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 天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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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发的过程中,天柱感到小伙子靠自己很近,有时手臂,有时背部都感觉到了他的下身的挤压,天柱甚至怀疑他的老二一定是硬的,否则不会那么有份量。当从镜子里看了理发师的牛仔裤时,天柱突然明白了这人和自己一起看了录像,然后在厕所里替自己Kou交的那人。想到此,天柱的脸突然就红了。
理发师看到天柱红红的脸,微笑着凑近天柱的耳朵说:“想起来了吗?知道我是谁吗?”
天柱点了点头。
那人又诡秘地笑了一下,说:“那你还想吗?”
天柱低下了头,没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有种上马的感觉,希望马儿赶紧跑起来,带自己去想去的地方。
但这个见过世面的理发师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把一切安排在天柱的头发打理完了之后。
剪完后,天柱打量着自己,短发使自己更精神,加上眼睛里多了些对社会的思考,显得更有内涵了,脸上褪去了稚气,剃过胡须的嘴有点儿泛青,男子汉的成熟彰显出来,但青春的活力也跃然脸上,便恰到好处地吸引着人。
在天柱打量自己的同时,那人已关好店门,转身过来对天柱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鲍瑞。”
天柱也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说了句:“你好,我叫蓝天柱。”
鲍瑞握着天柱的手并没有放开,拉着他走到了里屋床边。天柱没想到自己的老二在鲍瑞的抚摸下又可以硬起了,好多天没有She精的鸡芭像一支装满了子弹的枪,带着饱满的情绪上了战场。
鲍瑞还是用嘴,蛤天柱很奇怪这次鲍瑞的嘴动得并不厉害,对自己的刺激也不大,而时不时舔到阴囊,甚至是腹股沟等地带却会有强烈的反应,让自己更舒服。天柱完全陶醉在这种感觉中,体会着一个男人口腔带来的畅快。不知怎的,天柱又想到了李敏的那个怕痛的下面,觉得其实男人更能满足自己的性欲,无论是虎子哥、毛壮还是眼前的鲍瑞,他们都没让自己的老二失望过。天柱终于去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那里让天柱觉得就是天堂了,兴奋得把所有的子弹全部击发。不过,天柱很快又跌落回了凡间,高潮结束后,天柱起身想走。
鲍瑞躺在床上,说:“不用回去了,明天再走吧,反正这个店就我一个人,你走了我也很寂寞,不如留在店上做个伴。”
天柱想想自己回去也一个人,便决定留下。
鲍瑞一边玩着天柱依然半硬的鸡芭,一边说:“你还在读书吗?”
天柱说:“我在这里打工,学修家电,但刚开始,还挣不了钱。”
鲍瑞问:“那你想不想到我这里来学理发,如果你来给我打下手,我每月给你叁百元。”
天柱再一次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九
第二天,当天柱急冲冲往修理铺赶,却还是晚了,师傅在店里闷坐着,一见天柱就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你还真能干,不把铺子守好,跑到哪儿鬼混去了?店里的彩电、录音机,要是掉了一件,你赔得起吗?”
天柱本来还有些歉意,但师傅先发制人地骂了一通反而让天柱释然了,于是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修理铺,只听见师傅在身后大叫,“天柱,天柱,师傅不能说你两句吗?你去呢儿?你回来……” 天柱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快学到手艺出师了,对于一般的故障都已经可以独立解决了,并不想去学什么理发,但现在事已如此,只好选择到鲍瑞那里去,但一想到这一个多月自己的努力白费了,一切又要重新开始,天柱觉得鼻子有些酸楚,一见到鲍瑞就忍不住抱住了他,眼泪滴在了他的肩头。
对天柱的到来,鲍瑞感到惊讶;对于天柱带着如此表情的到来,鲍瑞感到无比惊讶。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天柱没有回答,只管问:“你答应我帮你干活,给我叁百块钱一个月,还算数吗?”
鲍瑞一笑,说:“当然算话,要是生意好,我还给你提成。”
天柱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鲍瑞,觉得一个男人除了让他的下面舒服外,还让他心里舒服,还带给他安慰、力量、希望甚至未来。于是天柱收拾好眼泪,主动拿起了扫把、抹布把理发店认认真真地收拾了一番,等待着第一位客人的光临。
自第一位客人坐上椅子开始,天柱就在想,兴许这辈子就要靠这门手艺吃饭了,于是便认真地学习鲍瑞的手艺,如何剪、剃、削、挑,如何用推子,如何用剪子。鲍瑞很耐心,对天柱也很诚心,认真地指导,严格地要求,所以天柱很快就从鲍瑞那里得到了真传,几个月下来,天柱已经可以在一些学生的脑袋上做实验了,并且这些实验都成功了,俨然一个剃头师傅了,但鲍瑞告诉他离美发师还差得远,于是做一名美发师就成了天柱的理想。
在与天柱相处的几个月中,鲍瑞不仅给天柱工资,也给天柱感情;天柱不仅从鲍瑞那里知道了什么是美发,也知道了什么是同Xing爱,什么是同志。天柱觉得自己也许算个同志吧,如果仅是指和男人睡过觉,但自己是同Xing爱吗?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恋的对象!
天柱没有看错,鲍瑞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因为他本来就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而且还是一位出过国的优秀美发师。鲍瑞告诉天柱,自己天生就是个同Xing爱者,从上初中开始发育就对班上的男生特别留意,为漂亮男生欢笑,为漂亮男生落泪。男人带给他快乐,可更多的男人带给他伤害,有人骗了他的钱,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同时骗走了他的感情,直到他的BF的出现,鲍瑞才再次苏醒,生命才有了春天。
天柱注意到,鲍瑞说起他的BF时,脸上有了笑容,但转而又被眼泪掩埋。过了一段时间,天柱才知道他的BF二十五、六岁,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从鲍瑞的描述中,天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令鲍瑞醉心,而这个人的人品也应该很不错。但天柱觉得不解,就因为捉奸在床,鲍瑞就远离城市到这里来寻清静,不再理会他的BF,这是爱吗?
“你真的很在乎你的BF和其他男人睡觉吗?”天柱问。
“那当然,任何人都会在意的。”鲍瑞答。 “为什么呢?”天柱又问。
“因为他把给我的爱分给别人了,这是一种不忠。”
“那你的意思是他和那人睡觉是因为他爱他吗?”天柱继续问。
“也许,但不一定。”
“那就是说,他不一定把爱分给了别人,那你烦恼什么呢?”
“我说不清,反正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就是不希望他和其他男人一起睡觉。” 片
“那你还爱他吗?”
“爱,一直爱着,永远爱着。”
“那你为什么和我一起睡觉,你也爱我吗?”
“我喜欢你,但睡觉和爱无关。”
“也许他也是这样想的。”
与天柱的谈话似乎让鲍瑞犯了迷糊,自己一个资深的同志,却好像还不如自己刚入行的小徒弟那样,把问题想得清楚透彻。鲍瑞想也许是自己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也许是这小镇的水土已经抚平他的伤痛,鲍瑞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挽救自己的爱情。
天柱见鲍瑞像支箭一样冲了出去,想他一定是去解决“爱”的问题去了。果然,半小时后,鲍瑞又箭一样地飞回来了,幸福洋溢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打电话去了,结果如何?”
“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啥?”
“答案不就写在你脸上吗?这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我这个徒弟你还要不要?”鲍瑞不得不佩服天柱脑袋灵光,不仅学手艺快,学同Xing爱都快,现在真的还有点儿舍不得他那张嘴了,一瞬间,鲍瑞想到了天柱为他Kou交的场景。但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看到天柱的眼泪流下来了。
“哟,天柱,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了。”
“只是喜爱,但我不知道我以后怎么办了?”
鲍瑞把手放在了天柱头上,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一个大哥对小弟,一个师傅对徒弟的感情,声情并茂地说: BBS “天柱,对我来说,感情最重要,所以我要回去找他;但你和我之间也有感情,这个铺子值个伍陆仟块钱,这对我不算啥,但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我想把它留给你,因为我们也有感情,更重要的是你让我明白一些道理,才让我有决心去找他,才得到了幸福。”
天柱本想推脱,无功不受禄,但明摆着鲍瑞要离开,也不会带他走,如果把这铺子推了,自己又要重新开始,天柱不愿意,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天柱说: “这样吧,我先帮你打理这个铺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再还给你,等不到你回到,我就逐步把这个铺子买下来。”
鲍瑞已经没有心思在这件事上,笑笑说:“随便你,不过我喜欢你这么有志气。”
第二天,鲍瑞和天柱一起乘车去了火车站,鲍瑞只带了少数的东西,大多数用具和衣服都留给天柱了。路上,天柱问:
“瑞哥,你第一次就看出来我是个同志吗?”
鲍瑞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同Xing爱吗,这当时就更不知道了。那天看录像时,我一直看你下面冒得好高,便想你肯定很兴奋,便跟踪你,想认识你。没想到你一到厕所就开始手Yin,我就一直看,你要知道你的东西真的很好看。”
天柱问:“我的东西真的很好吗?”
鲍瑞说:“是啊,是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
天柱说:“那你还不爱我,还要离开我?你和我睡过觉,他还会爱你吗?”
鲍瑞说:“傻瓜,同Xing爱不是恋一个人的鸡芭,看来你真不是同Xing爱,只是棒棒崇拜而已。再说,我也从来没有要过你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把身体给过你,所以,我还有资格回去再爱他!”
天柱说:“我想我是了,因为我有点儿舍不得你了,我想我还会想你的。”天柱突然有点儿想哭,并且真的随着火车的远离,落下了他第一次因为想念一个男人的眼泪。
回到理发店,天柱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天上掉下的馅饼而兴奋,心里反而觉得空荡荡。这里没有鲍瑞和自己的说笑了,没有鲍瑞和自己在床上的嬉戏了,房间不再飘荡做饭的香味,也不再散发两人Jing液的骚味。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生命力,都随鲍瑞的离去而进入了冬季。天柱突然明白,为什么鲍瑞要说做一名同志是辛苦的,自己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就体会着其中的心酸,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十
冬天真的来了,天柱决定做到春节前就卖掉铺子,过完年就到城里去实现自己美发师的梦想,而不是个剃头匠。当转让广告贴出去后,很顺利地,天柱就以捌仟块的高价把铺子卖了,自我感觉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收到钱后,天柱替自己开了个银行卡,把平身第一次赚的钱存了进去,加上原来鲍瑞给的工资和提成,整整壹万。
所有后续工作全面完成后,天柱在回家当天先约了李敏出来吃午饭,并送了一份礼物给她,以感谢她曾经的照顾。但天柱这份礼物选错了,其实错不在这个音乐盒,而是盒子里的音乐,如果选一个《友谊天长地久》还比较适合,那怕是《生日快乐歌》也说得过去,但这个盒子里放的是《Love me tenderly》。天柱并不知道这是支什么曲子,只觉得比较好听,但李敏却知道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就错误地理解了天柱的用意,要不是天柱晚上要走,李敏又准备忍痛献身了。
在去车站的路上,天柱顺道去了修理铺,给了师傅孩子贰百元,作为新年压岁钱。师傅乐得合不上嘴,直夸天柱有出息,将来还会挣大钱,应该留下来继续开理发店。天柱觉得师傅说得对,自己会挣大钱;但天柱觉得师傅又说得不对,大钱不会在这里,要开店是要去大城市。
了却了在这镇上的所有心愿,天柱毫无牵挂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家乡的路让天柱既熟悉又陌生,路的周围还是一样的山谷河流,但路面却比以前宽了很多,只是还未完工而有点凹凸不平。
一进门,天柱就看见大哥已经先期返家过年了,连二哥也从部队回家了,一家人正快乐地忙着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天柱的到来明显又使这种快乐翻了一倍。
“爸、妈、大哥、二哥、虎子哥!”天柱一一招呼了所有亲人,这一刻,天柱感受到了亲情回归,半年来没有爹妈、虎子哥在身边,与大哥二哥的相聚更是弥足珍贵,自己在外独自经受风雨,而现在一家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啊,天柱甚至想就这样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再分开。可是想做美发师的欲望让这种想法只停留了半分钟。
好些日子没见大哥了,他依然一副老实样,说话不多,只有些憨憨的笑容。二哥变化很大,原本结实的身体在部队里训练得更加有型,而因为带兵练就的厚重嗓音随时标榜着男人的力量,脱下军装一身休闲打扮像极了一个偶像派明星。天柱突然想起了“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句俗话。
自认识鲍瑞后,天柱便有了审视男人的习惯,对周围的男人作个评判,分析这个男人的好与坏,从外貌到内在,从气质到修养。当天柱的目光扫到虎子哥时,天柱感觉自己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是曾让自己有某种企盼的男人吗,天柱突然明白鲍瑞曾说的同Xing爱不是恋一个人的鸡芭,真的是这个道理。明白了这个道理,天柱觉得自己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同Xing爱了。望着虎子哥,天柱不想去考虑虎子哥身上有什么缺点或差什么优点,天柱只想有一天一定要帮助虎子哥找到一个漂亮的婆娘,有一个幸福的家,让他去拥有他的幸福。吃过夜饭,大家围坐在天柱带回的二十一寸的彩电,看完了效果不太好的春节联欢晚会,才各自睡去。天柱和二哥住进了北屋,北屋是二哥出资重新修缮的,安放了天柱住校时那张较大的单人床。躺在床上,二哥对天柱说:“柱子,刚才听你说挣了些钱,但我觉得你是不是挣得太多了,带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哦。”
“怎么会,我自己挣的,正好老板回去,就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了。”天柱心想幸好大家还不知道他有壹万元的存款,要不还不吓晕了。
二哥天海想想也符合逻辑,又说:“今年我就要转业了,很可能要分到市公安局,到时我们三兄弟就可以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了。”
两兄弟闲谈了一夜,从小时候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