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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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代的乃是“自然学”,实则包含了物理化学自然学等等各种学问。
南朝之教育制度,学科上的系统性,比欧洲尚领先几步,现今欧洲教育,正在向现代教育转变,就以剑桥大学为例,一直以古典学科作为主要教学内容,科学教育一直采取教授讲座的形式进行,各学科并未成为正式教学内容,数学一直占据着最主导的地位。
直到十年前,剑桥才设立了自然科学和道德科学两个荣誉学位考试,其自然科学,就是包含矿物学、生理学、化学、植物学、地质学等等,可这十年间,通过自然科学学位考试的学生也不过四十多人,自然科学教学内容的完善就更是任重道远。
反观广州,自学就设立了自然学科,乃是和语文、数学八两半斤的三大学科之一,学自然科学课本、中等教育自然科学课本直到大学教育自然科学课本都经过叶昭的审定,一百多年教育学摸索测验考试下慢慢系统化的内容被他信手拈来,又以现阶段的条件结合,其循序渐进的教材却比西方规范许多,固然,现阶段下,西方教育的自然学科,也很难有什么比较规范的教材。
虽然中国民众受教育水平比之欧洲社会不成同日而语,但现今欧洲受教育最好的主要还是贵族、上流阶层,下层阶级的受教育水平实则同中国各有千秋,这还是强国,要葡萄牙等渐渐衰败的国家,下层阶级文盲水平更是惨不忍睹。凭借着渐渐完善的教育制度,叶昭相信,中国与西方最强大文明国家之教育乃至科学成长,会逐渐拉近到一个水平线上,再不会呈现后世的那种代差现象。
教务处的领着叶昭进教室,热情洋溢的介绍:“叶教授乃是今天的代课老师,是我们学校自然学科的权威!”
脸泛光,起叶教授的成绩自是满脸自豪,西方教授都佩服的不可的科学家,给中国大争脸,也使得中方教师不至于在学校抬不起头来,固然,严格起来,学校内教师大大都都应该算中国人,究竟?结果入了中国国籍的,可在眼里,自然还是亲疏有别。
现今广州大学教师步队分教授、高级讲师、讲师三个梯队,这种规范化又比剑桥大学早了二十年。
叶昭是唯一一名华人教授,其余两位华人教师均是讲师,在国外留过学的。
并且叶昭虽是客座教授,却拿了教授的全职薪金,任谁也没有话好讲。广州大学教授年薪3500银元以上,高级讲师1500—2500银元,讲师200—500银元,与二十年后剑桥大学的教师待遇基秘闻当,可谓是南国收入最高的阶层之一。
鉴于叶昭身兼几个实验室项目组的导师,年薪定为5000银元,叶昭倒也慨然受之,劳动所得不是?
唾液横飞:“叶教授原本是不给夜校中级班授课的,今天我们很荣幸的请到了他,同学们,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叶教授。”
台下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学员们大多疑惑的看着叶昭,这个络腮胡美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虽然揄扬的邪乎,可怎么也感觉不如洋教授权威。
走后,叶昭就笑着要大家掀开课本,讲起了今天的课程,乃是物理力学和原子的一些知识。
现今教材,叶昭自不克不及将后世知识尽皆披露,好比初中化学课本都知道的原子正负电子理论,就提也没提,现今尚没有技术手段证实的工具,自不克不及煞有其事的写入教材,却是教授间可以讨论讨论,作为学术性文章讲一讲。
是以虽然是中等教育,甚至高等教育,比之后世,却不克不及同日而语。
“所以,脚踏车轮胎花纹,增加了摩擦力,这就是力学日常应用的一个典型例子。”
半堂课下来,学员们就信服的很了,洋教授有的中文生硬,有的更要配上翻译,往往辞不达意,而叶昭就不合了,深入浅出,洋教授一节课都不见得能令这些学员明白的事理,他几句话就能清。
虽然不知道叶教授叶先生是不是真是广州大学自然学科的权威,但至少在授课上,那是比洋教授强了许多的。
“好了,大家都照书复习吧。”
讲了半堂课,给学员们留下消化的时间,叶昭就快步出了教室,外面长椅上,穿戴月白褂子嫩绿裤子的蓉儿正百无聊赖的伸着红绣花鞋在地上划圈圈,十七笔挺站在她身侧。
见到叶昭出来,蓉儿马上跳下了长椅,跑到叶昭身前,声音还是那般稚嫩:“相公,我们去哪儿吃夜宵?”
叶昭一笑,半个月多没见到自己,蓉儿这家伙好像想自己的很呢,来代课还要跟着,刚刚也是,一定跟自己一样,就喝了一碗莲子粥,是留着肚子跟自己吃夜宵。
“啪”的摇开扇子,一边沿着长廊向外走,叶昭一边道:“干脆,去叨扰姐姐一顿,观音山的厨子,有几个煮的菜挺有点意思。”
蓉儿从兜兜里摸出精致的金表,看了眼,吐吐舌头,没吱声。
叶昭与妻妾的作息时间已经同兰贵人不属于一个世界,兰贵人是旧式作派,讲究早睡早起,现在赶过去,怕都睡了,早上三四点钟就会起床,蓉儿以前也是一般,早早睡下,三四点四五点的起来,可跟着叶昭,却渐渐学会睡懒觉了,有时候不消上学,相公又不在的时候,还偷偷睡懒觉睡到过九点十点的呢,不过蓉儿自然不敢跟相公自己这般懒惰、不像话。
“怎样?去不去?”叶昭笑着问蓉儿。
蓉儿嘻嘻一笑,:想有相公撑腰,把姐姐闹起来也挺好玩的,不知道姐姐会不会骂相公,总之是没自己的事儿。
叶昭自不是想去闹兰贵人,有些事情需要同她交代,有蓉儿在,关系更显融洽,起来,还真没怎么和蓉儿一起正正经经和她吃过几次饭。
看蓉儿,好像也挺期待的,蓉儿的心思可什么都明白,她定也听过自己和两宫太后不和的传言,自然不希望自己真的有一天会和她姐姐翻脸。
只是家伙历来不会跟自己这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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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吧,晕,昨天晚上给单位办点事,喝的严重的高,今天还没缓过劲儿来,卡文了,故事就在脑子里,写出来总不是那么个感觉,都给删了,这三千字还是昨天写的,休息一觉,明天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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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势力范围
观音山行宫只经颇具规模,虽未通煤气灯,但红纱灯笼密密麻麻。好似万千星光点点,映的红霞一片,蔚为壮观。高高的红墙,在起伏的丘陵间蜿蜒,曲曲折折地环绕在宫廷的周围。宫墙和宫殿的顶部,覆盖着黄绿相间的琉璃瓦,在明亮的阳光下宛如一幅绚烂的图画,各种浮图似的建筑点缀其间,弥漫着庄严神秘的皇家气派。
一座雕梁画柱、精美绝伦的牌楼前,停着一架轿子,几名宦官领着十几名太监正将一匹黄丝帘挂在轿子上,进进出出的太监宫女宫中官员忙碌成一团。
赏黄丝帘?围轿作幕,好大的荣耀。叶昭微觉惊讶,不想看来两宫太后不单没入眠,反而在接见臣下,不知道是哪家臣工呢?
叶昭早已去了须,还没下马车,那边眼尖的太监立时就都颠颠跑过来,帮着掀帘子的掀帘子,趴在地上当垫脚确当垫脚,实则摄政王根本就没这些规矩,若不是恪于王爷严令,十七早就把这帮阴气怪异的阉人踢到一旁了。
众宦官太监忙着大献殷勤,可就把那边一溜轿子下来的男男女女给冷落了,蓉儿每人赏了这些太监几个银元,自然谀辞如潮,“谢福晋赏”“福晋娘娘吉祥”的谢赏声此起彼伏。不消叶昭问,已经有太监颠颠的在旁边回禀,原来这溜轿子乃是刚刚南归的豫亲王家郡主和额驸来叩见太后。
豫亲王义道人在京城,不知道怎么女儿端宁郡主和额驸却跑来了南朝,其时叶昭人在江西,正准备哪天见见她们呢。
要这两位来做间谍什么的叶昭却是不信,这不是拍片子电视,哪来的那么邪乎?琢磨着多半豫亲王是在给自己找后路,现今京城的王公贵族强硬的极多,听闻甚至在同沙俄谈判,借款给沙俄修建西伯利亚铁路,以取得沙俄最大力度的支持,这可真是引狼入室呢,听得叶昭只是冷笑。
而豫亲王这般比较温和的宗室倒也有一些,这南北之争在他们眼里远不如想象中那么严重,人又稀里糊涂的,能保住一世荣华就好。
叶昭和蓉儿下了马车后,端宁郡主同额驸过来见礼,端宁人长得秀气,斯斯文文的,目如点漆,灵动有神;额驸永寿,二十多岁,精壮魁梧,有着京城八旗宗室那种与生俱来的狂气,那眼珠子都能看天上去,就算在叶昭面前,也傲气的很。
这永寿弓马娴熟,同叶昭同一批考封的宗室子弟,那时那弓马上的本领能将叶昭甩到八里地外,并且很有志向,极想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个功名来。在他眼里,叶昭和德斌差不多,就是那混吃等死的败家子,谁知道数年过去,昔日弓马皆劣的败家子成了威名赫赫的摄政王,更举旗抵挡朝廷,他又哪里服气?只想一刀一枪把这大言不惭走了狗屎运的家伙打回原形,可突然郡主南归,他不克不及不跟随来广州,心下老大的不乐意,奈何额驸地位远不及亲王郡主,只能乖乖听话,胸里可就憋着一股劲儿拧不过来。
现今见到叶昭,还是那白脸模样,涂脂擦粉去做兔儿公却是极品,永寿更是不服气。
也不知道叶昭看没看出永寿的七不服八不忿,只是微笑,也不多言。
看着这两口子,叶昭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却是都没受自己什么牵连,妹夫崇绮在户部任员外郎,虽官卑职,却也干的有声有色,并且起来,妹夫在历史上可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
整个清代唯一一位旗人状元,概因科举取士有“旗不点元”的潜规则,可崇绮实在文笔超卓见识独到,加之阅卷时又不知其旗人身份,由两宫亲自点了状元,木已成舟,最后众大臣以“但凭父字,何论满汉”的结论,成绩了这清代历史唯一一位旗人状元的美名。
其官运亨通,后来女儿还做了皇后。
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崇绮随荣禄逃亡保定,自觉对不起祖宗,其妻子儿子全家男女老幼燃烧**,崇绮闻得凶讯,遂自缢而死。
起来人很多时候都很复杂,好比被鲁迅先生口诛笔伐的女师大校长,帮忙北洋政府镇压学生运动,但日本侵华,她拒绝出任伪职,更屡次与日军为难维护本地民众,后来被日军枪杀于河中,铮铮铁骨,也算为其其实不完美的人生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妹妹能嫁给崇绮,叶昭自然喜欢,这桩姻缘倒没有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而被破坏,历史上,崇绮也是与亲王家结亲的,只是是不是自己这个妹妹,就殊所难言了。
妹妹写过一封信来,只一切都好,要自己万事心,虽只寥寥数语,关切之情溢于其中。
大姐远嫁蒙古,平安却是无虑,僧格林沁回北京之时姐夫庆格尔泰也率部族精锐回了值北,南北战事起,更写来信询问要不要他率部驰援,叶昭急忙谢绝,那可真是给他全族招祸呢。
对自己姻亲车臣汗鄣,六王又岂能不加以提防?茫茫漠北,蒙古众部落更不知道几多恶狼盯着他领地呢,现今力所不及,一旦他起事抵挡北朝,必定招致各部落围攻,怕就是灭族之祸。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与姐姐妹妹相会。
坐在宴席长桌上,想起自己亲人,叶昭仍有些怔忪。
华灯如火,殿内宫灯高悬,黄幔轻纱,黄澄澄一片。
钽钴禄氏和兰贵人并肩坐于正首宝座,设宴款待摄政王、摄政王福晋、端宇郡主以及额驸。
美味佳肴、琼浆玉液,仅仅猪肉就有十多种作法,什么樱桃肉、笋头肉丝、凉拌肉片等等,起来简单,实则用各种鲜汁猥烧,极为繁复考究,味道各有鲜美,绝无一丝相似。
端宁郡主和额驸原本是要站着陪吃的,两宫特恩,准其落座,但两人半立半坐的姿势,怕也颇为难受。
“景祥,刚刚去给大学堂授课来着?”钽钴禄氏好似清瘦了些。越发肃静严厉秀丽,好奇的问叶昭。
兰贵人反而话不多了,更少跟叶昭话。
叶昭笑道:“是。”
钽钴禄氏抿嘴笑道:“可不胡闹呢,好好的去做教书先生,被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叶昭就笑,端起酒杯道:“臣弟自罚一杯。”
钽钴禄氏就看向了端宁郡主和额驸,轻笑道?咱广州有座大学堂,教人造枪造炮的学问,们这位王叔,在这大学堂里做教书先生呢,们,好笑欠好笑?”
端宁郡主与扭钴禄氏乃是远亲,以前就见过扭钴禄氏几次,是以不是特别拘束,听了钽钴禄氏的话,好奇的看了叶昭几眼。
永寿则心里更是鄙夷,白脸,倒也就是教书先生的那点本领。
钽钴禄氏又道:“不过话回来,景祥,在那大学领的俸禄一年就几千两银子吧?可快赶上的官家钱粮了。”
叶昭就笑:“两位皇嫂别以为我是去敛财捞银子就好。”
永寿一呆,他年俸才几百两银子,这什么学堂?教书先生就赶上贝勒郡王的俸禄了?
钽钴禄氏一笑,道:“不长眼的人才会这么呢。”又道:“蓉儿,跟我,这天狗吞月是怎么来着?月亮反射的日头光,被咱这个大地球盖住,是不是?上次也没明白就走了。”
蓉儿在观音山住,怕更喜欢跟钽钴禄氏待在一起,扭钴禄氏不单喜欢她,还喜欢听她这些科学故事,而她姐姐往往就板起脸来教训她,固然,兰贵人不是欠好奇,但自然要有个姐姐的样子,不克不及显得妹妹比自己懂很多不是?
蓉儿点点脑袋,:“是呀,等相公的大学堂建成了观星台,就有几架能看得好远的千里镜,能看到月亮上的山呢,到时蓉儿陪太后去看好了。”
钽钴禄氏一脸疑惑道:“月亮上也有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