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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利剑(番外-第17部分

小说: 利剑(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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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健不再争辩。 
张母拿了碗过来,张健喝了一口放到了旁边,说:“还是早点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美国吗?我送你……” 
“不用了,你上班就是,你叔会叫司机送我的。”从美国回来的张母回来办一些孩子转去美国医院的手续,就回来呆两天。 
“你从渤市赶回来了也累了,喝完汤就去睡吧……”张母把他的外套拿起掸了两下,“我收拾下也去睡了。” 
张健站起了身,点了下头,端起碗把汤一喝而尽。 
他走到楼梯回房时,张母在背后说:“注意点身体,别逞能。” 
张健回头,他的母亲站在那里就像以前看着他一样带着无比的包容与宠爱,“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事,妈不管,但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妈。”张健笑了一下。 
他迅速转过身,不想再看他母亲一秒,多看一秒,心就会多割一道伤痕。 
他已深陷泥沼,早就不渴望得到救赎。 
但是,他已不想再让自己的母亲受到一丝一厘的伤害,一点也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包括他自己。 
他与陈东……注定是条死路。 
张健送完了母亲上了飞机,紧接着去了渤市。 
找的人送来了调查结果,无一例外没有得到他要的答案。 
不过,那个人这两天得了个孙子……一家人都喜气洋洋得很。 
渤市这次开发的是城北与城南,他得了城北,不知道城南是给了谁? 
也不知道,陈东是不是有钱得把这两处地方一网打尽? 
张健冷笑着想,真他妈的是个善人,跟老子一比就是天使了,难怪都说我糟蹋了你。 
不够也该怪你蠢,鱼与熊掌,可不是那么好兼得的…… 

谭少还死赖在张健家里没走。 
张健回去时,满地的狼籍,以为自己进了垃圾屋。 
谭少从一堆游戏碟里探出头,揉着眼睛说:“回来了?” 
张健环视了周围一圈,随即打了锺点工的电话。 
“抱歉,洁癖王……”谭少打了个哈欠,哆嗦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说:“不知道你回来。” 
“出什么事了?”张健打量了他一眼。 
谭少耸耸肩,“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还不就那样呗……” 
“范宗明来了?” 
“来了,又走了。”谭少摸摸鼻子,笑嘻嘻地说:“不管这些了,快帮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 
张健看着他那生不如死的模样,扯了下嘴皮笑了笑,很疏礼地说:“外卖在第二叠柜子最上层,你别客气……” 
谭少倒地,昏倒之前恶狠狠地说:“你丫混蛋,我就等着你回来给你找麻烦。”说完脸一撇,就真给昏了过去了。 
张健耸肩,无所谓,他的人情向来都不是好欠的,谭少应该有还他人情的觉悟……他从来都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利剑番外38 


谭少说,你丫真狠毒。 
张健就只看他。 
谭少叹了口气,说,张健,谁招惹了你谁倒霉,你太狠毒了。 
张健觉得这话真熟悉,过去他的武术老师也这么评价过他……他就站原地看着谭少,谭少摸了摸鼻子,说,“我办。” 
他拖着半残废的身体走了,临走之前挺诚恳地说:“要不,你改改主意?” 
张健不说话,光抽着烟,一直都那么的沉默。 
他的冷太冷,硬生生地把谭少的话给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再叹了一口气,走了。 
张健说:谭少,别管那车子开过时,里面坐的是天王老子还是我,该撞的时候就要撞,一点力道都不要省。 
谭少听这话时心想,我丫为什么这么多年就么郁郁不得志呢?原来,这小子的狠我一半都没有,活该窝囊。 

谭少走时,张健的胃就疼了。 
饿疼的,有一顿没一顿的吃着……他走的步缓太急了,他似乎不怎么有耐性了,对待自己越来越粗心大意。 
邓晨晨说:“张健,你无非不过是有张好看的脸。” 
陈东半夜喃呢说:“没这张脸,我会不会爱上你?”从以前问到现在,陈东都这么疑惑,就为自己这张脸。 
张健嘲讽一笑,没了这张脸,自己什么都不是了吧?不,他还有身体呢……陈东多迷恋压在他身下的这具身体,没了他,怕就是有了别的漂亮男孩也是索然无味吧? 
爱情啊……之于他,不过就是一场脸孔与身体的对绝,谁赢谁输就看掌控者是谁。 
陈东爱他……当然得爱,一切都是他算计和讨来的,不爱,那才是自己的失败。 
付出这么多,费尽所有心血,得来一时迷恋,真没什么好值得好说的……不趁着情爱浓烈时索取自己所要的,那要等到风光褪尽残颜身废狼狈逃开时才是好吗? 
张健把酒一口喝干,火烈的灼热烧得他弯了下腰,强硬地把涌上喉头的酒再次生吞了下去……他狠毒也能忍,他不信,他就赢不了。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着,陈东在那边喜滋滋地说,“交了这份报告,我可以提前回国了……” 
张健“嗯”了一声。 
陈东问:“你住哪?”他住哪他就住哪,短暂的相处时光,天天腻在一块都不会嫌多。 
“渤市。”张健说。 
“哦……”陈东说:“那我要不要帮你带什么回来?新的船我找设计师画了样子,要不要先交给你看?” 
张健说:“传过来吧……” 
陈东嘿嘿一笑,“那你还需要什么?” 
“回来就好。”张健淡然地说。 
那边的陈东真正快乐了起来,笑出了声,跟他说起他所遇到的好玩的事起来了。 
张健漫不经地听着,抚着胃,一压一压地让自己微微好受点。 
吧台上的酒杯没放稳……咚咚咚地滚了几下,离开了吧台掉入地毯,轻微的沈闷声响过后,电话那边的人丝毫也没发现一点异样。 
张健看着地毯里的酒杯淡笑,是啊,总是隔得太远,怎会听得到呢……也,怎会看得明白呢? 
他可是个怪物……与那个一直站在阳光下的少年总是太远太远,远得就算拥在一起,少年也看不清他……只知道他的毒与狠,只知道他给他的伤害。 
他可能不太会想起,就算怪物,也许有可能也会受伤的…… 
还是,他一直表现得那么无坚可催,所以,他从不会如此是想? 
既然如此,就让他再无坚可催下去吧……都这样了,再如何,陈东也不过是在爱之余再多恨他一点。 



利剑番外39 

邓晨晨再次找上门来张健一点没有惊讶。 
答应了邓晨晨一起吃饭的要求……坐的是邓晨晨开的车。 
邓晨晨笑着说:“你不怕?” 
张健也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陈东应该警告你了吧?我挺想弄死你的。”邓晨晨在自己的车里说话挺不顾忌的,又因为心情过好也显得比较放松,“不过,这次是陈阿姨找你吃饭,可惜了……” 
他开的车太快,张健不以为意。 
在岔口路灯时,邓晨晨抿着嘴看着一脸冷淡自如不受丝毫影响的张健,禁不住皱了下眉。 
正在此时,对面的一脸卡车向他们驶过来……电光火石间,邓晨晨在后视镜里似乎看到了张健的冷笑……再然后,除了耳旁那抹似乎不真实的剧烈声响后,他再没有了意识。 
救护车赶到时,车里的两个人,一个浑身鲜血晕了过去……一个仅是头部跟脚部受了点伤蜷缩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里,当然,玻璃片差点割破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所幸偏了几厘米才逃过死劫。 
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张健在病房醒过来时,看到了吴将。 
吴将见他醒来,笑了笑,“感觉怎么样?” 
张健倚到床头,动了动手脚,淡淡地说:“还行……” 
吴将看着他那无动于衷的脸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陈东明天的飞机,晚上到。” 
“嗯。”张健仅淡然地点了下头,去旁边桌上找自己的手机。 
“这里……”吴将把他的东西递了过去。 
张健拿着电话跟公司的人处理事情,吴将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说话,仔细地看着张健,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或者别的什么来。 
十几分锺过后,当张健放下电话时,吴将说:“你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张健淡淡地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将直视着他问:“你知不知道他找你是要带你去见谁的?” 
“知道。”张健拿过桌上水杯喝了口。 
吴将见他冷淡的态度无奈,憋在嘴里的话还是出不了口。 
他问不了,说,张健,你打什么主意?邓晨晨再这么蠢也不会这么明里去犯陈东的怒气,更何况,你见的是陈东的妈妈,一个对你有意见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会让你去见她?不想见她的人是你吧? 
可是,当时张健也在车子里……他也受了伤,虽然轻但也是伤了,也许就一点小意外他可能也不会比邓晨晨好,就算设计他也不能把自己设计在里面吧?这换谁谁都不会这么干的……尽管吴将知道,张健干得出。 
但张健干得出,他却指不出……没人会相信有这么疯狂的人的,陈东更不会信。 
在他眼里,张健只是个倔强的,脾气古怪的不肯原谅他错误的难以讨好的情人……你说张健是这么个疯子,他非得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张健狠毒,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亦是。 
你找不到他真正的缺口。 
没有人相信这是场意外,谁都相信是邓晨晨干的。 
因为,邓晨晨曾为爱疯狂过,再疯狂一次,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谁都知道他多希望张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陈东听到张健进了医院时,大发着脾气,在电话那边大吼:“吴将,我他妈的告诉过你别让邓晨晨动他一个指头,你他妈当我放屁啊?” 
吴将说:“他没事……” 
“是,这次他没事,如果有事呢?”陈东烦燥地大吼,从接到电话听到消息那刻他的声音就没降低过音。 
“陈东……”吴将动了动嘴,还是说了:“你怎么不问问晨晨怎么样了?” 
“我问他,他想害死张健我他妈问他干什么?”陈东没好气地说。 
“他的眼睛也许可能失明了,脸也毁了……”吴将平静地说,“他比张健惨多了……” 
陈东依旧烦燥,不耐烦地说,“这关我什么事……” 
“他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吗?”陈东不喜欢,自己也会毁了,邓晨晨向来不蠢,陈东应该再明白不过。 
“吴将,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陈东安静了下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但是我清楚的是,我曾告诉过你们,谁想害张健,他就不再是我兄弟……我当他是兄弟他不当,我没办法。” 
吴将默然。 
回头他从张健病房走出来时,不得不苦笑地想,这世上,最了解陈东的人,除了张健,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利剑番外之坟墓始 


事情过去了很多年,我都不太想得起从前了。 
只是,我老了,张健两鬓都已苍白,但在我眼里,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让我移不开眼睛。 
他跟我说过,陈东,我从没想过与你天长地久,从一开始就没想过。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陈东,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问他,我不是什么那样的人? 
他说,你不是那样能与人天久地久的人…… 
我哑然,问他,那你是吗? 
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答我的问题,后来,他说,我是。 
我们都在沉默。 
他又说,我是,陈东,可我看穿了你不是,不是吗? 
我说,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后来的日子里,我只有你。 
张健笑了……笑得有点讥讽,然后有点无奈,更多的,有点释怀。 
他说:陈东,你遇上了我,所以才会与同一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沾了点边……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陈东,你最不幸的事是我爱上了你,你最幸运的事是你爱上了我。 
我又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爱上了你,注定让你逃不开掌控,你爱上了我,注定了我无休无止的对你忍耐。 
我再问他:你一直都在忍耐我吗? 
他说,是。 
我有点伤心,所以不说话了,就坐在他旁边,一直不看他。 
他又靠了过来,搂着我的腰,依偎着,他说:你看,就是这样,你真正伤心了,我永远都在。 
我说:你伤心了,我也在的。 
他笑,有一点悲哀,他说:陈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认真地看他好半晌,还是很好看的脸,他老了,可还是那么的有魅力,他一直都那么倔强冷酷,就算老了,他站在那里还是足可以让人目不转晴。 
我诚实回答,我不知道。 
他说:你一直都不知道。 
于是,我又伤心了。 
我的心,在他面前,总是很容易被伤。 
我跟他说,张健,你说话总老是让我不高兴。 
他悠悠地说,那当然。 
我又问他为什么? 
他又慢慢地叹了口气,脑袋偏着不看我,看着远方好一阵子才回头回答我,说,陈东,因为我在你心底,所以,别人的千滔骇浪也抵不过我对你的一个字。 
我咬他,说,你也知道? 
他闭着眼,就又不再理我了。 
让他说爱我,总是那么的难。 
他又回头说,陈东,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孩子。 
我睁着我的老眼,看着他,等他下一句话。 
他说:所以,再苦再累,我也只好包容你。 
我皱眉看他…… 
他慢腾腾地闭上眼,说:也心甘情愿。 
我笑了……两个老家伙,躺在一块,听他说这样的话,对我来说绝对是最好的事情……再说了,他也不老,在我眼里,他永远就像最开始我认识的他一样好看。 
好看得我永远只为他注目。 


其实,我也明白他是不相信我的。 
我记得我曾经在某个夜晚,在某个监视器里偷偷地偷觑他跟谭少的对话。 
谭少说:你最不相信谁? 
谭少说:我最不相信自己。 
谭少说:你呢? 
张健说:…… 
他好半天都没说,喝了几杯之后说:陈东。 
谭少问:为什么? 
张健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我心都要碎了,他才说:因为,我最爱他。 
他闭起了眼睛,眼角有水滴。 
谭少哈哈笑着,笑了半天问:为什么? 
张健说:我们最不相信的人,就是我们最爱的人。 
谭少大笑着说:原来我最爱的是自己。 
张健眨着双眼看着那上面……那眼睛寒碜碜的……那一刻,我看着他流着泪的眼,我终于明白,这一辈子,他其实最不爱的是他自己,他最爱的是我。 


想起我们的这几十年,一直在一起,确实如他所说,一切靠的不是别的所有,而是他自己。 
他说,一切,都只有一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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