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多利亚学院记事簿+番外 作者:悠风祭月(起点2013.07.17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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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虚影?”我疑惑地问。
“本来并不是现在要学的……算了,跟你们讲讲吧。”华洛指指窗外,“空间虚影有两种,一种就是俗称的海市蜃楼,不过是人为的;另一种同样是把东西的虚影投射过来,不过却是可以利用空间虚影到达所映射的事物所在地。”
“那这是别的地方的景色了?”维纳感兴趣地问,“有的地方会有这样的景色?从早到晚都不变?”
“啊,当然不是。”华洛回答,“这是我创造的……因为这个教室,并不在我们的学校里。”
“唉?”
“你认为那个走廊学校装得下?那本来就是空间黏贴的产物。你从哪里看到空间系的教学楼了?唯一真实存在在学校里的,只有那个大厅。”华洛笑咪咪地解释,“这个空间教室——不,所有空间教室,都是单独开辟的空间,这样才有独特性嘛。”
他推推眼镜,又说:“至于外面的景色,正常的话就是……恩……黑黑的一片,偶尔会有空间的门打开,造成一片亮光。你们的世界,我经常去,你们那里所谓的宇宙,和空间海长的有些类似。顺便,你们那里的空间真是不稳定啊,空间洪流随时可能爆发。”
“空间洪流?”
“不讲,太麻烦。”华洛不负责任的摆手,“那时第四学年要讲的,要讲一个学期呢。”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那最后一个问题。”
华洛挑挑眉,“说吧”。
“什么时候放学?”我说。
维纳忍不住噗地笑出来,诺茵娜扶额,华洛彻底无奈:“算了算了,大家都累了,今天先到这里。拿起你们来学校的时候用的徽章喊圣多利亚,可以回去了。”然后,真的一边碎碎念“没有人跟你说跟老师问这句话是大忌吗”一边走出教室。
塞浦路斯和罗德围了过来,“你太狠了。”他说,“居然真的让老师下课了。”
利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诺茵娜旁边,吓了她一大跳。
“我们显然被围观了,刚才。”维纳一边笑,一边说,“我没见过问话问得这么绝的……”
“才没有……”我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把想问的问出来而已嘛。
挥挥手,“我回去了。拜拜~”
“我也走吧,天呢,刚刚过去了2个小时,我已经困得要死了。”诺茵娜抱怨。
“恩,拜拜。你有联系地址吗?”塞浦路斯问。
我站起来,说:“有也没办法记吧……反正下星期见啦。圣多利亚。”话音落下,我已经不在教室了。
NO。5 天——生活的旋律
很好,现在已经7:20了,然而我在半点就要出发。到底是哪个混蛋让我连一天懒觉都不能睡只能一直奔赴讨厌的学校的啊啊啊啊!
凝视闹钟30秒,放弃了是打碎闹钟还是继续发呆的念头。
昨天回来那么晚,就算说是去同学家也不行,居然就这么被训了一个小时,多娜,我恨你!
不行啊,以后的周六日都要出去……
“想什么呢!快走!想迟到吗?!”多娜又站在门口催促,“昨天已经放你一马了,今天还想再淘气?”
我苦着脸说:“您以为我愿意……呃……”
多娜手叉腰,挑了挑眉毛,“冷冷地”注视着我:“不愿意?你不是说和同学约好出去玩了么?”
“啊,快迟到了,我去刷牙。”我含糊地说,“你赶快去准备早饭啦!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我的身体和声音一起跑到了楼下的洗手间,说谎果然麻烦,一不小心就要暴露的说。
以后怎么搪塞啊……我一边郁闷一边刷牙。
拿毛巾把脸清理干净,顺便把头发狠狠梳上几拢子之后……显然,已经迟到了。我把手放下,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35分。
我慢悠悠的走到客厅,慢悠悠的叉起荷包蛋,慢悠悠的咬了一口。反正已经迟到了,要迟到就迟到到底吧。
多那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把牛奶放到桌上,“我知道你也有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可是这样真的让人担心啊。”
槽糕,又是怀柔政策,这种我最吃不消了。
“要去哪,就说出来吧。如果真的有必要……你真的想去的话,没人拦你啊。”多娜继续语重心长地说,“我也老了,管不了你太多了……”
如果你看上去真的很老的话。我在心里吐槽。
“对了。”多娜突然笑眯眯地说。
“恩?”我把脸抬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盘子里的荷包蛋。
“其实你也大了,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没问题的吧?”多娜转了个口气,“你爸妈那边又开始忙了,我也得赶过去,不过这样就没人照顾你了。”
然后,她揉了揉额头,说:“我正在考虑去不去……你这孩子实在是让人担心的说。”
喂喂喂,真实年龄已经很大妈了居然还带个“的说”的口头禅!还说你自己老!
“那么你的意思到底是要去还是不去?”我直接问。
“不去。”多娜毫不犹豫的说。
那你还提这些干什么?!
“不过,”多娜话锋一转,“我之所以不去是因为担心你,你昨天那样子显然就不够成熟。不过那边真的很缺人手,尤其是……算了。你假如一个人住的话,会不会害怕?或者是没办法照顾自己,那是肯定的。”
我若有所思。呃,话说回来啊,真的自己住也很麻烦,我自己都不会做饭来着的。除非天天跑去外面吃,可是又能去哪呢?
不过,似乎真的有地方可以去。掰指头算算,假如魔法学院不管是不是去上学都有零用钱的话也够用唉。算了,那样也太麻烦了。
可是,如果自己一个人住的话那么往返圣多利亚就很方便了,根本不用……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多娜突然一拍手:“如果再雇一个佣人你介不介意?”
“介意。”我毫不客气地说,“要是那样还不如你留下来呢。”
多娜想了想,最后终于决定了:“干脆雇人每天晚上4、5点的时候过来,收拾屋子、做饭什么的,干完就走怎么样?”
我歪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嘛,虽然不是很完美,可生活就是这样,总不可能想什么来什么,我又不是凉宫春日。
“那好,我今天下午就出发。”多娜也点点头,然后怀疑地看着我,“你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一口答应,“不过还是最好先去学校……”
我心虚地看看表……快八点了,赶快走。
我把面包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走了,已经迟到了!”飞快的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一直冲到学校门口,我一边喘气一边走进去。
学校钟楼的钟已经是8:05了,第一节课应该已经开始了,得快点走了。
“报告!”我站在教室门外喊。
“进来!”里面一个声音传来。
我乖乖地走进去。
老师瞪了我一眼,说:“快去座位!”
我回到座位,把作业拿出来塞给课代表,幸好我周五就写完了,不然肯定又会被骂。
我坐在椅子上,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最近的事情,甚至连上的是什么课都没注意。
最近发生了很多不一般的事情呢。……以至于,连现实都显得模糊了。
令人郁闷的被瓜分的双休日;
在鬼节开学的魔法学院;
有事出远门许久未归的安叔以及又要出门的多娜。
还有……从壁橱里跑出来的魔法蜥蜴。
从壁橱里跑出来的魔法蜥蜴?!
那只蜥蜴!
天呢,我忘了!它还在家里,肯定!要不要请假回去看看?我终于从漫长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抬起头,素有催眠大师美称的历史老师正在Blablabla地讲一堆听不懂的东西。
算了吧,昨天我睡觉都没听见什么动静。
又发了一会儿呆,闲着无聊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突然,同桌拍了我一下,“写什么呢。”吓我一跳……我摊开纸,他立刻凑过来看。
“十月初一,蜥蜴,莫比乌斯……这都什么啊。”他皱了皱眉头,“看不懂。”
“看得懂才怪。”我撇撇嘴,“小屁孩子懂什么。”
“哪有。”他黑线地说,“我的身体在努力的生长啊~~”
我看看表,“再努力也不可能从正太变大叔。”啊呀,快要午休了,嗯嗯嗯,我居然迷迷糊糊就过了一个上午,果然,我就是天然呆的料啊。
继续吵了几句,终于下课了。
“嗨!”苏苑跑过来,“难得啊,平常最喜欢音乐课的你居然在第一节课是音乐课的情况下迟到10分钟。”
“那节是音乐课啊,没注意。”我站起来,随口说。
“音乐课也会被你忽略?”她惊奇地说,“你不是最喜欢音乐课吗?”
我翻个白眼:“但我最讨厌乐理课。”
…时间过去了很久的分割线…
“冬天果然讨厌,黑的好早啊……尽管并不冷。”我一边感叹夕阳西下的速度,一边认命地在黑暗中前行。
我努力走快,终于在月亮已经升起来的时候到了家——其实只是4点而已。
“咔,吱——”
我回到家,开开灯,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
“我已经走了,桌子上有饭,佣人会在你下学之前把一切搞定。照顾好自己。多娜……已经走了啊。”我耸耸肩,果然就是她的风格:雷厉风行。
不过,这显然不是最重要的!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来不及去吃,我飞快跑的上楼,回到我的卧室。
呃……
“看什么看,嗯?!第一次看见我是吗?!”蜥蜴狠狠地瞪着我,“你!把我关了多久你都不知道?!整整1天零16个小时8分39秒!”
好吧,这的确是我的问题,但是不要……
“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它一下子从床跳下来,从还打开着的门到了客厅。
我赶快跟着跑下去,它已经跳上桌子吃菜了。
“你呀对窝护责印!”它一边吃,一边含混地说。
我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挑着没被它动过的吃:“你不会自己开壁橱门吗?”
它咽下饭,剜了我一眼:“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壁橱?我可是被从魔法世界吸进来了!”
“那么……”我放下勺子,看着它。
“而且……”它甩了甩尾巴,还是没办法用尾巴挡住脸,“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壁橱得从外面打开么?”
……
“就是这个原因?”我瞪了一会,就很没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大笑,“噗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的……噗……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呢!”它怒视了我好久,最终败下阵来,“总之,我回不去了,你要负责我的起居生活!尤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
“好吧,那现在先吃饭。”我停下笑,摊摊手,“我想那个佣人只会负责一楼的卫生,那么应该不会妨碍到你。总之,3~4点时别下来溜达。”
晚上做完作业,我凭着“神乎其神”的手艺硬生生弄出了个狗窝——在浪费了半麻袋棉花和十几条布的情况下。
“你让我睡这个?”它似乎抽了抽嘴角,“我才不是狗那种下贱的生物!!要不是……要不是……哼,总之我不要睡这个。”
我挑挑眉毛:“那可不是你决定的。”
NO。6 天——百鬼……日行?'上'
又是讨厌的数学课啊……我百无聊赖地把脑袋转向窗外,其实,偶尔还是很悠闲的,在下定决心不听课的时候。
今天下雪了,很漂亮。只可惜地面上的温度还是高了一点,虽然上午还很厚,现在却已经很薄了。不过细细的雪还在柳枝上挂着晶莹的雪水。
雪化着化着,突然开始变红。
染上泥了吗?我心不在焉地想,手里的笔一圈一圈地转着。
可是,情况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雪非但没有慢慢变灰、化干,反而越来越鲜红。而且,流速也在加大,一开始是涓涓细流,后来已经像水龙头一样地往下流。
我吓了一跳,立刻拽拽旁边同桌的袖子:“喂!喂!铃铛,回头!”
宕菱(←拼音为:dang ling)转过头,“怎么了?”
“窗外啊!”我指了指还在流雪水……血水的柳树,“看不到吗?那是血啊,它在流血!”
宕菱皱皱眉头,“发神经啦?刚下过雪,当然有雪嘛。”
我呆住:“你看到的雪什么颜色?”
“白的啊,色盲啊你。”他抽了抽嘴角,回过头继续充当乖孩子。
我暗道不妙,按这种情势发展下去,基本上只有以下几种情况:
A。看花了眼,后来真的没事发生。——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可能。
B。没错,你就是有阴阳眼,天生看得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能看到早看到了吧?
C。很好理解,闹鬼了。——闹鬼是不是不用上课了呢?
理论上来说,C选项的可能性似乎大一点。闹鬼啊,第一次碰到,不过这好像也没什么好高兴的。说不定会很危险,还是谨慎一点吧。
真是的,早知道不看窗外了,不管什么鬼故事,发现不对劲之前都是安全的。
我凝视着窗外已经被流下来的血染红的土地,流血的速率还在增加,地上已经浸满了血。
然后,居然开始渗进屋里!
假如这是1楼的话,很正常;可这里是4楼。
嘛嘛嘛,果然是真的闹鬼了,空间概念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别的人根本看不见,我又没办法逃离这里,该不会真的被困死在这吧。不会的,大不了拼着被骂也要跑出学校。
想着想着,血水已经浸到了脚脖子。切实的凉意,从脚底一直传到心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我压下恐惧和兴奋,暂时把斯巴达的脑子调回常理模式。先分析一下:假如是对我有恶意,那么很可能就现在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把我直接闷死。一想到被脏兮兮的血水淹没,真是……恶心啊……
假如没有恶意呢?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呢?是在向我传达某种信息,还是要我离开这里?
我甩甩头,完全没有头绪啊……
不过应该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周围的同学们没有一个有什么害怕或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