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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龙门客栈 下by flyrain7-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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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什麽?”这麽粗糙的做工谁会稀罕啊? 
 “潘明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保护这个砍的头,现下你该明白它的价值了吧?至於怎麽取出里面的图想必四爷早就知道。叶丞相告诉我四爷在北平囤了大约三万的精兵,只要军饷充沛随时可以出征,而这个足够应付他们的粮草以及武器装备了。” 



 “少主子,不可以,千万不可以。这,这可是您重掌大权汇拢明教众手下的唯一希望了。敏公主把它交给我就是为了等您的长大啊,您怎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了别人呢?”赵捷带著哭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边摸著眼泪一边哀求著自己的少主子。 



 “如果我母亲真的稀罕这些江湖地位的话又怎麽会隐退呢?赵捷你还不明白吗,她只是希望我能自己做决定罢了,给我一个大麻烦然後看我怎麽够资格做她的儿子。” 



 “那,就这样白白交到四王爷的手上?” 
 “想我上一辈子定然是欠了他的,这一辈子才把杀父噬母的仇忘得一干二净吧。”凡响说得轻松,心中的凄苦又怎麽逃得脱三宝的法眼,看著面前的少年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竟然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一个原本无忧无虑的少年却被形势逼迫著长大成熟。四爷何其幸得到这位知己,自己何其幸亲眼见证他们的真情。 



  三宝伸出双臂无言地拥住颤抖的肩膀,任那两行倔强的眼泪俏无声息地藏进自己的掖窝。“我,我只是不愿意他知道冤枉了我後感到委屈罢了。一想到那麽骄傲的人也会懊恼会委屈我的心就好疼,疼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爷决不会误会你的,不会的!他是那麽真心对你,三宝我看的清清楚楚啊。”三宝呜咽著,用力收一下手臂,困难地咽下口中的唾液逃也似的走出去了。 











62 
            最後的怨恨 



 短短二十几日,风云彻底变幻。先是皇上的病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每天上朝四名贴身御医旁边待命;接著与边关的通信中断,所有的战事消息都不得而知,整个京城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当然这其中又以那些朝中大臣为首。为什麽?当然为了身家性命锦绣前程。要知道自从太子爷早薨之後朱元璋并没有立新太子,而是立了朱允为皇长孙,暂代东宫正位。如此以来形势就变得复杂而微妙了。各位潘王都在朝中培植自己的亲信,都眼巴巴垂涎著头上的龙椅,都暗地里较著劲向上爬,如今最有权势的两位王爷均不在京城,二王爷、四王爷派还能沈得住气吗?此时一个不小心,喀一下可就全没了。所以议事房比平时都要热闹,各位大人每天天不亮就候著,惟恐落了什麽重要消息。 



 “圣公公辛苦,皇上今儿个可有什麽指使?” 
 “没什麽指使,上午跟允殿下下棋累了,这会正午睡呢。”凡响的声音不大,可是却适时地钻到各位大人的耳朵里。 
 “那皇上都跟允殿下说了些什麽?”又一个脑袋凑过来。 
 “这您可别问我这个小太监,我呀什麽都没听到。” 
 “圣公公谦虚则个,谁不知道您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那。” 
 “嘿嘿,不就说些个棋如人生啦,深思熟虑呀什麽的,我也不懂。不过皇上到是提到大人您了。”故意亲热地转向其中一位,让他警觉起来才心中一乐继续说道,“他说您是个人才,要允殿下多向您请教呢。还说什麽若两位王爷连个叛军都搞不定,打发了也罢。允殿下还为两位爷说好话呢。哎吆,我得走了,各位大人回见呐。” 



  走出好远还能看到大臣们把刚才那猪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呸,得意去吧,什麽时候就有你哭的了。 



 “我实在搞不清你葫芦里卖的什麽药,若不是柔儿说话,我真以为你是允殿下的人。”叶丞相从假山背後转过来看著凡响,不明白他为什麽又去为皇长孙造势了。 



 “你只要按我们开始时说的去做就好了,其他我自由分寸。”凡响此时已换了一副与自身年龄完全不相符的严肃态度,“事成之後该你得到的自然一样不少。” 



 “你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没法向其他人交代。他们可不象我这麽盲从。” 
 “盲从?为了自己後半生的前途,为了女儿终身的幸福我想聪明如您是不需要我这个外行想借口的。不过你可以告诉他们:四爷一定会当个好皇帝。”(不仅仅是当上,而且是当好,响爷你好象在开空头支票呢。哎呀,不要打偶,小人知错啦,呜呜呜……) 



  是夜,凡响正望养生殿行进的路上,一道银光闪过,然後两个黑影在眼前一晃凡响手上的托盘就不自觉得飞出去了。啊,怎麽会事?肩膀好痛,是被什麽利器划到了。 



 “我杀了你。”一个宫女打扮的人右手拿著长剑向自己刺来,凭著凡响提不上台面的武功眼看就被戳个大窟窿了,斜边闪出的人影再次解了围。 



 “啊!”女子凄惨的叫声并不大,震撼凡响心际的是那其中的熟悉──紫烟?! 
 “你太嚣张了,只会坏了本殿下的大事。” 
 “为什麽不让我杀他,为什麽?”紫烟显然是不甘心自己的行为受阻,怨恨的眼神在月夜下格外劾人。 
  
  “只因为他还有用,而你已经毫无价值了。”蹲下身去一把抓起紫烟的头发让她流满鲜血的脸对上旁边的凡响,“最後看一眼把你推向地狱的罪魁祸首吧,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去陪你了。” 



 “哈哈哈,哈哈,啊……” 
  紫烟肆无忌惮的笑与最後歹毒的眼神深深地印在了凡响的脑海中,久久不去。──不关乎害怕,(尽管刚才连呼吸都短了)纯粹的怜悯,还有一丝不可忽略的愧疚。 



  动也不动的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属於魔鬼的影,凡响内心热血澎湃。是,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可是在那之前,在你玩弄猎物还没尽兴之前,自己还有好多的事得做。 



  所以现在,裂开嘴──微笑。 '墨' 








龙门客栈**63(H?) 
  
           嘿嘿 
“知道我为什麽会爱上四叔吗?” 
“啊!?”乖乖啷离格咚,在这种诡异的夜晚,正对著死人谈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也只有精神病才干得出来吧,更何况你问得直接可不代表我能答得干脆。你爱谁是你的自由,干我什麽事,我又没阻止你去爱,也没像你一样龌龊,更没神经质到对自己的“情敌”汇报思想。 



“父王死的时候我只有七岁,宫里的规矩母後是不可以亲自抚养子女的,所以我只能承受孤依无靠的痛苦,是十四岁的四叔‘收留’了我,那时侯皇後也刚刚辞逝,每日忙於朝政的皇上是顾不到柔弱的人的,所以我们相依著长大,相依著变强,那是一段多麽幸福的日子啊。是你,是你这个小丑破坏了一切,是你夺走了我最最重要的四叔,不可饶恕,决不饶恕!”皇长孙步步紧逼,扭曲的脸在夜色中泛著蓝光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吗,那年秋猎的时候我曾经捡过一只受伤的兔子,我央求了一晚上四叔才答应帮我救治,可是当它在四叔的悉心照顾下慢慢康复的时候我就用把剪子把它的皮生生扒下来,滑溜溜沾满了血在手里蠕动的红兔子果然很可爱呢,哈哈哈。” 



“啊!!”完蛋了!後面已经到墙了,没有退路了,自己决不是这个变态的对手,怎麽办,怎麽办? 



“属下们来迟,让殿下受惊了。” 
“哼。”皇长孙一甩手转过身去,“把这女刺客的尸体拉出去,把嘴看牢了,免得皇上听到心烦。” 
“是。”感觉跪著的四个人就快控制不住撒鸭子走人了,──孬种,窝囊废。不过也幸好他们塞到炮眼上不然被炸成灰的可是自己。 



“你还有你,留下来。”被点到的两人明显僵硬成木头,低头跪在那里任人宰割。 
“告诉圣公公昨儿个你们吃了什麽?” 
“呃,奴……奴才们没吃什麽呀?”可不敢偷吃御膳房的东西,那可是掉脑袋的行当,虽然有时候剩菜剩饭也咂摸一点,那,那不是您允许了吗? 
“嗯?”一个挑眉斜瞄著地上的两人,“感情本殿下格外犒劳的东西都到猪的肚子里了。” 



“啊,奴才们吃的鸽子,鸽子。”什麽!凡响一个趔趄靠在墙上,鸽子? 
“吃了几只啊?” 
“回殿下,连著前两天吃的共,共二十九只,一只被射到湖里所以捞上来喂狗了。” 
二十九只!前後不就三只吗?怎麽变二十九只了,这…… 



“鸽子腿上不是绑著‘绳’的吗?你们也敢吃,啊。”抬起脚就踹,“那可是我四叔的情书呀你们也敢吃。反了你们了,叫你们吃,叫你们吃。”──哎呀,就是您叫吃才吃的呀,不然我们哪有那胆呐? 



凡响的手指甲扣进身後的石头封里,死命地挖,挖,再挖。──叫你们吃,叫你们吃,我……我挖,我挖,我再挖──你奶奶的,黏糊糊热辣辣都什麽呀,唆喏死人啦。 



“用你的身子把这两个混蛋伺候舒畅了就把那几条剩下的鸽子腿还给你怎麽样?”朱允突然的靠近吓了凡响一跳,不过也多亏了他才保住了响爷那十根手指头吧。(自虐=残缺不全,好恐怖哦。) 



“这简单,您怎不早说啊,两位官爷跟小的来吧。”啊?跟太监那个,这,这可比挨皮靴子强多了。 



“哎呀,怎这麽害羞啊,难不成怕小太监吃了两位。别呀,让小太监我伺候您。” 
“呃,嗯,嘘……”长年寂寞难耐的两人显然经不起挑拨,呼吸都短起来了。 
“来来来,先把衣服脱了,免得待会弄脏。可舒服?这样,这样再这样,对唠。别急呀,像我一样吸,哎,两位官爷学的真快。哎呀,别摸呀,喷了不是,我攒了好久的,金贵著呢。好好好,别抢别抢,够你们吸的了。” 



“呼,啊……爽,爽死了,龟儿子都进眼睛里了,你别喷我,妈的,吸这麽狠噎死你。” 
“你还不是比我吸的快,哦……乖乖,好滑啊。” 
“啊,啊……我是不是飞到天上去了。” 
“哈哈,眼前好多星,圣公公,你这东西真舒服,我都飘三次了。” 
“能让两位满意也不妄我牺牲这麽大啊。” 



半盏茶工夫凡响边系著腰包边从房里走出来,对著青一块紫一块的调色板伸出手,然後接过对方手中的东西塞进腰包走开了,“皇上那还得奴才伺候夜,不敢耽搁。” 



“对了,忘了告您一声,好东西让奴才糟蹋实在太可惜了。改天您愿意的话我还是把自己的宝贝送您吧。”响爷临转弯的时候皇长孙正一脚踹房门呢。只见趴著的两人正拿根麦杆对著桌子上的白色粉末猛吸,涣散的眼神表明此时即便望他们肚子上捅刀子也没什麽效果吧。 



龙门客栈**64(情书) 



            情书 



“少主子,您这做什麽呢?不会有什麽妖魔鬼怪光顾了吧?”赵捷一进门就惊讶地嚷开了,“您这难道是在做法驱魔?宫里可不允许这个啊。” 



桌子上铺满了碎纸屑、糨糊、煤油灯、硫磺水、白芍汁……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蓝色的汁液顺著桌子角上的抹布向下流著,好几张硬纸板上粘了些大点的纸片,而自己的少主子正在忙得不亦乐乎。 



“哎呀,怎麽顶著双兔子眼睛,不会一宿都没睡吧?”说的是问句,用的可是坚决的肯定语气,这个少主子行事就是比旁人怪异,好端端的晚上不用来睡觉做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干什麽? 



“赵捷你来的正好,我正需要你的帮助呢?”凡响死命地眨了两下生锈的眼睛笑得比透了珍宝的贼还开心,简直就是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快,快用你的内功把这张纸从中间劈开。” 



“什麽?!”这太扯了吧,虽然自己的内力是不错,可也不能轻易把一张普普通通的宣纸“劈开”吧,又不是旁边的硬纸板可以自动分离。 



“怎麽,不行吗?”刚才还光彩照人的脸一下子跨了下来,噘著的嘴角微微颤抖著显示此时它的主人一定是非常失望吧。 
“少主子,您这到底要干什麽呀?说不定可以用别的方法啊。”看到凡响这麽失落赵捷连忙走上去安慰。 



“能试的我都试了,药水泡,烟火薰,颜色染,灯光对,……可是没用,除了这几个字什麽都没有。”凡响失神的眼睛对上赵捷,哀伤地哭喊,“难道说他真的没写别的?” 



“*(代表一只老鼠),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 



所有纸板上拼凑齐的字条都只有这短短十个字,遒劲有力的字或飞扬或潦草或凝重,却一眼就能看出出自一人之手,尤其那只老鼠,一会跑一会跳一会吃一会睡,当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如果自己记得没错,宫里能画画画得如此传神的也就一个四爷了。──难道这些都是四爷传给少主子的? 



“混蛋,就知道自己耍威风,就知道自己舒坦,怎麽就不考虑考虑我的心情。这麽久没音信等到最後全是屁话,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笨啊,你以为我照顾不好自己呀,你以为我天天惦记你呀,美的你,混蛋,卑鄙,无耻,怎麽著都是我提心吊胆过日子,他妈的,爷我不干了。”最後的话好象全没有逻辑章法嘛,看来少主子已经气不责言了,唉! 



“就奴才看来,四王爷这是惦记著您呢?您就照王爷的意思,把自己照顾好,王爷也好放心不是。” 



“哼,不许为他说好话。这个千刀万刮,下油锅,天打五雷轰也不解气的家夥,死了,死了也是活该。”(哎,响爷您还真舍得呀。这会的响爷内心:玉皇大帝、观音菩萨、牛鼻子老道,我刚才的话全是屁话可千万别当真啊,放过就算放过就算。……唉,又开始急不责言啦,何苦呢。) 



“咦,这个字条上有字哎。”废话,哪个上面没字啊,我都贴了一晚上长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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