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2京都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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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我怎麽保证?”
“嗯,岫出,你是不是养过蛊?”风星野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你怎麽知道?”云岫出骇然问道。
风星野暧昧地笑了一笑,云岫出瞬间又想起了那只完全伸入自己体内的手来,脸庞一下变得绯红。是啊,以风星野的功力,他们已经如此的亲密接触过了,他怎麽会不发现自己养蛊呢。
“你养的是什麽蛊?”
云岫出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是情人蛊。”
这句话倒把风星野逗乐了,“你怎麽会想到要养这种蛊?”
情人蛊是蛊里面很高级难养的一种蛊,但却没有多少实用价值,所以养蛊的人一般很少有养情人蛊的。情人蛊是本命蛊,分为母蛊和子蛊,大小功力相若。两蛊同养於体内时,可帮助宿主收敛感情,维持心绪平和,但若豢养时间过长,却会导致宿主变得越来越冷酷无情。而当子蛊移入另一人体内时,母蛊和子蛊就如分开的情人,遥相思恋,导致两个宿主情绪每有巨烈波动,互相都能感应到。一旦宿主一方死亡,体内的蛊虫也跟著死亡,这时另一宿主体内的蛊虫就会啃啮宿主的心脉,最後如同情人殉情般双双死亡。
云岫出难得的表现出了些羞涩,他把脸转过去,不敢正视风星野的目光。“那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知道我母亲的事。小时候我很傻,还以为只要我一直很听话、很乖的话,我母亲就会喜欢我,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她的冷竹院看她。有一天她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把我认成了独孤无烈,拿著剪刀就向我扑过来,好象要把我撕成碎片,幸亏我爹及时赶来才救了我一命。我头顶上现在还有一块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那件事把我吓坏了,我怕自己以後也会喜欢上什麽人落到她那样的下场,所以就在自己身上养了情人蛊。”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岫出,你把子蛊渡到我身上来,以後若你想过河拆桥,我也不怕。”
云岫出骇然一惊,“可是我现在值三十万两黄|色,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吗?”
“你又不是个笨蛋,哪有那麽好杀了?”风星野一点都不在乎地说。
“你,真,不怕?”云岫出还是有些犹豫地问。
风星野叹口气,“我不会让你死的。”一把拉住云岫出的手,将他扯到床上坐好,说:“来吧!”
两人双掌相抵,同时运功逼迫两只蛊虫分开。这对情人蛊在云岫出体内已经豢养了近二十年,情根深种如同一体,一时之间怎肯分开。云岫出在风星野的帮助下逐渐加大内力,终於,只见体内一个小小的凸起顺著手臂经脉缓缓向外移动,从掌心破皮而出,倏地钻入了风星野的掌心。
一股不安的躁动突如其来地在云岫出体内翻江倒海地搅动著,刚刚失去爱侣的母蛊暴怒地在他体内发泄著情绪。一阵饥渴的感情涌进他的脑海,让他不及思考就一把将风星野压在身下,狂躁地扯去风星野的衣裳,疯狂地只想将风星野占为己有……
子蛊入体,风星野就凝聚心神用内力钳制住了这个暴躁的小东西,让它沿著经脉缓缓向下移动,至少要离自己的心脉远远的。开玩笑,堂堂的银雪城主,才不要受制於一个小虫子,再怎样也得由自己来控制它!就这样一疏神,云岫出已将他压在身下,扯掉了衣服,露出了全身小麦色的肌肤,完美的肌肉线条和似乎蕴藏著无穷力量的身躯。
此时在母蛊的驱使下,云岫出已经完全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他的身体如同点燃了一把烈火,只想将身下的风星野熔入自己体内焚烧怠尽。他猛地吻上风星野坚实的胸膛,用舌尖拼命挑逗著胸前的红萸,直到它们颤栗地挺起来,然後用牙齿轻轻含住,在嘴里撕磨啃啮。风星野再也无法抵御这种强烈的刺激,一声低呼,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被云岫出一把握住下身的欲望,饱含欲念地套弄起来。
风星野先机已失,体内控蛊正在紧要关头,让他无暇分神,而身体又在云岫出的撩拨下燃起了欲望,渴求著更多,他第一次陷入这样尴尬两难的境地。风星野也没料到一直依靠蛊虫来稳定心神的云岫出,此时在母蛊催|情似的反作用下,会爆发得这样激烈,这样热情似火,这样急不可奈。身体内的子蛊似乎也感应到母蛊的招唤,反抗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难以控制,也在自己体内催发出越来越浓的情欲……
风星野勉力用最後一点清醒的意识让云岫出抬起头来,他认真地用眼睛询问著云岫出。还好,云岫出的眼中虽然燃烧著欲望,但并没有失去神志,至少他还知道自己正在做著什麽。云岫出渴求地望著风星野,低低的声音说:“给我,星野,我要你!这次让我上!”这是云岫出第一次没有叫他城主,也不是气恼时连名带姓的吼他风星野,竟让他一时之间很难拒绝。对著云岫出渴求的目光,风星野终於动摇了,他缓缓点了点头。
云岫出不需要更多的暗示,他埋头含住了风星野已经充血肿大的欲望,用舌尖勾勒著它甜美的轮廓,耳边传来风星野逐渐粗重的喘息。他抬起头,看见风星野被染上了情欲的眼睛,於是他猛地加快了唇舌间动作的力度。口中的欲望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已经渐渐无法容纳,他干脆放弃了欲望的顶端,转而袭击柔软的囊袋,他隔著皮肤反复吸吮挑逗著两粒脆弱睾丸,时而轻咬,时而吸含。终於风星野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抬起他的脸,猛地将硕大的欲望重新插入他的口中,一阵深入喉部快速的抽插,激|情的爱液喷涌而出,全部洒进云岫出的口中。
云岫出暧昧地将嘴里的爱液慢慢咽下,他垂下头,双手分开风星野的双丘,用舌尖将残留在嘴里的爱液抵进风星野密|穴的入口,慢慢湿润它,润滑它,灵活的舌尖再逐渐探入,就著密|穴的入口做著浅层次的抽插。这些动做光是想象就能让风星野完全躁动起来,他的喉间发出无意识“嗯……嗯……”的呻吟,躯体不由自主地配合云岫出的舌尖轻微扭动著,头脑中一片空白。原本一直控制住的子蛊现在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被它不知钻进何处,兴奋地响应著母蛊的呼唤,让情欲在风星野体内疯狂地叫嚣。
云岫出也没想到一向刚硬的风星野会变得如此煽情,如此蛊惑人心。密|穴的入口在自己的逗弄下已经变得松软与湿润,他再也无法守住自己的欲望,於是他一把握住风星野下体已经滚烫的火源,极为熟练地挑逗套弄。“啊……快……岫出……”风星野终於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而後,云岫出猛地一挺身,已经叫嚣良久的欲望终於如愿冲进入风星野那从未有人接触过的坚韧後庭。
尽管云岫出事先已做了初步润滑与松弛,但被强行撑开的巨痛和身体被突然填满的不适感觉,还是让风星野猛吸一口凉气,躁动的身体倏地绷紧,坚韧的後庭猛一收缩将插入的欲望紧紧含住,制止了它的进一步动作。
云岫出没有动,他蛊惑地轻轻呼唤著风星野的名字,安慰地抚摸著他的背脊,静静地等著他平静下来。然後他低声嘶吼了一声,甩动长发,无法忍耐地抽插著风星野那醉人的密|穴,每一次深深的冲刺,都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於是他更加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在风星野体内穿刺的速度和力度。
凶猛的撞击,如电击般的灼痛,带著足以使人神经麻痹的晕眩触感,几乎瞬间就将风星野送上高潮。他极力压抑著声音不让自己低喊出来,腰部高高拱起,感受著云岫出在他体内的每一个举动,火热的欲望,如潮水般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知觉感官应接不暇,终於让他不得不发出嘶哑的呻吟。
云岫出并没有放慢穿刺的频率,风星野在他身下诱人的反应足以刺激得让他进行得更快,更深,更猛!这是一次奇妙而美好的Xing爱,他不仅能享受到穿刺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源自下腹,却如触电般直抵大脑的热潮,而且能感应到沈浸在风星野体内令人晕眩的酥麻快感,两人体内的蛊虫终於在爱欲的浪潮中发出了合谐的共鸣,而双倍的感知更是给他们带来了双倍的高潮。最後,在一次更深、更猛地撞击下,云岫出终於带著风星野跟随他一同攀上了极乐的颠峰。
激|情才刚刚有点平息,云岫出就一翻身躺进风星野的怀里,找到那个自己熟悉的体位,伸手搂住仍然稍稍有些喘息的风星野,用指尖轻轻地在他脸上描摹著五官的轮廓,蛊惑地在风星野耳边轻轻说道:“你是不是爱惨我了,星野?”接著又讨好地说道:“我刚才做得好不好,星野,是不是很棒?”
风星野警惕地瞄了一眼怀里一脸良善的云岫出,好气地说:“是很不错,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後你想都不用想了。”
“为什麽?我也是男人,而且也一样可以让你很性福啊!”云岫出如潭水般清澈、深邃的双眸现出无辜、受伤的神情来,实在让人很难忍心再次拒绝。
可惜,涉及到今後的权利问题,风星野再不忍心也只有咬牙严防死守。“这是习惯好不好,岫出,以前你跟我做的时候可从来没要求过在上面啊?”
“可是,以前我也没想到你会这麽美味啊!而且我们以前好象也就只做过一次好不好,这能有什麽习惯可言?”云岫出装作不悦地说。
“嗯……好象这样算习惯是勉强了点……不过,我做的时候你一没配合,二,手里还拿著一筒搜魂针想暗算我,所以为了惩罚你,我决定了,以後都是我在上面!”风星野无赖地说道。
“那时候情况不一样嘛!而且你後来把我整得还不算惨吗……我都没有找你算帐。”云岫出忿忿地辩解道,接著又继续讨价还价,“要不……我们一人一次?这样总公平了吧,谁也不吃亏。”
风星野心里暗笑,脸上却严肃地作沈思状,然後突然豪爽地说:“既然我们都是江湖人,那有了争执我们不如就依江湖规矩来解决吧!明天早上,我们在院子里比武定输赢,谁赢了谁在上面!”
云岫出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眼,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风星野!在床上的事情你也要跟我来比武论输赢?你武功天下第一就很了不起吗?你也不用争,今後我不跟你做就是了!”
说完转过身,背对著风星野,做出一副再也不想理他的样子来。
风星野也不著急,凝神定气地在体内默默搜寻一遍,终於让他找到了子蛊的藏身所在。他运起内力轻轻地撩拨子蛊,蛊虫果然不肯安份地躁动起来,并感应著母蛊也跟著开始骚动。这简直比春药还要令人难以忍受,云岫出感觉出体内蛊虫的变化时,一股热潮又已经聚集在下腹,身前的欲望重新抖擞著精神准备上阵……
云岫出气得正要开口责骂,风星野已经伸手将他在怀里抱紧,然後在他耳边戏说道:“怎麽样,武功天下第一是很了不起吧!不过看你这麽介意的样子,我也让你一步好了,今天是初二,以後每个月的初二我都让你在上面好了。岫出,我可绝不会再让步了,你也别要求太过份!”
说完,顺著云岫出颈部优美的弧线一路轻啄细吻,锁骨……胸膛……一直到胸前玫瑰色娇的红萸……云岫出不甘心地低声抗议道:“你刚刚才说今天该我在上面的……”风星野一边忙碌,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我说的是……从下个月开始……今天……我要先把你……上次欠我的……找回来!”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金鱼就来到了云岫出的院子外,正要进去,一个人影闪出来,挡住了去路。金鱼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星野的近卫风雪。
“金总管,这麽大早的有什麽事吗?”风雪倚在门框上,也不管这是谁的地盘儿,泰然自若地问道。
金鱼忍住气,回答道:“我们少堡主今天一早就得去兵部,我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风雪轻佻地吹了声响亮的呼哨,回头看看後面静悄悄的房间,对金鱼暧昧地一笑,说:“我看金总管还是过会儿再来吧,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云少堡主好像刚刚才睡,我敢保证你现在就是喊都喊不醒他。”
金鱼暗暗忿恨地瞪了风雪一眼,心想你们银雪城也太过份了,连一个小小的近卫都想欺到我们无双堡的头上来,不过他嘴里什麽也没说,只是很为难的说:“这怎麽行呢,现在军务这麽紧,少堡主又主管兵部,他不去不成啊!”
“哦,是这样啊,要不……你先让人将洗澡水抬来,我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城主叫醒他。”说完风雪摆出一副好走不送的表情来,示意金鱼你可以出去准备了。
金鱼气得已快内伤,想动手却又瞟见不远处风雷、风雨和风月正分方位严密地把守住了小院,他咬咬牙甩头出去了。
院子里,风雪看著金鱼走远的背影,身後突然响起风雨的声音,“你干嘛非要气他?”
风雪回头笑笑,说:“好玩啊,我还没见过这麽胖的人呢,主子说他是个高手,我就一直没想明白。算了,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想办法把主子叫醒吧,可不要真误了云少堡主的事。”
一桶热水小心地抬进了房间。说小心,是指抬水的风雪和风雨小心地不要东张西望,看见什麽不该他们看见的东西。可是房间里情Se的味道太浓了,到处都有遗留的痕迹,让人无法想象昨晚曾经历过怎样的情事。放下热水,风雪和风雨低著头,互相暧昧地挤挤眼睛,然後就默契地垂手退了出去。
风星野也很疲惫,他睁开沈重的眼皮,出了一会儿神,才渐渐清醒过来。现在他整个人就象被掏空了一样,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昨天晚上,他和云岫出才第一次在激烈完美的Xing爱中真正拥有了彼此。如罂栗般甜美诱人的云岫出让他欲罢不能,不知疲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直到云岫出累得在高潮时都几乎要睡著才不得不罢了手。现在他们几乎才刚刚睡下,风雪就不知死活地硬来叫醒了他,他这才想起云岫出今天还有多如牛毛的公事要做。看看躺在怀里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