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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青丝+醉钓金龟-第42部分

小说: 青丝+醉钓金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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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面已是三年后,三年中他们只靠书信来往,聂璎的笔体日见遒劲刚韧,不似他们这些皇子们,字迹虽秀美飘逸,却始终脱不了文人的弱气。 

  几年的关外征战,聂璎在军中树立了绝大的威信,他麾下的骁骑军所向披靡,被尊称神龙将,这次他进京就是为受封而来。 

  聂珞准备了丰盛晚宴,来为聂璎接风,可是人却没请到,侍从回来告诉他,聂璎正跟几位朝臣在酒楼会宴,周围都是官兵,不让他靠近。 

  聂珞亲自去了,见是王爷行轿,士兵不敢阻拦,他径自上了酒楼,看到聂璎正在跟人攀谈,身边有许多歌姬侍候,风光靡靡。 

  聂璎变了很多,骨骼早脱了少年的稚气,脸上刻着久经风沙的刚毅坚忍,霸气中带着世故的笑,和大家谈得正欢。他想起昔日那个冷淡傲气的少年,虽然冷清,眼神中却透着温情,可是,都已经过去了。 

  聂珞没打扰他们,静静的来,又静静的回去,那桌早已凉了的酒宴他吩咐人撤了,只留一盘梨花糕,静夜中一人独享。 

  他愿意一辈子为那个人试毒,不过看来已经不需要了。 

  夜过二更,侍从禀报聂璎来访,他坐在窗前,沉默半晌,道:「说我睡了,请他回去吧。」 

  次日清晨,聂璎又来拜见,他今天身着便装,一袭玉带轻裘,英气飘逸。 

  见到聂珞,聂璎将他紧紧拥住,又按着他的肩头上下打量,「几年不见,小珞长高了这么多。」他身子孱弱,个头却跟聂璎差不多,只是没有他那么健硕魁梧。 

  聂璎身上带着他熟悉的气息,脸色略显古铜,刀削般的刚毅,下颌微有胡髭,聂珞伸手摸了摸。 

  「你也变了好多。」 

  「听说你最近常参加诗社琴会,整天的不在家,我怕来晚了碰不上,倒是疏于梳洗了。」 

  聂璎带了许多关外野味来,还有件狐裘,说是猎的雪狐,特意做成裘衣送给他,现在正值冬季,刚好用上。 

  聂璎比以前健谈了许多,拉着他的手询问他病情,又说起关外风光,道:「那千里飞雪的景色在京城是看不到的,等将来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 

  聂珞笑道:「好啊,到时我出关,还要请大将军多多关照。」 

  其实,他知道,那飞雪风光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看到了。 

  这几年,病情愈来愈重,偶尔感染风寒都会卧床数日,聂璎说要为他寻找冰蟾治病,他一直心怀期待,可是,现在这份心思已经淡了。 

  聂璎再没提此事,可能他现在热衷的是行军作战,找药的事早已忘记了。 

  聂璎离开时,聂珞婉言提出让他留住自己府上,被他回绝了。 

  「我这次来京,要处理许多事,你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人多嘈杂会影响你休息。」 

  聂璎来去匆匆,只在京城待了三天,便启程回军,聂珞相送时,见他铠甲罩身,踌躇满志,犹豫了一下,道:「一定要走吗?我听说边关烽火渐熄,只留驻兵守城即可,那边酷寒劳苦,你又已封将,也算是了了少年时的抱负,不如就留下来吧。」 

  聂璎想了想,拉住他的手,恳切道:「再等我两年,等我成功而返。」 

  聂珞在心里苦笑。一早他就知道聂璎不会为自己留下的,他的心思都放在建功立业上。 

  尚记得当日离京时,那个稚气少年眼里的抱负,而现在,他只看到聂璎在名利地位,声望女人中打转,完全迷失了自己。朝中许多重臣都成了聂璎的党派,他又被封将,俨然已有和太子分庭抗争之势,功业威望渐大,到时,只怕父王会重新考虑储君之位了。 

  终忍不住开口相劝:「太子宽厚仁义,众望所归,望二哥以大局为重!」 

  聂璎讶然看他,随即淡淡一笑,抬手在他额头轻拍了一下。 

  「别胡思乱想,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聂璎回去后,依旧书信不断,他有时会回,有时便搁置下了,把时间都花在诗社上,太子对他很好,让御医常住他府上,各种补药也不断送来,又让小皇子聂琼陪他混诗社,聂琼聪颖洒脱,和他在一起,心情也开朗了很多。 

  翌年,聂璎官拜大将军,号威令,统掌三军,而后边关外族尽服,连年战火告一段落。 

  那年冬日,聂璎终于班师回朝,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羌月族的公主赫连,公主很美,飒爽英姿,跟他很般配。 

  并不感到意外,只有一种彻心的痛,那笑颜再不会属于他,不,也许,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他。 

  聂璎脸色阴郁冷峻,见到他,只问了一句。 

  「听说你要成亲?」 

  那只是官员的攀附之举,聂珞并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聂璎在朝中遍布眼线,只是求亲这种小事,也会这么快知道。 

  他没作解释,聂璎也没再多问,淡淡敷衍几句便离开了。 

  这次相聚,感觉彼此疏远了许多,连他设宴为聂璎接风,也被回绝了。 

  是啊,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交往应酬的该是当朝重臣,将来夺权中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人,而不是自己这种只挂虚名的王爷。 

  再次见面是在父王宴请羌月公主的夜宴上,听说那其实是联姻之宴,所以他参加了。 

  贺礼是罡谒,这些年,是这柄剑陪他一起走过来的,没一日不拂拭,只等着它的主人归来,不过,现在他决定将它物归原主,罡谒有更配得起它的人。 

  呈礼时无视聂璎震惊的脸孔,他只轻轻说了一句:「恭喜二皇兄。」 

  整场宴会里,他没有再去看聂璎,而是和大臣们饮酒作乐,谈笑风生。 

  酒酣人醉,他独自起身出去,来到聂璎的宫殿,自他们搬出去后,这里就空了,景物依旧,却不见旧时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坚定,不用回头,他也知那是聂璎。 

  聂璎走上前,脸上阴霾密布。 

  「你知不知道饮酒对你身子不好?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地喝?」 

  聂珞淡淡一笑:「因为我很开心,二皇兄要成亲了,不该开心吗?」 

  聂璎不知道,其实他酒量也好,平时滴酒不沾,是怕身子撑不住,他想把身子养好些,等聂璎归来,谁知等到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跟别的女人联姻的盛宴! 

  所以,现在已经无需担心了,撑了这么多年,他累了。 

  聂璎脸色更加阴沉,冷笑道:「我看不出你在为我开心,我只看到大庭广众下你轻浮不检的样子,你应了婚事,有了女人,已经不再需要我,所以便把剑还给我对不对?」 

  「轻浮?」轻轻重复,咀嚼字里行间的苦涩含义。 

  胸口裂心的痛,是聂璎在折磨他,用轻淡淡的话语毫不留情折磨他的心。 

  「我已成年了,找女人并不为过,二皇兄未免管得太宽了!」 

  他淡笑着转身离开,胳膊却被抓住扯了回来,聂璎冷声问:「你的命玉呢?」 

  领口处没有那块从不离身的命玉,因为他摘下来了,他不再信什么镇命之说,若人的命运需要一块小小的玉来改变,不是太可悲了吗? 

  「你送给了哪个女人?马上要回来!」 

  「与你无关!」 

  他被聂璎扯着摔到旁边的床榻上,亲吻重重压下,带着野兽捕噬时的凶残,让他恐惧。 

  衣衫被撩起,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疯狂而暴烈。 

  「为了讨女人欢心连命都不要,你都不珍惜生命,那我这些年的坚持又为了什么?」 

  尖锐的话语利刃一般穿透心扉,他所能做的唯有撑起最后一份自尊。 

  「你的事与我无关!」 

  聂璎冷笑起来。「是啊,与你无关,一切都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既然你不在乎我,那么,我又何必在乎你?!」 

  剧痛从身下传来,带着疯狂的利刃瞬间将他的身体劈成了两半,没有怜惜的温存,只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痛,全身乃至那颗心都在痛。 

  所有反抗在男人的暴力下显得那么可笑,他咬紧牙,任由那份痛在身上游走,一次次,随着男人的律动不断撞击着他的心。 

  这里是他和聂璎的寝宫,他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和聂璎在此温存,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毫无怜惜的对待,有的,只是疯狂的索取和放纵。 

  胸口越来越痛,血腥的味道溢出了嘴边,顺着脸颊慢慢流下。 

  「小珞……」耳边传来惊慌失措的呼唤,好半天才将他的神智换回。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理好凌乱的衣衫,聂璎脸上写满懊悔,颤抖着手想来扶他,被他冷冷推开。 

  他靠在床边,让自己尽量可以平静地说话。 

  「命玉我没有送人,只是不想戴了而已,因为我活够了!也许当年父亲过世时,我就该陪他一起去的,我想那样我一定快活得多!」 

  之后怎么回的王府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倒在床上,陷入昏迷前,对侍童道:「不许找太医,不管我发生任何事!」 

  再醒来时,周围药香缭绕,一直负责为他诊病的何太医守在床前,侍童没听他的吩咐,是因为聂璎的威逼。 

  洞察世事的老太医什么都没问,只告诉他聂璎一直守候着他,直到被皇命催促去追捕七皇子,才不得不离开。 

  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许多事,七皇弟被追捕,太子被软禁,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知道,有张阴谋的罗网将他们所有人都罩在了里面。 

  聂璎很快就回来了,他正在沉睡,恍惚中感到有人上了床,从后面将他紧紧拥住。 

  「别恨我好吗?」 

  他下意识地去躲避.却被拥的更紧。 

  「即使恨,也不要恨太久,因为我找到冰蟾了,你的病很快就会痊愈,开不开心?」 

  语调很轻松,却异常嘶哑。 

  他心中一动,道:「太子和七皇弟都对我很好,如果你答应不伤害他们,我就原谅你。」 

  聂璎沉默半晌,手抚他的鬓发,笑起来。 

  「怎么会呢?我是永嵊的将军,守护他们是我的责任,守护你,也是我的责任!答应我,别再说那些不珍惜生命的傻话,好好活下去!」 

  抚摸他的手很轻柔,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聂璎坐在廊下,拂拭爱剑的动作。 

  熟悉的胸膛让他找到安稳的感觉,倦意涌上,迷糊中隐隐听到无奈呓语。 

  「多想,这样一直陪着你,即使被你怨恨……」 

  再见聂璎,是他中毒垂危之时,那时,他才明白当日那番话的真正含义,也感受到聂璎在说那话时,心里充满的绝望。 

  他为了救自己,用生命和皇叔交换了冰蟾,真是个傻瓜,自己这么多年撑着病体只是为了他,若他去了,那自己对这尘世还有什么好留恋? 

  把命玉给聂璎戴上,这是自己所有的感情,这次,绝不允许他再拒绝。 

  泪眼中感到有只颤抖的手抚上他额头。 

  「小珞,一个刚苏醒的人没精力安慰你,所以,别哭了。」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聂珞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祈祷成真,聂璎为他回来了。 

  双手紧握,定定看着聂璎。 

  「给你一个照顾我的机会,以后不许再离开!」 

  回到王府后,因为劳累,聂珞躺了两天,用冰蟾做引的药他已服了,药效似乎不错,没像以前那样缠绵病榻。 

  聂璎也向父王交了帅印,言明自己要长留京师,他住进了聂珞的府上,说辞是,两人都大病初愈,住在一起方便照顾。 

  没人再提那位羌月公主,直到一天赫连求见,聂珞才想到二哥还有位未婚妻。 

  聂璎去了聂琦那里商讨登基大典的事,聂珞心情复杂地请她进来。 

  赫连面带傲然,上下打量他许久,才道:「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甚至在来之前,还想杀了你,可是现在,我却希望你长命百岁。」 

  聂珞大感意外,「为什么?」 

  「因为你若有事,聂大哥一定会陪你一起去。我喜欢他,不想看他伤心。」 

  赫连笑了笑,又道:「我们做笔交易吧,我无意中听到的一个秘密,这件事我想聂大哥一定不会说,那个狐狸太子更不会说,我告诉你,条件是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不会把二哥让给你的!」 

  赫连扑哧一笑:「我不要聂大哥,别人转手的东西我才不稀罕,我要你!」 

  「啊?」 

  「我住进你的王府,你要每天陪我,写诗作画,骑马踏青,什么都好,就是不许陪聂大哥。」 

  聂珞越发奇怪,「当然可以,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追了聂大哥两年,都得不到他一顾,我想让他尝尝被心上人忽视的感觉,光是想想他生闷气的模样,我就觉得很开心了。」 

  聂珞看着赫连,她笑得很甜,却让人心疼。 

  这个爽直率性的女子啊,必是爱极了聂璎,才舍不得他有半点儿伤心,这样做与其说是报复,倒不如说是想多记住些有关他的事,哪怕,只是生气的表情。 

  他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聂璎回到府时,已是日暮时分,卧室里没有点灯,他刚推门进去,就被人用力搂住,淡淡药香传来,是他最珍惜的人。 

  「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送上来的颤抖的双唇,聂珞紧紧抱住他,吻得那么青涩,却轻易燃起他心中所有的热情。 

  「抱我,二哥,我想要你,现在……」 

  话说得语无伦次,却清楚表达聂珞的心境,聂璎回应了他的吻,迟疑道:「你的身子……」 

  「我很好,很好,二哥,回应我!」 

  软榻承受了缠绵在一起肢体的重量,衣衫褪下,热吻像火,在聂珞体上一处处点燃,肆虐的热情在空中弥漫,埋首聂璎颈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耕耘,眼泪因剧烈的律动不由自主淌落,那是彻人心肺的欢欣。 

  男人的汗滴随着交缠部位溢到他身上,带着热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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