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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青丝+醉钓金龟-第31部分

小说: 青丝+醉钓金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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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被掐住别到了身后,聂琼伤势初愈,气力不足,被钟离醉轻易制住。 

  四目相对,见聂琼眼里怒火燃燃,钟离醉扑哧一笑,脸上露出坏坏的笑。 

  「我喜欢你!」 

  聂琼一惊,忘了挣扎,任凭那只不规矩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刚来时,你可瘦得多,现在好不容易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么可人,我怎么会再把你拱手相让?这富贵酒馆的门槛是你自己踏进来的,你进了我的门,这辈子都是我的!」 

  清凉如水的吻再次落在他唇间,温柔却带着不容怀疑的坚定。 

  眼前一黑,聂琼有种感觉,他躲开了猎人的追捕,却糊里糊涂落进了另一个陷阱,而且,可能这辈子都再也逃不出去…… 

  追踪聂琼的官兵们再没返回,显然是信了钟离醉的胡言乱语,聂琼性子大而化之,虽然因此被钟离醉强吻,不过见他之后再没骚扰,也就淡而处之,就当被狗啃了,尽管那是个很甜蜜的亲吻。 

  「小富贵,告诉你一个刚探来的消息喔,原来掌柜的对你另眼相看,是因为你长得很像老板娘!」 

  一晚,饭后聊天,小伙计的随口之言让聂琼心情顿时郁闷到了极点。 

  被强吻也就罢了,还还、还是个替补? 

  他堂堂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比不过个乡野村妇? 

  回到卧房,听着外面悠扬笛声,聂琼愤愤地把被蒙在了头上。 

  混蛋,你想证明对老婆长情没关系,拜托别整夜抱着个笛子吹个没完没了好不好?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对,把那管破笛子偷到手毁了,以后就耳根清静了。 

  心动之后便是行动,聂琼很快就瞅到了时机,一日午后趁钟离醉小憩时,将他别在腰间的翠笛偷了出来,本来还想顺手牵羊拿回自己的青龙玉,谁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又无法明目张胆地探手到他怀里摸,只得罢了。 

  趁厨房里没人,跑去毁尸灭迹,灶火尚未熄,聂琼将翠笛伸进去,犹豫了一下,又抽了回来。 

  翠笛圆润光滑,显然是主人经常把玩之故,笛尾拴了个小葫芦形状的玛瑙坠子,虽非名贵,却精巧可爱。那混蛋似乎很在意这笛子,若毁了它,好像有些过分哦。 

  也罢,反正只图耳根清静,先藏几天,等离开时,再将笛子还上好了。 

  心念一转间,笛子便成了聂琼的囊中物。 

  揣着笛子又跑去幸灾乐祸地看钟离醉着急的模样,谁知他压根儿没觉察到心爱之物的消失,一觉醒来,懒洋洋侧卧一旁,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小富贵,来,给我添酒。」 

  好戏没看成,聂琼很不情愿地跑去厨房取酒。 

  没了笛子,夜里果然清静了许多。让聂琼得以静心练功。 

  运功调息完毕.伸了个懒腰,扯过被子躺倒便睡。没魔音吵扰的夜真好。 

  可惜,偏有人不想让他安眠。 

  风停云住,静谧夜中,一个黑影自院外飞身跃入,悄无声息的,猫一般轻柔。 

  作为一个杀手,他早已习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来做了结,今晚亦是一样,甚至更简单。对付一个身受重伤,且武功平平之人,他自认稳操胜券。 

  迅速来到东厢房,脚下却忽然一绊,向前扑倒,杀手训练有素,迅速以手撑地稳住身形,谁知手肘曲池|穴一麻,气力骤失,扑地倒下。 

  已知有人暗中埋伏,他扑倒时顺势一翻身,紧握短刀,停渊沉气,静候对方的进攻。 

  四周仍静悄悄没半点儿声息,可毫无征兆的,腿弯处的曲泉、膝关两|穴又同时一麻,让他不由自主跪倒下来。 

  苦练多年的暗夜视物此刻毫无用处,对方明明就在身边,却偏什么都看不到,他知自己绝非对手,正寻思撤离,谁知手上合谷一麻,利刃落地,紧跟着双肩、后背、腰间依次剧痛,力气瞬间消失,嘴啃泥扑倒在地。 

  「有贼啊!」小万出门解手,闻声赶来,在看到地上躺了个黑衣人时,立刻放声大叫。 

  伙计们很快都赶了过来,把可怜的杀手围在当中,一番拳打脚踢,听他们一口一个小贼的骂,杀手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士可杀,不可辱,怎么说他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怎可被归在小贼行列里? 

  可惜他下巴|穴道也被制,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挨打,最后还是钟离醉将大家拦住,让人把他捆在草棚里,天明送衙门,于是一个杀手的光辉生涯就在草棚里惨淡收场。 

  聂琼也跑出来看热闹,乍见黑衣人,先吃了一惊,以为是来狙杀他的杀手,但随即释然。不会啦,若他是杀手,怎么会被几个店伙计扁的像猪头三?一定是自己杯弓蛇影,睡觉睡觉。 

  事情似乎完满结束,谁知在之后的半个月里,富贵酒馆夜里突然热闹起来,小偷盗贼走马灯似的轮着来。 

  一次是来偷鸡,结果被小百捉个正着;一次是有人偷酒不成,掉进了酒缸,淹了个半死;另一个更离奇,跑去马厩里,和小马驹过了一夜,最后被早起的小千发现,一顿痛打后将他扭送见官。 

  这半月来,拜富贵酒馆所赐,县衙升堂成了惯例,县太爷却撑不住了,见又有贼人送来,立刻将钟离醉叫上大堂,一通喝斥。 

  「我说你们酒馆最近风水怎么这么旺啊,成天招贼,拜托来个江洋大盗什么的,这样本官审的还有些成就感。」 

  钟离醉一脸无辜。 

  「老爷,就咱们这麻雀大的地方,哪会有汪洋大盗肯赏脸光顾?要我说,一定是这些小毛贼看中了我们作坊的美酒,作为物证,我今天还带了好几坛来孝敬您呢。」 

  他一摆手,小百小千立则将早已备好的美酒呈上,县太爷好酒,一见有数坛陈酿,立刻喜上眉稍,招手让钟离醉上前,问:「这么多好孝敬,你说吧,有什么要求?」 

  「嘿嘿,也没什么啦,不过最近毛贼太多,想请衙里的兄弟们晚上没事到我家酒馆里做做客而已。」 

  「没问题。」美酒当前,不要说让几个小差役去酒馆巡逻,就是把整个府衙都搬到酒馆去,县太爷也会立刻同意。 

  聂琼在一旁看的眼睛发直。 

  这也成?大堂之上公然行贿受贿,难道这就是他们永嵊王朝父母官的作派吗? 

  县太爷一声令下,令衙役们晚上去富贵酒馆巡逻,整顿小镇治安,以防鸡鸣狗盗再度发生。 

  说是巡逻,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接下来便是美酒作陪,赌具上桌。掷骰子,推牌九,把个打烊后的小酒馆弄得比白天更热闹。 

  这太不像那混蛋的作风了,依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白请人喝酒,外带提供宵夜服务? 

  听了聂琼的疑问,小千一阵大笑:「小富贵,你越来越了解咱们掌柜了,他当然不会做赔钱的买卖,在咱们这里赌,可是要交红利的,管他们谁输谁赢,钱都会分文不少的跑进掌柜腰包。」 

  这不是私赌吗?朝廷禁私睹!看看忙着伺候官差的小伙计,再看看靠在柜前自饮自乐的钟离醉,聂琼愤慨万分,气冲九霄。 

  这哪是什么防盗贼?明明就是明目张胆的聚赌,永嵊有此昏官劣民,亡国不远矣。 

  果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老天给他流落民间的机会,就是让他一睹国情民生,好让他将来可以辅佐君王治理天下…… 

  聂琼还在男儿志存高远,钟离醉一声吼把他吆喝了过去。 

  「小富贵,给我斟酒。」 

  唉,男儿当自强之前还是先伺候好衣食父母吧。 

  他为钟离醉碗里斟满酒,没好气道:「你葫芦里不是有酒吗?为什么还要我斟酒?」 

  钟离醉嘴角勾起邪佞一笑,「因为小富贵斟的酒更可口。」 

  早把戏弄当饭吃了,聂琼仰头看天,做耳背状。 

  这晚,官差们和平时一样赌的热火朝天,钟离醉却独自离开酒馆,聂琼颇觉奇怪,偷偷跟了上去。 

  钟离醉口中哼着小曲,脚步飘悠悠的来到一处华丽楼房前,聂琼仰头一看,横匾上三个龙飞凤舞烫金大字——飘香阁。敢情这家伙是最近钱赚多了,跑青楼来找乐子了,前几天听小千说有位绝代佳人来此暂住,难道他是为看佳人而来? 

  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愠恼。 

  看着钟离醉被招呼进去,聂琼探手入怀,半晌,叹了口气。 

  口袋里只有几文铜钱,不过这难不倒他,只要进去,凭他的才情还怕哄不到女子吗? 

  再说,他又不丑,钟离醉都说了——胖乎乎的挺可爱。 

  绕道宅院后门,纵身进去,但见里面红灯高挂,笑语不绝,空中弥漫着让人心旌摇曳的馥香。聂琼随小径一路走过,偶然遇见客人花姐儿,各个醉翁之意不在酒,没人在意到他。 

  来到正厅,里面灯火辉煌,二楼纱帘轻挑,果见一位佳人端坐当中,眉间笑意淡淡,清雅娴淡中勾出缱绻风情,如玉谪仙般,任聂琼阅人无数,也不由看愣了神。 

  心怦怦地跳,想与那女子亲近,却又不敢僭越,只听周围不断叫出作陪身价。 

  「两万两!」 

  「两万五千!」 

  「三万!」 

  「三万也不多哦。」 

  聂琼心神都被那美景勾走了大半,喃喃道:「此佳人,当得千金……」 

  耳边传来一阵嗤笑。「不多?三万两不过是作陪聊天一时辰而已。」 

  呃……蠢蠢欲动的心被一泼水浇了个透心凉。 

  聂琼偷偷拔指算算,依祖制,王爷月俸是五千两,别说买人,就连打招呼的钱都不够。 

  「一!」有人竖起食指,轻喝。 

  清雅略带醉意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是钟离醉。 

  举座皆静,众人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老鸨早乐得合不拢嘴了,拍手笑:「原来是醉老板,您今天也来捧场了,一百万两没的说,就是您了……」 

  「错!」钟离醉摇摇手指。 

  「呃,若是一万两,大家都叫过了,莫非一万黄金?」老鸨大胆揣度。 

  这该死的混蛋,一万黄金换一个时辰的话资,是不是被钱烧昏了头了?若真这么寂寞,他自荐好了,不要那么多,一万两就够,陪他聊一天…… 

  聂琼的妄想被钟离醉打断。 

  「一文钱!」 

  一室空静。 

  老鸨笑容渐僵,打哈哈:「老板醉了,来人,扶他回去,客人们,咱们重新开始……」 

  丽人妙目里碧波轻漾,在钟离醉身上打转,玉唇轻启:「你说——一文钱!」 

  声媲天籁,却似在咬牙切齿。 

  钟离醉身子向前倾了倾,淡淡道:「一文钱!于我而言,你只值这么多!」 

  哄闹声中,丽人面露愠恼,起身拂袖离去,被搅了局,老鸨气的上前将钟离醉揪起,正要喝骂,一名青衣小童跑转回来,清脆嗓音道:「傅姑娘有请这位公子后堂叙话。」 

  这这这……这也成?聂琼瞪大眼睛,愣愣看着钟离醉随那小童去了后堂。 

  他还有七八文钱呢,现在拿出来行不行?他堂堂王爷身份总高贵过一个醉鬼吧? 

  按捺不住,他也跟着跑了出去,大厅里唏嘘一片,老鸨龟公忙着安抚客人,谁也没注意到他。 

  第四章 

  聂琼追到后院,九曲长廊尽头有数座阁楼,他来回找了半天,才看到其中一栋阁楼的浣紫纱窗上,依稀映出把盏言欢的淡淡投影。 

  很熟悉的身影,是钟离醉。脚步突然变得踯躅,在半路停下。 

  心在抽紧,像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的痛。 

  他在在意什么?那些说喜欢他的话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他以前也经常那样说的。 

  既然不在意,不如就上去救美人于水火,戳穿这混蛋的花言巧语,让美人看清他的真面目。聂琼整理好心情,在脸上做出个漂亮的招牌微笑,提步上楼。 

  立在门口的小童上前拦住他,「傅姑娘正在会客,闲杂人等请留步。」 

  熟悉的爽朗笑声从里面传来,让聂琼好不容易才平复下的心又开始怒火燃燃。 

  什么时候他成了闲杂人等?那是他家掌柜,他有权来找人! 

  他推开小童,大踏步进入。 

  轻纱帐帘忒的碍眼,挥手甩开。纱帐后显露出欢言畅笑的两张面容。 

  女子正拈着点心往钟离醉嘴里送,果然是青楼女子,刚刚见面就亲热成这样……不,看他们脉脉含奸情的眼神,这两人一定早就认识,哼,奸夫淫妇! 

  聂琼怒火万丈,用眼神凌迟自家掌柜,顺便审视那女子。 

  凑近了看,也不觉有多漂亮了。眼细眉长,下巴又尖,狐狸一样,一看就是贫薄之相,难怪出身青楼,这样的女子都当成宝,只能证明一件事——混蛋醉的眼光实在太差。 

  聂琼推翻了初衷,这种女人不救也罢。 

  被人打扰,还审贼一样的打量,美人沉下了脸,屈指便弹,却被钟离醉一把握住,凌厉眼光横扫。这举动在聂琼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 

  就算喜欢,也不需要在他面前搞得这么亲热吧,当他是死的吗? 

  努力狠瞪掌柜,怨念产生了作用,似乎看到有只圆胖小狐狸正在恶狠狠盯他,嘴巴张啊张,随时都会窜上来咬一口,钟离醉脸上现出难得一见的紧张,忙放开女子,走上前。 

  「小富贵……」 

  手掌被女子反握住,一个趔趄,摔进他怀里,还顺便将他抱个正着,明目张胆的调情。 

  看到这一幕,聂琼气极反笑,瞥了一眼那女子,对钟离醉悠悠道:「掌柜的,别撑了,硬不起来,找再漂亮的女人都没用。」 

  见钟离醉张口结舌,他总算出了口恶气,转身便走,不走的话,说不定会再给那家伙漂亮的鼻峰上来一拳。 

  「小富贵,你等等。」 

  小狐狸生气了。 

  钟离醉抓起桌上的酒葫芦,就要跟上,却被女子伸手拽住,媚瞳含笑:「头一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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