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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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了。
刚才在厢房的斜对面发现了一个小间,是间小厨房。虽然屋顶已经没了、水缸破了、碗也二三只了,但灶台和锅子还是好的,总算还是勉强可以用的。偷懒使了个五鬼搬运术,叫它们抬了几桶水来,再拾点柴火来。柳淑君将东西洗洗干净再把鱼收拾了,生起火,将鱼丢了进去。就这样,柳淑君解决了她到这个陌生环境后的第一餐,虽然肚子不饿了,但柳淑君还是强烈的期盼回归群居生活。要知道,少油没盐的食物吃过一回之后,没有人原因再吃第二回的。
柳淑君现在的心情很不爽,被人莫名的带到一个一无所知的地方,还困在一个破庙里头。食物全无味道,居所全是尘土。这让柳淑君的心情实在没有办法开朗起来。可能是柳树的本性吧。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固定的生活方式、固定的行走路线、固定的家居友人、固定的……而现在的情况是全变了。
正在柳淑君郁闷的不知道怎么发泄的时候,突然的灵光一现,匆匆跑至庙外,找了一颗大树贴上手掌,闭上眼睛默运灵力。渐渐的借由老树的记忆,柳淑君了解大概的了解到,他们所处的时空是唐代,至于是那个皇帝在朝,老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老树所指,往东南方向走上三五里路,就有一条官道,那里就有人烟了。
柳淑君一把先前郁闷的心情,快乐的想飞起来。唐代,唐代,唐代盛产美人儿,柳淑君冲着天空喊道:“我想看高阳公主、我想看杨玉环、我想看武后……”应着柳淑君的喊声,天空中飞地一群鸟儿,顺便留下一点礼物正好落在柳淑君的裙角上。不过这并不防碍柳淑君的好心情。现在的她全身都是动力,充满了战斗的能量!
柳淑君还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吧,穿越前那时是夏季,而越过来后,季节有了变化,才刚刚开春,若不是柳淑君有灵力护身,只怕现在要受凉了。不过岳观到是有点问题,虽然柳淑君把他移到厢房的时候,已经找了点东西帮他盖上了,到底是因为体虚加上受凉,很不幸的在晚上的时候居然发烧了……
好不容易天亮了,用尽柳淑君所有的办法终于把岳观的体温降了下来,累了一夜的柳淑君发誓一点要尽快离开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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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秀水县
一大早的柳淑君就开始拆庙了,不过拆庙之前,还是跪在菩萨面前很诚心的祈祷:“
菩萨,不是小妖我存心拆您的庙,只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岳观那厮实在是重,又不能弃他于不顾,只要拆了菩萨您的庙门做拖板,还谢菩萨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好。”说罢,端端正正地磕头行礼。
接着,就很卖力的把那扇仅存的门板给拆了下来,再拉了些装饰在菩萨周边的布帷做拖绳。一切准备好了,柳淑君才使法将岳观从床上弄到门板上,顺便把那些破旧的床单盖在岳观身上。做好这些,柳淑君已经是气喘嘘嘘了。不由暗叹以前练功的时候太不认真了,不然就不用这么累了。
依着庙外老树的指点,柳淑君一步一喘息的拖着床板向东南方向前进。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死道士!臭道士!把人家丢在这鬼地方找不到路,自己却倒头就睡,还要本姑娘我照顾生病你。等你醒了,我一定要加倍的要你偿还!”
柳淑君如老牛一般缓慢的前行,身后床板上的岳观却被柳淑君给晃醒了,听着柳淑君一路的嘀咕无声的笑着。悄悄的升了个懒腰,就着初升的太阳,岳观又一次陷入沉睡。你知道的,我是病人,我需要睡眠……
一步三摇,终于摇到了官道过上,柳淑君混身是汗的瘫坐在路旁,一手以衣袖扇飞,一手擦汗,探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岳观,不由暗骂了一句:“猪阿,这么巅的路都没能巅醒你?”骂归骂,还是小心的探了探岳观额头的温度,虽然还有点烫,但已经比昨天晚上好很多了,柳淑君也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慢慢回转就好。
柳淑君在身上挑了块相对干净一点的布,擦了擦岳观脸上的土,顺便也给他喂了点水,弄得一直在装睡的岳观大叹,这样的日子真的很舒服哈!不过耳尖的岳观却听到官道那边有动静传来。也许可以坐回顺风车呢。
果然过了没多长时间,官道上就过来了一队人马。车马行进的速度不快,于柳淑君抱着试一试的念头便去拦车,看看能不能带他们一程。
车是拦下来了,想要说的话也说了,只是赶车人一脸的为难:“这位姑娘,老汉我也是为人所雇,做不得主的。不过,倒是可以与你问一问主家的。”柳淑君自是千恩万谢,看着赶车人与车内的人商量着。
但见那车帘子被挑起了一角,因柳淑君正对着太阳,阳光耀眼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不过离得近车内商量的声音还是听得见的。
“老人家,那姑娘可有说要去何方吗?”听这声音略带暗哑,柳淑君估摸着可能是位中年女子。
“夫人,那位拦路的姑娘说是与自家兄长迷了路,且兄长身染风寒,急于进城找郎中瞧病,便想请夫人行个方便。”赶车的老人家倒也一五一十的讲来。
车内的中年女子只是沉吟并未讲话,这时车内传来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娘,就带他们一程吧,见她一个人还要拖着生病的哥哥也怪可怜的。”接下去母女之间似乎为了某件事情在争执着什么,只是离了远了听不见罢了。
过了一会,见赶车人走了过来,柳淑君忙笑脸相迎。老人家不大好意思的说道:“主家说了,若姑娘不感觉委屈,就跟老汉一起坐前面吧。”老人家说的前面,就是指赶车人坐的那一块地方。
柳淑君已经累极了,哪里还在想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有车搭就行了。等进了城,再找个郎中帮岳观看一下,免得他病傻了。于是连忙答道:“多谢老人家了。不委屈的。”于是在赶车人的帮助下将岳观扶上了车,柳淑君再跟着坐了上去,一行人向着城里进发。
上车之后,柳淑君向赶车的老汉打听过了,这一行的目的地是离并州城不远的秀水县。柳淑君便厚着脸皮说也到那儿。走走停停,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秀水镇。期间岳观也不能一直装作昏睡不醒的样子,在下午的时候就醒了。
谢过主家之后,柳淑君和岳观就盘算着怎么找个地方过夜了。一无银子二无熟人,柳淑君扯了路过的叶子掐作一团,不由的更恨岳观了。想想以前这个时候,不是正在吃美味,就是已经窝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看文了,那会像现在这么狼狈,肚子是空的,晚上要睡哪儿还是个未知数。想着想着就狠狠的对了一对白果给岳观。岳观接过来,倒也不生气,只是整了整衣襟便上前与主家搭话。
说的无非就是兄妹二人迷路了,且身无分文,想借贵府暂居一宿,等明天天一亮就会离去,还请主人家行个方便之类的。刚才那位夫人早早的就被人扶了进去,就剩下那位小姑娘在指挥着家人将车上的东西小心的搬进府。
听了岳观的请求,那位小姑娘就指了一位家人说道:“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杨六,你就带着这二位客人去休息吧。”
杨六便笑着将岳观和柳淑君带去后院厢房休息了。不知道是主人家吩咐的还是杨六仔细,不仅让人送来了汤水供沐浴,还送来了二身衣裳。洗漱完毕,岳观和柳淑君坐在桌前,一边就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一面讨论着今后何去何从。
刚才岳观沐浴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一样东西,是用防水的皮革包裹着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信。可是看过之后岳观就不得不苦笑了。
一直以来都有庄生梦蝶的故事的。这一回岳观便成了这梦里的人。据信上说,苏家一直受恶人诅咒,家中的男丁一直活不过三十,若想要解开这个诅咒就得有人回到发生诅咒的那一时刻,打断诅咒仪式的进行才可以。而当时祖宗就留下这二人的画像及名字,以供后人寻找。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画像跟岳观和柳淑君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名字也是相同,所以当岳观两人看过这封信后,不得不苦笑,若是假的,那自己为什么会身处在这里,若是真的,那么又要怎么帮苏诺的祖宗?
柳淑君烦恼极了,将信丢在一旁,笑着对岳观说:“你吃不吃?我是饿极了,不吃我就先吃了。”
岳观笑笑,跟着动筷,他也是饿极了,来这个时代二天了,就喝了点水,肚子早就空了的。只是岳观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挑了个清淡的素菜就着饭吃了个八分饱就停筷了。
待人收人碗筷去后,岳观两人端了杯清茶坐在窗下商量着事。柳淑君想的比较简单。“道士,你管人是真是假,我们目前要解决的民生问题。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怎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一切都免谈,说什么都是假的。”
岳观开玩笑道:“要不,找个人伢子把你卖了,得了钱我与你平分,然后各走各道?”
柳淑君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是我卖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才是值钱的。年轻力壮,识文断字,买了回家做小厮也成,做面首也成的。”柳淑君摸着下巴眯着眼又说了句:“人家古代小丫头十五六就嫁了,像我这样的都是老姑婆了,还是卖你值钱。”
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明天去当铺试一下运气,看看柳淑君头上那几根碧玉簪和那对珍珠耳珰能不能值钱点,换点启动资金。
第十一章 九花玉露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柳淑君因心里有事睡不着,就索性早早的起了。头发不会梳,只好就这么挽了一下,便坐在屋里看着手上的碧玉簪和珍珠耳珰发呆了。因是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这几样东西到底能换几个钱。换来的钱又能支持岳观和她生活多长时间,一时之间柳淑君就觉得头大了。
隔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见有人开门,柳淑君随口应了声:“进来。”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岳观。不由的苦笑道:“我们要做些什么营生呢?现在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去,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岳观挑了个柳淑君相邻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道:“要不我去给人算卦吧,以前跟师傅学的时候虽然学得并不精通,但若是想混碗饭吃还是可以的。”略一停顿,岳观笑得更厉害了。“实在不行,还有你在不是。”
柳淑君不解的问道:“什么还有我阿?”岳观笑得看起来很不怀好意,但并不解答是怎么回事,后来被柳淑君逼急了才说道:“你不是妖么,实在不行,你和我配合一下,就是一个天下无敌的捉妖组合了。”
刚听岳观这么说时,柳淑君还举着拳头要打他,但后来想想也不由的笑了出来,这一下子心里的担忧好似少了许多。上下打量了岳观一番后,柳淑君也跟开玩笑道:“站起来,走两步看看,我得去给你量身订做一块招牌才行。不能弱了我们岳大师的名头才行。一日能算三卦,卦金得一百两金子才行。”
说着,还站起身绕着岳观细细打量了一下,笑眯了眼:“你现在的样子没人会信你是大师的,你要给自己加个山羊胡子,再把头发染花白了。那样,才看起来是鹤发童颜的大师一位。”
岳观任由她打趣也不恼,因为他知道柳淑君现在的心里不好受,平白的就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心里的烦燥他是可以理解的。说实在的,虽然与柳淑君认识的时候不长,仔细算来,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但相处后产生的感情还是让他十分重视柳淑君的,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能理清这种感情应该归类在那一种感情里。
这两人厚着脸皮又蹭了主家一餐早饭之后,才迟迟的去向主家人告辞,谁知道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一阵兵荒马乱的景象。还没进大厅呢,就听到昨天的那位夫人正厉声喝道:“都是怎么服侍小姐的,没一个可心的,还不快给我去把周大夫请来,若有什么差错,仔细你们的皮!”。服侍在一边的仆人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
柳淑君和岳观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到是坐在大堂上的夫人看到他们了,伸手摸了摸鬓发之后柔声唤道:“二位客人,是小妇人失礼了,到是叫你们看笑话了。”岳观二人忙道:“夫人客气了。我兄妹二人前来感谢夫人昨夜的款待。若不是夫人好心,只怕我兄妹二人昨夜就要睡在街边了。”说着,柳淑君和岳观具是行礼道谢。
夫人倒也不避笑着受了他们一拜。夫人请他们坐,并让家人奉上香茶,岳观有意拖着时间,因为刚才听到夫人差人为小姐去请大夫了,于是小心的问道:“夫人,贵府小姐是昨天那位小姐吗?”
夫人听后不由的叹了一声气,伸手拿起手帕擦了擦眼睛:“那位冤家不是昨天你们看到的,是为我那三女儿请大夫呢。”
柳淑君悄悄拉了拉岳观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要帮人看病?”岳观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柳淑君不由的急了,暗地里踹了岳观一脚,没有办法岳观只好借着端茶杯的时机说了句:“看到人了再说……”
说话之间,去请大夫的家人已经将那位周大夫请了回来,周大夫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药箱由家人背着,一路被家人拽着跑着了大堂。还未站定,夫人已经是迎了下来:“周大夫,小女的病又要麻烦您了。”
周大夫摸了摸胡子,喘匀了气才道:“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医者的本份。”于是一行人便移步走向后院,柳淑君和岳观也跟了过去。出了大堂向左转,随着抄手走廊一路向着府里的东南角走去。一路急行,来到一座小院,没顾得上看院门上挂的小匾写的是什么,就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