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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大宋之安居乐业-第117部分

小说: 大宋之安居乐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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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精湛的马术应该不比蒙古人差了吧。
    林靖文满意地看着士兵们的表现。这些弓骑大多是从鸭府地回跋女直和臣服于回跋人的渤海等族之中征召的,这些人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因为回跋人的缘故,这些人个个习练骑射。当真是天生的弓骑,配合林家优良的兵甲、犀利的战术和森严的军纪,这些弓骑比起百年后的蒙古骑兵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某些方面更强上一些。
    至于林靖文自己,他可没有这么好的骑术,骑马奔驰都只是勉强,在奔驰中换马那是不用想了,不过他是主公,又不用亲自上阵,到了地头再换马就是了。
    辽军前军已经在布阵就地防御了。不过这会儿离其后军被袭击还没过多长时间,也就是耶律阿古只离开还没多久,其前军开始布阵防御也没多久,阵势还没布置好。
    就是要你没布好阵。
    林靖文毫不犹豫下令再次发动奔射,萧里得显和耶律山奇儿二人一左一右一南一北绕着辽军阵营发动了奔射。
    不过这些前军不比后军,他们已经有了防备,甚至连防御阵都布好了差不多一半,他们是不会骑射,但不少士兵已经下马张弓搭箭,见弓骑来攻。马上就以箭矢还击。
    一时间箭来矢往倒也热闹,双方都有伤亡。不过总地来说辽军的伤亡更大些。林家军有两万弓骑,而且个个射术精湛,辽军前军虽有三万人之多,耶律阿古只又留下了部分中军,人数上达到了五万人,但下马张弓的不过几千人罢了,几千人能跟几万人对这吗?
    —
    不能,尤其是这几万人还个个射术奇准。辽军用的是步兵短弓,但林家是什么技术,不说材料和工艺方面。就是完善统一的度量衡就让这些骑兵短弓在威力和射程上不输与辽军的步兵弓。双方在射程上差不多。在这样的情况下,士兵的射术就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
    弓骑见辽军阵中居然有弓箭存在,马上把射击重点集中到了那些弓兵身上,几万支箭下去。辽军的区区几千弓兵纷纷倒了下去,个个身上就象刺猬一样插满了箭支。
    奔射发动到一半,辽军也反应过来。从其阵中驰出两万余骑兵对着耶律山奇儿和萧里得显他们就迎了上去。
    林靖文带着几千骑立于辽军阵前不远地地方,他们是骑兵,加上弓骑对辽军的压力太大,辽军一时间也无暇理会他们这区区几千人,任由林靖文嚣张地立在辽军阵前不远处观察。
    见辽军出动了骑兵迎击,耶律山奇儿和萧里得显不慌不忙,一声呼哨,弓骑纷纷勒转战马,不再继续奔射,反而是围着那前来迎击地骑兵绕了过去。
    辽骑见状,马上改变方向,不过他们的骑术比不得林家弓骑,他们要在奔驰中改变方向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花些时间,甚至必须要减速才行。
    等的就是你减速。
    弓骑冲向了辽骑对面,边冲边射,辽骑顿时伤亡惨重,前头的骑兵纷纷倒栽下马,转眼就被后面的马蹄践踏,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夹杂在隆隆的马蹄声中显得特别的——协调。不过双方是对着在冲,辽骑咬牙切齿地挥舞着刀枪,预备给弓骑来个狠的。
    弓骑之所以是弓骑,就在于他们能用弓箭的时候就绝不用刀。
    双方地距离逐渐拉近,这时候也不用萧、耶律二人传令了,骑兵操典上就有这种情况下的安排。
    只见弓骑稍一减速,勒转马头绕了个小圈就转身往后跑,辽军顿时大声欢呼,在他们看来,这是该死的唐军要逃跑了。
    真的是逃跑么?
    弓骑一边往后跑一边不时地转身射击,不少骑兵更是干脆就直接转过身来以背部对着马头,其人却是专心对着辽骑猛抽狠射,刚兴奋地准备“追击”地辽骑促不及防之下损失比刚才弓骑突击射击的时候还要大些。
    双方一个追一个退,看起来是辽骑在追着林家弓骑打,辽军阵中的那些步兵发出一阵阵兴奋地欢呼,为自己这边的骑兵打气。
    不过林家弓骑这么转身一射,却让辽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他们是在“追击”唐骑没错,可问题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唐骑的活靶子,一直都是被动地挨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袍泽,辽军骑兵们真的是欲哭无泪,伤亡越来越大,却连敌人的边都没摸着。
    这种让辽骑郁闷不已的情况没持续多长时间,辽骑的郁闷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再也忍不住,调转马头往后就跑。
    终于忍受不了了吗?林家弓骑也跟着调转马头,由“败退”方摇身一变变成了追击方,现在是林家弓骑在追着辽骑打,这么戏剧化的情景让那些正在欢呼的辽军士兵再也欢呼不起来,一个个都惊得呆住了。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二五章 汉家烟尘(下)
     更新时间:2009…4…24 0:43:41 本章字数:4071
    军派出来迎击的骑兵很快败回阵中,出动时两万余骑武扬威的,个个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把该死的唐军撕成碎片,但没有多长时间,原本整齐威武的两万余骑就剩下区区几千人狼狈地跑回大军阵中,要不是辽军大阵已经布置好,只怕追击的唐骑都能继续追过来。
    骑兵惨败而回,不过骑兵的牺牲也不是没有用处,其余的辽军士兵却是已经趁着骑兵跟唐军弓骑追逐厮杀的工夫布置好了方圆阵,大盾长枪在外,朴刀弓箭在内,所有的骑兵完全放弃骑马,全部下马全力防御。
    真是见鬼,连方圆阵这种不求伤敌但求自保的乌龟阵都摆出来了,林靖文知道没有办法再占到便宜,只能下令退兵。
    唐骑如潮水搬退去,来的时候象一阵风,眨眼就到,走的时候如流水,毫不留恋。
    其实辽军的方圆阵也不是没有破绽,林靖文对古代阵型不是太熟悉,但他会观察现场形势啊,哪里有破绽可以攻进去,用什么兵种什么方式攻进去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就象辽军现在布下的方圆阵其实布的并不齐整,方不象方圆不象圆,其布置在四面的兵力并不均衡,而且方圆阵是有名的移动速度特别慢的阵型,只要投入一部分兵力试探牵制的话,破绽还是能找出来并加以扩大的。
    只是,那样一来必有伤亡,而且是很大的伤亡,林靖文舍不得,在他看来用精锐的弓骑去换这些老爷兵是十分吃亏的,所以他也就毫不留恋地下令撤军。
    待耶律阿古只气急败坏地带兵赶到的时候,见到地依然是满地的箭矢、鲜血和尸体。而且后军的情况更让他气愤的是,该死的唐军这次临走的时候还顺手牵羊将一些战马给牵走,足有几千匹之多。
    一贯自视甚高的耶律阿古只如何受得了,咬牙切齿地就差赌咒发誓要杀光该死的唐军报仇了。
    不过,现在不是咒骂唐军的时候,耶律阿古只做的第一件事也不是去安抚士兵或者是清点伤亡,而是去看秦王。
    秦王耶律定自唐军来攻一直都是在他那辆特制地马车里,从未下来过,那辆马车是他专门为此次出征特制的,内置铁板。别说唐军用的是弓,即使唐军用弩也难以穿透,因此耶律定倒是一脸的悠哉。等到辽军两万骑惨败而回的时候他却是再也悠不出来了,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不过别人也看不到。
    此时见耶律阿古只过来,这厮却极力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反而关心地询问:“耶律大将军,唐军可是已为大将军击退?我军将士伤亡如何?”
    退是退了,不过不是击退,唐军是自己走的。耶律阿古只心里这么想。却不去反驳耶律定的话,只是恭敬地问道:“唐军已然退去。大王安好?”
    “本王无事。”耶律定一听唐军已退,顿时放下心来,这会儿他却想起刚才自己躲在马车里担心受怕的情形,不禁大怒,指着耶律阿古只好一顿斥责:“耶律将军,出兵前你口口生生跟兰陵王(萧奉先)保证一定大败唐军,兰陵王听信了你的话才与你十万大军出征,可是现在又如何?你败了唐军没有?却让唐军攻到本王近前,险些冲撞了本王,如今你有何话可说?”
    耶律阿古只顿时冷汗滚滚而下。他好容易才抱住了萧奉先地大腿,本以为从此飞黄腾达,没想到却是刚刚开始就连败两场,士卒死伤惨重不说。关键是没保护好这个秦王,现在怎么办?
    这人一急呀,福至心灵的概率会高上许多。耶律阿古只自不例外。他这一着急马上就想出了说词,只听他舌生莲灿,“大王息怒,此事须怪不得末将……”
    “不怪你难道还怪本王不成?或者,你地意思是本王让唐军来的?还是责怪本王不善军略以致败于唐军?”耶律定怒气勃发,耶律阿古只的话才刚开个头就被他打断,指着耶律阿古只的鼻子好一阵骂。
    “不敢,末将怎敢有如此想法。”耶律阿古只偷偷地抹了一把冷汗,小心地道:“末将的意思是——如大王所见,那唐军皆为弓骑,我军以轻骑乃至甲骑应对其弓骑,在速度和反应上先天弱于弓骑,加上我军绵延数十里,首尾不能相顾,如此岂有不为唐军所趁者?”
    耶律定一愣,稍微收敛了点怒气,却问:“弓骑又如何?本王观唐军多着皮甲,而我军将士多有铁甲,甲骑更是有全身铠,如此厚重铠甲岂有不敌着轻皮甲的唐军?”
    “呃!”耶律阿古只这才想起来,这个秦王不但残暴多疑,还不通军事,跟他这么说有用吗?不过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大王有所不知,弓骑虽只着轻甲,然其既然甲轻则马匹负重比我军轻骑和甲骑要小上许多,其速度比我军骑兵要快,而且着轻甲也就意味着其反应灵敏……”见耶律定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耶律阿古只知道这么说这个见鬼的秦王还是不明白,只好道:“我大辽国也有弓骑。大王应该知道,大定府的禁军里面有一支被称为‘皇帝亲兵’的特殊骑兵,其人马皆为万中挑一,而且俸禄饷银甚高,皆按月足量发放,从不曾有短缺——大王也知道
    兵士,即使是禁军地饷银也多有拖欠或者是被将领…兵的饷银则无人敢拖欠已无将敢私没。陛下如此对待那支骑兵,大王可以想一下弓骑是何等宝贵。”
    “哦,原来弓骑如此难得。”耶律定眼光连闪,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对着耶律阿古只摆摆手。
    耶律阿古只知道这一关他算是过了,当下如同皇恩大赦,连忙跑开。
    “大将军,前军的伤亡已经统计出来了,大将军过目。”副将这个时候跑来向耶律阿古只报告情况。
    耶律阿古只刚应付完耶律定。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什么报告,只道:“你且说来听听。”
    “我军伤亡惨重。”副将的第一句话就让耶律阿古只心里一沉,“前军阵亡者两万一千余,伤者近万,多为轻骑,加上后军地损失,我军此次共阵亡两万六千余,伤者一万七千,受伤的人之中有超过四千人重伤或残,马匹损失……”
    —
    副将地嘴皮子还在继续翻。但耶律阿古只却没心思听了,他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天,一战伤亡超过三之一,这样地突袭要是再来几次的话他就该全军覆没了,还想着打败唐军反攻辽东?打败唐军他自问很难,反攻辽东更是没指望。
    这该如何是好?
    不说辽军这边是如何的惶恐,林靖文此时却笑得甚是欢畅,不为别的,孙泽带着宿卫军和弩兵赶上来了。
    林靖文是将军队驻扎在离辽军不过五十余里的一个小镇上。事实上林家军自从攻下建州、富庶以后就到了这里。那朵此时带并在兴中城下与耶律大石对峙,既保证了弓骑后方的稳定。又可以派人将兴中城以西州县的百姓东迁,她刚刚派人传来消息,宿卫军已经到了兴中城大营,不日即可抵达林靖文这里,得此消息林靖文如何不高兴。
    陌刀手啊,宿卫军本就是千里挑一的精兵,又善技击,这样的士兵本就是天生地陌刀手,差的不过是训练陌刀手的战术战法而已,经过半年多的强化训练。想必三千宿卫军此时已经成长为合格的陌刀兵了。一想到这里,林靖文就特别的期待。
    “杀牛宰羊犒赏三军,每位士兵在军功赏赐之外加赏二十个银币,另外。每名士兵发三两酒,不过巡逻哨兵在任期间不得喝酒。”今天战果辉煌,士兵们的确很骁勇。林靖文当然不会吝啬些许赏赐。
    士兵们欢呼不已,赏银钱牛羊倒也罢了,关键是有酒。要说辽东苦寒之地的人最喜欢什么,问十个人保证有七八个人说是酒,还得是烈酒,去年冬天攻打安东等地的时候林家军士兵就每人每天都发放一定的烈酒,不过那是为了御寒,现在天气暖和却是享受不到那样地待遇了。
    一夜狂欢不提。
    第二日,林靖文派斥候去打探辽军的消息,却得知,辽军居然就停在昨天被突袭地地方安营扎寨,那里一片开阔,可不是什么扎寨的好地方,也不知道辽军统帅是怎么想的。而且,今天到现在辽军居然都还没有拔营起寨的意思,好象就准备停在那儿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辽军一战就被打怕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林靖文亲自去观察辽军的营寨。
    不得不说,耶律阿古只虽然领军才能只是一般,甚至表现得都很平庸,但观其扎寨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一片营寨立得中规中矩。其营寨之外陷马坑、拌马索无数,还撒了不少铁蒺藜,关键地方还布下拒马,就是营寨之内营帐的布置也是大有文章,那些营帐按照一定的规律布置,既能保持营内道路通畅,保证士兵能很快被调遣起来,又要留出九曲十八弯似地绕道弯路,以阻止骑兵驰骋。
    这是四方营,也就是整个大营分为五个部分,东南西北四方营寨拱卫着中军大营,形成一个“十”字形状,其余空置的地方布下防御设施或者是安放辎重马匹等。
    不过,此时地辽军大营还没有箭楼等防御设施,看起来倒是不象被吓住不走的样子。
    或者,辽军是想诊治伤患吧。
    林靖文乐得多些时日蓄养马力,只要多派斥候便是。
    说起马匹林靖文就郁闷得可以,现在辽东四府用的都是三河马,这种东北土生土长的马要说还是可以地,长于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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