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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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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张季沉沉入睡,四个人都觉得有些好笑又好气,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烟消云散。
乐澄打个哈欠,“我去睡了,明天还有该死的企业管理课。”
慕容惟也一起走人。
莫翼走之前还有些不放心,恐怕他们一走,安棱又把睡得好好的张季弄醒,特意转了回来,沉吟片刻,才低声说,“他睡着了很乖,你试着抱抱他,比你用东西折磨他有趣多了。”
这是他两个月来私自收藏的经验,告诉安棱其实老大不甘心,说了之后,转身就走了。
其实他猜的不错,安棱也正考虑等众人走了,要不要抓紧机会再把张季弄醒过来狠狠报复一下。听了莫翼这么一说,却不禁有些发愣。
等到三个好友都离开之后,安棱皱眉思索了一会,决定尝试一下。他伸出手臂,轻轻搂住入睡的张季,果然触感极好。
没想到睡梦中的张季这样好相处,竟是捞到什么抱什么。
隐约感觉到安棱的手臂,软软热热,当枕头挺舒服,居然就渐渐翻过身,把脸靠在安棱的上臂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
这下子,安棱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他玩SM,调教实践等等,还算内行,说到温情戏,就很少演了。
尤其人的头部很重,压在手臂上,很快就会阻碍血液流通,让人难受。
简直就是受罪嘛。
隔了一会,果然血液不畅,他受不了,把手努力从张季头下抽了回来。张季睡得昏沉,失了枕头,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脸挨在床单上继续香香的睡。
安棱揉了揉肩膀和手臂,不一会就恢复过来。他盯着入睡的张季片刻,却又忍不住把手再伸出去。
果然,把手送到张季面前轻轻一逗,张季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抱住了。
手麻痹了就抽开,不麻痹了又递过去。
如此反复循环,居然弄了大半个晚上。安棱凌晨时分终于玩得尽兴,抱着张季心满意足地入睡。
等醒过来时,床边已经空空如也。
安棱心里很不痛快,起床去问莫翼。
莫翼还躺在床上睡觉,被骚扰之后,显得很不耐烦,粗声粗气地回答,“要我说多少次?他上课去了。”
安棱不高兴地嘟囔,“又是一大早上学,他是真勤快还是避开你?”
走到房门,身后忽然传来滴滴滴滴的声音,是莫翼的手机在响。
莫翼刚刚答了安棱一个问题,正躺过去睡回笼觉,听见手机响,愤怒地哼了一声,不肯下床,任铃声继续。
安棱叹了一口气,走回来拿起手机,帮莫翼接了。
刚刚“喂”了一声,对面传来一把女孩子的声音,“莫翼哥哥吗?我是二妹。”
“二妹?”
安棱刚疑惑地吐出两个字,莫翼猛地清醒了,从床上跳起来,把手机夺了过去。
“喂?二妹啊?有什么事吗?”
“哦,你大哥上课去了,学院规定上课不可以带手机。嗯嗯,我会转告他,放心吧。”
少见的嘘寒问暖一番后,才挂了电话。
安棱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二妹?”
莫翼冷笑着反问,“我有什么亲戚需要向你报备?”
“那是阿季的妹妹吧?”
“是,那又怎样?”
安棱没做声,竖起大拇指,似笑非笑,“你厉害。”
不用问,莫翼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把张季的手机给没收或者弄坏了,也许是在号码系统上做了手脚,反正现在张季家人要和张季联系,电话都会打到莫翼的手机上。
难怪张季再怎么不甘愿,都要每天到别墅这来。

这一天莫翼也有远程课,安排在下午。起床后,滋滋味味吃了午饭,又提着手提电脑到学院去上课。
慕容惟和乐澄互相递个眼色,乐澄把餐巾放下,也提着自己的手提电脑出去了。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乐澄回来说,“莫翼真的在上课,躲在学院的图书馆贵宾室里,没有去找阿季。”
安棱当时和慕容惟都在书房里面看书,被模拟电子商务的预习论文扰得头疼,听见乐澄带回来的消息,安棱郁闷地吐了一口气,“看来白天的阿季真的是不能碰哦。”
莫翼了解他们,他们又何尝不了解莫翼。
论独占欲和控制欲,大家半斤八两。
如果莫翼真的肯让张季白天自由自在在学院里上课,而忍着不去骚扰,一定有莫翼的理由。
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桌面上的传真机“嘟”的一声长鸣后,自动接通,缓缓地吐出十几张连续的文件。
莫翼向来不用低级货,传真机用的是最新的彩色激光打印效果。慕容惟走过去拿起来看,说,“是给我的。”
一连十几张,都是带着照片的档案文件。
乐澄过去瞄一眼就知道了,“新生的档案?有几个长得还不错嘛。”他挑了一张出来,“这个比阿季帅。”
“慕容,你要挑新玩具?”安棱问。
慕容惟挑着眉,“没耐心陪你们慢慢玩情趣游戏,阿季又不能硬上,本少爷有正常欲望要发泄,总要先预备一个随时可以抱着爽的。”
当下只有三个彼此都熟知本性的人,慕容惟说话非常随便。不然这样的口吻和用词,足以吓坏慕容家一堆自夸家教良好的大家长们。
乐澄问,“安棱,你挑不挑?现在阿季这个样子,每天光是灌灌肠,抱着亲两下,会憋死你吧?”
安棱暧昧地笑起来,“挑生不如挑熟,我还要留着功夫和阿季玩呢,谁有心思去调教一个新的出来。我已经打了电话给林眺,要他过来别墅陪几天。”
林眺其实就是张季的上任,现在还在学院读书,算是张季的学长。
听安棱这么说,慕容惟立即把手里的东西揉成一团纸扔到垃圾箩里,“你早点说好不好?害得我还派人去弄资料,林眺不错,抱起来也很舒服。”
挑新人的事情于是不了了之。
莫翼作息也非常有规律,还是下午五点回来。饭厅的地毯已经换了全新的,三个人都坐在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上,莫翼走进去看见他们,一点也不诧异,找自己的位置坐下,好笑地问,“你们不会从此以后每天都乖得象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地等吃饭吧?”
乐澄代表其他两个,用指尖把一张密密麻麻的打印纸缓缓推到莫翼面前。
“这是什么?”
“计划表,上面算好了阿季接下来两个月哪天陪谁过夜。”
莫翼只扫了一眼,“我的名字在哪?”
“阿翼,”慕容惟说,“你已经占了他两个月了,想开点。”
莫翼收敛了笑容,“我想不开。”
乐澄有趣地笑了,摇头说,“慕容,我猜的没错吧?阿翼绝对不肯吃这个亏。”他从下面拿出另一张指,又推到莫翼面前,“这个你看怎样?”
这一张上面,倒是四个人的名字都有了,简直就象轮班,非常平均分配。
“排得真是滴水不落,”莫翼讥讽地撇了乐澄一眼,“不愧是精于计算的乐大公子,你就连一天休息都不给他?”
慕容惟抢在乐澄前面答话,冷冷道,“阿翼,你心疼他,不妨把自己的那天让他休息。”
莫翼慢慢把头偏过去,看着慕容。
两人坐在饭桌同一边,中间只隔了留给张季的空椅子,目光一迎,气氛骤然紧张。
安棱举起双手在半空拍了两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咳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个个欲求不满,憋得满肚子火,你们不会真的想打架吧?对了,阿翼,我叫了林眺过来。”
莫翼当然知道林眺是谁。
听安棱一说,他就明白叫林眺过来是干什么的了。
莫翼点了点头,算表示同意,借着这个缓冲,没再和慕容惟起争端。
闲着无聊,安棱把让他头疼的模拟电子商务拿出来抱怨,结果竟是得到大家一致的同情。
原来四个人都倒霉地被家族逼着选了这门极难修的课程。
同仇敌忾中,原本紧张的关系又不知不觉得以弥补了不少。到了六点,熟悉的门铃响了,谈笑中的四个人都心脏扑腾一跳,情不自禁没了声音,才明白其实自己一直在暗中等着六点到来。
“阿季回来了。”乐澄没话找话。
“嗯。”莫翼点头。
他用眼角扫了隔壁的慕容惟一下,乐澄递给他的计划表上,张季今晚陪的是慕容惟。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张季拎着书包出现在饭厅门口。看清楚饭厅里面又是四个人,心里微微发冷。
不会今晚又要被修理一顿吧?
他慢慢走过去,拉开惟一空着的椅子,假装无动于衷地坐下。

第八章 

又是一顿相当沉闷的晚餐,闷到食物简直就是贴着脊梁骨下去的。 
张季吃的比昨晚还少。 
他性子再倔,毕竟也是个人,被接二连三地狠整之后,再猜想一下今晚,只觉得空空的胃一阵一阵强烈收缩,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 
慕容惟斜眼看他盘子里面剩的东西,又是一阵窝火。 
基本上只吃了一些配菜,鳕鱼块好像给面子似的只挑了一点点边上的鱼肉,意大利面根本就一条都没动。 
摆明就是在耍脾气。 
安棱边吃边瞅了张季一眼,看似随意地问,“慕容,今晚灌不灌?” 
慕容惟知道张季怕这个,反正又不打算上,也没清理的必要。不过这时候心里正恼火,立即冷笑着点头,“当然要灌。” 
“灌肠液,你要普通的还是有点刺激的?” 
“越刺激越好。” 
“嗯,那要到我的跑车里拿,浴室里面那些都是温和型的。” 
乐澄嚼着鳕鱼,顺便插了一句,“安棱,你跑车里面那种刺激性的,不会就是上次把国画班的小男生痛得满地打滚的那种吧?” 
张季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拿书包,要上书房去。 
慕容惟一把夺了他的书包扔在地毯上,微笑着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呵了一声,“看来阿季等不及了,安棱,你还不快点去跑车把东西拿过来?” 
再没有人对吃到一半的晚餐有丝毫兴趣。 
被挟制着进浴室时,张季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浴室的门框,默默咬着牙不肯放手。 
乐澄啧啧地笑了,“阿季你不用怕,只要你开口,慕容一定立即饶了你。” 
慕容惟在后面拦腰拽着张季往里面去,乐澄轻易地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门框上掰开了。 
张季的反抗只表现在抓住门框的动作上,被按到冰冷的地板后,他仿佛不想再浪费力气,渐渐放松了身体,随便别人怎样。 
慕容惟很轻易就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了。 
张季漂亮的身体赤裸裸露了出来,格外的清新干净,印在眼帘里,看得他们下身陡然一阵发热。 
安棱拿着两瓶大圆罐装的体液赶过来,还带了干净的大容量注射器,“可以开始了。” 
老规矩,依旧是三个人把张季按住。 
安棱问慕容惟,“你要不要亲自动手?” 
慕容惟想了一会,问,“真的刺激性很强?” 
安棱耸了耸肩,“我自己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过上次用的人确实哭得很惨,哭得象个娃娃似的,对吧,乐澄?” 
乐澄点头。 
慕容惟走过去,捏着张季的下巴,“阿季,你想用哪种?我让你挑,温和的,还是刺激的?” 
莫翼心里暗暗冷笑。 
张季不会让人有机会进一步耍弄自己,他那种防御法则,是正宗的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慕容惟的如意算盘绝对打不响。 
果然,张季连个愤怒或者害怕的眼神都不肯给,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慕容惟冷冷道,“你不挑,我就当你喜欢刺激的了。” 
耐心等了一会,张季还是毫无反应。 
慕容惟知道他不肯妥协,重新回去把张季的膝盖打开,示意安棱动手。 
安棱在张季身后向慕容惟打个手势,无声地问要不要再掺一半温和的液体进去,稍微降低刺激性。 
莫翼按着张季的肩膀,把他们之间的手势看得清清楚楚,黑亮的眸子盯着慕容惟,看他怎么决定。 
慕容惟犹豫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回看了莫翼一眼,一抹残忍蓦地从帅气的脸上闪了出来。他轻轻笑起来,对安棱打了个手势,要他就按照原来的溶液直接注入。 
安棱的“刺激性”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剂不过五百CC,才注入一半,张季的身体就猛然跳了一下。他在前两天的过程中,一直都尽量保持着把脸贴在地板上的姿态,不肯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表情。这一次,却随着全身肌肉的猛颤,蓦然把头往后深深地转过去,似乎想看一下正注入他体内的是什么。因为上身被按着,没能看见自己的身后,目光却扫到了在一旁抓住他右腿的乐澄。 
乐澄被他的眼神电了一下,心脏几乎收缩起来,再一回神,张季却已经把头重新转了回去。 
五百CC全部注入之后,张季开始挣扎。 
扭动的赤裸的躯体非常性感,乌黑的肛门塞深深陷入可怜的菊花|穴中,是一种奇异猛烈的视觉刺激。 
几乎每个人都被蹂躏的快感和罪恶感撕扯着,人真是邪恶的生物,明明看着他那么痛苦,自己的下体却开始硬得发疼。 
快感之中,却又心知肚明这样真的很糟。 
因为,张季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激烈。 
他们都知道张季极为倔强,不是实在受不了,张季不会轻易挣扎。往常就算挣扎,也只是稍微挣一下两下,就认输似的放弃了,这一次却动弹得十分厉害,手和肩膀被莫翼死死按住,双脚一直在竭力乱蹬,好几次差点踢到负责抓住他两腿的乐澄和慕容惟。 
看来是真的疼到满地打滚的程度了。 
几个人都有些骇然,目视安棱。 
安棱气息紊乱地瞪着张季,说,“我早提醒过了,说了要掺一半温和的,慕容又不肯。” 
乐澄一个深呼吸之后,努力商量着说,“慕容,我看还是换回从前的那种吧。” 
“心疼啦?”慕容惟下面涨得快爆炸了,脸色非常不好,咬着牙冷笑,“他不心疼自己,我们也犯不着替他心疼。” 
一句话堵得乐澄无言。 
确实,张季到现在,还是一声都没吭过。 
他只是拼命喘气,张开没有血色的双唇,象离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喘气。 
本来要十五分钟才拔出肛门塞,灌第二次的。 
但十分钟后,张季已经渐渐不怎么挣扎了。 
不是不再感觉痛苦,而是好像虚脱了一样,身子缓缓软下来。 
安棱他们都隐约担心起来。 
慕容惟以为他晕过去了,放开他的腿,走过去扳他的脸看,其实还是清醒的,眼睛微微睁开一线,看见慕容惟,就这么静静直视着,似乎连把眼睛别到一边的力气都没了。 
莫翼实在看不过眼,问慕容惟,“是不是只要他开口,今晚的灌肠就算完了?” 
慕容惟说,“对。” 
莫翼把软绵绵的张季抱起来裹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张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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