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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东北谜踪-第97部分

小说: 东北谜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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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衬上阴阴的天气、阵阵的凉风,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感觉好像打了个盹的工夫,但是醒过神后才发现,车子已经驶离了公路,正行驶在熟悉的乡路上。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古大叔家的大门口,推开屋门后,看见古大叔正叨着旱嫁准备下地,估计也是看见我们进院了。打算出门迎迎我们。
    我赶紧往前一步,又把古大叔推回了抚上,让老爷子千万别客气,别把我们当客。都是自己家人,用不着迎来送去的。老古头一脸笑容的不住点头。伸手把炕上的东西往炕稍推了推,然后热情的招呼我们先坐下再说。
    我顺手把给古大叔买的两瓶酒直接放在了地上的柜桌上,古大叔一见我们又买东西了。脸一拉:“你们可真是,又不是外人,总买啥东西,来一次买一次,这钱不好挣啊,知道点花,用钱的地方在后头呢!再说,我这老头子没那么高的档次,喝不惯这瓶酒,喝着还不如村里的烧有劲儿。”
    大牙呵呵一笑,冲老古头一摆手:“大叔,你要是这么说我们下次可真不敢来了。又没有多少钱,咋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老那小烧该喝就喝。这酒你可以存着,也搁不坏,以后来个客音:且再喝
    古大叔一听嘿嘿直笑,一脸的皱纹都笑开了。也不再多说了。
    我这才把上次来看族谱上的字的事告诉了老古头,老古头一听是关于他家族谱上事,也很重视,嘴里念叨了半天,眯着眼睛告诉我们:“老宅子以前还真有,就在现在这块宅基地上,这块地住了多少年了,但是可没发现有啥地窖,就院里的那个菜窖顶多挖了五十多年,是我小时候,我爹挖的。”
    听古大叔这么说,我们顿时也有些丧气了,看来还真是,这地窖的事根本就是个没影的事。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三百多年前的地窖怎么可能保存下来呢?
    就在这时,突然老古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有些犹豫不决,吞吞吐吐。
    我看到这里。赶忙问古大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吱声,不用和我们客气。
    老古头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说:“要说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是啥大事。那还是我小时候,现在的的马棚旁边以前是个猪圈,当时我爹抓了几头猪,特意在那里围了个猪圈。可是也不知道咋的了,那猪自从放里面后,干吃也不长膘,成天也不睡觉,别人家的猪几个月后就都长的膘肥膘肥的,可是我家的猪却干不拉瞎,皮包着骨,当时都以为这猪招了什么病,我爹一看也不愿意再侍候了,就给了我二叔家,说来也怪。那猪到了我二叔家,不到一个月就蹭蹭的往上长
    。
    说到这里。古大叔又抄起烟袋锅子,装了一袋烟。点上火后狠劲的叭嗒了几口。才又接着话头告诉我们,后来他爹不信邪,把猪又给抓回来了,不过也真邪,不到一个星期,那猪眼瞅着就瘦了下去,这回他爹可不敢再养活了。都说是八字里没有这命,不能养活物。
    “这事没啥。别的不知道,我养花就没有活过,仙人球都能养死了。”大牙忍不住插了句话。
    我看了一眼大牙:“你那是不会养,分不清阴性还是阳性,不管啥花都摆在一起晒太阳,浇水,就你那养法,篱子都得养死了。”
    我这一说。大牙自己也嗤嗤直笑,不出声了。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老古头:“古大叔,事后有没有挖挖猪圈底下?。
    老古头一听我这么一问就是一愣,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唉,把猪又送回去后,我爹就要把猪圈拆了。赶巧的是连下了几天大暴雨,都没了脚脖子,现在这年头根本就没看到过那么大的大
    。
    说着说着,老古头往我们这边挪近了一些,压低了点声音说:“怪就怪在有一天。我爹突然复渊“猪圈里的水打着旋的往下漏。而了面就像是丹底洞一卑小也灌不满,院子里的水都排了进去,也没咋的,后来,我爹说是这块地有说道。天睛后,赶紧把猪圈给拆了,把地给平整了,现在上面也一直空着,前两年还寻思着在上面种点小葱啥的,可是长得也不好,不知道是咋回事。”
    大牙和柳叶听完后都瞪着眼睛看着我,碰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们本能的就会想起我。
    我脑袋里转了转,从头到尾想了想,猪在这里长不肥,到了别人家就能长肥,这就说明这里不适合猪的生长,对于活物的生长,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空气,也就是阴阳气场的平衡,而这头猪出现的情况很大的可能是这里阴阳之气失调,气场混乱。
    阴生阳,阳生阴,阴阳互根;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不能绝离。难道是那里是独阳之地?
    兴奋为阳,抑制属阴。那头猪成天精神饱满不睡觉,肯定是阴阳互源互用的关系遭到了破坏,阴阳双方中的一方虚弱,不能资助另一方,久之必然导致了另一方的不足,从而出现阴阳互损的特征,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这里的问题应该是“独阳无阴”。阳气根于阴,无阴则阳无以生,所以才会不生不长。
    想到这里,我告诉他们。这里有可能是风水上的问题,也就是风水上所说的“独阳地。”
    “独阳地?”大牙和柳叶转了转眼珠,不约而同的问我与“孤阴地”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尽量直白易懂的解释说,风水中有十绝地。都是不宜生长,不宜居住的地方。而“孤阴地”和“独阳地”就是其中的两种。
    娘娘庙那个荒草屋子就是建在“孤阴地”上,是“孤阴无阳”兴奋为阳,抑制为阴,孤阴的是闭绝之地,那里阳弱于阴,住宅如果建在“孤阴地”上,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只不过是住在屋子里面的人精神总是很萎靡,嗜睡而矣。
    我们上次在荒屋子里面待久了就会昏睡,那是因为那里不是普通的“孤阴地。”因为有锁龙柱的存在,那里不是阳弱于阴,而本来就是阳气全无,所以才会凶险异常,当然,这种情况都是人为才能产生的,自然界中天然的“孤阴地”不可能一点阳气都没有的。
    而“独阳地”与“孤阴地。差不多,也是不宜居住的风水凶地,但是表现相反,是住在里面的人极度亢奋,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很少睡觉休息,这种情况很耗内精。久而久之,必然面容枯槁,病态奄奄。
    听我这番介绍,不仅大牙和柳叶,就连老古头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不住的吧嗒嘴。
    老古头对我的本事那是深信不疑,年前帮他填了菜窖,改了大门,过年时小鱼儿她爸妈回来后。在家住了一段时间,竟然啥毛病也没犯,就为这个,老古头对我们也是一直心存感激。
    柳叶听得也是很认真。等到没人说话了,她才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我这种“独阳地”有没有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还是肯定就是人为形成的。
    柳叶冲我这高频率眨眼,电得我心里不免簌簌发麻,我轻咳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告诉她,正常来说这两种可能都有,就像孤阴地一样,有自然形成的,也有人为制造的,这个。不好直接判断,只能实际勘验后才能有结论。但是这里的独阳地,我倒是觉得很大可能也是人为的。
    “哦?”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肯定。
    我笑了笑,然后告诉他们:“古大叔刚才说过,下雨后发现水打着旋涡往下灌,这就说明了地下有古怪,肯定地下的土层结构发生过变化,说白了,就是有人在这里挖过土,或是地下修过工事。估计是雨下得太夫,渗透了地下土层。导致了地下土层的垮塌失陷,所以才会形成雨水打着旋的往下流的怪事。”
    我说的合情入理,也容不得他们辩驳。
    听我说完后,我们都不由的抬头往院子里看了看,马棚靠北面果然有块空地,占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木头等杂物。
    大牙瞅了瞅后,冲老古头笑了笑:“大叔,我们去挖挖那里,你看行不?一是我们也好奇这事,二是这事也关系到你们本家子的事,弄明白了省着糊涂,你说是不是?”
    老古头听大牙说完。把烟杆在窗台上磕了磕,笑了:“唉,这又不是啥大事,这么多年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事,你们要是想挖就去挖挖看吧,咱爷们没那么多说道。”
    听老古头一放话,大牙直接就把大衣闪掉了,冲我一使眼色,几步就出了屋子。看着大牙猴急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把大衣脱掉,随后跟着大牙出了屋门。
第一第三十五章 五曜压岁
    白天后。大家都准备妥当了,柳叶驾车接上我和大牙。几,一一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驶。
    北京的天平时总是灰蒙蒙的,就像罩了屋塑料布,但是今天却是蓝的出奇。蓝天,白云,还有那追逐嬉戏的林间小鸟,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天然绝好的水墨丹青。
    一路上嘻嘻哈哈,很是轻松,车窗外的光彩很有韵律的跳跃着,路旁的行道树舒展着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荡的清风中温柔地拂动,翩翩起舞。
    柳叶驾着车。触景生情,似乎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轻声念呤:“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枝、不教花瘦。甚无情。便下得、雨候风揪,”
    大牙晃着脑袋,连连点头,瞅了瞅柳叶:“妹子,这诗念的倒是挺好听的,听这调调,有点像词牌啊,过去这词都是要和着曲唱出来的,”
    本来挺风雅的事,让大牙给搅的有点大煞风景,立时招来白眼无数。
    我忍不住拿小话埋汰他:“大牙,知道啥叫多余吗?就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别人说完话后你给的意见。”
    大牙冲我一撇嘴:“咋的,我说的不对啊?这玩应儿几百年的东西了,都容易长毛发霉了,仔细一提鼻子都有股捂巴味东北土话:潮湿发霉的味道!现在还有谁整这个,咱也要与时俱进啊!”
    “与时俱进?新体诗?梨花体啊?”柳叶头也不回,讥笑大牙。
    “梨花体?啥玩应儿?”大牙根本就管不住他那张嘴,挨呲没够,说话也不过脑,张口就问。
    我敢紧替柳叶挡了下来,告诉大牙,平时上网多看看有用的东西,别总盯着那些图片网站,图片永远没有文字有知识。
    “梨花体”谐音“丽华体。”其实是因为女诗人赵丽华名字而来,要说这女的,作品那可老另类了,所以争议也很多,一直被戏称为“口水诗。”以她的诗歌风格相仿诗歌都被称为“梨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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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几个才特意回来看看,一是看看几家老亲戚。串串门子,再者寻思着,顺便拍点照异,回去也好给老人也念叨念叨。就当是回来旅游玩了。
    那老板听我说完后,喷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嗨,这破地方有啥玩应儿啊,旅啥游啊,都是大土坷垃,要不就是荒草甸子,还有前边那片野山,没啥看头。你们就是城里住惯了,看啥玩应儿都新鲜。”
    正说着,门帘一掀就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扎着围裙。把手上的菜放到桌子上后,瞅了瞅我们三个:“你们要是没来过,这里也有点能着的东西。不像他说的那样,不是还有个边壕和边门嘛,还有个大庙,瞅瞅也行。”看这情形,这女的就应该是老板娘了。
    “边壕?边门?还有什么大庙?”我听后很感兴趣。
    老板冲老板娘挥挥发她接着炒菜去了。然后一边给我们拿着碗碟,一边说:“她说的是大沟村北面不远,听老人说那里是赫尔苏边门,有一条很长的“边壕”据说当时壕南面是汉人,壕北里就是满人,那壕可老长了。听说有几百里地长,和长城差不多,不过你们在北京,看过长城后再看这个就是个大土包子了。”
    我一听觉的有点意思,这个什么边门还有边壕的也在大沟村附近,估计和我们要去的地方应该不太远,就有些好奇的问那老板:“这边门和边壕是啥年代的事啊?边门是干啥用的?”
    那老板见我们对这个感兴趣,就拉了把椅子坐在不远,一边抽着烟一边说:“边门和边壕应该是清朝以前的事了吧。咱这疙瘩以前是满人的地界,边壕差不多也是个分界线吧,把汉人和满人分开,隔个五六十里地就有一座“边门”是放哨用的。东边头一道门就是咱这儿,叫“赫尔苏门。往西还有“半拉山门”“棉花街门乌拉堡门
    说到这里。那老板往前探了探身子,很神秘的对我们说:“这边门听以前的老人说,那可是当时是“过边。的通道,如果不在边门上过,而是冲过边壕,被抓住就是当场杀头,会丢命的。”
    那老板边佃丁抖们几个吃着东西,他一边说给我们听。倒也打听出了原玉
    据说在这道赫尔苏边门的附近以前清朝时还盖过一座“九堂神尸庙”庙里供奉的是关二爷。当时的大庙有前后大殿,钟、鼓二楼,里面的神像是用金子镀的,眼睛是用玛瑙镶嵌的。金光闪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当年庙里的钟声能传出几十里,十分气派。
    又过了几年,开始跑“毛子老毛子”把庙给毁了,里面的东西都给抢跑了,就剩下个残坦断壁的旧址现在还能看到。而现在的庙是后来村里人集资修建的,位置也不是先前的地方了,里面的老道接连换了好几拨,据说是这庙一般的道行根本就镇不住。
    “老毛子”源于中国人对洋人欧罗巴种的的贬称,据说是由于早先见到的外国人既野蛮又浑身长满了红毛,所以贬称为“老毛子”在沙俄侵占东北后,大批俄国人来到东北定居,于是“老毛子”这个词逐渐变成专指俄国人的词。
    不过听到“九堂神尸庙”这个名字,我们几个都感觉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起个这么古怪的名字。
    两天后,大家都准备妥当了。柳叶驾车接上我和大牙,直接上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驶。
    北京的天平时总是灰蒙蒙的。就像罩了屋塑料布,但是今天却是蓝的出奇,蓝天,白云,还有那追逐嬉戏的林间小鸟,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天然绝好的水墨丹青。
    一路上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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