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 天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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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天柱天真地以为夏冬会经常过来看他,与他分享成长的经历,甚至幻想坐着帕莎特出院的时候,天柱发现自己的判断再次出错,夏哥再也没有来过。
由于天柱没跟大哥讲过此事,所以除了阿峰来过一次外,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天柱,以至无论做什么检验、取什么报告,都要天柱亲自动手。好在出院的日子近了,天柱才得以从孤独中解脱出来。
回到宿舍,室友们好像个个怵惕不宁的样子,又回到了最初的阶段;而在理发店,王老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天柱不理不睬,连提成也减少了,像是想把天柱的住院费重中扣出来。
在天柱最无助的时候,夏哥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让天柱不爱上他都难。
这一天,夏哥气色挺好地走进了理发店,只是有些零乱的头发影响了他的整体得分,要不,又会让人要把他与新播电视剧的男一号相混淆。 -
看见夏哥,天柱把所有的思念也好、委屈怨恨也好,都通通放在了一边,因为他明白夏哥并不欠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欠夏哥的。
“夏哥,你来理发吗,好久没见你,最近跑哪里去了!”天柱快乐地招呼着。
“你身体恢复得怎样,本来还想接你出院的,可最近又出差了!”夏冬的话轻描淡写,让天柱不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天柱权当夏哥这句话只是客套,倒不是不相信夏哥的品质,只是怕自己有过多的期望,最后都变成失望,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汇集成了语言表达出来,“谢谢夏哥关心,用不着你太麻烦。”
天柱说完,便给夏哥围好围裙,准备让他的头发恢复生气。当天柱围在夏哥周围繁忙工作时,夏哥好像又忍不住勃起了,不得不承认天柱带给他的亢奋,便对他轻声说了句:“晚上到我那儿去。”
天柱点头表示同意,继续工作,给夏哥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型,让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夏哥走了,但好心情却留给了天柱。保持到下午,便变成了一种焦急的等待,于是他不停地看时间,才六点,才七点,时间好慢。
过了九点,夏哥才打来电话,于是约好相见的地点,天柱便一溜烟地跑去候着了。见到天柱,夏冬就像是见到了一餐美食,或许这并非是一顿大餐,但风味小吃也足以撩动欲望,而目前,夏冬是好上了这一口。小吃统常少以辅料,让人真切地感觉其原汁原味,而天柱就是这样一道美食,他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语言修辞,没有烦杂的思想,但他具备男人应该具备的体魄、气量和傲人的鸡芭,这足够了,真有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的恰到好处。
一进门,夏冬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天柱的衣裤,和天柱打交道的时候多了,他已经从内心接受了他,所以也不需要让他先洗个澡,便直接去吸住了他。这一次,天柱那特殊的气味越发浓烈,夏冬把它比喻成鸦片,理智上应该去抗拒,但行为上却无法去回避,于是他的嗅觉、还有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天柱轻轻的呻吟和请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听觉,所有感官的刺激便汇集成了一种享受,让全身的血脉流通,奔向了指定的地方。
天柱知道自己也只有去含住夏哥,才能填心灵的空虚,同时也才能让夏哥的快乐翻倍。就这样,两个人在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良久不愿松口,品味人生似的。突然,夏冬扭转了身子,用嘴封住了天柱的唇,舌头尽量地刺探着天柱的口腔。这是天柱的初吻,他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男人接吻,并且是一张要抽烟的嘴,因为父亲那叶子烟的味道让天柱铭刻在心,但夏哥的嘴却不一样,如同薄荷的淡淡清凉,让天柱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妙不可言、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谁也没有性急地要立刻进入短兵相接的战斗状态,夏哥不停地抚摸着天柱的全身,那种处处被鼓起的肌肉绷紧的皮肤显得十分光滑,没有体毛隔阻手的感觉,夏冬便可以完全地感受天柱肌肉的力量和皮肤的质感,特别是到了阴私之处,那薄薄的阴囊光鲜发亮,似乎快要包不住两粒大大的睾丸;由于没有体毛的遮挡,所以他的密||||穴就完美地呈现出来,但由于臀部的肌肉发达,所以还是要两手并用,才能观此美景。
终于,两人心照不宣地接合在了一起,其实更为确切地说是心有灵犀地交和在了一起,此时的夏冬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挥发着自己的热情和能量,而天柱更像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越到战场,越是情绪饱满,居然在夏哥强烈的攻势下,反而硬梆梆地挺立着自己的老二,甚至还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其实上一次也是这样,只不过夏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而忽略了天柱,这一次,夏冬完全因为天柱的示威般的老二,激发出了更多的潜能,不断地控制高潮的到来,想把快乐多留几分钟。于是他分了部分精力去套弄天柱的鸡芭,而天柱也积极地回应着夏哥给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让夏哥的老二可以继续在体内活动,于是,两人像一部运转极好的机器,配合得天衣无缝,共同将两人推向了高潮,这不是这次性茭的高潮,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所有性经历的新高潮,两人同时、持续地She精,直至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将他们推入了天堂。
休息了很久,两人才渐渐恢复了体力,便又开始享受浴缸里温暖的池水和高保真音箱里缠绵的情歌。
“天柱,今晚就不要走了,住这儿吧,反正明天我不上班。”夏冬想起什么便就这样说了。
“你不上班,我还要上呀,夏哥。不过,我还真不想上了,更不想回寝室睡觉,那帮人真是没意思极了,想想都烦。”
“要不你明天就请个假得了,我们到附近去玩一天。”夏冬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哦,那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明天去医院照个片,他最担心这件事了。”
于是天柱便请了个假,那撒谎时的认真劲儿惹得夏冬直发笑。
打完电话,夏冬关切地问了一句:“说实话,你伤口好完了吗?”
天柱一笑,说:“心头的伤是好不了了。”于是天柱便把寝室里和情况以及王老板的态度说了一遍,最后又谈到想重新找一个理发店来做的念头。
夏冬认真地听着,又认真地思考着,让天柱觉得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些不愉快的事。过了一会儿,夏冬突然说:“要么这样,我们一起来开一家美容美发店。”
夏哥的提议让天柱茅塞顿开,立刻说:“好啊,我现在有伍万块钱,以前也有开店的经验,要开个店,我还真不怕。”
夏哥说:“那太好了,我就等着收利好了,不过,我觉得要开就开一家高档的,我来投资,你就技术投资加管理。”两人便轰轰烈烈地开始讨论如何来经营这样一家美容美发店,直至夜深。
此后,夏冬趁热打铁地再次用自己的鞭去调教这匹种马,但好笑的是,夏冬反而觉得是马儿夹着鞭子在任意弛骋,带着自己去了想去的地方。当幸福过后,夏冬很快进入了梦乡;而天柱没有睡,为自己的理想而亢奋着,感觉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十七
第二天,两人并没有去玩,而是四处踩点、选址。经过多方考察,综合评定,两人最后在一个高档社区,以高价租下了一个临街的铺头。很快,天柱辞掉了王老板的活,离开了那间特殊的寝室,和夏哥一起去经营属于自己的美容美发店。
于是,两人热热闹闹地各自忙着,天柱负责设备及化妆品的进货、店面装修的监督,以及招聘工人等具体事宜;而夏冬则利用自己的关系办好了相关的所有手续,同时也帮着天柱铺平了各种路子,才能便宜地买到好东西。一切很顺,赶在新年的第一天,这家高级美容美发店开业了。
开业庆典上,天柱才见识了夏冬的关系有多广,朋友有好多。这许多的人不仅今天带来了礼物,还将在以后成为这里的重要客源,他们个个衣着光鲜、打扮入时,性急的直接就开始消费了,当然受到了很好折扣的优待。
期间,天柱被夏冬介绍为远方的表弟,还夸大地说他去过法国留学,所有的美容美发技术都是现在法国最流行的。于是那些刚做好头发的女人们便觉得更加受用,似乎头上突然有了光环,美得如同天使。反是天柱有些尴尬,但好在平时比较习惯夏哥说话的方式,他想也许他那些朋友们也了解他的玩笑吧。
晚上的聚会便成了男人们斗酒的时候,天柱明显感到那些白天就对他有特殊眼神的人,此时借着酒兴就更加暧昧,时不时想靠近他,只是夏冬会及时地把这帮狼从天柱身旁拉开,并告诫他们不要打他表弟的主意。天柱很感动,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什么,他想弄明白他和夏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否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是一对,是BF吗?
等到两人都回到了夏冬家,还来不及开口问,天柱所有的幻想瞬间就被夏哥的话打入了地牢。
“天柱,你在我家还是住了一段时间了,现在铺子开张了,我想你还是多和工人住在一起,便于了解和管理他们;另外,你住在我这儿也不方便。”夏冬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说。
天柱有些沉闷,但还是想彻底弄清夏哥的想法,便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表弟?还说我去过法国留学?”
夏冬显然也多喝了两杯,鞋也没脱就躺上了床,闭着眼喃喃地说:“我不想告诉他们是我开的铺子,免得他们老想要更低的折扣;另外,说你是从法国留学回来,多有份儿,这样生意才好做,傻!”
天柱突然觉得自己好傻,看着近在身边的夏哥,却和自己相隔遥远,天柱有点儿想流泪,感慨自己不应该去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于是,天柱又想到了今天那帮男人,在里面是否会有一个适合我呢?
良久,天柱从幻想中挣扎出来,看着身旁昏睡的夏哥,决定先帮他好好睡下,于是轻手解开了他的皮鞋带,脱掉他的袜子及全身的衣裤,当他把夏哥的内裤脱掉,让这个喜欢裸睡的人踏实地睡个好觉时,天柱发现他的老二竟然硬着。天柱想,也许是和那帮狼打情骂俏的结果吧。
天柱正准备把被子给夏哥盖上,不料他猛地把天柱拉到了床上,热烈地亲吻着他,还说:“天柱,你好像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让我爱不释手,谢谢你给我美好的感觉。”
一席话,天柱自是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便用尽了所有热情与夏哥好好地造了一次爱,让夏冬感觉棒极了。其实,夏冬对天柱的喜欢是真实的,这种没有压力、毋须承担责任的相处是轻松而快乐的,比起自己刚刚结束的短暂婚姻,夏冬很享受目前与天柱在一起的日子,只是时间一长,夏冬觉得天柱有些束缚自己的生活时间和空间了,于是想让天柱不要过多介入自己的生活;另外,他期望距离产生美,也许这样还会更长地与天柱相处。
第二天,当天柱以经理的身份踏入自己的美容美发店里,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毕恭毕敬地称呼他蓝哥,好在他魁伟的身材衬着一身西装,成熟稳重,倒也像个头儿。
在自己的店里,蓝天柱倾力而为,特别是那种与人为善、对顾客的掌控能力,以及天生的经济头脑使得这家美容美发店火火红红,生意好得不得了。当一切踏上正轨后,夏哥来店上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天柱甚至怀疑他说出差是不是个借口,但仔细一想,我们只不过是合伙人,而更确切地说我只不是在替他打工,他有必要对我撒谎吗,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对于夏冬来说,减少了与天柱的交往是有原因的,一是这段时间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出差,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新人,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目前是夏冬的红人,频繁地出入在夏冬的帕莎特和房间里。在与这个小伙子交往的过程中,夏冬觉得他老练、成熟,但似乎又不及天柱的单纯与淳朴可爱;让夏冬喜欢的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热烈、直接,让人头晕目眩,不像天柱有话总在眼睛里、总在喉咙里,让人感觉没有自信。但一个月过后,当新鲜感一过完,夏冬才发现那些东西都是狗屁,而天柱那种不带目的、简单无要求的情感似乎更符合自己的个性,决定出完差后,找个机会好好和天柱谈谈,尽管用不着确定什么,但至少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由于夏冬很少来店里,而自己又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忙碌,所以天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思考,来观察男人。天柱发现自己很容易被男人吸引,一个挺拔的鼻子、一个迷人的微笑,又或许一个紧绷上翘的屁股都会诱惑自己的视觉;另外,也许这人长得一般,但开口那纯正的普通话也会吸引自己的注意。天柱感慨好男人真多,但他们不是同志,即便是,也未必像夏哥一样有更多的闪光点。
终于出差完了,在这次原始森林之行中,夏冬突然很想天柱,想天柱的身体,同时也想起他带给自己的感受:恬淡、温馨,清爽得如同一杯清茶。一下飞机,夏冬径直回了家,好好地洗了一下,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坐上了他的帕莎特,准备给天柱一个惊喜。
结果夏冬获得了更大的“惊喜”。
夏冬停好车,看到店里已经没有多少顾客,隔着玻璃幕墙,正好看到天柱兴高采烈地和一个小伙聊着天,脸上的灿烂是夏冬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还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声。夏冬有些不悦,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天柱惟一快乐的源泉,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天柱抛弃了一样。可恨的是,和天柱聊天的人高大、威猛、英俊、成熟,好像很是吸引人,难怪天柱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了,夏冬想。
夏冬正要想进去探个究竟,没想到两人也从店内往外走了。那人很是暧昧地摸着天柱的头,甚至还揪揪天柱的脸,而天柱还一副享受的感觉,气得夏冬发出了些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沉的嘶吼。
夏冬急了,一直以为天柱会在自己划定的安全范围内活动,但如今他竟在自己的眼皮下做了这等勾当,这真是始料未及。夏冬带着失望驾车回家,把音响里的摇滚开到极致,来掩盖自己的不快。一路上,夏冬在想,我怎么了,我是因为天柱与别人交往?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动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