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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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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林眺?”许多天来,乐澄第一次对莫翼说话,讥讽地看着他,“我们还有脸送?不怕林眺看了恶心?让林眺走也走得不舒服?” 
“不错啊,你总算肯说话了。我以为你真的哑了呢。”莫翼说,“我知道你把这事都怪我头上,行,我现在就站着,你看我不顺眼,动手啊。” 
“动手?阿翼,你想的真美。我打你,林眺会心疼。我偏不打你,我一个指头不碰你。” 
莫翼怒极反笑,竖起拇指夸他,“好,你厉害。你就尽管呆在这,呆到死。你不送林眺,我送。” 
他转身走到房门,乐澄在背后忽然阴恻恻地说,“阿季那一份我不卖。” 
莫翼霍然转身,“你说什么?” 
“阿季的那一份所有权,我不卖。别以为他已经是你和慕容的了,还有我的一份,谁也别想吞。” 
莫翼的脸阴沉下来,走到乐澄面前,深深盯着他的眼睛,“你再说一次。” 
乐澄冷冷地笑,“先和你打个招呼,我随时会对阿季动用我的权利,就看哪天有心情。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后,谁知道呢?你和慕容就这么时时刻刻地候着吧。” 
莫翼也冷峻地笑,“你以为我和慕容会让你碰阿季?” 
“不用威胁我,阿翼。大家家境半斤八两,你有钱我也有,你能找到人帮你做事,我也可以找到我的。要不,大家就按规矩来,都不用外人,遵照从前的协议,我要上的时候,就把阿季给我一个晚上。” 
莫翼压低声音,“你做梦。” 
乐澄豁出去了,对莫翼令人心悸的目光毫不畏惧,不屑地笑,“阿翼,做人不能太霸道,我按着我们的约定来做,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莫翼看明白了,乐澄是来真的。 
他想了一下,换了另一种恳切的口气,“乐澄,你恨的是我,你对付我就好了,何苦扯上阿季?阿季是冤枉的。乐澄,这不是你会干的事,这不是林眺喜欢的乐澄。” 
乐澄仿佛被触动了般,冷冽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神色带着几分落寞,轻轻说,“阿翼,我就是在对付你,我知道,你对阿季是来真的,我偏要保留随时可以上阿季的权利。我要在你心上永远扎一根刺,让你永远忘不了林眺。” 

走廊里的人都在等,等了很久,才看见莫翼从乐澄房间里沉着脸出来。 
安棱问,“乐澄呢?” 
“他不去。”莫翼擦过他们身边时扔下三个字。 
“阿翼,你到哪去?”慕容惟在他身后提高声音问,“林眺的追悼会快开了。你不去啊?” 
“不去。你们谁有脸,谁去。” 
安棱看着莫翼走进房里狠狠摔上门,愣了一会,喃喃着苦笑,“仔细说起来,我也没脸去。好,大家都别出门了,回房睡觉去吧。” 
“我去。”张季忽然开口,说了两个字。 
慕容惟诧异地打量着张季,不一会,毅然地说,“我们不去,你也不许去,和我一起呆在房里。少给我胡思乱想!” 
结果,林眺的最后一程,他们五个没一个去送。 
也许就是因为没送,所以林眺恍惚一直没走,他的影子总在,他放肆的笑声似乎也总在。 
连饭厅里面那张空椅子,也一直摆在那里,仿佛他随时会活蹦乱跳地跑进来,给每人一个热情的吻。 
有的人,居然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无法忘记。
第二十二章 

林眺的追悼会,已经开过了。 
学院碧绿的人工湖,也已经将左右黄|色的警示线撤去。 
渐渐有学生回到草地上写生,聊天。 
有人走了,有人还在,生活只有继续。 
住在别墅里的四位公子都渐渐打起精神,各自赶落后的功课,慕容惟和莫翼报的课程最多,赶得最辛苦。 
时间似乎真的可以让伤口慢慢愈合,两个星期后,不但安棱不再闹事,连乐澄也因为和莫翼直接说白了打算,不再躲在房间里装死,改而下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偶尔莫翼说话,乐澄还会不冷不淡地搭上一句,让慕容惟和安棱心里都挺高兴。 
安棱和慕容惟后来在走廊上迎头撞上,两个人尴尬地站住了,半天没吭声。 
后来,慕容惟才问,“鼻子打歪了没?” 
安棱绷着脸,却忽然噗嗤一下笑出来。 
他笑了很久,摇着头对慕容惟推心置腹,“慕容,你对阿季太认真了。不是好事。” 
慕容惟笑着说,“你管我好事坏事。你把阿季弄成那样,要不是阿翼拦着,我真踢死你。” 
张季有一次饭后,向莫翼开口,希望打个电话回家,莫翼不答应。 
三个月不许和家里联系的刑期,还没有过。 
莫翼宣布惩罚的时候,林眺还在,现在物是人非,但惩罚没停止。 
看着张季落寞的样子,从前心肠最软的乐澄根本没吱声,倒是慕容惟看不过眼,向莫翼说,“阿翼,他最近身体不好,你让他打一个电话回家吧。” 
莫翼瞅着张季漠然的脸,悠然地和慕容惟说,“慕容,你要是不信,我们不妨打个赌,只要你用身体不好的借口给过他一次机会,以后他就会经常让自己生病,好博取你的同情。而且越病越重。” 
慕容惟看了不做声的张季一眼,以张季的个性,这样做大有可能,如果真的就此病开来,后果实在严重,所以他没有继续劝。 
不过,莫翼却答应让张季恢复上课了。 
张季终于可以重新回学院上课,对于他来说,这是每天放松的机会。他的课也拖了很多节,第一天回到学院,教授就专门给他补了一堂。 
除了林眺来了又走了,雾蒙蒙的一层透明哀伤罩在心头。张季最近的日子算过得可以。 
每天晚上的调教停止了,没有淫靡的Kou交,没有残忍痛苦的灌肠,每天上课,回别墅,吃饭,到书房,睡觉,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迫到别墅来的头两个月。 
不但安棱,乐澄没碰他,连莫翼和慕容惟也仅止于晚上轮流抱着他睡觉。 
有一天晚上慕容惟忍不住拉住他,要吻他的嘴,他低下头躲开,慕容惟竟没从前那么暴力,将就着在他额上亲一口,就把他给放了。 
这天晚上,大家一起在饭厅吃饭,阿季的二妹又打通了莫翼的手机。 
“喂?二妹啊?” 
张季霍然抬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莫翼。 
莫翼不理会他,拿着手机听了一会,很轻松地回答,“你大哥不在,对。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好,我会帮你问的。就这样,再见。” 
甚至没有借机捉弄张季,莫翼直接在张季面前挂了电话,对张季说,“你二妹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假回家。” 
张季怨恨地瞪着他,好一会,才重新转过上半身,继续默默吃他的饭。 
片刻后,手机又响了。 
张季几乎在同一刻猛站起来,坐在饭桌对面看好戏的安棱和乐澄终于发现张季的出手非常快。他平时象石头一样,即使动弹,也是缓缓的,但一旦下了决定,行动力就强到让人不敢置信。他甚至在莫翼有反应之前就一把抢到了莫翼放在桌面的手机。 
不过,拿到手机的张季立即又僵硬了。 
响的不是莫翼的手机。 
慕容惟掏出放在口袋的手机,拿起来答话,“喂?我慕容。” 
张季站在那里,莫翼无声讥笑着,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在他脸上亲一口,夸他,“阿季,我就喜欢你总忽然给我来这么一下惊喜。” 
张季别过脸,脊梁有些发寒。 
慕容惟的电话很短,挂了电话后,脸色变得很糟糕,眼眸里竟有一丝外人难以查觉的惊惧。 
安棱问,“慕容,怎么了?” 
慕容惟抬起头,环视身边的人一圈,缓缓站起来,“我要去看看我妈。” 
乐澄、安棱、莫翼三个,略微猜到什么,心里都往下一沉。 
慕容惟当晚就离开了,第二天,乐澄和乐澄莫翼商量一下,也买了机票跟了过去看情况。 
不幸的事情频频发生。 
过不了几天,安棱先回来了,带回很糟糕的消息。 
慕容惟的妈妈终于病逝了。 
乐澄听了,半天才说了一句,“生命真是化学,一眨眼的功夫,说没就没。” 
安棱却反驳,“已经病了很久,太痛苦了,直接点走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什么病?” 
隔了一会,他们才意识到张季在饭桌对面,居然罕见的主动开口了。 
莫翼平静地回答,“和你妈妈一样,肝癌。” 
乐澄和安棱都挺惊讶,他们从来不知道张季的妈妈是死于肝癌。 
张季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会,张季忽然问,“慕容惟几个兄弟姐妹?” 
“他是独子。” 
得到答案,张季没再说话,吃完后,还是站起来直接去了书房。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方,安棱忍不住问,“阿翼,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我真的,”安棱顿了一会,斟酌了一下用词,似乎又觉得自己太过虑了,自嘲地笑了笑,“有时候我真觉得阿季是老天爷派来教训我们的。” 
莫翼低声笑了一下,“就算教训,也是教训我而已。” 
话题到此结束,各自散去。 
莫翼上了楼,把张季从书房里叫出来,“去洗个澡,洗好了过来,我让你给家里打个电话。” 
张季惊讶地看着他。 
莫翼的表情高深莫测,不过他向来都算讲信用,张季真的快速地洗了一个澡,穿着睡袍去莫翼房里。 
莫翼坐在床上,拍拍床单,“过来。” 
等张季坐上床,把腿伸进被子里,莫翼真的拨通了手机,递给张季。 
张季一把就接了过来,“喂?二妹?啊,六弟!你怎么自己接电话?二姐呢?” 
莫翼在旁边,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张季,一直不曾移开。 
他又听见了张季欢快的声音,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过后,有时连莫翼本人也会担心,那个神采飞扬的张季是不是已经被毁掉了? 
张季是莫翼一生中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人。 
他总以为张季快崩溃了,已经崩溃了,甚至就在自己眼前崩溃了。可是转过身,一看,张季还是张季,还是人前人后两个不同的模样,还是奉行那一套只有张季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策略。 
“五妹不要哭了,大哥错了,大哥道歉还不行吗?大哥没忘记你的生日,就是那天忽然出了一些事情,电话打不通,我们这里台风耶,讯号根本过不去?什么?大哥骗人?大哥从来不骗人啦……” 
每次电话里都是哇啦哇啦,吵闹得厉害。 
张季一个一个地哄,惬意温柔地,充满耐性。 
他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不自觉地把身子往被子里面缩,似乎要找个舒服的姿势做一次长久的通话。 
很难得,莫翼今晚居然没有限定时间,耐心十足地等着,张季完全把身边的大魔王给忽视了,躺在那里,拿着电话嘀嘀咕咕,时而发出笑声。 
电话说了将近两个小时,张季给五妹和六弟都唱了催眠曲,很不舍地劝他们去睡觉,“乖,睡觉吧。六弟不要欺负五姐。睡吧,大哥很快回来。当然,大哥还会抱着六弟睡。” 
挂上电话后,张季舒出一口气,把手机握在掌心里,侧着身闭上眼睛,仿佛要借着残留的好心情入梦。 
此刻的他,难得的放松,还未睡着,已经乖巧得让人心动。 
莫翼默默看着他,不知道心里那股到底是什么滋味。复杂的繁复的感觉中,他用引以为豪的理智分析出来的,只有其中一道小小支流――痛苦。 
张季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却很痛苦。莫翼从来没尝过这种隐忍在心头,一直徘徊不去的痛苦,他想拥有张季,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冥冥中仿佛就有种力量,阻止他拥有这个躺在他床上,毫无防备的男孩,让他既痛苦又愤怒,恨不得用拳头击碎所有无形的阻隔,越过所有障碍,把张季永远的,永远的囚禁在自己视线里。 
也许安棱说的对。 
阿季是老天爷派来教训他们的。 
教训…… 
莫翼察觉到心里野兽般的欲望开始苏醒,匍匐着,凶狠得让他自己也觉得可怕。 
张季那么乖巧,那么放松,就快睡着了。 
他却想揉碎他,狠狠的,彻底的揉碎,究竟什么造就了这种可怕的冲动? 
莫翼靠过去,他本来只想仔细看一下张季柔和的脸庞,以为那可以帮助他抵抗心里那些呼啸的残忍的念头。 
结果适得其反。 
张季象磁铁一样吸引着他,把他身不由己地吸进漩涡。 
“阿季。”莫翼把他从被窝里用力拉出来,把他手里的手机拿走,扔到床头柜上,残忍地微笑,“电话打了这么久,总该给点报酬吧。” 
张季清醒过来,骤然绷紧了。 
莫翼剥下他的睡袍,把手伸进两条细白的大腿之间,察觉到控制下的身躯开始颤栗,邪恶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射上天灵|穴。 
莫翼娴熟地操纵着,此刻的张季纯洁得象一只羔羊,而且毫无反抗之力。莫翼已经熟知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他在自己怀里淫靡地喘息,求饶似的拼命摇头。 
“很久没让你爽了,啧啧,这么饥渴的身体。” 
莫翼折磨着被调教到极敏感的张季,潜意识地用言语羞辱怀里漂亮的男孩,这仿佛是天生的本能,无师自通地追逐着让邪恶欲望满足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很邪恶。 
但是邪恶给予的果实这么甜美,让人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难怪,有那么多的人,愿意舍弃天堂,堕入地狱。 
莫翼牢牢抓住轻微挣扎的张季,强吻他,用手蹂躏他不堪折磨的器官。 
当张季身不由己地高潮时,热烫的浊液射了他一手。 
摸着手里滑腻的体液,莫翼被恶欲涨满的胸膛这才象得到了一些满足,让他从发狂的魔性中,稍微找回一丝人性。他趁着取纸巾的机会离开张季,回来的时候,总算回复了平日一半的清醒。 
冷淡地帮悲愤的张季把下面擦干净,莫翼冷淡地命令,“睡吧。” 
坐到靠近窗的沙发上,胡乱拿起一本杂志乱翻。 
他没有再回床上,直接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慕容惟回来了。 
他妈妈的丧事办得异常快速,慕容惟看着从楼上跑下来的乐澄和安棱,还有本来就坐在客厅里的莫翼,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早就做好准备了,妈再三吩咐越简单越好,通知几个亲人就好……” 
几天的时间,慕容惟憔悴很多,把脸上的棱角都衬出来了,显得更冷冽。 
半天,乐澄低声说,“回来也好,这里好歹有我们几个,比呆在家里好。” 
莫翼问,“法律方面的事,都安排好了?” 
法律方面的事,自然是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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