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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今夜微风轻送 下篇+番外2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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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罗华捏捏他的脸蛋,搂着他在桌前坐下,少年拧着眉,迷茫了片刻,眼中有丝了悟,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不解。  
九月十五号,他十八岁的生日,可是,罗华这是在搞什么?怀柔政策吗?  
对上那双疑惑的猫瞳,罗华开了一瓶陈年波特,倒了一杯递给他,意有所指:“过了今夜,你就成人了。”  
岳怀仁接过酒杯,在手中转动把玩,弄不清罗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许个愿,吹蜡烛吧。”罗华饶有兴致地摆好了杯盘,拉过他的手合在一起,岳怀仁瞪大了一双眼,忍不住崩出一句:“你吃错药了?”  
“你真不可爱。”罗华笑着摇头,朝他举举杯,“如果说,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呢?”  
重新开始?开始什么?怎么开始?岳怀仁眼中冒出串串问号,戒备地看着他。  
罗华轻啜了一口酒,笑吟吟地转向他,柔声说:“我很喜欢你,希望摒弃先前的恩怨,和你从头来过。”  
岳怀仁嘴角抽动了几下,不凉不烫地回了一句:“罗华,你真有幽默感。”  
摒弃先前的恩怨,哪有一句话那么轻松?他欠他一条人命,他对他几番羞辱,想要清空重来,该需要多么粗的神经以及多么小强的恢复力?  
罗华挑起一块草莓放入口中,轻描淡写地换了个话题:“我不喜欢在蛋糕上插蜡烛,会吃到蜡,所以点在周围,小怀仁,过来吹了蜡烛切蛋糕。”  
岳怀仁怔了一下,有些跟不上对方跳来跳去的思绪,就像刚做好剑拔弩张的防守,敌人却在谈笑间撤了攻势,留下他一口气白白提了上来,却没处发泄。  
所以说对付罗华这种人,按兵不动是最好的方法,维持表相的和平不等于被他牵着鼻子走,岳怀仁眯起眼睛,一口一口地啜饮着甘甜醇香的酒液,摸了摸空虚的肚皮,暗骂一声罗变态,准备见招拆招。  
一杯酒很快见了底,罗华不动声色地给他续上一杯,平静无波的双眸看不出喜怒哀乐两个人之间,呈现难得的静谧舒缓,跃动的烛光将原本英俊迫人的五官轮廓映得温情脉脉,看在岳怀仁略带醉意的眼中,更加赏心悦目。  
空腹饮酒,酒场大忌,强敌当前,不可不防,然而岳怀仁被酒精催得不甚清醒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正常思考的功能,虽然直觉地意识到罗华这么灌他一定是居心不良,但是杯中芬芳诱人的酒液勾得他不能自已,气氛又凝滞得让人无措,除了喝酒,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  
罗华直等他第四杯酒下肚,才吩咐莉萨上菜,眼中闪动着猎物即将到手的得意与将要把对方拆解下腹的期待。  
有一双猫眼的少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掉落了一桌子菜,脸颊泛起阵阵羞涩的潮红,罗华将他揽在身边,一口一口地喂他进食,岳怀仁挂着虚浮的笑意,身体软软地靠着他,低声说:“你记不记得……嗝……我欠你一条命?”  
“欠两条。”罗华不带感情地回答,“乔治亚娜怀了我的孩子。”  
“唔……”岳怀仁眯起眼睛,试图抓住最后几分清醒,“记得这么清楚,还说要重新开始,骗鬼啊?”  
“骗小鬼。”罗华喂了他一口糖渍叉烧,拭去他嘴角的糖粒,又捞起一匙马铃薯奶油浓汤凑了上来,岳怀仁厌恶地偏过脸去,叫:“不喝,太腻。”  
喝醉了的人,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罗华收紧了怀抱,轻啄他的脸蛋,低声问:“吃饱了没?”  
岳怀仁点点头,像只乖巧听话的猫儿一样偎在他怀里,眼皮开始打架。  
“送礼物的时间到了。”罗华低沈磁哑的声音诱惑着他,“我们也该换个地点,是不是?”  
眩晕中,觉得身体一下子悬空,少年惊慌失措地张开眼睛,伸手环住男人的颈项,稳住身体,对上一双欲望燃烧的眸子。  
“有件事情你也许一直没弄明白。”罗华盯着他迷茫的双眼,柔声说,“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决定把你弄到手,怀仁,是你自己给了我机会。”  
四、  
温柔得让人无法不沈迷的拥抱,酒精烧炙着周身的皮肤,衣服很快被褪下,丝质床单柔柔地包裹住肩背,微凉的触感让他低喃一声,舒展了四肢,覆盖着他的感官却越来越灼热,男人的手和唇,肆意游移在全身各处,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下意识地闪躲,然而在那人怀抱中他像一条被晾在岸上的小鱼,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低低地喘息着,喉咙干渴肿痛,不自觉地抬头索求那双温热的唇,朦胧中,后方传来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岳怀仁睁开眼睛,黑暗中仍能看清对方端正俊美的容貌,他低喃了一声,挣扎着要摆脱男人的压制,浑身上下却使不上分毫力气,一双猫瞳似梦似醒,早被欲望熏染得失去了原有的清朗纯澈,尖牙利爪全部收敛起来,更加诱人心动。  
修长的手指扣在他肩上,岳怀仁仰起头,咬白了下唇,强忍着冲出喉间的呻吟,却忍不住灼热的气息溜出唇缝,罗华扶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我不会再伤害你……怀仁……”  
像魔咒一样,彻底蛊惑了他。  
清冷的秋夜,重燃起属于夏天的热度……  
   
再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岳怀仁将脸埋入枕头,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洁净温润,包裹在柔软的丝被中,然而纵欲与宿醉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清晰,虚软酸乏,头疼欲裂。  
做爱实在是一件累死人的事,不自然的姿势,像女人一样摊开身体接受与自己也有的器官,并在如潮汹涌的快感中全身投入、浑然忘我而短暂的沈迷过后,也许是等不及到天亮便会开始的另一场凌迟。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整颗头都晕得快要闷爆掉,岳怀仁煞白着脸揉了揉额角,闭上眼等着一阵眩晕过去。  
“怎么了?”低沈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即结实有力的手臂搭上他的腰,岳怀仁低咒了一声,头疼得更厉害了。  
将昏昏沉沉的少年纳入怀中,罗华轻轻按揉着他颈后两处穴位,几分钟之后,岳怀仁脑袋里敲锣打鼓一般的喧躁消停了些,他没有睁开眼睛,哑声问:“这次是什么?”  
“嗯?”男人有些不解,凑上前轻吻他的耳廓,“什么是什么?”  
“上次是手机,上上次是锁链,这次,你准备了什么来整我?”岳怀仁语气淡然,含着无所谓的冷漠与不耐烦的急促,像一只戒备的猫,竖起全身的毛,伸出那几根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小爪子,企图用虚张声势来掩饰面对强敌时的紧张与无措。  
实在是……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个够本,罗某人不知不觉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扳过少年僵硬的脸蛋,诱哄欺吓  
“准备了一个解剖课拿A+的变态医生。”  
   
丁沿臭着一张脸,才柔声细语地劝少年吃了药,立刻转向旁边的男人,吼了一声:“闪一边去,看见你就烦!”  
解剖课拿A+但绝不变态的丁医生很是不爽,日理万机、忙得团团转的丁副院长才完成一个大手术,还没得喘口气,就被损友死催活催地召唤过来,居然只是为宿醉这种区区小事!这种几杯热水一片阿斯匹林就能搞定的小症状,被罗华描述得好像黑白无常的索魂勾已经伸到眼前似地,害他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生怕迟到半步,那个漂亮而倔强的少年只剩一具尸体。  
罗华笑得很欠扁,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拳头痒痒:“好心让你赚出诊金,居然还不领情。”  
出诊金!?我咧!丁沿青筋直冒,在病历记录上信手胡写一气:软组织损伤,肌肉强直,皮下淤伤面积达百分之九十九……  
“喂!”罗华出声抗议,“百分之九十九?你确定是说他,不是在说朝鲜打糕?”  
丁沿绷得死紧的面孔有些微松动,终于没绷住,笑了出来,岳怀仁瞪着一双血丝密布的猫眼,手里的空杯子朝罗华砸过去,附赠一句:“闪一边去,看见你就烦!”  
   
  
废话是王道:写到现在,突然想起来主线不主线的问题又是一个设定过于简单但是结构比较繁乱以至于难产的故事,这一系列的主线是蛇牙,我不厚道地把他的真正出场留在了最后一个故事中,远目啊远目。至于微风,与两个人感情发展并行的两条线,一个是岳有没有姐姐,姐姐的下落问题,一个是怎么帮助大哥扳倒蛇牙的问题,叹,说老实话这种不黑道不白道不虚幻不写实的故事比较不伦不类,但这是我很久以来的怨念所在,怨念的集中点就是倒了血霉的大哥龙政泽爱是一出戏以及微风里面的大龙套,先拎出来混个脸熟,整他的时候比较好下手。  
从我自己的标准来看,微风不是,也不会是虐文,两只的遭虐多半会是因为观念的冲突以及标准的难以兼容造成,而不是爱你就要虐你的历史必然,当然也不会是甜文。  
经历一些事,慢慢靠近,再经历一些事,猛地推开,再接近,重复地试探着接近彼此的过程,八成是辛苦而磨人的,再加上中间冗长的回忆(吐血,才想起来这么一堆都还是回忆,哭泣,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发展当中啊~~~~),所以我把它归类为正剧,所以,除了不残不灭无第三者外,不保证结局。  
唔,MS桔本色的结局是抽刀断水,爱流不流。反正END了,剩下两只自己折腾去,摸下巴,奸笑中……  
好了,废话就说这么多,爬下去ZZ~谢谢每一个支持我的亲亲,偶会继续努力^^  
5  
吃了药之后,少年懒洋洋地窝在床上,上下眼皮直打架,向丁沿道了谢,强撑着精神等他们离开,被冷落了一晚上的小樱桃跳上床,在他颈窝处拱来拱去,抓扯着他的睡衣领口,迫不及待地要和主人同床共枕。 
罗华不禁笑了出来,转头问丁沿:“这只猫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总黏着我的小宝贝不放?” 
岳怀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脆闭上眼,暗示自己:他是空气,他不存在。 
这团空气还算识趣,拍了拍他的头,拉着丁沿离开卧室。 
浓浓的倦意涌了上来,岳怀仁缩回被子里,和小猫呼吸相触,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嘀嘟--”一声响拉回了快浸入黑甜乡中的神志,岳怀仁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桌上信号闪动的手机,有印象似乎是丁沿的东西,他打了个呵欠,爬起身来,拿过手机,顺便把小猫装进睡衣口袋中,轻手轻脚地溜进图书室。 
偷听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但对罗华那种浑蛋,不用讲究什么君子不君子。 
通向书房的门虚掩着,缝隙中漏过清晰的声音,岳怀仁躲在门后,屏气凝神。  
隔壁的两个人,正享受着秋日清新的雨后气息以及莉萨最拿手的水果慕斯。 
“这一次你玩的太过火了。”丁沿啃了一口蛋糕,脸上带着苦口婆心的劝解与屡碰南墙的无奈。 
“我是认真的。”罗华很郑重地强调,就像他对岳怀仁一再申明的那样,郑重得让人浑身发毛。 
丁沿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对于死党的恶劣性子他再清楚不过--罗华对于挑不起他兴趣的事物,一向是快刀斩乱麻,绝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行动果决,出手不留余地,只有对那些不幸入了他眼的东西,才会有耐心慢慢消磨,例如那个有一双猫眼的少年。 
“看来你真是无聊太久了,一场游戏也会这么投入。”丁沿倒是真心替岳怀仁惋惜--几乎可以预见的结局,无论他爱与不爱,罗华都有办法让他心碎神伤。 
罗华端起茶杯,但笑不语。 
“老爷子叫你去,不会是为他的事吧?”丁沿知道这是滚刀肉一块,很明智地换了个话题,惹来对方惊诧地一挑眉,反问:“如果父亲知道我软禁了他,你想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哦。”丁沿摸摸鼻子,明白罗颂膺对二儿子虽然宠溺纵容,却也明令他绝对不能动龙家的人,如果他知道罗华对龙家小弟如此这般如彼这般,罗华铁定会被家法伺候。 
罗华见他一脸忧心,安抚地一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父亲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亲自赶过来,何况,他姓岳,不姓龙。” 
真是无赖的论调,然而看龙政泽对他的重视程度,虽不因没有血缘关系而淡薄,但是--丁沿揉着下巴,问:“你不在的时候,龙政泽没有来接他?” 
罗华续了一杯咖啡,抬头答道:“他不会。” 
“为什么?”丁沿追问,一向最重视家人的龙政泽会放任自己的小弟被人欺凌,比大白天活见鬼还让人难以置信。 
“因为他的另一个弟弟回家了,所以,岳怀仁只好被弃选。”罗华难得有耐心,“现在就算我肯放手,他也不一定回得去了。” 
丁沿皱眉:“你是说龙茧?他回家了?这跟怀仁有什么关系?” 
罗华给了他一个“你很火星”的眼神,简短回了一句:“龙茧讨厌猫。” 
就算是兄弟,也有亲疏远近,常年漂泊在外的同胞手足回来了,吸引了大哥的全部注意力,至于收养的那个,自然被抛在脑后。 
岳怀仁靠在墙上,脸色苍白而淡漠,不住地提醒自己:我不是亲生的,我只是被领养的孩子,我没有资格和二哥争抢什么,我没有、也不会去妒恨谁。 
紧抓着手机、关节泛白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后背感受着墙壁的僵硬与冰冷,他咬着牙,拼命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压下胸口阵阵闷痛。 
一直保持安静的共犯突然从衣兜里探出头来,竖起耳朵,戒备地看着四周,岳怀仁深吸了口气,正想悄然离去,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声音大到让他差一点脱手扔出去。 
听到那把铿锵的“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罗华苦笑了一下,评论道:“你的铃声……很时尚。” 
丁沿很没面子,又不好意思说是被老婆逼的,只能闷不吭声地猛灌咖啡,罗华放下电话,歌声嘎然而止,他转向角落的那扇门,淡淡地说了一句:“听够了,就过来。”  
房门悄无声息地滑开,被现场抓包的窃听者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犹豫着进退不得,罗华笑吟吟地看着他,既不催促也不安抚,无声中硝烟弥漫,丁沿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扫来扫去,直觉告诉他此地不易久留,炮灰不是好当的,他拍拍膝盖站起身来,对岳怀仁点了点头,说:“我回去了,怀仁,记得多喝水,好好休息。” 
少年僵冷的面容有融化的迹象,勉强回了他一个微笑,下一秒钟就崩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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