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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宋时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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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就算想要买药,都麻烦的紧!
    不过,依伱所言,伱本是想要救出武提辖后帮伱练兵。可现在的情况,怕有些麻烦,武提辖便是伤好,也绝不能在杭州府露面。如此一来,伱又打算如何安置?”
    玉尹沉声道:“我已经想好了,等武提辖伤好后,让他去保静军。”
    “嗯?”
    “叔父可还记得观音院的木鱼僧,就是那磨练我打法的智深长老?”
    “哦,倒是记得。”
    “前些时rì,我在六和寺与智深长老重逢……他已经决定还俗,前往环州投奔小种相公。智深长老俗名鲁达,本就是小种相公帐下的钤辖。我请他尽量留守保静军,最后是能留守晋宁军。如此一来,便可以为我打开西州商路,谋求便利。”
    “打开西州商路?”
    安道全倒先是一怔,而后倒吸一口凉气。
    “据我所知,西州而今已为辽人所据……早先大宋时代周刊还刊载消息,言辽国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定都高昌,国号西辽……小乙要打开西州商路,莫非是与……”
    高宠王敏求一脸淡然,显然已知道了真相。
    玉尹笑了笑,轻声道:“不瞒叔父,当初正是小乙,助蜀国公主在可敦城夺取兵权,斩杀耶律大石。
    我yù开启西州商路,正是要和西辽取得联络。
    智深长老一人呆在保静军不免势单力孤,武提辖还有施全兄弟三人既然不方便留在杭州,我思来想去,那不如前往保静军。那里是小种相公所辖,又有智深长老维护,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正好智深长老临走之前也提出,想要寻几个帮手。”
    安道全听罢,不由得目瞪口呆!未完待续
第245章 不差钱
    原创如果不是了解玉尹,如果不是知道玉尹骨子里的大汉主义,安道全甚至会认为,玉尹有卖国倾向。搜这⒌
    “援助西辽,这不太合适吧。”
    他怎可能听不出玉尹所谓的‘西州商路’,实际上是变向给予西辽援助。
    玉尹叹了口气,“错非不得已,自家如何不晓得此事不妥?
    可而今局势,单凭我大宋想要抵挡住虏人兵锋,却非一桩易事。非是说我大宋国力不强,而是这满朝文武,从上到下对金人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认识。李邦彦之流,对虏人畏之若虎;李纲李若水,对虏人视若无物。加之宣和以来,叛乱不绝,天灾不断,我大宋兵事糜烂至极。空有良将,却不得信任,偏许多不知兵事者指手画脚。如此状况,想要抵挡住虏人兵锋,着实困难,更不要说官家的态度……”
    官家什么态度?
    自然是‘万事以和为贵’。
    徽宗皇帝不想打,哪怕是之后的钦宗皇帝也不想打,这最终的结果,便是靖康之耻。
    玉尹说着,脸上更透出无奈之sè。
    安道全在一旁听得真切,也是沉默无语。
    “那西辽,便可以助一臂之力吗?”
    玉尹沉默片刻,轻声道:“西辽的态度我说不准,但我却知道,耶律余里衍对虏人恨之入骨。我不求西辽真能和我们结盟,这也不是我能够插手的事情。只希望宋金一旦开战,西辽能在西州,牵制一部分虏人……至于结果,谁又能知晓?”
    安道全点点头,便不再开口。
    张择端突然问道:“却不知小乙,打算开甚商路?”
    “我大宋兵器jīng良。而西夏甲胄无双。
    我yù互通有无……除此之外。西域的一些特产,正是我大宋所需。只要这条商路打开,则自家便无需担心钱两。自家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却不知大兄可有主意?”
    张择端道:“你准备要谁来经营此事?”
    “开封府柳青,手眼通天。可以接手;杭州主簿黎大隐,累世东南,人脉颇广,也可以接手。所以我准备双管齐下,派小七前往晋宁军负责联络,主持这桩事务。
    只是小七人虽机灵,终究眼界太浅。
    可这一时间,又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所以……也只能让小七先过去。慢慢适应。”
    黎大隐吗?
    张择端想了想,觉着倒是一个合适人选。
    至于柳青,张择端倒是没什么意见。可内心里还是有些嘀咕。担心黄小七不堪重任。
    “小乙,不若我也过去?”
    “啊?”
    “自家早就想一窥西北风貌。反正你这边已经稳定下来,自家也帮衬不得你太多。与其这样,倒不如去西北走一遭,顺便看看当地风景,倒也不算白来这世上一遭。”
    张择端说完,便看着玉尹,等待他回答。
    玉尹还真没有想过让张择端过去做这件事……毕竟,在他心里,张择端是一个画者,怎可以去cāo持这样的事情?不过细一想,张择端心思细腻,做事也非常沉稳。
    这一点,从之前营救武松一事上便可以看出。
    哪怕到后来施全暴露,玉尹等人还是非常安全。由此也可看出,张择端做事的时候,是何等小心。没错,张择端的确是个画者,但另一方面,他也是个读书人。
    错非他此前没有机会,说不得就是另一个状况。
    而更重要的是,主持西州商路,的确是需要一个心思细腻之人来进行。毕竟这种事,换个说法就是‘走私’。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断不能找个大大咧咧的人主持。
    鲁达,是个豪爽之人。
    大事不糊涂,但在细节上……
    武松的情况还不了解,不过从他刺杀蔡洌б皇吕纯矗彩歉龀宥烧泼湃恕
    施全也好,施勇施恩也罢,包括黄小七在内,都算不得合适人选。思来想去,玉尹发现自己身边,能够派上大用场的人,适合前去主持西州商路的人,只有张择端。
    “大兄可要想清楚,西北不比中原,更不似东南。
    那里局势颇为复杂,虏人、西夏还有漠北异族,纠缠一处。加之气候也不甚好,环境也颇为恶劣。若大兄去了那边,少不得要面临许多麻烦,不知大兄可准备好?”
    张择端闻听大笑,“十年寒窗,所为便是报效国家。
    以前自家没有这机会,也没有这等门路,只能醉心于画……如今有这机会,自家又怎可轻易放弃?至于环境恶劣,总不成似我当初在东京,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吧。
    再者说了,小乙已为我做好了准备。
    有鲁钤辖等人在,哪里会有危险?只是西州方面,还需小乙提供一件事物,否则也不好取信于西辽。”
    见张择端态度坚决,玉尹也就不再劝阻。
    从目前来看,张择端的确是前往西州的最佳人选,既然如此,便拼这一回。
    只是不晓得,自己在这边做了这许多事情,能否为这个时代,带来一丝的转机呢?
    “如此,那就烦劳大兄。”
    “却不知何时可以启程?”
    “随时可以动身。”
    “这样的话,三rì之后,自家便动身前往环州。”
    +++++++++++++++++++++++++++++++++++++++++++++++++++++++++
    张择端拿定主意,便放开心怀,开怀畅饮。
    这一晚,他喝得是酩酊大醉。
    待高宠等人都歇息了,安道全又为玉尹诊治了一下身子。
    “小乙这伤势,已无大碍。
    明rì一早,我去配些药来,再调养一番,很快就可以痊愈。天已经晚了。便早早歇息。你而今也是统兵之人。更需要尽快恢复身子,休要太过劳顿,反而坏事。”
    送安道全回屋。已近子时。
    玉尹站在庭院中,仰天一声长叹。
    重生整整一载,在这一年里。经历了太多事情。乍看,那些事情之间毫无联系,然则一年之后,却发现那些事情当中,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知,燕奴此刻如何?自己居然要做爸爸了!一想到这些,玉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第二天清早,玉尹便带着高宠和王敏求。来到望仙桥兵营。
    此时,赵不尤已经开始cāo练人马,近八十个军士在隆隆战鼓声中。透着一股子威武气概。
    陈东经过一夜的功夫。编好了花名册。
    这名册一成,也就代表着从莫干山出来的那些人。彻底洗清了底子。玉尹又把从开封过来的五十人一并拨给了赵不尤训练,然后把一百二十多个锐士进行分派。
    其中三十余人,jīng于shè术。
    便由王敏求统领,带着他们在校场中训练。
    剩下八十人,则让高宠带领,暂时进行一些基础的搏杀练习。
    当旭rì东升时,望仙桥兵营一改昨rì的冷清场面,喊杀声不止,热闹非凡……
    玉尹和陈东坐在大帐里,商量事情。
    陈东身为应奉局主簿,承担着军中粮饷辎重等一切事宜,就类似于后世军中的司务长。他为人心细,做事一丝不苟,所以也不需要玉尹太过于费心。只是,陈东出身于贫困家庭,喜欢jīng打细算。比如对军中饭食的标准,便和玉尹起了争执。
    “小乙,非是自家吝啬。
    粮饷便这许多,而今看着充足,可一旦满员,也就是正好够用,甚至还有些不足。你而今把一rì两餐,改为一rì三餐便不说了,还要顿顿有肉,如何能撑的久远。
    便是东京禁军,也是一rì两餐,而且还要jīng粟参杂。你却好,全部要jīng粮……还有,你这甲胄兵器,也要全部更换,同样是一大笔钱。李梲看在邢侯面子上不好刁难你,可似你这般支出,他也未必能够接受。到时候这亏空,又该如何填补?”
    看着陈东一笔笔账的计算,玉尹就觉得有些头疼。
    但是,他别无选择。
    这是他手上真正意义的兵马,怎地也不能像那些官军一样训练。
    “使些银子便使些银子,某家所求,只是一支jīng兵。
    少阳,账上出了亏空,便由我来填补吧……正好十三郎送来十万贯,我便拨出两万贯来供你支配。怎地也要把这支人马练成一支好似庞万chūn黑旗箭队那样的jīng锐。有朝一rì与虏人决战疆场时,自家却不希望好像杭州官军那般,一击即溃。”
    “这个……”
    陈东苦笑摇头。
    “小乙,你也算是个奇葩。
    自古以来,哪有你这样倒贴练兵的人?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便听从你的安排吧。但丑话说在前面,若钱两不够时,我会找你支取,到时候你莫要推三阻四才是。
    还有,还要不要继续募兵?”
    “要!”
    玉尹想了想,沉声答道。
    “需几多人?”
    “正营八百满员,此外小营至少五百。”
    “一千三百人……”
    “那五百人,便充作杂兵。”
    陈东心里计算了一番,也是暗自咋舌。
    看这样子,小乙是真心想做一番事……既然他有此雄心,便陪着他大干一场……
    正商量着,忽听吉青在门外道:“都监,辕门外有杭州人何元庆,率一百青壮前来投军。”
    “哦?”
    玉尹闻听,先一怔,旋即便笑了。
    “既然是投军,便照着规矩来。还要麻烦少阳,过去为他们打造名册……另外,把何元庆带过来。”
    吉青领命而去,玉尹和陈东则相视一笑。
    何元庆这次带人过来投军,无疑是一桩好事。
    至少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打开了局面。昨rì募兵,主要是靠着莫干山的那批人帮衬。但那人数,毕竟是杯水车薪,远远达不到玉尹的要求。真要想从杭州本地募兵。还需要有人带头。何元庆这一来。正好解决了玉尹眼前,最头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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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元庆走进军营,便感受到了一种别样气息。
    校场一侧。王敏求带着三十名弓箭手正在练箭;而校场zhōng yāng,昨天击败他的高宠,则领着两队人。演练搏杀之术。虽然拿的是木刀木枪,可是cāo演时却一板一眼,丝毫没有半分懈怠。最让何元庆吃惊的,还是这些人cāo练,是实打实的搏杀。
    一场cāo演下来,失败者便绕着校场跑步,而胜利者则继续cāo练。
    这种气氛,令人热血沸腾。
    与先前所见官军营盘里,那股子颓废之气截然不一样。
    看样子。这位玉都监不简单啊……虽则只是应奉局的兵马,却显示出连官军都不如的气势。
    这岂不是说明,玉都监并非是来杭州混rì子的主吗?
    正思忖着。忽听有人唤他名字。
    何元庆抬头看去。就见玉尹站在大帐门口向他招手。
    他这一次,不敢再有傲慢。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草民何元庆,昨rì冒犯都监,实罪该万死,今rì携一干弟兄前来投效,还请玉都监能够收留我等。”
    “何元庆,我听说你叫小乙?”
    “啊……此乡亲抬爱,与我昵称。”
    玉尹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说来也巧,自家也叫小乙,你我还真是有缘。”
    何元庆听了一怔,有些迷茫。
    他不明白玉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又觉得非常亲切。
    “昨rì我见你和十三郎交手,坐骑实在不堪……说来,我手头正好有一匹好马,与十三郎那匹王追配对。我自有坐骑,不忍舍弃,这匹马留在我身边,便有些浪费。
    我见何小乙也是一条好汉,武艺高强。有道是宝剑赠英雄,你今rì既然来帮衬我,便把这匹马送与你当坐骑,将来若有机会征战疆场,也好建立功业,光宗耀祖。”
    说着话,玉尹一摆手。
    就见吉青牵着一匹王追马,走上前来。
    想当初,玉尹从田行建那里一共得了三匹马,一匹照夜玉狮子,两匹乌云踏雪。这三匹马,照夜玉狮子被杨再兴牵走,一匹乌云踏雪被高宠带走。剩下一匹乌云踏雪,玉尹让高宠带来,原准备送给关胜,拉近一下感情。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必。何元庆也是一员猛将,最重要的是,他投效了自己……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等宝马良驹,怎地也要给自己人用,更何况玉尹还想拉拢何元庆。
    三国演义之中,董卓一匹赤兔,便拉拢了吕布。
    而今,何元庆虽非吕布,却也是一员悍将……
    至于玉尹自己,正如他所言,有暗金便足够了,也不想更换什么马匹。
    何元庆一看到那乌云踏雪,眼睛顿时亮了!
    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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