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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利剑(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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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以为是陈东回光返照要留遗言,闯过无数红灯来到医生,却是护工听到陈东睡梦中叫着他的名字那两个字,忙叫了护士长报告情况,结果一通电话之下不明不白的张健到了医院,看到陈东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脚却再也挪不动,只好打电话推迟了公事谈判的时间守在了医院里。 
陈东终于醒来,一睁开眼就找人,看到坐在旁边死沉着脸的张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身上……张健毫不示弱,那眼睛也阴沈得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鬼。 
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张健跟他盯了半会,医生的及时到来缓解了两人那道不明说不清楚的诡异气氛。 
陈东想掐死他,眼睛里还流露着狠厉……而张健觉得陈东真他妈的扯蛋,二十几岁的大老爷们,磨磨叽叽的跟当年的小孩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把他当私有物,想如何就如何,从来没想过他的所作所为必须付出代价。 
陈东刚醒过来,医生一走,他就扯着身体往张健那边爬,张健冷冷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废物。 
陈东咬着牙毫不气馁,移动了半边身体抓住了张健的衣服……然后是手,他把张健的手扯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抱着,然后看都不再看张健一眼,抱着手就闭上了眼。 
护工看着这景象,硬着头皮在旁边挺小声地说:“张……张先生,病人可以喝点粥。” 
张健冷哼了声,“喝什么喝,饿死得了。” 
“医生说了……病人好几天没进食了,得吃点流质的食物。”尽心尽职的护工拿着碗不知所措,从没见过这么怪的家属。 
张健欲抽出手,但却被明明虚弱却力气奇大的陈东掐住抽不出来。 
“你他妈的,想找死滚别处去,少到老子面前丢人现眼。”张健讥俏地说着。 
陈东拉着手,不放。 
“陈东……”张健眯起了眼,“你他妈的不放,老子砍了你的手。” 
陈东没受威胁,就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掐着一步都不动摇。 
“陈东,再不放,老子去找人。” 
陈东迅速张开眼,嘎哑着喉咙:“你……敢……我他妈的抽死你。”陈东声音粗糙得难听极了,他狠狠地瞪着张健,就像张健是世界是最混的混蛋一样。 



利剑番外9 

谭少在门口瞄了两眼,陈东在熟睡,张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手给脱了出来。 
“干什么?”张健纳闷。 
“给我点钱。”谭少打着哈哈:“我卡给家里掐了,这不,回去的机票钱都没了。” 
张健问了一句:“偷跑出来的?” 
谭少不好意思的扒拉了下头发,笑了几下。 
张健伸手到裤袋,发现钱包落酒店里,对谭少说了句:“你等会。” 
他走进病房,往陈东放在一旁的外套里掏出他的钱包,抽出零钱跟卡,又走出门边:“拿着,密码是这几个……” 
谭少嘿笑了两声,把钱跟银行卡接过,“谢了,我先滚了,你好好伺候你姘夫啊。” 
张健要笑不笑地瞥着他。 
谭少挤了下左眼,挥了下手走人。 
走了几步,他回头,“张健,你确实是个招人的主,那人待你是真心的吗?” 
他的眼睛是张健从没见过的认真,谭少是个玩得来也玩得顺心的主,张健没有太多顾忌,点了下头。 
“混蛋……”谭少笑骂:“就是你们这种王八蛋,把人心弄在手里玩儿还不知足。”他耸耸肩,潇洒离去。 
回到病床边,以为熟睡的陈东睁着两只眼瞪着张健,表情像在吼,声音却是哑的:“那……那谁?” 
他急得要爬起来抓张健,吊瓶在上边儿晃晃悠悠眼看就要砸下来,张健却不急不缓,把他的钱包抛桌上,慢腾腾地坐下,再把脚搭病床上,支着脑袋冷眼看着陈东。 
陈东急得只能趴住他的脚,扯着裤脚问:“是那丫的混蛋?我废了他。” 
“耍什么流氓。”张健不耐烦地蹬了下脚,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蹬掉。 
陈东张大眼,眼泪跟海水似的往下奔腾,“你丫的欺负我……张健,你混蛋。” 
张健愣了,脚来不及收回,愣是让陈东给扒拉住了。 
“你找别人……”陈东这个大老爷们干脆不要脸了,“我都被你吓得不敢找人,你把我变成孬种你还招别的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就把我往死里作践,一点都不心疼我。” 
张健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心里在淌血,淌的还不明不白的,他真不明白自己年轻时候怎么喜欢上这么个白赖的东西,难道真是年少无知犯下了愚蠢的错? 
可是看着陈东那完全理直气壮的控诉,他真做不到一走了之,只好僵硬地坐在那,任着陈东无耻地指责他,“你找别人……”那男人完全像个小孩,巴巴地扯着张健的腿,抬着他那脸,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张健莫名的心软得不行,他知道其实在他这里,陈东真的只是个孩子,于是他欺过身,默不吭声地躺了过去抱住了陈东的头。 
“你找别人。”陈东一见他上床,死掐住他的腰,“你妈的混蛋,你吓得我性无能,你却跟别的人鬼混,脏死了。”他嗅着张健身上的味道,再是拉开了他的衣服,在赤裸的肌肤上闻着味道,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他连张健裤裆处都闻着下去了。 
张健只是抱着他的头,无以名状的伤感,这到底是场怎么样的人生?而他在开始到如今……又在扮演什么?一切有着他的原因,他却料不定结局,只好按着原则一步一步走下去,谁也无法断定接下来等待的是什么。 
陈东……就是陈东这么个人,给以厌恨,给以爱恨,再给以憎爱,想逃离的心永远斗不过不想逃离的心,就算是扯在一起痛苦,也不想姑息他一人独自快乐。 
爱与恨之间,早就不明不白了。 


陈东稍好一点就吵嚷着出院,吃药吃饭从不抗拒,只要张健在身边他就积极配合医生康复,张健一提腿打算要走,他是拿着药瓶跟在身后死板着脸,说:“我得看住你。” 
张健根本懒得瞧他一眼,往院门外走,陈东穿着病服提着点滴跟在身后,医生护士根本拦不住他的脚步,因为只要他沉着脸眼一眯,根本没人愿意真拦他。 
陈东就那样,有的时候根本没人拒绝他,他就是有那气势,只要他想,真没人压得住他,但这招……从来对张健不管用,从小到大都如此。 
在张健眼里,他以前算是个屁,现在也一样,屁都不是。 
不过一行人浩浩荡荡跟在身后,张健在外边还是挺在意影响的人,警告陈东:“滚回去。” 
陈东就是站他身后,这个时候不声不吭的,反正他知道彼此心里都明白,这个时候张健不陪着他……天涯海角他都会挂着这身伤跟着去。 
于是,张健往回走,他也往回走,一行人从哪来又回了哪,陈东躺在床上,看着张健那半张倔强倨傲的侧脸,那微微上挑的嘴唇,那高高挺立的鼻子,那黑长黑长的睫毛笼罩下的是他从来都无法抗拒的眼睛,像片海,把他的所有感情都包容进了去,也能把他整个人都给溺毙,就是这么双眼睛的人,让他逃避,让他面对,再接着逃避……接着的又是面对。 
一次又一次,无数次的挣扎折腾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爱恨纠缠,他们之间,有时候光是爱恨两字都已不能形容这些年来的心路纠结,忽略那些无力跟伤害,到头来真的是逃脱不了他。 
陈东想,对于这个人,我真的要认命,我爱他,舍了那么多次,哪次不是不剥皮断骨的?可哪次真逃脱了?认了吧,我认命……以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要抓住他不放手就好了。 

张健跟陈东在医院里死耗了三天,陈东得已出院,拎着行李跟张健回了酒店,硬要挤同一张床。 
为了抗议,他不跟张健作爱,每晚逼张健洗澡,就在一旁看着洗,每次都恨不得把他泡消毒水里消毒一次。 
张健骂他,“神经病。” 
陈东扬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冷硬地说:“跟你,我从来正常不起来。” 
对于张健,他的怨对似乎在于他另找他人的厌恶感,他舍不得张健的人,但对张健还是施以他自认的惩罚,似乎只有那样他才会好过点。 
他在外人面前依旧阳光灿烂,爽朗大方,但一回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他就以审讯的眼睛看着张健的每寸肌肤,回想着张健有没有跟人有过多的接触。 
张健对于他这种在意表现出了他的憎厌,“你他妈的就一泡在醋缸里的娘们。” 
陈东已不是早年那年少轻狂的热血青年那样被他容易激怒,他只是看着他的私有财产,想着张健那一次一次的出轨,想着张健并不是从头至屋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心如刀割,恨不得就把张健当场宰了,所以他大白天离得张健远远的,怕真一时控制不住掐张健脖子……到了睡觉就抱着张健猛啃,落下自己的印迹,但死都不肯再作爱,憋死了也不愿意。 
张健嫌他烦,“他妈的不作滚。” 
陈东很认真地说:“真的,张健,我答应你,我不碰别人,我能约束自己,你也要,我不管我们之间还有多少心结,就这点,以后你要是碰谁,我先杀了你再杀了我自己,经过这次,我知道我忍不了你出轨,你拿什么惩罚我都成,别拿这个,这比要我的命还让我难以忍受。” 
张健冷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好气魄,是谁先有女友,是谁先说跟别人上的床?” 
陈东哑口无言,狠狠地打击着床垫,眼睁睁地看着张健去沙发睡。 
无论怎样,张健都不会跟他同床,不作爱也如此。 
他们要像普通情侣那样相拥相爱,似乎那路比通往天际的路还远。 

陈东被导师急着招回奴用,离别之时他尤如困兽,张健如此不靠谱,这短暂的复合他从来没明确表态,是继续开始还是真的还是像以前那样?他没有把握……美国在现在是回不得,尽管导师在那边愤怒得威胁要取消他的博士生就读资格。 
张健的合同已谈得差不多,眼看就要飞回安海,陈东说:“我跟你回去。” 
张健冷笑:“怎么的,真想气死我妈?” 
陈东咬牙:“我敢做,就敢当。” 
张健依旧笑得冷得像十二月的冰:“真成男人了?” 
陈东哼了两声,转过脸,笑脸在阳光下发光,对着窗外路过的酒店经理一挥手,跟新交上的朋友打上了招呼。 
张健透过窗子看着蓝白的天,说:“陈东,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意思吗?” 
“有。”陈东笑着对着沙滩上刚认识的几个哥们挥手致意,嘴里却冷冰冰地说:“我都你跟这样耗十几年了,舍不得,就让我们耗到死吧。” 
“我无所谓。”张健耸耸肩,“自己送上门的,我没理由推脱。” 
陈东回头,盯着他。 
“陈家的独生子……”张健微笑,还弯了下腰在他脸亲了一记,“妈的,陈东,你真贱,老子给根骨头,你咬着就撒不了口,我还能如何?” 
陈东黑脸,在他脸上重重地咬一口:“没关系,张健,用你的一辈子来陪我。” 
张健只是冷笑,没对他的话表示感想。 
陈东坐在那,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真是如此,或许对他们家来说,最大的悲哀不过他是个同性恋,最绝望的悲哀是他爱上了张健这个人……悲上加悲,陈东已经预见了……他的路已经荆棘丛生了。 
“这辈子,你都甭想再见我妈。”张健淡淡地说。 
陈东默然。 
“你回去吧。”张健接着说,摸着他的头,“陈东,我们的路还长。” 
他缓缓地摸着陈东的头,修长手指在头发中穿梭,“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打第一见你,就恨你恨得不得了,我那时候告诉自己,你要折磨你一辈子。” 
“瞧瞧,真准……”他吻了吻陈东的头:“看看你,看看我……不就是如此吗?” 
陈东抬眼,揪紧了张健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张健,你真残忍。”他最快的成长,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教会他爱恨,教会他挣扎,也教会了承受与成长。 
“所以?”张健嘲笑地勾起嘴角:“你还想逃?” 
陈东冷哼了声,“你是个怪物,张健。” 
张健闻言大笑出声,捧着陈东的头压在胸口,那是陈东从未闻过的大笑,张健从没这么笑过,笑得他的心脏都在剧烈地抖动…… 
“哈哈哈哈哈…………”张健跟他躺在躺椅上,炽热的阳光下,冰冷的男子仰天长笑,可笑的嗓音里又带着股猖狂。 
陈东看着张健的脸……俊帅,倔傲……小时候他看到他,就觉得张健不像活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他独我,他有他的世界,他冷冷地看着他们就像他们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所以他对他倾慕,想要这个与众不同的朋友……而到了现在,他还是为这张脸彻底沈迷,也知道……这张脸下的灵魂,他可能永远无法真正觑知,但是,已经舍不下了。 
“你笑什么?”陈东怔怔地问他,这样的张健……很少见。 
“呵呵,怪物……”张健慢下了笑声,抱着陈东,“你说的对,我是个怪物。”他闭上了眼,笑意还停在他嘴角,像刚才那句话真是句可笑得不得了的话。 
陈东刹那竟觉得伤感,他看着张健,突然觉得心疼眼前这个人……他的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倦意,不细看发觉不了,但这么近距离看着他,那股子沈郁已经从他的眉眼里散发了出来,“张健,你说你很辛苦,对吗?” 
张健哼笑了两句,松开了他,“你知道什么?”他嘲弄地说了这句话,翻过了身,“你回美国吧。” 
“那你呢?”陈东趴在了他的背上。 
“回去,工作,挣钱,挥霍,等死。”张健睁着眼看着地上,眼睛不着边际,声音淡淡。 
“还找别人不?”陈东啃着他的后项。 
“看情况。”张健懒懒的。 
“我还要二年才能拿到学位。” 
“嗯。” 
“我不找别人,你也别找好不好?” 
“嗯。” 
“你不信我?” 
“呵呵。”张健微回过身,眉眼间皆是嘲讽,“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 
陈东沉默,微闭起了眼,身体转身一边,对着天空平躺。 
海边的风轻轻柔柔的吹来,深秋的风闻着竟觉得有几丝凄凉,不知怎么地,陈东想起张家那条总是树叶繁盛的小道,长长的,以前去找张健的时候他总是哼着歌……骑着单车载着他出来再载着他回去……张健站在后架上支着他的肩,高高地仰望着他跟土地,他抬头看着他的眼,张健依旧冷冷的,但眼角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风一吹,他们的眼睛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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