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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修于好+5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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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们也无法看清前路。这样的状况,就是景唤也不住频频停下来皱眉思索前进的方向,浮苏却每每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指对方向:“浮苏师妹,你很熟悉此阵法吗?”

    由不得景唤不怀疑,刚才还说对阵法不在行的人,这会儿每每找准方向,怎么不让景唤起疑心。这是法阵中,若浮苏只是幻象,景唤也是信的,毕竟大魔们多半时候便是靠着心魔与幻阵横行于世。

    景唤一说,浮苏也皱眉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会儿真是如有神助,总能蒙对路线:“不熟,单凭直觉。”

    此时,他们站在一株数人高的古木下,景唤听完浮苏的答话没有说什么,而是停在那株古木下凝神静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就在浮苏想要问景唤怎么回事的时候,景唤忽然手中铜钵随手托出浮于半空,原本便微弱的金光在浓雾中仿若随时会被吹熄的烛火一般险:“浮苏师妹,小心戒备。”

    浮苏本来也察觉到点不对劲,景唤一说她的感觉自然更明显一些,似乎古木不远处的小石桥处有令人压抑沉郁的气场散发出来。渐渐雾淡去,小石桥上,一男子身着松松垮垮的红衣坐在石桥护栏上,眉目间仿若生着桃花,敛眉俯首间妖冶万方。

    小心肝儿又被一震,比之景唤的如高山白雪皎月般,妖异的红衣男更能勾人眼神,那半露的胸膛简直想让人伸手去揉捏上几把才好。浮苏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早就不会轻易流鼻血,只怕这会儿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了。不过,白雪皎月好歹堪赏,妖冶万方却只能远远围观。

    “宸君到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辰君?像起来是在称呼景唤,宸君是人间君王的别称,而“辰君”在沧海界,却也可以用来称呼星宿之主,不过禅宗大能也没听说过哪位还是星宿之主呀,一时间浮苏倒有些糊涂。

    她糊涂不要紧,只要景唤不糊涂就成:“在此处设下大阵,你所图为何,玄冥所图又是何事。”

    那妖冶得如同一树红花开满眼的男子站起身来,妖娆无比,却又丝毫不见女气的冲着景唤一笑:“自是……想请宸君享受人间极乐之事,虽则……这极乐观感差了些,但到底不失为人生乐事。”

    这回是景唤糊涂,浮苏不糊涂了,去你妹的人生乐事啊!

    只见那红衣男子说完话都不等浮苏和景唤反应,就直直冲她来,浮苏都来不及躲闪,便见红云扑面而来,她正要祭出法器,但法器都还没摸着,红衣男子就含笑停住。她再一眨眼,红云尽散,好像……好像是全被她吸了进去。

    顿时间,浮苏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默默泪流,下药就下药吧,给谁下不是下,干嘛要给她下。她还有更强烈的预感,她不过是红衣男子特地留下来的道具,用来引诱景唤禅心失守。

    “我这是上辈子没烧好香,虽然说吃一次是吃,吃两次还是吃,可如果景唤禅心失守,不仅仅是景唤饶不了我,天下禅宗都饶不过我去。”如果再严重一点,因为景唤一个使得沧海界大乱,天道都饶不过她去,这黑锅她背大发了。

    那红衣男子见状,却笑得愈发妖冶,笑罢又看向景唤说:“若再容我些时间,想必能预备下个更好些的,不过眼下却只能委屈宸君将就一二了。”

    说完,那红衣男子就大笑而去,景唤被红衣男子施法定住,他自己不能动,却能由着浮苏为所欲为。浮苏这时候只感觉血液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但现在她还能稳得住自己的心神:“景唤禅师,你快走啊!”

    她不知道景唤被施了法,只能干喊着,又强令自己不要动,离景唤越远越好。可她不往前迈步,就已经是意志品质十分强大了,让她往后挪,她真没有这么出色的品格,所以她只能喊景唤走。

    却见景唤苦笑一声说:“我为那大魔施法定住,行动不得。”

    景唤自从踏上修行路之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因自己实力不济而气馁,禅宗不忌双修,但这样的情况下景唤却如蒙大辱。自然,这事浮苏也是受害者,怪不得她,但,景唤骨子里又隐隐有了上世的脾气:“你快走,现在只有你才能动得了。”

    屁,她要是动得了,难道还非要上去再把景唤强推一次不成,现在景唤在她眼里,就像可口的小嫩葱似的,她连饼子都不必就,直接就想两口把小嫩葱啃掉。再怎么心里明白那小嫩葱是不好啃的,可她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这一回不像上一回,上回她虽然后来回忆起来还有片段,但当时却神智不清,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一回,她心神清醒得很,脑子更加清醒,只是她就像是瘾已经上头的瘾君子,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仍旧克制不住自己身体本能的渴望。

    看着红衣的剑修浮苏一步步慢慢逼近,景唤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挣扎,看得出她已经很努力了,但景唤此时却恨她意志仍不够坚定。尤其是她一身红衣,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冶丽起来,生生让景唤想到了那红衣男子,他心中更是厌恨无比。这其中,既有对红衣男子的,也有对自己的,自然也有一小部分是冲浮苏去的。

    谁说禅修讲道理,谁说禅宗大能似菩萨如来,禅宗大能们向来是最爱搞连坐、迁怒的一群人呐,尤其是沧海界的禅宗。

    “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浮苏一步步向前,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这一句,可她的意志就算强令自己在血脉贲张后保持清醒,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向景唤越走越近。

    “秦浮苏!”

    “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浮苏冲景唤特无奈地叹口气,就在她叹气的迹一瞬间,她不够修长细嫩的双手已经自用力扒开景唤前襟,那片雪花一般白润的胸膛让浮苏血气奔腾得更加旺盛,更使得她脸染酡妆,眉目娇媚。

    “秦浮苏,你今日若不能悬崖勒马,他日我必令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这时也已经不是小嫩葱的心态了,而是景唤本能深处来自上一世的气性。

    其实,浮苏真想说一句:“这不关我的事,你要报仇找那穿红衣服的大魔去,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可她心虚,毕竟,没红衣大魔,她也吃过人家一遍了。

    她心虚是心虚,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曾停顿,灰褐色僧袍位于腰间的系带被解决后,她终于又看到了小嫩葱光洁如玉的小腰身,还有已经渐渐宽广伟岸的胸堂,已不复几年前的瘦弱,显得更加有力了许多。

    “我不想的,我忍不住,你若能动,一掌劈晕也好,劈死也罢,我都不计较与你。”浮苏眼睛闭上,一副引颈等死的模样,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热辣起来。

    此时此刻,浮苏很不争气地想起了一幅插图,是个白衣女妖围着个光着和尚,甚至还想起了《西游记》里,时不时想跟唐僧来点什么“我和唐长老不得不说的一夜”之类的风流快活事。她现在该死的就像个妖精呐,因为她虽然不想,却已经踏上了那风流快活的不归路。

    心里清清楚楚,上一次如果还能原谅,只怕这一次,景唤恨也要恨死她。

    这样的情况下,禅心失守,一念不坚,景唤便从此再无重新修回禅宗大能的那一天。虽然她也不想,但……诶,禅宗几时跟人讲过道理。

    僧袍如秋日里的黄叶落地,腰间只余了一条系着绦带的薄薄裤子,却也在浮苏的手下岌岌可危。

    她有些凉意的手已伸入那薄薄的布料间,紧握住那柱温热,在景唤的低声咒骂与震颤中,另一只手将那薄薄的遮挡物扬起在风中随它自由落下。尔后,他的身体便再无一丝遮挡地呈现在她面前……

 第八章 我是天宸

    在21世纪生活着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大多会在看着“陌生”男子的美好肉身时,会或真或假的害羞一下,若是四下无人,多半会抱着“美好”的欣赏目光。毕竟那已是个裸露并不可耻,以眼神淫亵才可耻的时代。

    时代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

    浮苏现在面临着冰火两重天,不要误会,不是动作层面上的意思,而是精神与动作层面上的意思。她念头清明,甚至可以想到关于时代进步与退步的命题,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为人所操控一般,双手埋于青葱雪白的肉身之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

    就是景唤心志坚定,此时也已经气息浮动,面带潮红,他的目光也已经渐渐的去原有的愤怒与清亮,似有一层淡淡霞光抹在他琥珀色的瞳孔上,整个人已近迷离。这具年轻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稚嫩青涩了一些,要真正是大能的本体,或者景唤已得到全部上世的传承,只怕是三千妖女各呈其姿也无法诱惑到他。

    现在的景唤,乍得传承,灵魂和身体都还处于初阶,只是一个浮苏就已经让他心神失守。

    如果说,只是双手揉搓撩拨的话,景唤或许都会在短暂的沉迷过后回复过来,但让浮苏和景唤都受不了的是……

    “不要……”浮苏喊着不要的下一刻,嘴已贴在那早已挺起的炙热上,唇唇相抵,口舌相交。虽然气味并不那么难以忍受,但是浮苏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用这样的姿态,伏在一个近乎陌生的男子身下,吞吐着那越见壮大的硬挺。

    景唤闷声一哼,就此沉溺其中。柔软湿润而又湿热的口腔摩擦着他,那双要命的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臀上用力揉下指印,并搓出一片绯红,似酒饮得极醉了才有的颜色。

    就在此刻,景唤居然可以动了,当即便和浮苏揉作一团,来不及解脱浮苏身上的衣裳,只是双手一用力,把她朱砂红的裙和裤一力撕开,然后仿佛早已熟门熟路的洞穿。

    “不要,景唤……景唤,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浮苏抵挡不住身体的愉悦,但意识却更加清楚了,她不懂,为什么那红衣大魔连同她也要一块折磨。

    冥冥中,她觉得,是那大魔保住了她灵台的清醒,这也使得她更加崩溃。她不是因为被“被推倒”和被推倒而崩溃,她崩溃的是想想以后自己的日子,只怕是想好过都好过不了。

    小嫩葱本钱相当出色,一夜无休止,直到第二天感觉到光线睁开眼睛时,浮苏仍然在草地上半赤着身体,风从腿间穿过,吹得她整个人从脚底凉到头发丝。她给自己施了一个治愈术后才坐起身来,却发现景唤就在她不远处坐着,整个人仿如被晒蔫的嫩菜叶,静默无声中有着令人心惧的氛围。

    这样的景唤,令人惊而惧,天地间一色黑白,衬得他尤为阴森。浮苏从乾坤镯里取出一套衣服换上后,才不那么尴尬与不自然,然后浮苏看向景唤,脚下几次犹豫着往后挪一点,却又迅速收回来。这一回倘若吃干抹净再逃跑,都不用她再来提示上一回的事,光这一回就够她日后无尽的岁月慢慢受用了。

    就在浮苏犹豫着该不该开口的时候,景唤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她:“过来。”

    远远看过去,景唤很不对劲,脸上看不见丝毫属于小嫩葱应有的青涩,反而像山像海一样,仿佛已在世间不知看了多少浮云聚散,缘起缘消。浮苏在心里权衡一番后,果断上前去:“景唤禅师。”

    “我是天宸。”

    原谅浮苏,她对道家的神仙谱系都不是很清楚,对禅宗的禅祖法祖之类的便更加不熟了。所以,她只能估摸着猜测,“天宸”大概就是景唤的上世,怎么上世会出现,这不是在要她的命么!

    “您好。”浮苏试图混个好一点的印象,所以特礼貌,恭谨一施礼,脸上的笑容特别灿烂。

    “昨日之事不许再提。”天宸的气场和小嫩葱果然不一样,这位就算是微微仰面看向浮苏,也仿如在云端俯瞰着世间不过如蝼蚁般的苍生。

    “是,您说了算。”浮苏还真怕这位一巴掌把自己给拍死,按照禅宗对待心魔的尿性,她觉得这真有可能,所以自然人家怎么说她怎么做。

    浮苏话音落下,天宸双手相合结莲花手印,便在顷刻之间,天蓝山青水澈,山河大地又复本来颜色。天宸口中所颂是禅宗最基础的净法还施咒,单从这一个简单的咒语所呈现的威力上来看,浮苏认为,自己以后真是见着这位都要绕开十万八千里才是明智的。

    等到浮苏观察完四周变化,再去看天宸时,天宸又变回了小嫩葱。

    景唤的眼神里有些迷惘,他问浮苏:“浮苏师妹,是何人破阵,那大魔去哪里了?”

    ……

    往后退两步,浮苏怎么看这位好像都把昨天那“不得不说的一夜风流”给完全忘记了,浮苏眼珠子转两圈,便觉得这是个好事儿,忘记了最好:“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就好了,大约是外边的师长们施法所为。”

    当两人一前一后从原本的法阵中飞出,找到宗门守候点时,才发现为了景唤的失踪,法叶寺连澄光大师都惊动了,连同为浮苏操了份心的上元真人,也守在这里寻找破阵的方法而一夜没合眼。

    虽说修炼之人别说几夜不睡,几个月不睡也没大碍,但上元真人的做法浮苏还是相当感念的。她和上元真人之间的师徒情份并不深,上元真人能为她这么做,倒让浮苏真正有了几分追随之心。

    其实,浮苏到底低估了师徒情份两个字,在她行拜师大礼之后,上元真人就对她很是上心,加之她又是当年上元真人领回乘云宗的,上元真人怎么可能对她一丝旧情不念:“出来了便好,便好……”

    上元真人一边为浮苏出来松一口气,一边看着景唤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景唤身上看不出来,可浮苏身上那股子很淡的交缠气息让上元真人眼神都不免暧昧起来。上元真人想着弟子年纪虽不小,脸却生嫩得很,便没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什么。

    等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后,上元真人才把浮苏叫到天衍峰来:“浮苏啊,你和景唤禅师到底怎么一回事。”

    “师父,我答应了天宸不说,您就别问了。”

    “天宸?”

    “就是景唤禅师的上世。”

    上元真人也是个对禅宗不怎么熟的,但好歹清楚禅宗禅祖法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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