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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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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你?”很久,张季才咬着牙,吐了两个字出来。 
他虽然在咬牙,但是表情并不强烈和愤怒,反而多多少少带着一点天真的困惑。可畏惧还存在,就象一只蚊子已经被缠在了蛛网上,猎手走过来打算享用晚餐,可动手前还说了一个让蚊子又好笑又困惑的故事。 
张季说了这两个字,觉得自己真是多余,把眼睛别开,又开始把自己蜷成一团。但他被莫翼抱在怀里,所能做出的只是一个蜷缩的姿态,根本躲不开。 
莫翼不许他移开目光,又开始用修长的指尖撩他的下巴,“说下去。” 
张季还是摇了摇头。 
莫翼放弃拧住他的下巴,手往下摸,灵活地钻进张季的裤头,抓住胯下沉睡的小东西。 
张季猛地在莫翼怀里往上一窜,被莫翼早料到的硬是按住了。 
“要不和我聊天,要不……”莫翼清冷地让张季挑选,“我们就来玩点有趣的。” 
张季后仰着脖子,依然在摇头。 
并不剧烈的动作,轻轻摆左,然后轻轻摆右,就象深思熟虑后,力度轻但非常坚定痛苦的回答。 
莫翼手上加了一点劲,因为掐到很敏感的地方,猝不及防的张季顿时呜咽了一声,但立即又强迫自己把声音都吞了回去。 
明显咬着牙关的样子,可爱的同时,也倔强得令人可恨。 
莫翼有时候,真觉得张季的骄傲是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愚蠢。 
“真不听话。”莫翼翘起唇角,逸出一个恶毒的独裁似的表情,“好吧,再来一次尿道惩罚,这次不叫慕容了,我一个人弄就好。上次是八百CC,这一次弄够一千CC,现在到明天早上六点,嗯,” 
当着张季的面,故意抬起手腕看表,“有十四个小时让我慢慢陪你。” 
张季浑身冰冷。 
莫翼动了一下,一霎间,张季直觉地认为莫翼要去拿惩罚的道具。 
玻璃器皿,尿道软管,注射器……这些东西只要想起来都会让张季心里一阵一阵地绝望。 
他下意识地双手抓住莫翼的袖子,“不……” 
只嘶哑地说了一个字。 
莫翼看着抓住自己的十根手指,白皙地紧张地收着,指节完全发白。 
他有些诧异,没想到随口一个威胁会让向来倔强的张季吓成这样。 



第四十一章 

“身子放软一点。”莫翼诱惑地,用上了哄骗似的语气。 
怀里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不知道是出于本能的恐惧,还是故意要违抗他的意思。 
在一点点恼火从血管里卷过之后,莫翼打量着张季苍白沉默的清秀脸蛋,忽然没有任何原因地把这些恼火全部一把从心里抹去了。 
他甚至想放开张季,让张季不要再如此不安。 
想了想,又忍住了。 
盯着张季死死抓住自己袖子的十指,莫翼轻笑,恶意地用指尖去扯,这个动作诱导张季做出错误的判定,以为莫翼是要采取更可怕的行动,更加用力地抓紧了。 
如果张季的身子不是在轻轻战栗的话,莫翼会更满意。 
“喂,阿季,你把我抓得很疼哦。”莫翼轻松地对张季说。 
张季咬着牙,坚持地抓着他的手臂。 
很象一只执拗的,绝对不允许猎人腾出手去拿枪的小兽。 
莫翼试着放开搂着张季的臂膀,进一步的误导又取得了效果,张季知道一旦莫翼把惩罚的道具拿出来,自己绝对逃不掉,自保的本能下,不假思索地紧紧抱住了莫翼的腰,不许他再伤害自己。 
原本攻击性的动作,在莫翼看来,却不可思议地亲昵。 
他低头端详,张季把失去血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说不出的执著认真,可惜眼睛往下垂着,看不见眸子深处是怎样一种漂亮的颜色。 
莫翼忍不住又把手钻到布料下面,把玩张季的下体。 
他知道张季很厌恶被人,尤其是被他,这样Se情地玩弄。 
但是忍不住。 
莫翼感叹自己太恶劣,为了自己的快感,享受,就为了清楚地确定张季在自己掌握之中,他忍不住不断地做出各种让张季更痛恨自己的事情。 
“挑好了没?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聊天,不然,惩罚。” 
张季松了环住莫翼的手臂,想往后缩,莫翼轻轻按住了他,让他仰面躺在软软的长沙发上,一边狎玩般的抚摸受到惊吓的器官,一边笑着恫吓,“一千CC的逆向注入,你会哭上一个晚上的。我良心地建议,还是陪我聊天比较好。” 
张季目光向上挑,在他脸上掠过,迅速就藏匿了自己的眼神。 
莫翼虽然还在人畜无害地笑,心里却一阵冰冷。 
不管张季的目光藏得再深,他还是敏锐地看出了里面的又恨又怕。他倔强的小东西现在一定又开始算计什么。 
每当他打算对张季好一点,张季就会开始聪明的算计怎样利用自己难得的温和与宽容,甚至怜爱。 
莫翼觉得可笑而悲哀。 
他们之间的战争就是一个死循环,不断的镇压,不断的反扑,任何一方稍有犹豫,就可能被完全吞噬。 
“想好了没有?” 
张季动了动唇,“聊天。” 
莫翼一点也不好受。 
他明白,张季只是做了一个选择,这几乎连屈服都说不上,就象一个坏人威胁你,问你是要砍断一根手指还是整个手臂,结果你选择了砍断一根手指。 
坏人依然是坏人。 
连莫翼也这样觉得。 
他不断夺取张季的东西,偶尔承诺不夺取更多,想凭借这个恩惠换取张季的感激,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他给的东西张季都不稀罕。 
张季想从他那里得到的东西只有一样,可他给不起。 
莫翼叹了一口气,显得意兴阑珊,“你想聊什么?” 
张季又迅速扫了他一眼。 
他藏得很谨慎,莫翼明白,那一眼里面,多少藏着看一个变态、白痴、自大狂的意思。 
“你……”张季眼睛不和他接触,只是问,“你能不能把手抽出来?” 
看他那个拒人千里的冷淡,莫翼差点冲口而出就给他一个“不”字。 
莫翼想了一会,终于忍着,把手从张季的裤头抽了出来,笑着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张季紧紧合拢双腿,他刚才因为命根子被莫翼抓着,不敢乱动,一旦有机会,立即在沙发上侧了侧身,仿佛要把脸转到沙发里面去。 
但他没有完全转过去,恰到好处地只转了大半,这是一个不明显的抗拒声明,莫翼明白他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心里暗自残忍又愤怒地等待着。 
果然,发现莫翼对于自己的躲避没有太激烈的恼意,等了一会后,张季索性把自己完全转过去,用冷漠的背影对着莫翼。 
莫翼冷笑起来,“好,阿季,你有种。你看准我不会罚你是不是?” 
他的威胁让张季震了一震。 
张季回过头,看见莫翼阴沉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心悸。 
半天,张季才说,“我没有不和你聊天。” 
“有人象你这样背对着人聊天的吗?” 
针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连莫翼也觉得自己无聊透顶。别人犯这种错误,他完全不会浪费时间关注,通常以后都不会给对方再和自己碰面的机会。 
偏偏这样做的是张季。 
对象是张季,他就放不开。 
鸡毛蒜皮的事也放不开。 
受到莫翼一触即发的怒气的压迫,张季只好转了回来,看着头顶上方帅气但是阴冷的面孔,“我可以坐起来和你聊。” 
“不,”莫翼边咬牙边冷笑,“你就这样躺着。” 
刻意把膝盖压在张季两腿之间,逼他微微分开大腿,居高临下瞅着他,“说话吧,随便说点什么。” 
张季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逼他聊天,还逼他找话题。 
他一点也不明白,这样有什么趣? 
“聊什么?”张季平淡地问。 
“随便。”莫翼说,“聊点什么都行。” 
他打量着张季。 
这个动作过于暧昧,居高临下的,张季的锁骨成了一个撩人的风景,诱惑着他直想用指尖去抚,用舌头去舔。 
如果用牙齿轻重不一地顺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咬过去…… 
张季压根不知道自己散发着所谓的诱惑。 
他头疼的是莫翼飘忽不定的脾气,张季弄不明白莫翼为什么总盯着自己不放,为什么逼着自己聊天。 
就象他不明白男人强暴男人为什么会快乐,人用强权压迫别人,蹂躏控制别人,会有什么快感。 
惟一的认知是,如果不找话题,满足莫翼,很可能会被再次生不如死地惩罚。 
张季想了半天,不得不开口,非常言不由衷地问,“你为什么不旅游?” 
光听他这个勉强的语气,本来对聊天失去兴致的莫翼,现在更倒尽胃口。 
莫翼说,“我对旅游没兴趣。” 
他把膝盖往前,也就是张季的两腿之间的地方,移了一点。 
只是一点,却足以让张季警觉,危险就在前面。 
张季只好继续说话,“兴趣可以培养。” 
“嗯?怎么培养?”莫翼伏下来,唇几乎碰到张季的唇,暧昧地吐着热气,“如果你是我,你会去哪旅游?” 
“你很有钱,可以到处去。” 
“对。” 
“每年都到外地,甚至国外一两次。” 
莫翼听出里面隐隐约约的羡慕,轻轻笑了,“不,只要我喜欢,可以全年到处跑。不止一两次。” 
掠夺的步骤象暂时停止了。 
张季谨慎地松了一口气。 
“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张季努力保持战果,让莫翼被话题吸引,提起旅游,其实很切合他曾经的梦想,可说的也很多,“去看吴哥、敦煌,到维也纳坐坐小船,不同的地方,大教堂有不同的风格,画册里面看的太不够了,要是可以亲眼见一下真是太好了。还有就是参观英国国家博物馆。而且……” 
他发觉自己太入戏,猛然停下来。 
为了不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居然不断和厌恶的男人讨好似的说话,这种行为让张季觉得自己很无耻,因为羞耻,清秀的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色泽。 
淡红的脸颊,让莫翼眼神变得相当柔和。 
“而且什么?”莫翼温柔地催促他说下去。 
问了好几次,张季都没有吭声。 
眼看着莫翼快要不耐烦了,张季才只好告诉他,“而且,你家里有钱有势,关系一定也多。很多博物馆里收藏的不对外展出的精品,普通人看不到,也许你可以得到特许欣赏的机会。” 
莫翼的笑容骤然灿烂。 
他觉得这个下午真是太值了。 
“想看那些特殊藏品的,应该是你吧。” 
张季奇怪地打量莫翼。 
他不明白莫翼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高兴。虽然莫翼的为人阴晴不定,但相处这么久,张季至少可以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在笑。 
知道莫翼心情很好,张季当然不会放过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尽量不惹火莫翼的低声问,“这个礼拜,我可以再休息几天吗?” 
“你说什么?”莫翼还在笑,但眼神骤然犀利了。 
他原本有多愉快,现在就变得有多愤怒。自己所有的喜怒爱憎,在张季算计的眼中,只是用以衡量是否可资利用的砝码。 
张季不明白,他触到了莫翼最敏感最不能被触碰的神经。 
“可以。”莫翼恶毒地笑着,“你只管躺在床上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做就好。” 
张季自忖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暴戾又发作了,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毁之一旦。他抿起唇,让绝望的感觉一点一点浸入自己的血管。 
等待宰割令他非常痛苦。 
张季知道熬过之后,快乐的生命还会继续,但每到要面对被迫接受的煎熬时,依然痛不欲生。 
人生为什么会这样? 
他把眼睛轻轻闭起来,美得象一只没有及时飞走,不得不在冰天雪地里默默等待命运的丹顶鹤。 
看着这样的张季,莫翼觉得心疼得几乎碎开了。 
整个胸腔都在难受,让人出奇地虚弱,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忍着那种可怕的痛楚,依然让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地笑,装作张季的生死和感觉,都与自己无关。 
把张季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张季又开始惊恐地挣扎。 
莫翼沉声问,“你想单纯的被我上,还是先受点惩罚,把你教乖了之后,再被我上?” 
张季听明白后,停止了乱动,在他怀里紧张地喘息,竭力将脸藏在莫翼目光不能到达的地方。 
莫翼抱着他,私下掂量他在自己双臂之间的体重,轻飘飘的,如二妹所言,真的瘦多了。 
越来越明显的锁骨,也说明了这一点。 
莫翼的心微微往下沉。 
他把张季抱着朝自己的主人套房走,在走廊碰见经过的佣人,随口吩咐了一句,“晚上我们不下去吃饭,叫管家准备一点麦片粥当夜宵,完事了自然下来吃。” 
张季在他怀里硬成一块石头。 
莫翼知道他恨不得自己被雷劈死,毫不理会,径直把他抱进房,反锁上房门,逼着张季进浴室做事前清理。 
隔了两个礼拜,再次的清理让张季非常抗拒,一直扭动着蹬腿,但大概惧怕惹毛了莫翼,会真的再次被惩罚,腿始终往半空乱踢,没踹到莫翼身上。 
莫翼按着他清理完毕,自己身上也被花洒淋到,全部湿了。 
索性把两个人衣服都脱了扔在浴室里,赤裸着把挣扎的张季抱到床上。 
床单的触感让张季畏惧,轻微地说了一声,“不要……” 
莫翼好一会无法从这句似哀求似违抗的话里挣脱出来。 
他凝固了片刻,才把张季强硬地抓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眸光复杂地闪动。 
“不可以不要。”莫翼低沉地说,语气异常强硬。 
张季赤裸的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畏惧地缩了一下,莫翼的声音又变得无奈而温柔了,轻声说,“阿季,你不要乱动,我不弄疼你。” 
指尖抹了一点润滑剂,摸索到浑圆翘挺的双丘之间,顺着缝隙缓缓往里压。 
张季发出不甘心的呜咽,还在继续挣扎,妄想逃开去。 
莫翼不为所动地继续干他想干的事,指尖突破已经愈合的菊花入口,羞涩的括约肌将手指紧紧含住了,莫翼真希望被含住的不仅仅是这一根手指,他真希望张季可以明白,他这个坏人已经努力地不那么残忍。 
“不……” 
湿润、温热的触觉包裹着莫翼的手指。他缓缓弯曲指头,在黏膜上小心地搔刮,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张季剧烈反应,不断虚弱地抽泣,甚至用求饶一样的语气来说“不”,或者“不要”。 
莫翼知道自己所用的力度和方式,并不足以让张季疼到这种程度。也许强暴和惩罚留给张季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也许其他人来做,张季就不会这样痛苦绝望。 
但他无法让其他人来碰张季,慕容惟已经是莫翼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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