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阀-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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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全部被集中起来,以强大而令人颤抖的火网死死阻挡着敌人的生路。
成群成群的红军死在了冲锋的道路上他们有的甚至已经冲到了敌人的阵地前,只要再前进一步或者就能看到希望了但是,中国人的机枪、冲锋枪、手榴弹却彻底断送了他们最后残存的这一点点的希望!
战斗进行到这里已经不能叫做战斗了,而是屠杀,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屠杀!
“灾难这是一场灾难.”强森耸了耸肩:“但灾难却是和平的开始……”
“和平?”张孝淮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难道在俄国会有真正的和平吗?不,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出现的,因为有一个人是不会答应的……
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到这里就快要结束了,自己的使命也算完成了。
这是国民**军成立历史上最辉煌灿烂的一次胜利,而这次胜利不是来自于内战,而是来自于外国战场!
中国军队在这里经受住了考验,并且通过这次对俄战争训练出了大量有实战经验的士兵。而这点无疑是非常宝贵的。
当然还有另外的收获,包括贝加尔湖、外兴安岭等等在内的大量沙俄时代被俄国人侵占的中国领土也被成功收复。
当然,这并没有得到俄国人的答应。
可是谁会去在乎俄国人是怎么想的?大总统王恒岳已经强硬的下令自己的军队驻扎在这些收复的国土上,并开始用变相的方式来驱逐这里的俄国人。
是我的就是我的,哪怕被你暂时抢了过去,可我早晚还得抢过来,这就是王恒岳的哲学。
这位中华民国的大总统还有另一种哲学,我的拳头比比硬了,你就得听我的。过去我不如你,被你欺负,我没有办法。可现在轮到我来欺负你了!
去你妈的什么合约,什么条约,在老子这里行不通!无赖也好,蛮横也罢,你骂什么都可以,老子只要实惠,只要能把失地抢回来你爱怎么骂都成!
反正,老子从来不在乎什么名声,从来不在乎外界的评论。
还有香港、澳门、台湾这些地方也都是老子的……”你现在霸占着,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可我一样能忍,忍到老子等待时刻的到来,老子一点都不会和你客气!
我的,就是我的!你的,早晚也是我的!
失地正在一寸寸的收复,可你霸占了老子的土地那么多年,总得付点利息是不?你存在银行里的钱还有利息呢,凭什么老子就白白的把土地给你用了那么多年?
你告诉我,凭什么?
那前后被俘的几十万俄国战俘,好吧,老子勉强当成你付的第一笔利息,老子的矿山上、铁路中用得着,勉强先用着了。
公约?恩,公约得遵守,可老子拒绝承认拿战俘去开矿山、修铁路了,你别随便诬陷。你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拿着这些事情胡言乱语,揍你个***!
可别以为这样事情就算结束了,还早着呢。老子这放的是高利贷,利滚利的,还了一期还有一期,老子什么时候想讨了你就得给我。没有商量余地。谁让你要抢老子土地的?老子没有求你霸占这些地方。
满清那些败家玩意签订的什么狗屁合约关老子屁事!
你俄国人当年蛮横,老子现在比你还要蛮横,你还别不服气!
霸道的人生哲学,“不讲理”的王恒岳!
过去列强是不讲理的,中国是“讲理”的,但“讲理”的中国却不断的失去着自己的土地,失去着自己的尊严,屁大的国家,什么荷兰、葡萄牙、墨西哥这些地图上你得费些劲才能找到国家都能爬到中国的头上。
现在轮到中国不讲理了,因为她们有一个不讲理的大总统M
21日、22日、23日,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地区的红军连续进行了三天惨烈的突围作战!
但是除了少数的红军千辛万苦的突了出去之后,大量的红军却永远的倒在了战场上……
失败了,这次是真正的失败了。
苏俄红军的全部锐气都被彻底打掉了,他们失去了最后的一线希望。
24日,一条让整个克敦斯诺亚尔斯克战场欢呼的消息传来:一支中国小分队,突袭了一处正在休息的红军,在成功击溃这支红军部队的同时,他们击毙、抓获了大量的红军中高级军官。
其中,就有苏俄红军克敦斯诺亚尔斯克战区最高指挥官米哈伊尔瓦西利维奇伏龙芝!
巨大的欢呼响彻战场!
这同时也意味着,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结束了……
在这次大会战中,苏俄方面通过不断增兵,陆续集结起了五十五万到六十万的军队,随着会战结束,大约有十五万人左右被击光三十万人被俘、投降,数万人失踪。仅仅只有少数的红军侥幸从战场上脱身。
其中苏俄高级指挥官伏龙芝、布琼尼等人被俘。
这是苏俄最惨重的一次失败。他们损失了几十万精锐部队,彻底丧失了进攻能力,从而不得不开始组织莫斯科保卫战。
当然,苏俄方面是不会想到中国人根本没有想过要把莫斯科打下来。
战斗进行到这里,对于中国方面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下面,就是白卫军和红军的事了。加入红军真的危急的话,中国方面也许还会偷偷的通过别的渠道给予它们一些支援。
一些中国人的名字将会永远的留在俄国:张孝淮、刘昭承、张作霖、吴佩孚、邓夏、刘思海、黑呃.
很多很多,俄国人永远也无法忘记他们,无法忘记他们曾带给过俄国什么。
这些维璨的将星,将世世代代的被人所牢记。
俄国人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们的名字……
民国9年11月26日,克敦斯诺亚尔斯克大会战结束了!!。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 宁波人
“宁波人是最重乡情的。”
蒋介石清了清嗓子说道:“凡是宁波人聚集谋生的地方,几乎都组办有‘四明公所’或‘宁波同乡会’,是同乡相关照的帮会。宁波府所属的几个县,如郑县、慈溪、奉化、定海、镇海、宁海、象山等在上海聚集的最多,实力也最强,旅沪宁波人同乡会居全国乡帮之首,而成大气候,发大财的人也最多,如叶澄衷、周仰山、朱藻三、虞洽卿等著名大资本家皆是。所谓‘善贾的阿拉甫人’就是如此。”
见大总统王恒岳听的津津有味,蒋介石笑着道:“有两次‘四明公所案’动静闹的很大,宁波人凭同乡组织‘四明公所’,团结起来与法租界展开了顽强而持久的斗争,弄得法国人焦头烂额,虽是在由洋人控制、偏袒法国人的公堂上,据理不让,多方斗争,两次均以法国人无奈妥协,宁波人胜利而结案,传为一时佳话。宁波帮声望与势力日隆,也就愈重乡情了……”。
“恩,这个好。”王恒岳微微点头:“就是要团结起来,不光是一个宁波,如果整个中国都团结起来了,这个国家的事情就好办了。对了,你刚刚说到的那个刘鸿生,是怎么一回事?”
蒋介石又笑了一下:“这个宁波人还是很有一些传奇色彩的……”。
对于急于寻求生意机会的刘鸿生来说“旅沪宁波人同乡会……”是他最大的希望所在。
担任“旅沪宁波人同乡会……”会长的,是周仰山。这周仰山可谓财大气粗,声名显要,且与洋商关系非凡,正是借重的好人选。周仰山与刘鸿生的父亲刘贤喜,一来是同乡,二来刘贤喜为人精明、恭谨,相交也算不薄,刘鸿生幼时也曾见过周仰山一面,此时相求,多半会有所帮助的。想虽如此想,但刘鸿生却没有草率地急欲求成,而是先弄清底细,再订实施计划。
因为其父刘贤喜是靠乡情和人缘与周仰山结识的,论经济地位,那是项背难望的。而且,刘贤喜生时两家尚算不得通家之好,如今已死去十多年,更断了十多年往来。本自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知还有无那点儿旧情?写信去求吗,也很可能出于同乡之谊,为他略作安置,但“略”而已,绝不会符合刘鸿生的愿望;登门造访吗,一来是没钱置办相应的礼物,二来是如此显贵的忙人,知几时才会得个单独召见的机会、又怎赶得巧正是心平气和之机?
于是,刘鸿生便当即下功夫深入了解周仰山的为人与现状。刘鸿生只要一下功夫,便是全心全意、全力以赴而且把握得准的。很快,能通过的各种途径都通过了,再经综合分析,认定周仰山是个有胆有识、宽和大量的人,如今财气一大,地位一高,更是重声誉,讲体面,喜欢奖掖后辈中有出息的人。这就再好不过了。经过一天的准备,刘鸿生给周仰山写了一封信,信中只是叩安问好,执通家子侄之礼,说幼时良好印象,谈父亲在日无时不由衷赞叹周伯的为人,要鸿生终身视为表率,如今父逝虽久,言犹在耳之类,概不及请其提携之语。
这头一封信,不是寄出,是托一地位不低、声誉颇好的同乡入周府办事,面呈的。刘鸿生自信,那同乡对他的印象颇佳,会代他说的,起码引起周仰山对此信的重视,不致于因为忙或无关紧要而不及时看或不细看。
果然,效果很好,不久,周仰山回了信,虽短,却也有情,夸奖并约请了刘鸿生。刘鸿生紧接着写了第二封信,除礼节问候外,又提说乃父生时曾一再听嘱以周伯为至亲;临终又嘱咐要于为人方面多听周伯教诲。这些都真挚而又恰当地投合了周仰山的性情,没有几天,周仰山便乘便偷闲亲自到刘家来了。凭对周所山的了解和自信,这是在刘鸿生的意粹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
由于事先得到了消息,刘家提前用罢了晚饭,精心地整理了室容,刘鸿生便早早地恭候在门外了。
周仰山乘坐是当时首先在上海刚刚兴起的四轮马车,铜饰彩绘,很是考究,却高车简从,只随了个跟班。待车停后,帷子一掀,刘鸿生便轻快地抢前一步,满面殷切与喜悦地深鞠一躬,恭肃地说:“小侄恭问周老伯安好!”
周仰山身材虽然不高,却很健朗,跨步有力地来到刘鸿生面前,拉住刘鸿生的手,令其直起身来。这一直身,反令中等身材的周仰山须仰视了。
对此,刘鸿生早在所备,在直身时,双膝顺势向下屈去。周仰山扳着他的肩膀,仔细端详,喜色溢于言表,连声道:“好!好!高高大大,英英伟伟,好相貌,好与度,克安有后,克安有后生!”
刘鸿生垂手端肃地说道:“多谢夸奖!周伯挂念小侄已是感谢,今又屈尊光是”
周仰山一挥手,呵呵地笑着说道:“自家人嘛,莫客气来得迟了许久了嘛!”
待入室坐定,刘鸿生却仍垂手站立,做得如前般甚为得体,显得不卑不拘,出于至诚。看到刘鸿生如此仪表堂堂,执礼如仪,本已甚有好感的周仰山更为高兴,亲切地笑着,以手示意:“坐嘛!坐嘛!我跟你们父亲交同莫逆,不是外人,何必拘齐。”
刘鸿生恭谨地回说道:“多谢老伯!多谢老伯!“话虽然是如此说,但却还不就坐。
周仰山也不相强,却益喜欢,亲切地问起了刘鸿生的近况,刘鸿生知时机已然成熟,便微微一皱眉,回答说道:“小侄有失老伯厚爱,在会审公廨当了一名翻译,虽说银钠不算少,可那种地方……”。
话至此,有意顿了下来,同时面呈难色。
周仰山听了,连连点头说道:“是呀!是呀!这碗饭终究是吭啥事呷头的。你该晓得伐?那个啥子会审公廨是专门坑整我泥华人的!哼,倒是我呢?宁波人不好欺侮得,单说光绪三十二年那桩子事,不是我呢?宁波人硬朗,史晓得要呷多大的亏哟!”
刘鸿生面现敬佩与向往地说道:“小侄晓得!小侄晓得!我呢?宁波人这大的事,小侄怎会?铭记在心?如今实是为生计所迫,不得已暂时栖身罢了,岂能在彼久混?”
周仰山益发满意,拈须笑道:“好办!好办!听说开平矿务公司上海办事处出了个跑街的缺,差事虽算不得上等,却体面,清雅,凭你的才智,是大有可为的!这跑街的月薪是一百元,额外呐,还有佣金,提法是每卖出一吨煤,就可以得到八钱四分银子,挣多挣少,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看是不错的,你以为如何?”
刘鸿生越听心头越是欢喜,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毕恭毕敬地微一点头。
周仰山又接着说道;
“那煤矿是英国人的买卖,上海办事处的经理也是个英国人,叫考尔德,讲一口流利的、略带些苏州味的上海话,和我是很熟的,你既愿意,明朝我就引你去,亲自为你求取这分差事。”
刘鸿生见事已成熟,目的已达,真是喜出望外,端肃地倒身下拜,口中感鸡地说道:“多谢老伯如此提携与栽培!小侄先代亡贿寸过!老伯大德,小侄终身铭于五内,也一定不负老伯厚望!”
至此,刘鸿生巧握起周仰山这块得力的敲门砖,敲开了通往发财致富的大门……
蒋介石说到这,笑道:“刘鸿生不简单那,去了英国人那,不但站稳了脚根,而且上海办事处的英国经理都被他给架空了,他一人大权独揽那。”
“那就很了不得了。”
王恒岳点头道:“这么看来这人是很有些本事的。”
“不光英国人被他架空一点怨言都没有,而且居然还把他介绍给了自己天津的顶头上司,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王—恒岳好奇地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刘鸿生奉召北赴天津,直接面见了英商、开平矿务总公司的大班司脱诺。略一寒暄,刘鸿生便摆出随身携带的几样礼物,说道:“匆不及备,几样土产,不成敬意,万望笑纳!”
接着,一样一样地介绍说道:“这套茶具,是陶都宜兴新烧的,用来泡茶,保温,不走味,还有助清醇;这套酒具,是瓷都景德的特产,请您细看:其白胜雪,其薄似纸,其声如馨,用来威酒,高雅,轻便,还可助兴味;这里是精选的二斤好茶,碧罗春,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一样一样地听来,司脱诺已是兴味愈深,加以刘鸿生的恳切神态,得体的风度,简赅的语言,更使司脱诺备感亲切,以至食指大动!
刚刚开口称道,不杵刘鸿生又缓缓地说道:“尚有一宗薄礼,因携带不便,放存在店内,明日再奉上。先生可晓得乾隆爷六下江南最喜欢的名酒吧?”
其实他早就晓得司脱诺知道,而且酷好,只不过卖个关子而已。
果然,司脱诺听了兴味更高地叫起来:“状元红!状元红!好酒,好酒!又温和又醇厚,你们江南的宝物,那是你们中国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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