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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all鸣)宛如秋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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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偶尔会想起四代。
不是在看见火影岩上那张巨大而严肃的脸,而是在偶尔从背后看着自己学生的时候。
鸣人并不象四代。这一点他很清楚。
记忆中那个男人的笑脸虽然也有着泛傻的嫌疑,却始终温软柔和。平心而论,卡卡西认为自己的老师是要比自己的学生更英俊的;虽然他们的头发都是偏金的黄色,虽然他们的眼睛都是澄澈的纯蓝。
还有他们身上好象都有细细的微光。
卡卡西记得那年自己曾对沙忍的老人说,因为鸣人身体里封印着九尾,所以他对我爱罗的心情感同身受。
九尾。
九尾。
他偶尔会看着鸣人那逐渐成长的背影,想象那里面是否有一只巨大的猛兽张牙舞爪。
然后就想起了14岁那年染红大地的夕阳,想起了被称为四代的那个男人。
想起了与再不斩死斗的那个时候冲天而起的查克拉,还有终焉之谷巨大的水花。
还有那无力的孩子倚在他的背后,喊,佐助。
他度过的人生明明还说不上很长,却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全部落在那只会流泪的左眼里。
于是他把它们全部沉淀在那里,在温和的微笑和庸懒的表情之下,一层又一层。
积累得那样深,积累得那样厚,也象一只巨兽。
关在那只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眼睛里。
“风影看来有什么事情要告诉鸣人,最近音忍那里也没消息。所以,”五代火影把一张级别A的任务书放到卡卡西面前,“我希望你能去侦察一下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他接过任务书,也没有疑问也没有异议,就这样离开。
这一直是旗木卡卡西的作风。
从六岁,到三十三岁。一直如此。
他的左眼总会时不时地开始疼痛,然后流泪。
那个时候他会想起带土,然后想起宇智波和风镜,然后想起自己的两个学生。
后来他在无意间触碰到自己左眼的时候,就会想起金发的孩子靠在他肩上,喊一个人的名字。
曾经的记忆中孩子从不曾如此无力和柔软。
卡卡西曾看见巨大的猛兽。
在火红色的夕阳下嘶吼。
那是被封印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中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也有一只猛兽,虽然它不会吼叫,虽然它不会伤害谁。
可它就在那里,安静的,寂静的,死寂的。
他知道。
那只猛兽的名字就叫做悲哀。
十、风影
风沙风沙。
不数一数火之国有多少棵树不会明白为什么火之国的忍者村要叫木叶。
不看看风之国大片大片平哗哗的沙漠,也不了解为什么风之国的忍者村取沙做名。
鸣人交接完了文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拖着我爱罗问,你们这里还有我没吃过的特产小吃没有?
眼睛闪亮好象某些贪馋的小动物。
刚结束工作的风影大人愣了片刻。
仙人掌馅的包子算不算?
我们要相信,堂堂风影我爱罗绝对不是在搞笑。我们也要理解,沙漠物产单调。
这世界上不是什么地方都跟木叶似的,天时地利人和通占个齐全。
不过。
鸣人抱着死士赴曹壮士断腕风萧萧易水寒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无畏精神往热气腾腾的包子上大咬一口。
其实还满好吃的。
鸣人脸上风云变色的表情让坐在一旁的我爱罗莞尔一笑。只可惜此时鸣人正着力于品尝各种类型的仙人掌包子,无缘看见。
当然,如果他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懊恼地抱着自己乱发蓬蓬的脑袋大叫这多么可惜。
不要想歪,鸣人只是单纯因为很少能从我爱罗脸上看见笑容而发出如此的感叹而已。
毕竟,面无表情了许多年的风影大人脸上也很难一下子变得表情丰富。
我爱罗一直很感谢鸣人。无论是十二岁的中忍考试,还是十五岁那年几乎让自己送命的尾兽事件。
其实我爱罗知道自己对鸣人的感情在感谢之外应该还有许多许多,比如觉得是同类而不再孤单,比如憧憬对方的坚强,比如被鸣人的那股冲劲傻劲所感动,又比如喜欢鸣人那样阳光的感觉等等等等。
还有许多细微的难以说明的感触。
但我爱罗毕竟也只是个和鸣人同年的人,而且由于童年关爱缺失,对某些事情的领悟能力偏低这是完全应该被理解的。
毕竟。
虽然凶暴,但守鹤本质还是一只很简单的动物。
而能没有一点纷乱就把心中那些错综复杂的思想整理清楚的,不要说我爱罗,恐怕木叶加上沙忍也就只有一个早熟的天才忍者卡卡西才做得到了。
正因为这份友情,我爱罗反倒觉得即将要说的话不好开口。他并不希望看见鸣人烦恼的模样,而无疑这件事情是极少数能让鸣人烦恼的事情之一。
思索再三,我爱罗终于还是决定把正事押后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急在一时半会的事情。他安抚自己稍微有点过意不去的良心。
一只鸵鸟正在远处的沙地上埋自己的脑袋。
“对了,我爱罗。”鸣人咬着半只包子抬起头来,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你知不知道视觉系是什么意思?”
正抱着麦茶杯子慢慢喝的我爱罗一愣。
问这种话题做什么?
“小樱她们老拿着一些花里胡哨的画册说,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又不告诉我。”吞下嘴里的食物,鸣人满足地眯起眼睛,“后来她跟我说,你就是视觉系。”
喷。
我爱罗确信自己活了十九年没这么意外过。
桌子对面有人笑了。嚣张得惊天动地。
他擦着嘴角的水迹抬头,恍惚间好象看见无尽的阳光。
就和多年前看过的一样。
那时候有满身伤痕的孩子攀爬着向他移来,艰难得象只在酷热沙地上蠕动的小虫。柔软无力,而他却害怕得想逃。
那头灿烂的发,那些耀眼的汗水,都象极了沙漠里列列的阳光。
没人知道我爱罗从十二岁以后就患了恐虫症。
“我爱罗,当风影好吗?”
鸣人问他,右手大咧咧地搂上他的肩膀。
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习惯的不自在,但是防御的沙却没有飞起来。我爱罗微微一笑:“满好的。”
这一次鸣人清楚地看见了我爱罗那皮肤白皙的脸上微小的笑容,但他没有作声,理由连鸣人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鸣人怕一出声,那个安静的笑容就消失了。
我爱罗当风影的时候其实挺简单迅速的。
音忍虽然利用沙忍和木叶大干了一场,其实沙忍的损失远比木叶小得多。
唯一巨大的损失算是风影的过世。
天不可一日无日,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种浅显易见的道理谁都懂。
可是实行起来远没有说的那么简单。
谁有那个能力担任,谁又能让众人都赞同?ABC君各有一帮簇拥者,谁看谁都不顺眼。
当时沙忍的长老们和上层分子各执己见分为几派,争吵不休。我爱罗的上任要说是他们勾心斗角的平衡结果也不为过。
最终决议出来的那天,手鞠看着弟弟的背影说,这种事情你不必勉强做。
当时我爱罗的表情是手鞠从小到大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的。
——想当火影,为了让村子里的人都认同。——那个家伙是这样说的吧?
他微微笑着自言自语。
对我爱罗来说,风影的道路远比想象中的更艰难。
年老的上层只把他当个挂着风影名字的小孩,村人表面喊着风影大人而实际对他避之不及。就算人们在他面前已经不说,暗地里仍会窃窃私语。
沙之守鹤。
那段时期他总会想起鸣人。在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当那些名为孤独的软弱情绪浮上他的脑海,他就想起了木叶高大的树木和璀璨阳光,那些透明却不象沙漠阳光一样刺眼的光芒里,金发的少年缓缓向他移来。
他对他说,我知道。
我知道啊——
忽然就那样的,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直到从晓的基地回来之后,有一天他走在沙隐的路上,路过拐角的时候听见一群孩子在路的另一边小声吵闹。
“我妈妈说那是一只叫守鹤的怪物的标记,很恐怖的!”
“真的假的……”
“哇啊不要说了,好可怕……”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得下唇一片苍白,而他却不觉到痛。
就在那个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童稚的声音,稚嫩而清脆。
“不是那样的!妈妈说过,风影大人是为了保护村子而没有时间休息,所以眼睛才会变成那样的。”
他眼中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最终我爱罗还是花了十二万分的努力才把眼泪憋住,毕竟,风影大人站在大街上哭得淅沥哗啦的实在说不上好看。
你看见了么,鸣人。
就象你相信的,也会有人认同我,哪怕只有一位母亲,一个孩子。
那个时候我爱罗想到的,全部都是那个名叫漩涡鸣人的少年。
“我应该感谢你……”我爱罗小声说道。
“什么?”
“不……没什么。”
他们并肩坐在沙忍村外的沙地上,细腻浅黄的的沙砾在月光下反射着皎洁的光华。
请不要说又出现这样恶俗的场景,很多事情总是情非得已。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鸣人扭头问道。
我爱罗微微皱了下眉。
“是……有关佐助的?”
看着我爱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鸣人笑了,“如果不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你大概不会这么急于要告诉我;可你又好象不太想说。如果是这样,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
年轻而且还尚单纯的鸣人显然遗漏了一点,还有另一种状况也会如此地欲言又止。不过,现在可以先忽视。
“真是败给你了。”我爱罗明显松了口气,“的确,是跟佐助有关系的。”
“这样好吗?”鸣人看了他一眼,“作为木叶的同盟,不是先通知木叶,而是先告诉我?”
我爱罗抓起一把沙,看那些细小的颗粒缓慢从指掌间落下,“作为风影的确是应该那样,但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应该先让你知道。”
“佐助成为音忍的首领了。”
借着月光,我爱罗可以看见鸣人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
“大蛇丸……转生了……?”声音中的颤抖明显得任谁都可以听出。
说到底,当年破坏了那场转生仍是白费么?鸣人有些自嘲地苦笑。
“不。我们在音忍里的细作的报告说,并不象是大蛇丸的转生。因为现在音忍村里的人叫的并不是大蛇丸大人,而是佐助大人。”
“那么大蛇丸呢?”
“不知所踪。”我爱罗微微摇头。“这个消息就由你带回木叶吧。”
鸣人沉默着,双手握成了紧紧的拳。
“你担心佐助和大蛇丸一样攻打木叶吗?”
“不。”鸣人摇头。
“你还相信他?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这个回答令我爱罗很惊讶,当他后来慢慢地了解了当年发生过什么事之后,他无法相信现在鸣人仍然对已经叛离的佐助毫无怀疑。
“我爱罗……”鸣人从沙地上站起身,对他一笑,“你觉得手鞠和堪九郎会杀了你么?”
“他们没那个本事。”
“那么我换个问法。”鸣人弯下腰,凑到了我爱罗面前:“他们应该比别人都更为接近你一点,那么十二岁之前你为什么没有杀他们?”
那双澄澈的蓝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他,我爱罗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热,他别扭地撇开头:“那是他们跑得快。”
你不会杀他们的。
鸣人笑着一字一句,那笑容的灿烂连在月光下都不减它的耀眼。
“所以我相信佐助。我要带回他。”
那笑颜忽然在一瞬间变得柔和。
“因为他是我的兄弟啊。”
老实说我爱罗听见鸣人那句淡淡的回答时,没有被震动那是假的。
但风影大人还是忍不住不满地多想了一句,兄弟会把你打成那样么。如果堪九郎敢那样对他,他早就把他沙瀑送葬了。
我爱罗显然忘记了,小时候训练他总用流沙把自己的哥哥追着满训练场飞跑。
鱼肚的白光渐渐从东方扩散开来,天边的云霞依次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他们在风之国的大地上看见了一场沙漠里的日出。
“鸣人,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鸣人一愣,“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风之国的国庆日?难怪你不怕耽误工作,原来有公休啊。”
我爱罗倒地。
“没事吧,我爱罗?熬夜太累了吗?”
我是不能睡觉的,熬夜不熬夜根本没差。我爱罗很想这样说,但他现在已经无力到说这句话的欲望都没有。
“鸣人,你偶尔对自己的事情在心一点行不行。”
“什么?”
我爱罗坐在太阳初升的大地上,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生日快乐,恭喜你十九岁了。”
鸣人一愣,慢慢垂低了头。隔着他落下的刘海我爱罗看不清鸣人的表情。
“鸣人?”
许久,金发的少年抬起头来,脸上是如此刻朝阳一般烂漫的笑容:“谢谢你,我爱罗。”
鸣人离开沙忍的时候意外地在村子大门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衣黑发白瞳,这种搭配翻遍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
“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里?”
显然被叫住的人也十分意外:“鸣……人?”
请不要惊奇,这世界上总是会那么凑巧或者那么不巧地发生某些事情。
“你不是出任务了?怎么会在这里?”鸣人把宁次打量了一圈,又朝他身后看去,“小李呢?鹿丸不是说你们一起的吗?”
“他先回去了,我过来跟风影致谢,这次得到了沙忍忍者的帮助。”
“这样啊……”鸣人了解地点点头,“那等会我们一起走好了。”
于是,就是这样,这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沙忍村。
就在鸣人和宁次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之后,我爱罗马上回头吩咐部下再联系沙忍在音忍的细作。
不好意思,鸣人。
我爱罗在心中想道。
虽然你相信他,可是我不相信。
无论是出于对村子安全的考虑,还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他都不能不去在意这件事情。
站在我爱罗背后的手鞠轻轻叹一口气:
你真的认为只是对朋友的关心么。
这头我爱罗研究起了音忍形式,那头鸣人却毫不担心地往木叶跑。
所以说,安心的人是有福的。
比较遗憾的是,这种福气,貌似沙忍的风影大人没有;日向分家的大少爷也没有。日向宁次现在正被一些比较混乱的事情烦恼着,颇不安心。
最终,他决定把比较不想出口的事情押后。
反正那是急也急不来的事情,白眼上忍说服自己小小的迟疑。
远处又一只鸵鸟正在往沙子里埋脑袋。
“鸣人。”
奔跑中的鸣人闻声转头,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迎面丢来,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
“生日礼物,虽然迟了两天。”说话的时候宁次没有回头。
接住盒子的时候鸣人想的是,为什么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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