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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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板倒吸口冷气,这位可真是财大气粗。
叶昭却是笑道:“杜大哥,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越南鬼佬莫非有什么不同?这些银子问他几句话,可够?”递给杜老板一张百两银票,道:“这一百两请汝指挥移驾会馆,也够了吧?”
“够够够!”话到这份上,杜老板知道再不去就得罪人了,起身笑道:“我这就去。”看了眼锦***奶,犹豫着道:“最好,最好二夫人内堂避一避,免得惹出事端。”汝***贼不是个东西,见到羞花闭月的二夫人,调笑纠缠是免不得了的,就怕邪性上来,若动手抢人可就糟了。那厮抢土人妇女回去糟蹋是常事,华人家眷他少曾得见,二夫人这艳如桃李的***若被他看到,不动心才怪。
就自己,常读圣贤书,同二夫人坐一桌,却也不免心荡神驰,面红气喘呢。
锦***奶凤眼含笑道:“都听杜大哥的。”
杜老板心下一跳,急忙匆匆而出。
叶昭招招手,亲卫忙走过来,听叶昭在耳边吩咐几句,领命而去。
汝***体型却和叶昭所见的越南人迥异,是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子,看样子好像走两步就累得气喘,撑着亚麻棉袍子,就好像小脑袋大肚子的臃肿雪人,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乃是会安人,在华人区住了许多年,不但会说汉语,更识得汉字,但他做了官,却是变本加厉的仇视华人,要依他的本意,这些华人心怀叵测,就该杀光抢净,一了百了。
盘剥起华商,他也是严酷的很,但表面上,却一团和气,只是纵容卫所兵差大肆勒索华商,但时间长了,华商们又如何不知道他是笑面虎?各个恨他恨得牙根痒痒,但却拿他没办法。
汝***听得杜老板说有华商想结识他,请他广肇会馆叙话,当时就勃然大怒,正想发作,却见到了杜老板递上的百两银票,这才转怒为喜,知道来了冤大头,出手就是百两银子,那定然可以敲上千两万两,若不叫他倾家荡产自己还能叫汝***?
当下就领了几名差兵兴冲冲直奔广肇会馆,一进会馆,眼前就是一亮,却见靠窗桌坐一杨柳袅袅的极美贵少妇,香肌如雪,倾国倾城。
汝***眼睛一下就直了,再挪不开目光。
前后脚进会馆,杜老板心下暗暗叫苦,心说二夫人啊二夫人,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
汝***早把来会馆的正事儿给忘了,贪婪的目光在锦***奶娇躯上打转,人也走过去,大摇大摆就坐在了锦***奶对桌儿,咧着一嘴黄牙淫笑着问:“小娘子,不是本地人吧?”
杜老板忙快步来到汝***身边,给汝***介绍叶昭,赔笑道:“大人,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叶公子。”
汝***眼睛都没抬,一伸手就将杜老板推开,不耐烦的道:“滚开。”目光苍蝇般盯着锦***奶的俏脸,嘿笑道:“小娘子贵姓?”
锦***奶却是将鼻烟壶拿出,放在桌上,看着锦***奶雪白涂蔻丹的娇美小手,汝***这个心痒呢,真想就拉过来嗅一嗅舔一舔。
“大人可识得这鼻烟壶?”锦***奶脆生生问。
汝***顺着那蔻丹纤指所指方向,目光终于落在鼻烟壶上,随即就微微一怔,伸手拿过来看了几眼,眉头就蹙了起来:“这是本官所失,如何在你手里!来呀!带回府问话!”他还正准备找什么托辞和这个美娇娘亲近呢,可巧就来了借口。
杜老板吓了一跳,忙在旁边劝道:“大人,大人,这鼻烟壶是我刚买的,和二夫人没关系,实在和她没关系。”关键时刻,倒也仗义。
“滚!”汝***啪就给了杜老板一嘴巴,他力气倒大,抽得杜老板趔趄几步,鼻子就缓缓淌出一缕鲜血。
“大人,这鼻烟壶真是你的?可不是虚言?”叶昭笑着插话。
汝***这才看向叶昭,刚才心神恍惚好像老杜说了,送一百两银子想结识自己的就是这少年,这一男一女看来是夫妻呢?汝***心就更痒了,今天可真是人财两得,看小娇娘那高傲样子,可不知道床上有多风骚。
“都带走!”汝***指着叶昭和锦***奶大声喊。
那几名差兵立时就涌上,杜老板抹着鼻血来劝,四桌坐的那些华商眼见不好,也纷纷过来劝阻,那少年夫妻不懂厉害,可他们大多知道汝***为人,若就这么被他带回府去,可不平白被他糟蹋了?都是中国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谁都不忍心。
汝***眼神渐渐射出凶光,冷哼道:“谁敢抗捕,给我动手打!”
立时四周传来动手声与惨叫声,只不过是那几名差兵纷纷倒地,几位彪悍无比的青袍汉子傲然而立,而商人们毕竟胆小,见动了手,都吓得退出去老远。
“你们好大的狗胆!”汝***伸手就拔出了腰刀,“嘭”一声,他的官帽不翼而飞,发髻散落,“啪”一下落了满脸。
一名青袍亲卫手中左轮枪还在冒着青烟。
“大胆蛮猪!大清国公爷在此,竟敢凶刃相向!可知是死罪?!”一名亲卫已经挡在叶昭身前,训骂喝斥。
汝***一呆,一脸的不敢相信。
“跪下!”有亲卫早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腰刀,一脚就踢在他膝弯,汝***肥胖的身子被踢得嘭一声跪倒,会馆地面好像都颤了三颤。
杜老板等商人也傻了,这漂漂亮亮的少年就是国公爷?可,可真想不到。
叶昭笑着接过侍卫送上的鼻烟壶,问汝***:“说说吧,你这鼻烟壶是怎么来的?”
汝***却突然抬头大声道:“我非你治下官员,你无权审我!这沱淡城我乃地方官!你身为大清国国公,私自在我越南用刑审讯大越官员,无法无天,欺吾国太甚,吾皇定起刀兵,到时兵连祸结,你大清国可不要后悔!”显然,他对外间局势不了解,更不知道这位国公爷的名头,只知道是领水军来与越南修好的使者。
叶昭就笑了:“好一个大越,好一个皇帝,来呀,掌嘴!”旁边侍卫也不知道从哪儿弄的木片,“啪”的就狠狠抽汝***嘴巴,没几下就抽得他嘴鼻冒血,嘴唇红肿一片。
“听你之言,你越南起不臣之心已久,要说兵连祸结,却是因你而起,祸从口出呢!”叶昭语气淡淡的。
汝***一呆,虽平时大越、皇帝什么的名号用惯了,可在中国使者面前公然这么讲,倒真给了人家口实。
“我再问你,这鼻烟壶由何而来?”叶昭又举起了鼻烟壶。
汝***小眼睛却转呀转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叶昭又笑了,这汝***是真正那种目光如鼠不知天地之大却自以为聪明之人。
“掌嘴!”叶昭挥了挥手,木片很快就又抽了上去,“啪”的脆响回荡在鸦雀无声的广肇会馆内。
“报!沱淡卫所一百五十七名越夷全部被擒!”一名亲卫匆匆进来禀告。
而这时会馆内的商人才发现,会馆门前,站了一排排荷枪实弹的甲兵,刺刀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会馆内,仿佛也飘进了肃杀之气。
汝***如坠冰窟,本还等人来解救自己呢,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俎上之肉,他一下就烂泥似的瘫倒,突然就磕头,嘴里道:“公爷饶命,饶命。”虽然嘴被打得血呼啦的,说话含糊,但倒也能令人听懂。
“说吧。”叶昭淡淡道。
“是,是,这鼻烟壶是小的从乌溪村搜刮来的,原来物主是谁?小的可不知道。”
叶昭微微蹙眉,回头看向杜老板,杜老板忙快走几步,凑过来小声解释:“公爷,乌溪村在东北方向,乃是据此三十多里的一处渔村,只是群山密林环绕,听闻山林中有那未开化之野人,是以少有人至,小的也未去过。”
叶昭点点头,挥了挥手。
亲卫马上又挥起木板“啪”的掌嘴,木屑飞溅,木板都被渐渐抽烂,汝***的嘴巴就更惨不忍睹,血丝呼啦的几乎不成人样。
商人们有人在心里大声叫好,也有人不忍再看,转过了头,虽心里痛快,但这等惨状毕竟可怖。锦***奶也早就侧螓首,小口抿茶。
叶昭纤细秀气的手轻轻举起,亲卫这才停了手,扔掉手中木板,又换了个新的。
“说吧,哪来的?”叶昭拉着长音,慢条斯理的问。
汝***牙都被打掉了几颗,脸上满是鼻涕血泪,嘴里含糊的说着话,却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有亲卫就送上了纸笔,汝***急忙写了,亲卫又送到叶昭面前。
还是三个字,乌溪村。
叶昭微微点头,这才确信他所言为真。'()'
第十九章 金镂步香阶
第十九章金镂步香阶
丛林里闷热闷热的,同样的日头,此刻也变得好像喷火的毒蛇,令人恨不得变成后羿,弯弓搭箭将它射出苍穹。
沙沙的脚步声,水师步兵营的甲兵以队为单位,十几个人为一组,分散着,满是警惕的穿行在丛林里。
两名越南土人向导在前面引路,紧跟的几组兵勇不时用闪亮的砍刀劈开盘根错节的荆棘开路,因为通往乌溪村的这片丛林,几乎就没有小路的痕迹。
叶昭和锦二奶奶走在队伍中间,前后左右有十几名蓝衣卫守护。
汝**暂时被关了起来,自己是不准备留他活命了,不然就算在沱淡城获得驻军的权利,汝**也会成为一个祸害,他惹不起中国水师,寻个机会治华商的罪可是大有可能,百密总有一疏,自己保不得杜老板等一世,同越南当局章程定的再好,有汝**这么个苦大仇深的主儿,怕也能坏了一锅汤。
当然,这汝**的脑袋,还要越南人来砍,不然自己擅杀越南官员,可就未免理亏。
溪水村,应该是那种原始村落吧,绵绵延延几十里的山脉丛林,可真是寸步难行,大早上出的沱淡城,只怕到溪水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锦二奶奶俏脸通红,呼吸也极为急促,看来累坏了。穷山恶水的,她偏要来。
自己也知道,若执意要她留下她定然乖乖听自己的话,可毕竟事关她哥哥生死,若不带上她,好像不近人情。
只是自己也没想到这一片还真的好似原始森林,根本寻不到什么山路,早知道就如同汝般,驾几叶小舟走水路去那溪水村的浅滩,亦或将舰队直接开过来,再放下小艇登陆,只是太也大张旗鼓,但自己若早知道陆路这般难行,却也顾不得了,就算调动整个舰队也不来遭这个罪。
而原始丛林,可谓越南土人的大杀器,老美都没能讨到好,更不要说火器并不十分发达的现在了,火枪兵在丛林里遇到神射手,多半就会吃亏。
这也是自己一再叮嘱裴天庆要水师步兵各队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原因。
“主子,喝水?”一名亲卫将绿sè军用水壶递过来,虽说奇怪主子没怎么冒汗,可走在这蛇蚁泛滥的丛林中,可实在心疼主子。
叶昭摆摆手,转头问锦二奶奶:“二夫人,渴不渴?”
现在的锦二奶奶何止渴?简直快累死了,脚疼得厉害,可她却勉力前行,本来恶人心里就看轻自己,虽然平时东跑西颠总喜欢带上自己,可看他那时时冒出的坏笑就知道,只怕是拿自己当玩具看待,若自己不要强不努力,可不更被他瞧不起了?
锦二奶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恶少对自己的看法,搁以前,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呢。
那个恶少,看似大咧咧的,可那双眼睛好像洞悉世情,就好像没有任何事能瞒过他,也没有任何人能被他尊重,能被他看在眼里,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是什么天外来客,高高在上,俯瞰苍生。
你,至于这么骄傲吗?
轻轻摇头,锦二奶奶紧紧抿着红chun,全身已经香汗淋漓。
叶昭自不知道锦二奶奶心中所思,若知道,只怕会心生内疚。其实叶昭也反思过,好像自己有些不像话,很多时候,锦二奶奶在自己眼里都代表着古代贵夫人这个群体,而锦二奶奶则是这个群体里很好玩的一个美娇娃,能同以前只能在红楼梦里感受到的王熙凤这类风情万种的美娇娃近距离接触,还能欺负她,命令她,确实ting好玩ting刺ji的。
也不知道又走了多少时候,日头渐渐垂落西山,微风吹来,送来一丝凉爽。
走在最前面的一名土人突然大声道:“前面就是溪水村”他语调虽生硬,却是发音很标准的中国话。
果然,前面丛林渐渐稀疏,再远处,则是一簇簇的杂草、清澈的小溪
最前面几队兵勇立时分散,有爬树拿出千里镜观望的,有占领战略点警戒的,行动迅速,几乎眨眼间就各就各位。
叶昭向前走了几步,用千里镜望去,可不是,前方有炊烟升起,眼看就是一个村落,只是这个村落大多为树屋,茅草屋傍树而成,有木梯上下,布局极为精巧。
村子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影走动,好似还有狗吠声。
叶昭招了招手,裴天庆马上就跑过来,那身水师步兵营的草绿sè军官制服掩不住他肌肉虬结的健硕,极为彪悍。
“天庆,你怎么看?”叶昭举着千里镜观察着村落,淡淡的问。
裴天庆斟酌着,缓声道:“卑职有三点不解此村是匪是民,那汝是民,但不可尽信;二,容公子是生是死,但为了保容公子平安,进村前的战术可预判他为生;三,容公子若未遇难,为何一直留在此荒芜渔村?是被人困在此间还是重伤难行?”
“卑职认为,以三点推论,可将此村视为海匪,用雷霆之势奇袭,尽量不伤人命,以土人向导喊话安其心,但若遇顽抗,只有格杀,掌控村落局势再行搜救容公子,如此才为万全之策。”
叶昭微微点头,笑道:“分析的不错,但天庆你要记住,不仅仅是容公子,等以后,只怕这类行动少不了你的份,华人遇险,咱水师义不容辞,而且第一要务就是要保证人质的安全。”
“是,卑职一定牢记在心”裴天庆一抱拳,斩钉截铁的说。
叶昭就微微抬手,裴天庆躬身倒退几步,随即才转身快步跑向观测点,召集哨总、管队们商议进村的战术。
“前面就是了么?”锦二奶奶走上两步,她香汗淋漓,媚骨酸痛,扶着一棵树只想坐下歇息。
叶昭将千里镜递给她,笑道:“你自己看。”自不知道锦二奶奶越来越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