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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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血腥,更容易让人精神崩溃;二来主要也是因为古代的所谓“爱国主义”还没有真正成为一种主流思想,爱家主义才是大流。而从某种类似程度上来说,民族主义也比爱国主义好使得多,当然最简单的还是吃饭主义,谁给饭吃,给谁打仗,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即便云铮也只能采用一些迂回的办法,一是不断地给军官和士兵强调是云家给了他们饭吃,给了他们衣穿,给了他们房子甚至老婆,让他们从心里就认可自己是云家的人,这一点虽然让云铮这个现代思维的人自己心里有些别扭,但为了大局,他却不能不做;二是不断地灌输云家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必胜信念,让他们觉得自己能够身为云家军的一员是一件极其光荣地事,因为这个关系,云铮相信在这样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士兵,心里的荣誉感必定是很强的,而强大的荣誉感经常成为士兵的战斗意志这一点几乎是后世公然的原则,足以让云铮满意自己的训导。当然,意志的养成中,军纪的作用也十分巨大,不过云家军常年作战,对于军纪的保持本来就很不错,而云铮颁布的鹰扬卫军纪更加严格,所以这一点倒是云铮比较放心的。
装备优劣,云铮也十分关心。当初李世民就说,他的唐军为什么那么强大?撇开名帅名将这些不说,最根本的一点就是甲坚兵利。甲坚兵利就容易打胜仗,胜仗打多了士气就上来了,这样就更容易打胜仗,于是就良**循环了。云铮麾下的鹰扬卫眼下的装备其实算不得特别好,在大魏国内来说,起码跟皇室的龙翔凤舞两卫想必肯定要处于劣势,这个是比较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云铮也还是很关心,他现在特别有想法的就是东方无晴的手弩,这里要交代一声,所谓连手弩,也不次膛就能**几箭,而是因为东方无晴改进了供箭装置,使得连续几箭的,只需要拉开弩弦,而不必再去装弩箭,同时弩弦的拉开更容易**作,普通的骑兵手弩,按照后世的时间计算法,一分钟顶多三到四,而东方无晴的改进版连手弩则能达到十左右,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只是鉴于那手弩制造复杂,使得大规模装备很是困难,云铮已经通过南宫无雨给东方无晴去了两次函,希望她继续改进,可以不用再提高单弩效率,而把精力用在方便制造上面。云铮相信以东方无晴这个天才军械设计师的能力,是能比较好的解决这个问题的。
后勤保障这一条在古代作战中,其实比不上后世那么重要。诚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也仅仅就是粮草而已,可不像后世那样还有无数的弹药、药品等七七八八的货,也不如后世那么讲究,譬如二战的美军,人家吃肉罐头还吃腻歪了,吵着嚷着非要改善伙食,古代打仗能有你一口面糊就可以笑了,你还指望几荤几素,睡迷糊了吧?当然,虽然基本上只有粮草一项,但对于古代来说,也不是轻松的事。把一车粮草运到前线战场,耗费粮草过五车以上的占绝大多数,多的甚至耗费八车——这还不算千里远征如隋炀帝征高丽那种。幸好这次云铮不必考虑这个问题,一来这毕竟只是演习,士兵的“全副武装”中,就包括了五天的口粮,而到达海安县之后的粮草由各军提前运达。
最后就是度了。云铮对于度的看重,只怕是眼下这个时代最高的。作为一个二战爱好者,虽然对于各类兵器的了解只能算伪军迷,但对于最出名的闪电战,他总还是知道其精髓的。古德里安提出的闪击战核心是:“以具有强大突击和机动能力的械化进攻部队,集结大量作战飞机和机械化程度较高的的重炮,以向装甲兵提供迅炽密的火力支援,形成一种无坚不摧的突击力量,并产生令人胆战心惊的震撼,使敌人在惊愕中丧失斗志,使敌崩溃而非全歼敌军,由后续部队完成清剿溃散敌军”。
实际上,精髓就是三个字:快、准、狠!快:步兵,炮兵等全部摩托化。准:训练精良,所有兵种单位均有无线电通讯设施,以保证高质量协同作战。狠:坦克兵**建制,用于重点突破,形成大纵深迂回包抄。
换成古代状态,云铮认为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模仿的。步兵还是步兵,但是进军度加快许多;训练有素,多兵种联合作战要多练习,使得全军能如云逸所说的“如臂使指”;坦克现在没有,但云家军是有骑兵的,虽然现在碍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没有给鹰扬卫装备上,但日后肯定是要配备骑兵的,这样就可以把骑兵当作坦克使用,在重点部位以点带面地突破,然后迅穿**迂回,大纵深包围敌军,使之军心士气迅瓦解崩溃。但这些都有一个前提,就是步兵的行军度一定要快,若是步军走路太慢,骑兵迂回完了,你步兵还没跟过来包围,那就成了牛栏里关猫了。
所谓兵贵神,其实也不是云铮一个人在意,云铮也不过就是比别人更加关注这一点而已。事实上,古代对的度也是很有要求的,譬如战国时期对魏国武卒的要求:“衣三属之甲,**十二石之弩,负服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轴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就是说在披重甲,全副武装,自带三日口粮的情况下,每天不到正午就要行军百里。当然,战国时候的尺比眼下大魏朝短三分之一左右。战国的百里,也就是大魏朝的六十多里。
那么中国历史上的农民兵的行军度如何呢?我们都知道,陈胜吴广起义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天降大雨,行军度不够,不能如期到达卫戍地。那么这些临时在楚地征的农民军的度究竟是多少?陈胜吴广七月在大泽乡起义(今安徽宿州市东南)。占领陈县(今河南淮阳县)不过一个月,部将周文(陈县人)就打到了骊山附近。从陈县到骊山直线距离1440华里(自己在1:1800万的地图上量的,只做大概参考),如果算三十天月的话,平均每天48华里。而事实上当时不可能走直线(不可能无视中间的崇山峻岭和河流湖泊,从天上直飞过去。)所以事实上的行军路线还是曲曲折折的。则实际路程应是这个距离的两倍左右。这样,实际度应是每天百里左右。而这个度并不是常规行军,而是攻击前进。则实际行军度可能还要高。我们不知道张楚政权的部队是否是纯骑兵或车兵部队。但从其为农民军来看,应当是步兵占了多数。这个行军度并非独此一例。白起在华阳之战时,曾率军8天行军800里。平均也是一天百里。秦尺短,换算过来应是现在的每天70华里左右。
司马懿讨伐孟达时,孟达认为他盘踞的上庸离开司马懿屯驻的宛城(今河南南阳)有一千二百里,所以不放在心上。结果司马懿领兵八天就赶到了。从宛(今河南南阳)到上庸(今湖北竹山县西南)直线距离约252公里,合500华里。汉尺短,一汉里约合416米。故252公里约合605汉里。由于道路不可能是直线,加上各种地形因素,实际距离应以两到三倍来算。孟达说的“去吾一千二百里”正合两倍,应是实际行军距离。换算成华里也就华里。以八天行军华里,每天平均行军125华里。当然,书里说司马懿是“倍道兼行”。即使如此,则不“倍道”的度是这个度的一半,也有62…63华里一天。
而纯骑兵部队的度更快。霍去病出征匈奴,一路“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合短兵,鏖皋兰下,杀折兰王,斩卢侯王,锐悍者诛,全甲获丑,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捷虏八千九百六十级,收休屠祭天金人”。六天攻击前进千里,平均一天167汉里。汉尺短,相当于现在的每天112华里。
大魏朝的士兵以步兵为主,但身上的所披的铠甲重量比战国、秦汉要高出不少,一般能坚持日行六十里的,就完全可以算做合格。六十里每天的行军度,对于飞夺泸定桥的那支神兵可真是差太远了,红四团24小时行军120公里,也就是240里。而这240里的路,蜿蜒起伏在大渡河岸的山岭峡谷之中,大多一边是悬崖峭壁的高山,一边是恶浪翻滚的急流。走在窄窄的,让人不禁头晕目弦。更难走的是绝壁上凿出的栈道和陡峭难攀的石梯。再是山腰终年积雪不化,走在中间,寒气逼人。可人家愣是办到了,实可谓是步兵行军的王中王,绝对的铁脚板。鹰扬卫的伙食条件之好,比起红军绝对是天壤之别,但度仍然赶不上他们,这就只能说信仰的威力有时候真的很无敌了。
但是,比红军比不得,比眼下大魏朝或者这个世界的其他任何一支部队,云铮都是绝对有信心的,他笑着看了秦冲一眼,问道:“以向前你的意思,打算花多久时间赶到海安
县?”
秦冲昂然道:“末将敢立军令状,若是我部早上出,在第二天太阳出来之前,绝对赶到海安县!我部五千六百人,掉队或者走失的人数绝不会过十个!”
秦冲这话一出口,云凇也朝云铮拱手:“我第一卫也愿立这军令状,第二日太阳出来前一定赶到。”如此一来,剩下的四人也纷纷表态,表示一天行军一百六十里他们也可以完成。
云铮心中高兴,但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点头:“本都指会看着你们,大帅也会看着你们。诸君努力!”
“喏!”
“全军拔营!目标,扬州府!”
第19章 夜论天下势
大明寺,位于扬州府西北郊蜀冈中峰。始建于南朝刘宋大明年间,故名。其后屡经兴废,数度更名,曾称西寺、栖灵寺。今日鹰扬卫赶到扬州府之后,云铮便将麾下大军拉到了这大明寺外扎营,自己则来这大明寺一游。
“晓起凭栏,六代青山都到眼;晚来对酒,二分明月正当头。”
云铮放下笔,看着自己提的这幅对联,颇觉满意,转过身道:“方丈大师,恕**凡尘拙笔,难言宝刹庄严。”
方丈大师法号普善,他面带微笑,单掌合十:“阿弥陀佛,云施主天下大才,此言实是过谦了。”
云铮笑着摆摆手:“大师过誉。**尘世俗客,今日叨扰,打搅之处,万望大师海涵。”
普善大师笑道:“有清净之心,便是清净之人。云施主光临敝寺,如夏日凉风,正是时候,何来打搅之说?”
云铮便笑了,道:“乍来顿远尘嚣,静听水声真活泼;久坐莫嫌荒僻,饱看山色自清凉。既然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劳烦诸位大师与**麾下兵勇一些时鲜果蔬,**愿供奉两千两白银以为香油。”
普善大师微微点头,合十道:“阿弥陀佛,云施主仁心仁德,我佛定然已为施主记下一桩功德。如此,今夜云施主便请在这平山堂安歇,老衲且去安排时鲜果蔬去也。”
“大师请。”云铮的贵族公子风范可谓无可挑剔。
“云施主,岳阳王来了。”云铮正在屋里猜测明后两日各军齐聚之后的情景,便听见门外的小沙弥小声禀报。
小沙弥留在外面,是为了照顾云铮在平山堂的起居,事实上外头院子内外都是白衣卫在把守,明的有,暗的也有。
云铮心里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凤舞卫要明日才能赶到,却不料这次林曦似乎还真是豁出去要干出点名堂,竟然连夜赶到了。只是他赶到之后不好好休息,却跑来见自己,只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商量了。
略整了整衣襟,云铮平静地道:“且去回报,就说云铮立刻便到。”那小沙弥连声应了,自去禀报不提。
云铮既然无事,自然是可以立即就动身的,但作为帝国最高层的贵族,他的言行至少在外人能看得到的地方是一定要保持一定规矩的。譬如这迎客,郡王理论上比国公高半级,但事实上因为云铮这个世子是世袭罔替的,而林曦如果不能上位,则他的郡王爵位日后却是要被推恩的,所谓推恩,就是老子郡王、儿子国公、孙子侯爵这样逐辈降级继承,所以其实林曦的这个郡王本身跟云铮的这个世子并无多大差异。再实际一些说,云铮日后可以继承的“封地”是完完晋冀两省,而林曦如果不能上位,则就只有一个岳阳府而已,所以从实权上来说,云铮的地位还要略高。这样林曦来访,云铮如果不经回报就出去迎客,是不合规矩的,更何况现在他客居在外,自然要主人家的人出去答客之后,他才方便出面。虽然云铮不喜欢这套复杂的礼节,但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身份,并且打算安于这个身份,那么这些东西他也就只能将就了。
拿捏了一下时间,云铮便施施然去迎接岳阳王了。林曦面色略微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看得出他此刻兴致颇好。两个小见面自然免不得有一番寒暄,之后林曦又颇为矜持地跟普善方丈客套了几句,然后便和云铮一同进了他今夜下榻的平山堂。
这两人在外面,看着都像道德的典范,一进屋就好像孙猴子火眼金睛之下的白骨精,完全现了原型。也不分什么宾主,两个人随随便便地坐下,六贤王更是很没有风范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云铮比他更不客气,往牙床上一坐,随手一指桌上,道:“水在那,要喝自己倒啊。”
林曦窒了一窒,闷道:“你这怎么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云铮一撇嘴:“你不介意你这六贤王的形象,我倒是也不介意叫几个人来捏肩捶背、端茶送水的。唯一的麻烦是,这里是寺院,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林曦也撇撇嘴:“得,我自己来,难道没有下人伺候,我就连杯水都喝不到了?”
云铮等他一杯水下肚,才悠悠道:“这么急着来见我,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吧?”
林曦嘿嘿一笑:“看你说的,我像那种人么……呃,承风,这次合演,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云铮眼皮一耷拉:“我怎么知道会怎样?该怎样就怎样呗。”
林曦干咳一声:“你就没点想法?”
云铮把腰松了松,呵呵一笑:“什么想法?”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林曦一瞪眼:“你的情况很不妙啊!”
云铮哈哈一笑:“危言耸听,我好好的,情况怎么就很不妙了?”
林曦不轻不重地一拍桌子:“承风,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装着不知道?你知道曹睿是顾恒的人啊。”
云铮**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