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by 子默(女王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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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没再打,他慢慢掀开花开的衣衫,看花开背上的伤痕,原来紫红色的地方,变成了青黑色,简明道:“真难看,花开,你象块用旧了的擦笔布。”
花开挣两下:“不给看了,放开我。”
简明又给他一巴掌:“老实点。”
花开痛得抱住简明的腿,简明拿来药,给花开的后背抹上,一边轻柔地按摩。花开笑:“他的手打击,他的手治疗。”
简明的手轻轻地揉着花开的肩,花开的颈,花开的后背,花开的腰,双手所到之处抚平花开的别扭与紧皱的身心。花开慢慢在他腿上放松,轻轻地:“简明,说你爱我。”
简明轻声:“我爱你。你要听很多次才安心吗?”
花开微笑:“不是,听多少次我也不安心,不过听的时候,很舒服。”
二十五,某个小岛
简明带花开到某个热带小岛上,花开问:“这个小岛叫什么名字?”
简明道:“叫花开岛。”
花开笑:“胡扯,快说,叫什么?是无名小岛吧?”
简明道:“我说叫简明岛,紫陌非要叫花开岛,她是不是早就认识你啊?”
花开笑笑:“为什么要叫花开呢?”
简明道:“陌上花开,可以缓缓醉矣。”
花开觉得耳熟,谁说过呢?好象在一封信上看到过,是年幼的尚紫陌写给花开,正是那一句陌上花开。
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应该是刚刚上初中时,两人不在一个学校,偶尔通信,后来,信也断了。
那么遥远的岁月,在这一刹想起,花开又想起紫陌的两只小辫子,他微笑。
简明站在花开身后,双手环住花开,在花开耳边轻声:“这是我同你的岛。”
花开微笑:“你已经同别人来过了,不希罕。”
简明怒道:“你真是别扭。”
花开笑弯了腰:“啊,是。”
简明微微有点难堪,花开问:“你爱过紫陌吗?”
简明吓到了一样:“爱?紫陌?紫陌象我兄弟。”
花开笑:“你这个反应真新鲜,为什么?紫陌不好看吗?”
简明道:“她当然不能算好看,不过,倒是很有个架式,气质美女,可是问题并不是她的样子,而是,她不是一个能被我爱的女人。”
花开笑:“你缺乏安全感。”
简明指自己:“我?你是说我?”
花开回头,看见简明瞪圆的眼睛,笑道:“不敢与自己同级别的人交手,还不是缺乏安全感。”
简明暴怒,在花开膝后踢了一脚,花开不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简明又没放开手,结果两人滚做一团,简明骑在花开身上,按他头:“臭嘴,快,吃一口沙子我就饶你。”
花开笑:“谁要你饶。”
简明阴笑:“那我就一直骑着你。”
花开道:“你总有腻的时候,看你也不象天长地久的人。”
简明坐在花开背上:“越说你越来劲,那好,我就坐在这儿,等着看夕阳。”
花开抬头看天:“大人,现在中午时分啊。“
简明笑:“风清云淡,晒一天太阳也不错。”
花开说:“啊哟啊哟。”
简明笑着把沙子灌进花开衣领,花开“哇哇”叫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睛,头枕双臂,不理他了。
简明威胁:“我往那里面塞了。”
花开笑:“你不怕磨吗?”
简明坐在花开身上,海风轻抚,简明笑:“能喘过气来吗?”
花开说:“能,不过你的重量有点超标了,该引起注意了。”
简明没有台阶下,讪讪地扳过花开,吻那张漂亮的嘴:“真嘴硬啊,我咬咬看,有多硬。”花开闭上眼睛,微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简明微笑:“花开,想我了吗?”
花开道:“简明,轻一点。”
简明轻轻咬花开的嘴唇,问:“你喜欢疼吗?为什么?”
花开笑:“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一直问,为什么会一下子坚挺起来。我不知道,这具身体可能有自己的独立意志。”
简明咬住他的脖子,花开微微仰头,发出轻轻的“呵”的一声,好象期待与渴望一样。简明笑:“咬死你。”
花开说:“唉,一头狼。”
牙齿移动着一路滑到花开胸前,轻轻啃着花开的|乳头。
花开抓紧简明的手臂,轻声哀求:“轻一点,轻一点。”
简明轻笑:“你自己去吃口沙子,我就轻一点。”
花开看着简明,微笑,轻轻抚摸花简明的脸:“简明,说爱我。”
简明叹息一声:“我爱你,花开,你爱我吗?”
花开笑:“不爱。”
简明大怒,捏开花开的嘴,一把沙子灌进去,花开挣开,把沙子吐了简明一身,简明大笑。
花开恼了,跳起来,往海边小屋走去。
简明笑着跟过去。
花开漱口,转头看到简明,把漱口水吐到简明身上,简明笑,花开干脆把一杯水全淋到简明身上去,简明抱住花开:“花开,不许再说不爱。”
花开推开他:“那就别问我,我不爱说谎。”
简明问:“不爱我?那你留在我身边做什么?你又不是找不到别的事做。”
花开道:“我又没说一直留在这儿。”
简明呆在那儿,半晌才问:“什么?”
花开见简明伤心,不知为何觉得快意,花开笑,他真是坏人,看见简明伤心,他觉得好玩,他轻轻戳简明的胸膛:“等我找到别的事时,我再走。”
简明沉默,有一会儿,花开觉得简明好象要哭了,他笑了,过去抱住简明腰:“你怕了吗?”
简明沉下脸来:“花开,你听着,不管你爱不爱,我不许你离开我,听明白了吗?不许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
花开那句:“放心,我不会离开。”咕咚一声咽下肚,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都生气了,各自坐在沙滩的两头,看夕阳。
余晖如火,简明终于认输,慢慢走过来,站在花开身边,花开抬起头,看着简明,笑了,简明蹲下,手放在花开肩上,轻轻握住,没有出声。可是他的表情,确是怜惜。
花开微笑:“一个玩笑,就恼了?”
简明没回答,只是把花开紧紧搂在怀里。如果你爱一样东西,当然会很怕失去。
花开沉默,依在简明怀里,看天空渐渐灰暗下去。
简明的手臂一直紧紧压在花开身上,花开并不觉得难受,这样紧紧的紧紧的锢制,好象给他一种被抓住与抓住了什么的感觉。
很安稳,这种感觉也不错,如果没有爱,这种安稳的感觉也可以。
可是花开没有对简明说。
简明觉得自己在紧握双手,紧握双手,握了一把抓不住的流沙,这感觉真让他焦燥,抓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用,你所爱的,注定失去,上苍不会因为你的努力你的悲哀而改变。
简明轻声:“有时候,真想打断你的腿,这样,就能拥有你了。”
花开笑:“那你勇敢一点,试试吧。”
简明敲他的头:“我不打你,不是因为不勇敢。”
花开笑:“我知道,是你爱我。”
简明怒道:“这好笑吗?”
花开道: “如果是真的,就不好笑了。”
二十六,淫邪
花开正在怒骂:“妈的,快放开我!”
简明伸手摸摸他,淫邪地笑。
花开双手双腿被捆在树后,更可恨的简明用一根绳子,把花手脚连在一起,绳子太短,花开双腿被提起,只有膝盖着地,已经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花开是同意玩个捆绑游戏,而且也觉得这个游戏新鲜有趣,可是只有膝盖着地,实在太疼,他没有这么高深的道行,享受不了。
花开挣两下,膝盖更痛:“简明,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快把我放开!”
简明给花开解开衣衫,那件白衫衬本来就只系了两个扣子,他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轻声哀求:“嘿,痛啊,真痛,简明简明。”
简明轻吻花开的漂亮嘴唇:“你得努力啊,花开,我想看你勃起。”
花开轻轻挣一下,不行,每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花开呻吟:“简明,太痛了,我做不到。”
简明的手慢慢下滑,把花开的短裤一点点推下去,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花开美丽的臂部:“太痛了吗?可是花开,疼痛的程度不应该成为问题吧?没有人能自疼痛中得到快乐,象那些苦行僧,鞭打自己不是因为疼痛快乐,而是因为忍受疼痛,为他们爱的人忍受疼痛是快乐的,花开,你要决定忍受,才能体验到快感,你要爱我,才能放心忍受,是不是?所以,花开,努力爱我,放弃你自己吧。”
花开咬紧嘴唇,已经痛得冒出汗来:“简明,松开我。”
简明说:“不松,你可以选择,继续疼痛,还是爱我。”
花开的呼吸,慢慢缓慢沉重。
简明的双手轻轻合拢,握住花开那枯萎了的小花朵,他说:“灵魂低头,肉体才能快感”
花开已经痛火了,可是也知道此时发火,势必引起简明的恼怒,而延长他的痛苦:“听着,简明,爱不是这样产生的。”
简明轻笑:“爱,不就是一种屈服吗?现在,向我屈服。”
花开说:“干你娘,爱是屈服于美与慧,不是屈服于痛苦。”
简明笑:“我才不管是哪种原因产生的屈服,亲爱的,我只要你屈服,屈服习惯了,你就分不出是因为什么而屈服的了。”
花开痛得快断气了:“救命,简明,救命,我痛得要命,我认真的,我就要发火了。我会恨你。”
简明的手指轻轻抚摸花开大腿内侧,笑道:“没感觉吗?花开,你不专心。”
花开骂:“你奶奶的,我拿刀扎你,看你能不能专心。”
简明笑:“你有骂我的精神,不如好好努力自身。”
花开怒骂:“你这王八蛋!”
简明轻轻捏一下他:“亲爱的,你一定不想试试双重痛苦吧?”
花开弯下腰:“你、你、你——”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严肃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愤慨,而且,花开对他的抚摸有反应,对他的主意感到诱惑。
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在强烈的痛苦中达到更高的快乐的顶点。
发现自己能从轻微的疼痛中得到快感,那是一种奇怪的,新发现。
奇怪,真是奇怪啊,平时撞到桌子,割破手指,并不会令花开觉得快感,痛,是一种伤害,不会带来快感。
花开小时候挨过一顿痛打,小孩子淘气挨打也是常有的事,可是痛哭之后,他感觉很好,心情舒畅,郁闷全消。许多人会有那种感觉吧,疼痛过去,心情变好。可是,不知花开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态。
是那次挨打引起的吗?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幻想挨打,从原来的羞愧与恐惧,变成渴望。一开始是不愿想起那天的事,挨打会引起一种心灵的羞辱与肉体的疼痛双重叠加的恐惧与厌恶,这恐惧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他不愿再次想起,越是不愿想起,越是无法忘记。不能不想起那件事,也许是为了打败它,他无限地夸大了疼痛后的安宁感觉,又一次次把疼痛的记忆减淡,最后,回忆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印象,即鞭打引起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而人的记忆与经验是可怕的,人的信的力量是巨大的,你相信,就是事实。你认为鞭打会引起快感,那么,疼痛就是快乐。
你的信念有多强,你的感觉就与现实有多远。
花开闭上眼睛想象,就象现实中的性对象不能引起性趣,需要借助性幻想一样,花开不爱简明,他需要幻想。
幻想未日审判,上主问:“花开,你尽力了吗?”
花开轻声:“我没有。”
“你承认你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吗?”
“是。”
“我判你有罪。”
“我认罪。”花开在上主面前跪下,地上生出荆棘,花开希望那利刺割开他的皮肉,引出鲜血,洗涤他所有的罪与污秽。
膝盖剧痛,花开轻声“我应该忍耐,我所做的,不配原谅。如果可以的话,让疼痛更强烈些吧,或者,如果有慈悲的话,请杀了我吧。”
花开幻想更加卑屈更加卑屈的场景,幻想更加血腥的惩罚,比如,用刀子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内脏用刀尖一点点轻轻挑碎,花开幻想他的挣扎,他的挛痉,他的惨厉的叫声,而他,情愿受到那种对待。
花开的内心有一种冲动,奇怪的冲动,如果你没有过,我不能让你明白。或者,那可以叫做一个渴望奉献的冲动。
那种冲动与喜悦充满他的内心,达到极限,无处宣泄,只等花开对所有疼痛与折磨说一声:“我情愿!”刹那,象是闪电,象是爆炸,或者只是胃痉挛的一种,他的内脏抽成一团,他觉得痛,或者只是比痛更轻微的有一点难受的痉挛,那种痉挛并不好象,可是这痉挛并没有在胃部结束,它向上摸到花开的心脏向下搔了搔花开的那个器官。
花开的头先是向前向下,好似要缩起身子,过了一会儿,他仰起头,把头靠在树上,尽量让自己双腿着地,他放松了身体,轻轻“呵”了一声。
好,达到要求了。
简明笑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呻吟,那种极端虚弱与激动的声音,直白地说,是动情的声音,淫荡的声音。
简明轻笑:“你很激动啊,我没猜错,这样会让你很激动,是不是?”
花开的器官在简明手里轻轻跳动。
二十七,我是谁
花开轻声:“简明,放开我吧。”
简明微笑,轻声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