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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5577-可乐求爱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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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座椅加热打开了。”    
    “哦,我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哎!这么粗俗的话怎么不经脑子就说出来了。我都不敢看丹尼尔是不是在微笑。我赶紧转换了话题。    
    “你女朋友卡门呢?她不来参加Party吗?”这个问题很大胆,很有进攻性。我们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卡门-乌特·科斯卢斯基。我得确定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落入敌手。    
    “卡门今天还要拍戏,她晚些时候过来,如果来的话。”    
    哦,是啊,拍戏。说不清什么原因,我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就是这样的,所有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被之前还要去拍戏的女人给压倒了。    
    我决定对此保持沉默,全心享受这段路程。毕竟,丹尼尔医生询问的是我,愿不愿意陪他去参加Party。如果乌特·科斯卢斯基晚些时候才来,哼哼,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出神而贪婪地盯着丹尼尔的胳膊。我觉得男人的胳膊真是太性感了,特别是和宝马的手档连在一起。我的目光被牢牢地粘在那儿。那些开着灰乎乎丰田车的男人,丧失了他们性吸引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娇媚地往后靠了靠,望着往后闪过的油菜田,欣赏着劳埃德·科尔的音乐。    
    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劳埃德·科尔,但是,我在脑海里反复琢磨:夏日的夜晚,一个男人在宝马车里播放这样的音乐,他想什么传达信息呢?    
    我很喜欢这个信息:“我并不总开宝马。我蔑视我的父母、原子工业和科尔总理。尽管如此,我混得不错,可能是凑巧吧。看到自己不得不雇佣小时工,选举的时候投自由民主党的票,我感到很羞愧。”    
    哦哦哦哦!我好喜欢啊!我坐在一个帅气的专家身边,他穿着黑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衬衫,偶尔转过脸来对我微笑,夕阳透过天窗照进来,耳旁是劳埃德的歌声:    
    “Areyoureadytobeheartbroken。”    
    是的!心碎了!把一半献给别人了!恋爱了!我愿意就这样开车跑过全世界!    
    “Yousayyou’resohappynow。Youcanhardlystand。”    
    一点儿没错。感觉自己就像是15岁。    
    “Areyoureadytobeheartbroken。”    
    丹尼尔把他的手放在了我手上。呼呼。这感觉比我在过去一段时间里经历的大多数性高潮都更美妙。    
    我仿佛重新回到了少女时光!我可以举着香槟,哈哈傻笑着在桌子上跳舞,穿着过膝的长筒袜,在右面颊上点一个美人痣,然后认为自己倾国倾城。唔——。    
    “Areyoureadytobleed?”    
    “醒醒啦,可乐·美!我们到了。”    
    随着歌声的消失,发动机也停止了。    
    “哦,如果把这儿叫仓库,那我真不想知道他们会把我家客厅叫什么。”我挽着丹尼尔的胳膊,一起走向一个田园色彩的木制宫殿。    
    “米歇尔是美容医生。他们收入不错。”    
    哦,美容医生。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回忆起几周前别人请我吃饭的事。    
    那次,我坐在一位理发师旁边,感觉非常别扭。我感觉他总是用专业的眼光盯着我乱蓬蓬的头发,并且尽力克制自己别当场就用刀子和叉子来修理我的头发。他那种目光让我浑身不舒服。    
    “过生日的人叫米歇尔?我们准备礼物了吗?”    
    “已经搞定了。我凑了一个份子,不过,我也搞不清是个什么份子。”    
    是啊,男人就是这样,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没有老婆。男人不擅于给别人送东西,他们甚至经常忘记了要给别人送礼的缘由。我前男友的母亲们得到的最好的礼物,都是源自我的创意。    
    这个仓库从里面看比从外面看更让人印象深刻。巨大的房间里装饰着很多彩灯链条,从古老的天花板房梁上垂下来。右边搭建了一个酒吧,左边是丰盛的自助餐。中间,围绕着舞池,是一圈白色的小桌子。我们一走进去,侍者就奔过来给我们倒上了香槟。    
    “祝你健康。”我说,努力做出一个有诱惑力的笑容。“谢谢你邀请我。还有,万一我以后忘了说:我今晚过得非常愉快。”    
    我举起酒杯,祈祷丹尼尔从来没看过电影《风月俏佳人》。看了这电影之后,我一直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说这句话。丹尼尔讨好地笑了笑。真走运。有一次,我(有些醉了,应该被原谅)对某人说:“我有做生意的脑子,有用来犯罪的身体。”那个某人回答说:“梅兰妮·格里菲斯在《打工女郎》里对哈里森·福特说的话。我也看过。好电影。”是啊,真愚蠢,可我总改不了这毛病,总在热烈的谈话中把著名电影的著名片断脱口而出。    
    “祝我们健康。”丹尼尔说。“我肯定不会忘记说,但我现在就想说:我今晚也过得非常愉快。”    
    我又喝了一口,尴尬地望着大厅的远方微笑。在这样的时刻,我总是不能注视对方。至少,当对方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时候。    
    为了从这个状态里解脱出来,我找到洗手间,补了补唇膏。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我积攒的自信心总是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弃我而去。因此,我的裙下之臣几乎都是些笨蛋。我在他们面前不会紧张。我的幽默、讽刺和敏捷俏皮让这些人如沐春风、惊为天人。哦,真的,有这样的倾慕者让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好啦,咱们投入到喧闹的人群中去吧。”我回来的时候,丹尼尔说。    
    这时,人群朝我们涌来。一个人声鼎沸的飞行大队,在一个球形闪电的带领下,朝我们呼啸而来。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球形闪电喊着,短粗的胳膊抱着丹尼尔。    
    “米歇尔,谢谢你的邀请,祝你生日快乐。”丹尼尔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他们面前。    
    “我给你介绍一下可乐吧!这是米歇尔。这是可乐·美。不过,别问‘有多美’。这个笑话她已经笑不出来了。”    
    “别担心。可乐,你好。衷心欢迎。用‘美’来形容你,真的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哦,谢谢。”我说。“对于专业人士的夸奖,我感激不尽。”


《可乐求爱记》 第四部分田园色彩的木制宫殿(3)

    “哦,丹尼尔已经告诉你了吗?我知道,我看上去不像一名整形医生,更像一个急需到整形医生那儿去的家伙!”米歇尔因为兴奋而提高了声调。    
    不错的人。这么自嘲。我也喜欢自嘲。我刚刚感觉良好,就又被丹尼尔·霍夫曼医生弄得感觉自己是个发霉的面包。    
    “卡门怎么样?她还来吗?”米歇尔问。    
    “也许晚一些。她还有一场戏要拍。”    
    就这样,我的情绪被第二次彻底败坏。可是,我勇敢而诚挚地微笑着,就好像他们说到的是我的一个闺中密友。    
    “哦,天哪,这些电影明星,”米歇尔说着,耸了耸肩。“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瘦了,没什么脂肪可以吸。你——就——好多了。”他友善而贪婪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脑海里正给我的身体画个纸样。我知道他绝对没有恶意,但我确实在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都在问自己,紫罗兰色是不是显得胖,我是不是该穿一条黑裙子。    
    尽管如此,还是一次不错的Party。丹尼尔一个喝得烂醉的女同事非要跟我结拜,高喊着“姐妹们团结起来”,紧接着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丹尼尔小声在我耳边说,丽莎三个星期前被她男朋友甩了。据说,他觉得他们的生活太过程式化了。一周以后,丽莎看到他在公园里和一个粗粗壮壮、皮肤黝黑的女人手挽着手。    
    “这太让人伤心了,”我惊愕地说,“至少也得找个苗条的金发姑娘啊。因为一个腿粗胳膊壮的女人被甩——这也太离谱了,让人心绞痛啊。”    
    丹尼尔笑眯眯地盯着我,然后,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吻了我一下。    
    “你的味道很好闻。”他说。    
    “是高卢牌香烟的味道。”我纠正他。我刚刚抽过烟。吸烟的人不喜欢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被不吸烟的人亲吻。另外,这几天,我还特意注意不吃蒜。约翰娜给我讲的故事对我是个警告。不久前,一个周日晚上,广告部一个钻石王老五约她去看电影。她之前去了一家希腊餐馆,嘴里的蒜味能熏倒一头大象。她风风火火地跑了半个城,想找一家还营业的药店。像个疯子一样跟值班人员求救,找一种能迅速去除口气的药。    
    “你觉得,咱们现在离开这儿,去我屋顶的露台上喝一杯怎么样?”丹尼尔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认为,我从丹尼尔的语调里听出了些许暗示。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回家的路上,我们在每一个红灯的路口拥抱狂吻,听着R。凯莉的歌:    
    “Baby;webothsittin’here。    
    Weneedtogetsomewhereprivate;justyouan’me。    
    Throwyourunderwearonthewall。    
    Who’sthegreatestloverofthemall?    
    Whomakesyourloveedownlikewaterfalls?    
    IthoughtyoukneweonBaby;let’sdothis。”    
    唔——太棒了。    
    19:34    
    电话响!    
    我不接。我不接。一定是约翰娜,她会责备我的。可是,如果是丹尼尔呢?那么,如果他不留言呢?我得冒这个险。    
    “我是可乐。哪位?”    
    “喂!《猜猜看》节目马上就开始了。你也看吗?我想在开始前给你打个电话。”    
    “妈妈,你好。”    
    “孩子,你怎么样?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不出去玩啊?你爸和我今天骑自行车郊游去了,可好了。你爸气色很好。可是,你知道,他一照太阳,皮肤就晒成棕色。”    
    “哦,我……”    
    “你听说芬尼的消息了吗?”    
    “没有。怎么了?”    
    “你表妹昨天晚上生孩子了!男孩!你觉得怎么样?”    
    “我都不知道她怀孕。”    
    “你当然知道,孩子,我跟你提过。你对你的家庭总是不感兴趣。”    
    “哦,妈妈。”    
    “你就是不感兴趣。无所谓了。还好,生得很顺利。像个香槟盖子一样,一下子就生出来了,是个小男孩。跟我生你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嗯——。”又开始唠叨这个了。每次家庭聚会的时候,我都得硬着头皮听这个故事。因为我是一个胖孩子,所以医生必须拿个产钳才能把我弄出来。因为我头上的头发特别多,所以助产士说:“呦,这个孩子刚来到世界上,就要去理发了。”    
    我母亲每次讲到我的出生,我都会比上一次重一百克,分娩的阵痛时间都要延长一个小时。有一次,我真的觉得烦透了,于是告诉她让她别这么干了。我跟我妈说:一个很熟的助产士告诉我,生孩子,就像从身体里拽出一根粗香肠。她真的是这么说的,我觉得非常形象。    
    我妈受尽侮辱,沉默了好长一会儿说:“我不应该引着你说这样的评论。”    
    从此以后,我闭嘴不说这样的评论。    
    “芬尼28岁。这是她第二个孩子。”我听出她语调中的责备意味。我讨厌我家族中的女性生物不停地产仔。这让我倍感压力。    
    “我的邻居也又怀孕了。”我说。    
    “你看。”    
    “她刚跟老公到我这儿来,他们快吵翻天了。她气得把我花瓶都摔了。”    
    “不会是我从中国给你带回来的那个吧?!”    
    “哦,不是,另外一个。”仁慈的上帝啊,我怎么能这么蠢呢?如果我什么都没跟她说,她永远也不会注意到少了一个花瓶。


《可乐求爱记》 第四部分田园色彩的木制宫殿(4)

    “就这样吧,孩子,我得挂了。你老爸还要吃点儿东西。我们想下周去看你。你什么时候方便,告诉我们。再见。”    
    越忙越添乱。我去哪儿找一个新花瓶?我哪有时间在他们来之前把房间彻底打扫一遍?可如果我不打扫,我老妈又要花上一半时间来清洗橱柜,把卫生间里的化妆品分门别类整理归纳。我的小时工怀孕回波兰去了。我现在得把洗好的衣服挂起来,然后熨好。这两个都是能帮人进入平和、冥想状态的工作,需要谦卑和细致认真。    
    与正在熨的衣服对话是正常的事情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事。可是,今天晚上就是这样一个夜晚,我开始对自己最最平常的个性也产生了怀疑。    
    这一次,我终于有机会镇静、泰然自若地认真观察丹尼尔的家。特别是厨房,当他开红酒的时候;还有浴室,当我匆匆忙忙地在洗手盆里洗脚的时候。    
    这两个地方的布置告诉我,这个男人绝对是纯情+春情的完美组合,这让我心头一阵窃喜。我在冰箱里发现了两块巧克力,一瓶冰镇的伏特加和三杯酸奶。厨房的桌子上有一个果盘,旁边是为客人准备的烟灰缸。    
    洗手间也完全符合我对于一个“蓝筹股+潜力股”男人的洗手间的设想。一盒妮维雅的润肤霜,旁边是古姿的“嫉妒”男士香水。一只牙刷,看上去不像是他从长乳牙的时候就开始用的。一个修面刷,由真正的獾毛制成。    
    我一贯认为:女孩子们,如果在洗手间里看到大卫杜夫牌的冷水男士香水或者在刷牙杯里看到一个指甲锉,那么最好赶快逃开。具有同样效果的还有卧室里黑色缎子材料的床上用品和盆栽植物,客厅里按字母排序的录像带。    
    屋顶露台,烛光摇曳。冰得刚刚好的白葡萄酒,和煦的暖风。我还需要多说什么吗?简直是太完美了。我们又谈了一点Party的事,在彼此身上摸摸索索了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决定:让他把我抱到卧室里去。    
    是的,我说:抱!在我到目前为止的爱情生活里,还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一般情况下,我严格拒绝这个浪漫非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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