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指尖的温柔-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幕简单的场景，在不同的人眼中却会呈现出不同的意义，躲在墙后的佐助，一直无声地看鸣人和樱说笑，走远。好久，有好久都没见到鸣人笑的模样了，他的微笑，依旧那么真实可爱，可是佐助的心里除了欣慰，却也觉得有些沉重得喘不过气，鸣人的身影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变得刺眼，周遭泛起的白光让佐助觉得睁不开眼，心里的声音，不敢置信般弱弱地问着，鸣人，终于可以忘记我了吗？我到底应该高兴，释怀，还是该心碎一地呢？
　　骤然复杂的心情，让佐助无意在外逗留，拿到衣服后佐助便迅速回到了音忍，准备去练琴，忙碌是让人无暇顾及心情的最好方式了吧。平时佐助都很少会路过大蛇丸的办公室，今天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这条路，佐助无意的经过却被一个词汇就轻易改变，“鸣人……”屋内穿出来，正是鸣人的名字！佐助不由得走近了那间屋子，趴在门上听他们的对话。“……您觉得佐助的心有没有比刚来的时候稳一些了吗？过了半年，鸣人应该已经脱离会有生命危险的时间段了，您看？”“没关系，不告诉佐助就是了，你可以继续用其它的什么东西喂鸣人的，依佐助的性格……”大蛇丸邪恶的声音，却忽然间变小了，小到听不清，佐助觉得不妙，立刻轻声地闪人，旁边的人，一定是兜没错，难道说鸣人真的没事了吗？
　　佐助的脑袋变得更加混乱，只能迅速跑到琴房，一刻不停地弹着练习曲……晚上躺在床上，佐助久久不能合眼，现在的生活，真的是生不如死，但为了鸣人，自己还是抗了这么久，痛什么的，自己也都浑然不知了，但是现在知道了鸣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自己便动摇了，再也不想做运送drug的容器了！自杀吗？倒是没有牵挂了呢，看到鸣人幸福的样子，自己是真的可以放心离开了呢，佐助苦笑，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同归于尽，这个想法，慢慢在佐助的心里强烈起来……

二十五

　　　　“鸣人！”是鹿丸的声音，“嗯？”鸣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被鹿丸拉着往外跑，“怎么了鹿丸？
　　有什么急事要……”“佐助现在在医院，医生已经下病危通知了……”鸣人的脚步一下僵住了，踉跄着差一点摔倒，“鹿丸，你说什么？”鸣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头上的血管一下下蹦着，“快点走吧！再不去就真的要来不及了，鸣人！我来不及向你解释，总之听我的！”鸣人被机械地塞进出租车，木叶综合医院的方向。
　　颤抖着不敢推开房门，却被鹿丸猛地推了进去，屋子里面，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黑压压站了一片，鸣人拨开众人，病床上面躺着的那个身上插满管子的人，真的是佐助！鸣人缓缓地跪在佐助的身旁，轻轻地抚上佐助苍白的脸颊，他的音容笑貌，好像刚才还出现在眼前，佐助啊，我们……才有多久没见而已？
　　怎么一切，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呢？眼泪顺着鸣人的脸滑落到地上，瞬间溅起，散落无数晶莹，“佐助，我是鸣人，听见了么？我是鸣人啊，佐助，你不是最怕我哭，最怕我伤心吗？那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只要你肯睁开眼睛，不要离开我，我就不哭也不伤心，我会笑给你看，好不好？佐助你醒醒，醒过来啊……”
　　没有吵闹，没有哭叫，鸣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就象是在佐助耳边轻唤，手从佐助的脸庞滑下来，握住他的手，这双手，竟真的已经失去它往日的温暖了，鸣人很想把温度顺着自己的手传过去，可是那只手，却越来越冰冷，仿佛已经告诉鸣人这个事实，佐助，是真的要离开了……“佐助，醒醒，醒醒，睁开眼睛……”
　　鸣人趴在了佐助身上，呼唤的声音透出越来越强的呜咽，怎么会，这么久的折磨和思念，还没来得及让佐助好好补偿自己，怎么就突然要面对佐助随时都会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了呢？
　　佐助忽然一皱眉，挣扎着睁开双眼，可那眼里充满哀伤，不舍，直直望着天花板，众人看到佐助睁开眼睛惊叫出声，鸣人应声抬头，看到忽然醒来的佐助立即弹起来，大声喊着“医生，医生佐助醒了，你们快来看一眼，佐助是不是还有救？快来人啊……”医生赶上前简单检查了一下情况，依旧声线极平地说，“这恐怕是回光返照了，对不起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鸣人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希望，瞬间就被医生的“无能为力”浇熄了，“回光返照？回光返照么……”鸣人无神地重复着，又跪回到佐助身边，“鸣人，好想再见你一面，但是我没时间了……终究还是不能待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佐助顿了一下，又忽然像是交待旁边的人似的，“不要告诉鸣人真相，让他恨我也好，忘记我也好，总之别让他痛苦……就好……”佐助生命的迹象也越来越弱了，旁边的人禁不住都相继开始流眼泪了，这次，是真的没有希望了，鸣人开始哭出声，不断地呼唤佐助，无奈佐助还是没有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让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兜已经走到鸣人旁边，鸣人回头望着这张陌生的脸孔，没有任何反应，兜的表情严肃而略带些苦涩，一把拉起鸣人把他甩到一边，“叫医生过来帮忙，快点！再磨蹭佐助就真的没救了！”
　　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拉走了，医生也已经不知道被谁叫了过来，病房的门被关上的一霎那鸣人好像才恢复意识，猛然趴在门上喊，“不要关门，不要带走佐助！我不要离开他，开门！开门……”
　　“鸣人！”鹿丸握住鸣人的肩膀，摇了摇他，“他们在抢救佐助，抢救懂吗！醒醒啊鸣人，佐助不会离开你的！
　　很快……他就会醒过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他啊！”“我知道啊，”鸣人瞬间镇定了下来，倚着墙滑落下去，用右手抱着膝坐在地上，“可是就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他身边，我怕这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毕竟医生都已经说他……回光返照了……那个人，能有什么办法救他呢？”鸣人绝望地说着，现在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因为他不知道，当分分秒秒过去以后，里面传出来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医生面如死灰似的从里面走出来，鹿丸心里一紧，赶紧上前问，“怎么样医生？佐助他……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医生白了他一眼，撂下一句“问那个人”便走开了，鸣人眼神茫然地抬头，看着走向兜的鹿丸，“那个，先生，佐助他，还能活下来吗？”兜露出一个几近没有的浅笑，“放心吧，悉心护理的话，身体会恢复原状的，只不是需要一些时间了。”鸣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个人口中说的每一句话，佐助没事了，佐助回来了！鸣人迫不及待地地跑进病房，鹿丸也终于露出放心的笑容，“真是麻烦，不过好在没事了，哈哈那个医生原来是脸上没面子才会那种表情！”
　　然后他转身，很深沉的语调，“真的谢谢您，还不知道恩人的姓名，可否留下您的名字也好让佐助他知道是谁救了他一命吧。”“你不告诉他的话，他也早晚会知道的，我叫药师兜。”说完他便在身边几个人的压制下离开了。
　　佐助依旧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旁边的诸多仪器显示着，佐助已经恢复正常的生命力，鸣人脸上，是安详的笑容，就这样一直看着佐助也好，只要他在身边，鸣人就已经很满足了。兜离开以后鹿丸也进病房看佐助的情况，“佐助已经没事了鸣人，剩下的，就是你要好好照顾他喽！”“嗯嗯我会的，谢谢你鹿丸。还有，我一直有个疑问的，你怎么知道佐助出事了呢？
　　刚刚周围很多都是不认识的人啊，佐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鹿丸叹了口气，“我姐姐在这个医院工作，看到以前是我的同学的佐助被很急地推进手术室才问我怎么回事儿的，刚才周围的人，应该……”鹿丸有一点犹豫，到底该不该说，“应该是什么？”“是……警察，好像大蛇丸已经被逮捕了。”“警察？！大蛇丸被逮捕？他是谁？怎么回事儿啊鹿丸？”“嘘……小点声！
　　会影响病人休息的！事到如今我想也没必要瞒着你了，鸣人，佐助去的那个音忍音乐学院的校长，其实是贩毒集团的头目，而佐助他在那里，名义上是弹钢琴，可实际上是运送drug！
　　我不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大蛇丸就落网了，可是佐助装在胃中的冰啊啊毒（抱歉啊因为文文发不上去Tina只能这么做了，中间用两个啊把那个词给隔开……）胶囊全都破了，你应该知道，一次性摄入大量drug是会要人命的，佐助能活过来，真是万幸……”鸣人的心今天是注定没有安宁的时候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佐助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我不能相信我不能接受，鹿丸你骗我！”
　　“鸣人！听我说完，佐助他去忍受这份屈辱和折磨，完全都是为了你！听说是音忍的人暗中捣的鬼，你的手臂没了知觉就是他们做的，好像他们还用什么控制了你的神经，如果佐助不答应他们，你没他们给的解药会死的，佐助一直隐瞒你，为你牺牲自己，就是希望你能不为他内疚，好好活下去，你知道你一直吃的那个‘营养素’是什么吗？那就是佐助悄悄给卡卡西送去的，音忍给的解药！”
　　说到这里，鹿丸都觉得有点心痛，佐助这么为你付出，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又流眼泪了，今天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鸣人责备自己的脆弱，真不像个男子汉，眼里的佐助变得模糊，原来自己一直蒙在鼓里啊，知道现在过了近一年时间，才知道什么是真相！佐助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自己，拿自己不当一回事呢？难道你不知道，如果要用你的命来换自己，那我情愿去死吗？真是个傻瓜啊……骗我，为了我不为你担心内疚，可是你不知道思念同样会把我撕成碎片吗？鸣人心里“责备”着自作主张的佐助，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重重地罚他！

二十六

　　　　眼皮有点沉的感觉，但佐助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只记得开始的时候好像见到鸣人，而后就不知道什么了，视觉慢慢随着焦距的调整变得清晰，眼前是完全没见过的房间，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啊啊大蛇丸到底被逮捕了吗？佐助一急，猛地坐了起来，可是身体却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随即瘫软了下去，佐助这才看清，自己的身上插着管子，线路，手背上面是点滴，而压在身上那重重的，一头金发……鸣人！
　　虽然近50个小时没有合眼让鸣人困得可以睡上一天一夜，但身下这么大的动作也足以把他弄醒了，鸣人晃了晃头，揉揉惺忪的睡眼，恍惚好像看到佐助正看着自己！鸣人一下子清醒过来，狠狠向自己的脸掐过去，没错，真的不是梦！
　　“佐助你终于醒了！”鸣人高兴得忘了一切，扑到佐助身上抱紧他，怕自己一松手佐助就会不见，“太好了，太好了，佐助你醒了就没事儿了！”鸣人高兴得说不出话，透过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鸣人感受着佐助有力的心跳，他就在自己身边，好好的活着！佐助被鸣人一系列的突然动作弄得摸不着头脑，可是自己的身份他还是没有忘记的，虽然很多事自己还没有搞清楚，比如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鸣人为什么趴在这里睡觉，又为什么说这些奇怪的话，他还是下意识推开鸣人，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头转到另一侧不肯看鸣人。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两天前自己不知道佐助的事，可能现在还会觉得沮丧，但现在不管佐助有什么反应，鸣人也可以理解了，这个笨蛋，还想隐瞒下去吗？不省人事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以为外界的一切都一样吗？鸣人笑了，温柔地转过佐助别扭的脸，叹了口气，“佐助你昏迷了三天两夜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现在好不容易盼到你醒过来，可以看到你乌黑明亮的双眼，知道我多开心吗？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说过很多遍了，不用你费心。”佐助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到，这么疲惫的声音还要装作冷漠，鸣人的眼睛落在佐助苍白凹陷的脸，近半年的身心折磨让佐助消瘦到近乎皮包骨的程度，鸣人忽然鼻子一酸，脸上的笑容也都不见了，但他还是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太难过，“那么你真的不想见到我吗？
　　对我的关心，就真的这么不屑一顾吗？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原因，因为我们本来也没有关系了……”
　　“混蛋佐助，你还想骗我多久！”鸣人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怎么能这么对待你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运送毒囧品，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吗？就算是为我也不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
　　而且最狠的是你还不肯告诉我，所有的事你全都要自己面对承担，但是你觉得没有你在身边的我会过得快乐吗？
　　就算是杳无音讯也不可能减少我的想念你懂不懂！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等我知道以后你认为我会继续活下去吗？没有你，我一天都不想多活，你知道三天前我一无所知地跑到这里，只听到医生口中无力回天的字眼的时候，我有多恐慌吗？如果你真的出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你说啊！”
　　鸣人又一次紧拥住佐助，所有堆积在心里的埋怨全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鸣人靠在佐助肩膀上大声地哭着，让佐助好不心疼，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呢？原来鸣人全都知道了，自己是真的看不得鸣人哭啊，所有的狠心都一下软了下来，捧过鸣人的脸，佐助的唇紧紧地贴在了鸣人的额头上，无声而酸涩的泪，顺佐助苍白的脸滑落下来，滴在鸣人脸上，“对不起，鸣人，我明白这一切对你真的不公平，我何尝可以不爱你不想你？可是正如你所说的啊，没有你，我也不可能独活，换作是你，会不会也为我而接受他们的要求呢？”“我当然接受啊……”“答应得这么快呢，可是到时候你也一样不会告诉我的吧？
　　明知道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