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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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东方山坳响起了炮火声、枪声,李世贤一笑:“清妖又去摸老九的屁股,可讨不了好吧。”
委实,那几处山头易守难攻,陈九乃是李世贤手下素以稳健闻名的将领,领洋枪队,更有几门火炮,平远军怕难占到廉价。
正话,突然晨光向阳下,平远军壕沟中跃出无数灰军装的身影,号角声响,杀声大作,好像猛虎般向太平军阵地扑来。
红头巾们立时排枪发射,虽然想不到平远军会在白日倡议冲锋,有那守了一夜的都在瞌睡,但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很快枪声就密集起来。
李世贤笑道:“又在搞什么?”
本以为只不过是平远军又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但一个个灰军装中弹摔倒,却无人止步,呐喊声中,前仆后继。
“嘭嘭”巨响,有冲在最前面的灰军装抱着集束手榴弹跳进了红头巾聚集的战壕。
李世贤脸色终于变了,两百多步,看似极近,但密集的排枪下,平远军战士好像高粱般倒下一片,灰军装尸体立时躺满了黄土地,但终于,那懦弱的铁丝被冲开,最前面的几名灰军装战士拧响手榴弹跳入战壕,“轰轰轰”,处处浓烟升腾,有那被打断脚的平远军战士躺在黄土上,也接二连三的掷出手榴弹,自己手里没有的,就从尸体上摸。
李世贤讶然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一个个全身被打出血洞的灰军装士兵,看着他们呐喊着不要命的冲锋,胸中不知道怎么升腾起难言的情绪。
平远军战壕内,哨官贾有志哭了,冲在最前面的是他的第一哨,人几乎死光了,他的腿在昨天受了伤,虽然坚持不下火线,今天冲锋却没他的事儿。
他含着泪,大喊:“妈孙尿炕!要给老子报仇,给老子的兵报仇!”
两个哨官素来不睦,整天叫骂,孙老三第一次没还嘴,红着眼睛,端起了刺刀,大声喊:“给老子冲!”
无数灰军装又从战壕里跃起。
号角声、冲锋喇叭声,终于,灰军装挺着亮森森的刺刀冲入了红头巾的阵地,短兵相接。
张智成面色冷厉,一刀刀砍翻冲上来的平远军士兵,大喊道:“杀尽清妖!”
雪亮的刀片飘动,数百名红头巾猛虎般涌上。
一排排飞奔的刺刀与红头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即,叮当脆响和闷哼声中,数不清的刺刀和雪亮刀片在高速运动中撞击,第一波冲击不成避免,红头巾雪刀手齐刷刷倒下一排,但随后陷入近身混战,钢刀可就不再吃亏,反而短腾挪,更有阐扬余地。
肉搏战,比拼的就是意志,或许枪林弹雨中的冲锋不会害怕,但冷兵器下,寒刃捅破同伴的胸膛肚皮,一下下朝招呼,四处的惨叫声,那种令人从心里战栗的感觉是对一个人意志最大的考验。
实际上白刃战很多时候胜利者伤亡率不高,因为很快一方就会意志解体,四散奔逃,转而被胜利一方大肆追杀。
但马庄战壕旁,却是一场惨烈无比的较量,没有一方后退,双方尸体越堆越高,喊杀声越来越响。
一好像永无止境的撞击。
几百步外,正在组织洋枪队凭借衡宇、树木掩护布下第二道防地的李世贤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想象过手下凶悍无比的雪刀队在平远军炮火下会有覆灭的一天,但却历来没想过雪刀队会被平远军的刺刀海淹没,会被平远军战士一命换一命的给拼失落。
这一刻,“妖兵”这个词不由自主的就被他抛之脑后,只觉得这是对面前军队的一种亵渎。
攻击!攻击!攻击!
平远军战士永不会停歇的倡议着一次次死亡冲锋!不管几多士兵倒下,寒气森森的刺刀很快又汇聚成海,不知疲倦!悍不畏死!
看看左右,洋枪手尽皆面如土色,李世贤心里长叹一声,知道,完了!
此时南线各处,杀声四起,从天空鸟瞰,密密麻麻的灰军装士兵漫山遍野的涌上,溪中,战壕中,处处都是惨烈的拼杀。
这场震撼后世的白刃会战,其惨烈水平又岂是后世银幕中所能展现?
“平远军的刺刀海洋,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毁了抵挡军的意志,中国南部军队以及其残暴的形式向全世界宣布,他们是远东大陆一枝最具决定性的力量。”
几个月后,《泰晤士报》报导这次战役时,采取了上述法。
……
忠王府书房,李秀成一脸阴霾。
南线一处处兵团被击溃的消息飞一般报进王府,虽然城内尚有数万军马,但李秀成知道,这些临时召集的民丁上战场与平远军厮杀,那只会引来更大的溃败。
守城?东门外那好像永不断歇的炮火震的城内大地好似都一阵阵摇晃,令人心烦意乱。
“殿前军呢?怎么还没到?”李秀成踱着步,心中焦躁,
书案前,坐着一名长须清雅老者,平静无比。
“先生现在何以教我?”李秀成看向了老者。
老者淡淡道:“弃城西走。”
李秀成苦笑:“去九江么?只怕……”喟然长叹,颇有些心灰意冷。
老者淡淡道:“非也,为今之计,王爷若想死灰复然,只有西遁,去青海。”
李秀成一呆,愕然看向老者,这位公平党魁首,号称有十万党众跟随的公平党大当家陆月亭。
陆月亭一年前来投,李秀成开始漫不经心,但因其与那威震八方但叛变降清的苏红娘关系匪浅,是以李秀成接见了他,一谈之下,立时引为上宾,开始对这老头不肯剪辫子还不以为然,但老先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去留随心,剪不剪的乃是自由,倒也没必要太过拘泥,将来之社会,要的就是这自由。何况他多在清境活动,这辫子不剪也罢。
挖战壕也是陆月亭的主意,果然最大限度限制了平远军的战力,虽然现今败势已成,但平远军却也必定遭受了自抗英法之后最严重的减员。
据这战法是看的苏红娘的兵法。
李秀故意中佩服之余禁不住对那苏红娘更是悠然神往,陆先生不过是苏红娘的幕僚,就历练的这般人才,那苏红娘又是何等人物?只是可惜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而陆先生也早过,南昌不成持久,早晚陷落,任排山倒海,也难以回天。
只是现今,何去何从?青海,又是个什么处所?
陆月亭捻着胡须,淡淡道:“老夫前些年去青海游历过,那里地广人稀,地形奇异,大漠草原深山密林皆险,清人势力极为亏弱,又有二十五族,不归教化,对清人阳奉阴违,自有其一方天地。”
“天国地处富贵,今陷入南北夹攻之境,败局已成,虽惋惜,却也无力回天,忠王切不成计较一时之成败,西入青海,结缘二十五族,而那二十五族又与西南藏人多所仇怨,王爷可利用之,得二十五族之心,徐图成长。”
“天国一旦沦陷,则清人南北集团早晚必有一战,就算知道王爷潜入西疆,南北必都无暇顾及,王爷可趁机养精蓄锐,只待天下变起,再兵进中原。”
“我观南朝强盛,只怕与西方诸国早晚必起争端,王爷只需忍一时之气,必有卷土重来之时。”
着陆月亭笑道:“殿前军两万将士,均等忠王号令,忠王有这两万精锐,必可一路长征,打破清人层层阻挠,只要到得青海,大事成矣。我与二十五族诸多头人相识,王爷也没必要为客入异乡有所顾虑。”
李秀成微微蹙眉,原来殿前军迟迟没进入南昌战场,却是他假传自己之令准备西征呢。
陆月亭看得出他不悦,叹息道:“王爷,就算殿前军进南昌,也不过多添几缕忠魂罢了。”
李秀成默默不语。
陆月亭又道:“青海虽贫瘠,但也非无可取之处,民风彪悍,只要得二十五族之心,王爷兵源自不成问题,何况老夫很有些志同道合的西方朋友,自会资助王爷。南朝重商,讲究货物流通,若自香港置办军需,走私过境,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或许咱们能在青海造些枪炮也不定。”
着品了口茶,又道:“天国危如累丸,忠王西征,天京诸王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待忠王在青海站住了脚,再绸缪如何解天京危难。”他知道李秀成顾虑,一句句劝言皆是忠王心结。
李秀成听着,慢慢拿起了茶杯,好一会儿,终于颔首道:“就听的。”
1859年5月16日,被太平军盘踞数年的南昌城光复,发匪忠王不知所踪,数日后北朝在湖北境内发现大队太平军踪迹,本以为其欲与翼王北伐军汇合,立时层层围堵,谁知道发匪虚晃一枪,随即不见了踪影,半个月后,被其打破了几个州府抢粮,不久,才确切得出其沿着四川陕西交界西进的意图,但此时北朝,自也无暇再顾及这枝逃往西北贫瘠之地的发匪残部,想也早晚困死在茫茫大漠中。
平远军进入南昌,派米安民,俘虏的发匪总有三四万人,一部分没上过战阵,就地遣散,其余发为劳役修建铁路,三年之期,这期间自然要给其宣布道育,固然,沾满鲜血的兵卒将领被砍头的也不在少数。
狗娃被派了劳役,可他终于亲眼见到了白脸妖王,在广场上,那雍容华贵不成逼视的青年王爷很是给他们讲了一番话,劝他们安心劳作,三年之后,愿意当工兵的,欢迎留下,想回家娶妻的,也悉听尊便,更他景祥到做到,绝无虚言。
狗娃不知不觉就信了,他远远见过天王,可这一比较,怎么都觉得天王成了乡巴佬,摄政王金口玉言,那是没错的。
何况当天就提前人人派了饷银,原来这劳役,也有银子拿的,更吃到了白菜炖肉,虽然看不到几丝肉星,但比起附逆时惶惶不成终日的麻木生活,这简直就是天父的天堂嘛!呸呸呸,什么天父,狗娃随即就吐了好几口唾液,不过是洋鬼子邪神,我呸!
叶昭呢,这段日子自然忙的很,南昌是发匪盘踞最久的重镇之一,快速赢得南昌民心乃是当务之急,更可以向发匪影响极深的各境传递出最友善的信息,就算发匪荼毒最烈之地,叶昭也不希望如同曾国藩一般,来个南京大屠杀。
派米送粮、走街串户、会见乡绅,叶昭亲力亲为,甚至学美国人总统竞选那样,召集民众在广场之上演讲,亲自讲解南朝政策,可真是开了中华之先例。
而叶昭抱着男孩笑语殷殷的照片也上了《粤报》,甚至整个初版就两个大字和一个标点,“万岁!”
各家报纸纷繁发电祝贺平远军南昌大捷,恭贺摄政王再造不世奇功。
旋即,苏红娘部进入江西,5月20日,摄政王令各部休整扩编,各镇扩编为万人左右。同时,摄政王向平远军各镇发出了“破南京,平发逆”的全军总带动令,号召全军英勇作战,向发匪盘踞的各据点倡议最后的攻击,会师南京,剿灭发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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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书都有直通车。
再有月底了,求下,叶皇的全军总带动令都下了,同志们的就飞起来吧!ro!'()'
第五十三章 叶教授
第五十三章叶教授
叶昭就知道《粤报》的“万岁”会出问题,果不其然,兰贵人转来袁甲三的一道折子,袁甲三在折子里称《粤报》“妄言”、“置肃王与不义”,请检查《粤报》云云。
叶昭自欠好为《粤报》辩白,遂交给柏贵措置。
不两日,柏贵就用一套辞搪塞上来,言道“万岁”一词不过庶民发自肺腑欢庆之意,乃是欢呼皇上万岁、皇太后万岁,英雄之平远军万岁。虽不当,却也情有可原。
固然,柏贵也言道将会严厉申饬《粤报》,核办其责任人。
而广州这场风波很快就被平远军各路在闽、皖、浙秋风扫落叶之势的胜利给冲淡,就算袁甲三等人,目光也都投在了三境战场上,眼见千秋功业、万民同庆之时,非要鼓捣出点事来好像也不达时宜,上谕中,圣母皇太后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悦。
下午阅了战报,叶昭又去其牵头的几个实验室转了一圈,叶昭主导的几个项目,涉及合成材料、化肥、制药等等。
其中主要进行的乃是化学合成染料、合成水杨酸、阿司匹林的研究、合成纤维的研究等。
傍晚和蓉儿用过莲子粥,叶昭又来到了广州大学,为夜校班授课。
广州大学位于扩建后的北城,实则本就是北城城郊,现今广州老城区早已渐渐扩张,广州人有了内外城之,内城自是指城墙之内的老城区,外城则是指蓬勃成长之富贵新城区,北城墙已经有几段被拆失落,怕用不了多久,大部分城墙城市被拆毁。
广州大学占地百多亩,绿柳荫荫,湖光山色,石子路蜿蜒其中,一座座青墙黛瓦的古典楼散落各处,环境极为雅致清幽。
天尚未黑,校园内的路灯却是一盏盏点亮,好似欢迎刚刚步入校园的叶昭。
叶昭所在的授课教室同样装有煤气灯,明亮宽阔,一排排木桌木椅,黑板粉笔,条件可称一流。
广州大学除正常授课,还开展有多种形式的夜校班,主要进行中等水平的文化教育,报名加入培训的学员多为薪水不错而又有志向的技工、各衙门处事人员、见识过西方教育的富家子弟等等。
叶昭原本是不给夜校班授课的,但广州教育初起,广州大学这个最高等学府的师资力量被叶昭挤海绵似的恨不得挤出最后一滴水,各种夜校班那叫一个多,结果却是把自己给绕里面了,半个月前一位讲师得了病,至今未愈,学校教务处怎么都放置不开人手,最后给叶昭在西关的地址发了信,请他代几堂夜校班的课程,叶昭自也欠好拒绝,何况这教育,实话在叶昭眼里比战争更重要,虽然个人力量渺,但能用上力的时候怎么也欠好偷懒。
叶昭代的乃是“自然学”,实则包含了物理化学自然学等等各种学问。
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