭笑道:“一个疯丫头,咱不理她。”又道:“走吧,咱回府,这风吹得可有点凉。”
马车停在公园铁栅栏门外售票处亭子的垂柳旁,不远处一长溜小摊,小贩都在卖力的吆喝。
两人上了马车,坐在软绵绵雪白绒毡上,蓉儿小心脱掉小风衣,露出丝滑红绸子小袄小裤子,更显水儿一般稚嫩。叶昭又来抱蓉儿,蓉儿好生奇怪,感觉得到,相公今天与往日不同,怎么呼吸说话都有些异样?可也只能由得他,被相公抱起小身子放在他大腿上,蓉儿突然想起了那晚,吓得看也不敢看相公,更紧紧闭上了眼睛。
隔着柔滑丝薄的绸缎抱着蓉儿稚嫩的小腰肢,叶昭可就真舍不得放手,今儿好像有股邪火一般。
可也是,说起来三房妻妾,可却如同虚设,一个远在千里之外,一个整日奔波,一个却碰不得。
中午多喝了几杯,可就有些犯了狼性,再看蓉儿萌萌的可爱模样,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痒。
此刻抱着蓉儿的小腰肢,再想起蓉儿那晶莹小细腿之妙,叶昭就觉心火腾一下涌上来。
“蓉儿……”叶昭的声音怪异,更在微微颤抖。
蓉儿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声。
叶昭伸出手,轻轻扳过她滑腻娇美的小脸,正想亲上去,却见她紧紧闭着双眼,好似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恐惧。叶昭微微一怔,随即就摇了摇头,心说叶昭啊叶昭,你作甚么呢?
看来蓉儿那晚可是很吃了些苦头,可也是,她本就未发育成熟,自己偏又那般能折腾,对于她来说,这第一次可未必如同自己那般感觉美妙。
心下叹口气,又怜又爱,轻轻在蓉儿小嘴上亲了口,笑道:“傻孩子。”轻拥蓉儿入怀,道:“睡一觉吧,晚上去了观音山,又要每天五更就起床了。”
蓉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相公,见相公看过来,又急忙闭上眼睛。
叶昭更是莞尔,笑着又亲了她一口,说:“真是个傻孩子。”
此时外面突然一声巨响,大地仿佛也颤了颤,叶昭一怔,掀开车窗帘,刚刚的巨响,好似从沙面岛方向传来,那里,可是广府造船厂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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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接着去写,明天10:00更'()'
道歉
道歉
月底了,我这反而有点顶不住了,昨天又睡着了……,今天回家一定争取多写点,但如果五六千字大家也别骂我,这个月绷得有点紧……
第十五章 神捕
回到王府,一条条消息报来,正值广府银号几位重量级任务参观工厂听取资金使用情况之时,造船厂一处厂房被人纵火引爆,现场一名工厂警备队巡卫被杀,现今巡捕局步枪队同船厂警备队已经将工厂全部控制,在该爆炸区域有可能作案的工人被全部抓捕,共计一百六十余人。
高大的烟白仍然喷着黑烟,只是一排排厂房仿佛陷入了死寂,那日夜不停的叮当作响的汽锤声和机器的阵阵轰鸣消失不见,小岛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步兵巡捕刺刀闪亮,杀气腾腾。
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大堂,更像个衙门口,实则却是署办,即两位行政总管马丁和刘麒的办公室。
此时叶昭站在玻璃窗前负手而立,听着刘麒汇报损失情况,木工厂一处厂房被炸,应该是被人事先埋下了**,人员伤亡,除了被现场杀害的警卫,另外还有一名英国技工在宿舍被杀,是刚刚全厂严查时发现的。
刘麒怀疑,炸毁木工厂的**炸药就是该英国技工带进来的,作案者在作案前遂杀人灭口,因为具备作案条件炸木工厂的一百六十余名工人皆为华人,作案者也必然是华人,而造船厂,进出盘查极严,但有时遇到蛮横的西洋技工,不免网弄一名,是以作案者必定是买通了西洋工人将**炸药偷偷带进来。
噗通,跪倒在地的大个子乃是船厂警备队管队,姓杨,此时已经吓得满身冷汗,连连磕头:“王爷,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叶昭摆了摆手,道:“先起来,你的过错先不去论他,但这华工洋工,务必一视同仁,外国人怎么了?难道就不会成为暴徒么?”
“是,卑职愚昧!”杨队长又磕头,可也不敢罗嗦,起身退到一旁,现在多少大事等着王爷决断,怎么治自己的罪在现今简直微不足道,再哩嗦说不得王爷火起,就砍了自己的脑袋。
叶昭又看向了杨队长身旁几名穿黑制服的警官,省巡捕局总办高涛、广州局总巡官部守明等都在其中。
“高局,这犯案之人,你怎么看?”
高涛知道这是喊他呢,心里就是一忽悠,能怎么办?拷打审讯呗。站前两步,躬身道:“王爷,卑职愚见,只能逐个询问,找出真凶。”心下也知道,这希望极为渺茫,严刑之下,又哪能辨出真假?只怕一多半都会受刑不住招认是犯案之人。
叶昭对他们的手法自然明白的紧,微微蹙眉:“若找不出真凶呢?”
高涛一咬牙,冷声道:“那以卑职愚见,就将他们全部砍了脑袋,一了百了。”
叶昭又看向部守明,却见部守明也微微点头,显然认同总办大人之言。
叶昭蹙眉不语,一百多各人命,就这么砍了脑袋?那可真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了,但若说此事不能将真凶正法,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虽然被炸的只是木工厂,可以极快的重建,但此事影响极为恶劣。
钢铁厂、造船厂、兵工厂警戒极严,与北朝针尖对方芒之后就更将广州数座敏感行业工厂的安全作为重中之重,却不想还走出了事,若找不出真凶而是一口气砍一百多个脑袋,广州新政的核心精神就此破坏,腥风血雨人心惶惶,此事的主使者在背后可不知道笑成什么样呢。
叶昭踱着步,不说话。
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锦二奶奶一行人到了,远远的就被拦下,堂外有识得锦二奶奶的侍卫,急忙飞奔过去令那警戒的步枪手们放行。
锦二奶奶穿着开叉到纤美小腿腿弯的红艳艳旗袍,走路时纤腰轻扭,隐隐露出淡色薄筒棉袜,小腿曲线柔美,令人想入非非,配上一双耀目的红色高跟鞋,高贵妖媚,娇艳欲滴,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媚惑男人而生。
“吓死我了,锦二奶奶进了房就“哀怨,的说,声音娇娇媚媚,更令人心荡神怡。
叶脆笑道:“你还会害怕?”
正偷偷瞄锦二奶奶那双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腿与红色高跟鞋心里痒痒的高涛吓了一跳,原来和王爷挺熟呢,再不敢看过去。
锦二奶奶偷偷给叶昭抛个媚眼,却福了下去:“王爷金安。”
叶昭笑道:“得了,起来吧。”
锦二奶奶起身站到一旁,叶昭琢磨了一会儿,对高涛道:“你再跟我说一遍初步查探的结果。”
“是,木工厂厂房是被事先埋下的炸药所炸,卑职估计当时巡哨巡卫发现了贼人,却被贼人用白绫勒死,未来得及吹响警笛,是以卑职认为此贼必然练过把式……”
“等等。”叶昭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说他是被白绫勒死的?”
“是。”高涛有些茫然的回答。
叶昭踱了两步,问道:“巡卫尸体呢?白绫呢?”
高涛道:“还在,还在外面,并未收验。”心说莫不是怪自己办事磨蹭,急忙道:“卑职这就令人去办。”
叶昭却是摆了摆手,道:“将那白绫……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
屋内众人都是一怔,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但王爷已经道:“头前带路。”众人自不敢多说,一窝蜂跟着王爷出了屋,只有锦二奶奶留了下来。
自不会去看尸体,恶心又恐怖。
一棵柳树下,殉职巡卫的尸体躺在担架上,盖着白布,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对着尸体静了拜,跟着的官员厂办都惊呆了,有那信神佛的,心说这小子死的值,这福分,到了地府也不会遭罪。
“白绫呢?”叶昭转头问。
高涛一呆,急忙问旁边守着尸体的小校:“白绫呢,你们弄哪儿去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小校吓得脸都白了,那条白绸条么?可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快去找!“高涛跺了跺脚,小校立时飞也似的跑了。
顿饭工夫,小校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条长长的白绸条,只是脏兮兮的,很明显被人踩过几脚,他到了近前,跪着双手奉上。看到是绸布,叶昭先是一喜,但见到这绸布景象,又不禁摇了摇头,随即吩咐了身边侍卫几 的,一 名侍卫飞奔而去,另一名侍卫则捡起一根枯树技,小心翼翼从中间挑起那条白绸布。
叶昭对高涛几名警官道:“你们跟我来。”又转向刘麒、马丁等船厂总管:“你们去忙,看怎样能快些恢复船厂正常运转。”
众人忙都领令,有的就匆匆散了,有的跟在叶昭身后,都是一脸迷惑。
为什么要人去找这白绫,自然是为了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