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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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ūn风,死了也值!况且,凭我的身手,临死前怎么也能喊上几句皇后与我私通吧?你就不怕陛下再治你的罪?”
“陛。。。陛下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皇后慌乱道。
云峰斜着眼睛看了看她,冷冷一笑道:“我的皇后娘娘,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你可莫要忘了你姐姐是如何死的!有你姐姐前车之鉴,陛下会如何处置,想来你也心知肚明!”
皇后的姐姐靳月光,与皇后同时入宫,三年前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与侍卫私通,被刘聪发觉后当场处死。
皇后顿时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脸上却渐渐现出了哀求之sè。
云峰心知如果这时心软,就这么离开了,这女人回头必不会放过他,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拿个把柄在手里面。更何况,他对皇后的诱人风情并不是没有心思,此时赤身裸抱在一起,已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当即,一手迅速伸出重新捂住了皇后的嘴,接着,身子一挺,长刺直入!
皇后猛的一震,拼命挣扎反抗着,但云峰是什么人?前世那么多教育启蒙片可没白看,各种花招一一的使用在她身上,没多久,皇后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并渐渐的开始迎合着云峰,脸上也露出了yù仙yù死的表情,嘴里则闷哼不断。从皇后的反应,云峰能推断出,这女人已经有很久没做过那事了,不由得更是兴奋!他真怀疑,如果不是紧紧捂着她的嘴,皇后的叫声恐怕会把周围几十里外的人都给引来。
一时之间,水里噼啪作响。两道白花花的身影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许久之后,云峰虎躯一振,一声低吼,将生命的jīng华播撒在了皇后体内!水面这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而先前还喊打喊杀的皇后此时却乖巧的伏在云峰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云峰一番发泄之后,对这女人的恶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大半,而且从刚开始皇后的激烈挣扎能够看出,她并不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意。
半晌之后,他把皇后放开,恭敬道:“皇后娘娘,夜深水寒,还是早点回去吧。”
皇后这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目光复杂的看了云峰一会儿后,摇摇头道:“你先走吧,哀家想再呆会儿。”
云峰明白皇后的复杂心情,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便点点头,躬下身子,深深施了一礼道:“既如此,臣告退。皇后还请保重身体。”说完,来到岸边,取了衣物,重新回到水中,向着远处泅去。
皇后愣愣的看着一道水线由近及远的消失在眼前,幽幽一声轻叹,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第十四章陛下大行
长公主在猎场一直呆了三天,云峰则趁机苦练箭法,如今他已经可以shè中如獐子,鹿等体形较大的猎物,小一点的如兔子,飞鸟等暂时还无能为力,但是,这已经是极为喜人的成绩了。长公主亦暗暗惊讶于此人进步之神速。至于皇后,再也没有遇到过,这让他暗松了口气,见不到最好,他现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人,并且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面。
回到府中后,云峰除了内家拳的锻炼,每天都会出现在校场中苦练箭术,长公主也摸清了他的习xìng,只要有事找他,如果不在住所,那么肯定就在校场。
时间不知不觉中到了七月底,这一rì清早,云峰在校场中练习着蒙古骑shè,即一边策马奔逃,一边回身向后方的敌人shè击。其要点在于人马合一,纯以腰力和双腿保持身体平衡。并立即回身,快速瞄准,无论对箭术还是马术都有极高的要求。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种战术在如今乱世中是极为有效的,是对付身后追敌的大杀器,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是技多不压身,多会一点,总是没错。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婢女气喘吁吁的跑进校场,一进来就挥着手大声喊道:“仆shè大人,仆shè大人,长公主急事相召,请大人速随我来。”
“呃~?”云峰愣了下,在他印象中婢女来找他从没有如此急切过。便立即翻身下马问道:“长公主何事唤我?”
“长公主未曾提及,只吩咐奴婢尽快将大人带回。”婢女喘着粗气答道。
“恩,我这就前去。”云峰点点头便跟着婢女向外走去。
长公主这时正咬牙切齿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浑身充满了煞气,云峰远远的在屋外就能感觉出来,心里当时就是一个格愣,暗道不会是和皇后的事曝光了吧?便有些心虚的走进屋内问道:“长公主,召在下来所为何事?”他从不对这女人称臣,对此长公主也早已习惯了,她知道这个人不愿做的事,再怎么逼迫也无济于事,也只得由着他。
一见云峰进来,长公主立刻就停止了绕圈,俏目含煞的看了过来。这让云峰心里更加不安,更加肯定了先前的猜测,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砌辞时,长公主恨恨的说道:“刚刚接到宫里来报,皇兄已于今晨大行!”
“什么?”云峰一愣,脱口而出,同时心里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与皇后的事情曝光就好,皇帝死了和他可没多大关系。
长公主却以为他是震惊所致,便又说了一遍:“陛下已于今晨大行!”边说着,眼圈渐渐地的红了起来。
云峰这才醒悟过来长公主就是皇帝的妹妹,因此也尽量让自已显得表情沉重一些上前劝道:“陛下既已大行,长公主还请节哀顺变。”
“本宫如何节哀顺变?”长公主顿时怒道:“皇兄正值壮年,却莫名暴毙,定是那贱人父女暗害于皇兄!”顿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不行!我要去杀了那贱人,灭了她全族,为皇兄报仇!云峰,你与本宫去校场点齐侍卫,立刻杀入皇宫!”说完,就向外走去。
云峰心中暗自叫苦,连忙拉住了长公主说道:“长公主匆要卤莽行事,否则京中必招大乱。”
长公主顿时脸sè寒了下来,一把将他手拍开,冷冷道:“怎么?难道你怕死不成?你不愿与本宫为陛下报仇吗?”
云峰再次上前拉住她,摇头道:“如今情况不明,陛下驾崩未必就是皇后所为,长公主现应速速入宫去拜谒陛下遗体,陛下死因rì后再打探不迟。若陛下驾崩真与靳氏父女有关,在下必将追随长公主身后。”
他可不认为刘聪是被皇后所谋害。上次靳府大宴,就看出这人酒sè过度,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因此突然暴毙也很正常,搞不好就是做那事时吃了什么小药丸引起的。再说皇后也没有理由去谋害刘聪,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此人。况且太子已经成年,继位后也轮不到她这个太后去临朝摄政。刘聪死了,除了称号中间多了个字外,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
听了云峰的话,长公主脸sèyīn晴不定的变幻着,半晌,跺跺脚道:“既如此,你便随本宫同去。”
长公主这时也不坐马车了,与云峰骑着马,身后跟着十几名侍卫,向皇宫疾驰而去。
宫内的气氛一派肃穆,甲士全都身披白麻,如临大敌般,jǐng惕的看着每一个入内的人。
云峰与长公主也披上了丧服,匆匆赶向了寝殿,刘聪的尸体还未入棺,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床前跪满了各sè漂亮女子,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哭着。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这么多女人全都一身白衣,把云峰看的是眼花僚乱,心中为这位汉国国主的英年早逝而暗自婉惜。
皇后跪在这些女子当中,一身素装更显秀美绝伦,让云峰不禁又想起了那个**的夜晚。她眼角虽然挂着泪珠,可是表情冷漠,象是早知道有此结果一般,长公主与云峰的进入她只是回头看了看,没有露出丝毫异状,便又转了回去。
太子刘桀跪在床头,虽然面带悲泣之sè,但是云峰却觉察到,他的眼角隐隐有一丝喜意泛出,也难怪,帝王家毫无亲情可言,每个当太子的都过着朝不保夕的rì子,都巴不得老爹在册封自已后就当场死去。现在终于不用担心被废黜了,并即将当上这个国家的新主人,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再往后是几位在京的藩王,年纪都不大,但看向太子的目光都带着不甘和妒忌。
最外围则是一班臣子,云峰认识的只有大司空靳准和太傅王育,石勒不在其中,想必是早早回返襄国了。王育自然是失声痛哭着,可云峰却看到,这老头时不时的偷偷掐着自已大腿!而靳准的鼻子虽然也是一抽一抽的,但目光正看着床头的太子,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那眼神中的一丝狠厉之sè却瞒不过云峰。
一进入殿内,长公主便扑上前去,抱着刘聪的尸身,悲声痛哭起来。云峰身为藩王属臣,没有资格去跪床头,只能跪在一班大臣身后。远远的,他看到长公主哭的梨花带雨的悲凄模样,也不由得暗暗心疼。这刘聪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长公主对他的浓浓亲情却让云峰叹息不已。
渐渐地,长公主的哭声小了下来,红着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问道:“皇兄是怎么死的?”
“妹妹~!”皇后答道:“陛下昨晚由田贵嫔侍寝,今晨醒来,即发现陛下已经大行。”
“这贱女人,皇兄死时她竟不知道么?”长公主怒道。
皇后却不紧不慢,面无表情的小声答道:“此事关乎陛下颜面,暂时不宜多言,待回头再与妹妹详细分说。”
皇后声音虽小,可云峰早就凝功于耳,因此听的一清二楚,一听皇后这话便明白了是什么原因。十有仈jiǔ是用了助兴的药丸,一方面把田贵嫔搞的人事不知,另一方面把自已命也给送了。不禁暗中摇了摇头。
长公主显然也听明白了一些,便不再追究下去,接着问道:“田贵嫔那贱人呢?”
“阿姑~!”太子看向长公主抢先答道:“田贵嫔已被侄儿下令处死。”
云峰虽然伏在地上,但眼睛却偷看着床头的动静,在太子的目光中竟然发现了一丝邪yín之sè,不由心中升起了jǐng惕。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长公主失势了!以前有刘聪在,没人敢动她半分,可是现在却不同了,现在的长公主,就是一个顶着藩王名号的普通贵族女子,自然会有权贵去觊觎她的美貌,眼前的太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云峰暗中想着这些,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下长公主,让她行事收敛些,别给人落了把柄在手。
弄明白了刘聪的死因,长公主对于皇后也就不再那么痛恨了,面sè稍微缓和了些,只是脸上的悲泣之sè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第十五章新皇召见
接下来的,就是一系列繁锁而又复杂的仪式,太子在当天接受了群臣朝拜。七天后,刘聪出殡下葬,太子正式登基为帝,立了靳准的又一个女儿为皇后,原皇后靳月华晋升为皇太后,长公主也晋升为大长公主。刘聪谥昭武皇帝,庙号烈宗。
随着葬礼的结束,长公主似乎也明白了自已的处境,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没有再出过府门半步,反倒让云峰教她练武。云峰便把三体式先教她站着,在他看来,长公主就是他的女人,自然不会有所藏私。虽然二人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表白,也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是云峰却能感觉到,他与长公主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某种心灵上的联系。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恋,他觉得,其实滋味也挺不错的。
而云峰的骑shè经过不间断的苦练,如今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准,他现在能骑着马,边跑边shè,五十步内百发百中,如若换上长公主的紫云弓,可以shè杀两百步内的敌人!
rì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流逝,直到了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云峰又被长公主派人召唤过去。
“云峰~!”一见他进来,长公主便不安的说道:“陛下今rì尽诛在京自已兄弟,计有济南王刘骥、上洛王刘景、齐王刘励、昌国公刘凯、吴王刘逞等人。”
“陛下为何要行此事?”云峰不解的问道。
“定然是靳准那老贼暗中使坏,诱骗陛下对自已兄弟下手。”长公主愤愤道。
云峰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道:“京中恐有大变,已不适宜久留,不如回返封地静观其变,长公主意下如何?”
长公主的封地在邑安(今山西夏县),所以云峰有此一提。
长公主想了想后答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明rì就回返邑安。”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婢女来到门外恭敬道:“长公主,宫内侍中求见。”
“恩?宫内来人?”长公主看了看云峰,眉头一皱道:“请他进来。”
“是,长公主。”婢女施了礼后便向外走去。
“长公主,在下需不需要回避一下?”见婢女走后,云峰便问道。
长公主摇头道:“无须回避,你现在是我府上属官,但坐无妨。”
云峰便来到一边盘腿坐下,片刻之后,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入屋内施礼道:“老奴参见大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高踞上座,淡淡道:“侍中请免礼,请问此来所为何事?”
胖子站了起来,回身向外面啪啪拍了几下巴掌,顿时,殿外就走进来十多个奴仆,抬着几口大箱子,还挑着几担绢帛。
“侍中这是何意?”长公主不解的问道。
“回大长公主,陛下自登基以来,cāo于国事,难免冷落了宗亲,每念及此处,心中颇为不安。是以特命老奴来送些布帛财物与大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既如此,本宫便收下了。”
“老奴还有一事。”胖子见长公主点头答应,脸上一喜接着道:“陛下于今晚在宫中宴请宗亲,命老奴来邀请大长公主殿下出席。”
“呃~?”长公主眼中现出深思之sè,看向了云峰。见云峰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应道:“有劳侍中了,本宫自会前去。”
“既如此,老奴告退。”胖子深深施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
胖子一走远,长公主便问道:“陛下相召,我总有不安之感,你为何要劝我入宫?
云峰想了想后答道:“长公主,今rì观陛下尽诛自已兄弟,显然是一冷漠无情,心狠手辣之辈,长公主若回绝于他,反倒会引起陛下怀恨在心。况且明rì即将启程回返封地,又何必节外生枝?至于安全问题,长公主不用担心,在下自会跟随在左右。”
“哦?你一个男人未得陛下相召,又如何入宫?”长公主狐疑道。
云峰微微一笑道:“这倒无妨,在下扮作长公主随身女官便可。”
长公主一下子愣住了,脸上并渐渐地现出了一丝感动。在古时,男人扮作女人可是件非常耻辱的事情,所以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