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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all鸣)宛如秋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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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虽然迟了两天。”说话的时候宁次没有回头。
接住盒子的时候鸣人想的是,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自己的生日。这个疑问从他十五岁收到宁次的第一份礼物一直持续到如今,鸣人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向宁次提过自己的生日。
三下两下拆开包装,鸣人彻底傻眼。
不得不承认日向宁次这个人天才到让人难以捉摸。鸣人看着手里的沙漠特产——仙人掌,如此作想。
“为什么送我这个?”
“虽然是植物,也算拿去跟小白做伴。”
这不是关键吧。
“那为什么是仙人掌!”
“仙人掌生命力顽强,就算你忘记管它也会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前提是我会忘记管它……”
宁次没答话,白色的眼睛斜瞟了鸣人一眼,意味十足。鸣人忽然想起了自己家里落户才三个月的小白那甩尾巴的弧度。
“那个,鸣人……”临近木叶的时候,宁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恩?”
“如果佐助出现在你面前,那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鸣人不解地看了自己的朋友一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痛扁他一顿!”
无疑,这个答案超出日向宁次预料的情况许多,因为他的表情有数秒的停滞——不过,由于天才平时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多,又加上赶路途中,这短暂的呆滞并没有被注意到。
“痛扁他一顿?”
“那是当然!”鸣人左右手在胸前一击,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不痛扁他一顿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怒!”
十一、她
小樱抬头看那棵树。绿色的枝叶高耸参天。
然后,左边一棵,右边一棵。
如此的高,即使在整片树林里,看起来仍是非常显眼。
就和那里一样。
她想,唇角微微扬起漂亮的弧度。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
从村口跟宁次分开以后,想到接下来的行程,鸣人忽然觉得有点为难。
提交了任务报告,然后回家。平时他一般都是这样。
但那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平时。
现在不是一般的平时么?
好象是……又好象不是。
鸣人站在大路边上,抬头看着早上九点的蔚蓝天空,还有那上面一丝一缕一大片的白云。
心一横,牙一咬。
怕麻烦是鹿丸的口头禅,吞吞吐吐可不是他漩涡鸣人的作风。
正想着,不远处的岔路口上,小樱穿着红色衣服身影正好转了过来。
天知道这该叫凑巧还是不巧。
闭上眼睛装做没看见不是鸣人的习惯,而且小樱也已经看见他了。
“鸣人,出任务回来啦。”看见鸣人站在路边,小樱远远地招呼道,脸上也如往常般地露出微微的笑容——
“啊啊鸣人!!我给你的那个护身符呢?”当然,也如往常一般地,露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打死你。’的表情。
鸣人莫名其妙地低头一看,这算是知道了小樱忽然变脸的原因:
只见拉链落到胸口的外套下,一条湖蓝色的绳子还挂在脖子上,而原本应悬在绳上的护身符已经全然不见踪影。
到底什么时候掉的?
鸣人还没想出个所以来,小樱凶狠的表情伴随着紧握的拳头已经来到了面前。
反对女性暴力——
那是鸣人在被打飞出去之前想到的唯一一句话。
那个护身符鸣人带了刚好九个月半,是新年的时候小樱从神社里求来的。那天鸣人跟着鹿丸、丁次和小李还有牙以及志乃,一大群男孩子热热闹闹地往那据说过年必去的神社走,半路就遇上了显然是已经往回走的井野、天天和小樱。
年轻人遇到了总是会热闹地说笑一番,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临到各自继续上路的时候,小樱犹豫了片刻,将两个系着带子的护身符递给了鸣人。
‘听说神社的护身符挺管用的,这个给你吧,卡卡西老师的就麻烦你拿给他啦。’
小樱说着,就把两个护身符塞进了他手里。那时候鸣人清楚地看见了小樱另一只手里还有一个护身符,而她脖子上已经挂上了为自己求的那一个。
小樱手里留下的那个护身符是打算给谁的,鸣人不用想都知道。
小樱有时候也会笑得很好看地喊,鸣人。
可是小樱只会面带羞涩地喊,佐助君。
一直如此。
“小樱……,佐助好象当上音忍的首领了。”
“不要转移话题!人家好心送你的护身符你居然……”扬到一半的拳头猛然停滞,鸣人可以看见小樱绿色的眸子略微放大:“……佐助……君?”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想骗你……”鸣人抓抓头发,嘿嘿露出一个傻笑,“有话直说是我的忍道嘛!”
——这种时候我不介意你骗我一下。
小樱苦笑着放下自己抓住鸣人领口的手,内心则有另一个自己很不爽地握起拳头:一天到晚把你那破忍道挂在嘴上,有忍道很了不起啊?!!
“小樱?”看着面前好一阵子没动静的女孩,鸣人不禁有点担心,“你没事吧?放心啦……佐助还是原来的佐助啦,大蛇丸没把他怎么样,等我有机会就会把他带回来了的!”
安慰我吗?小樱这样想着,微微一笑:“谢谢你,鸣人。”
鸣人呆了三秒。
“你是谁啊?”
“啊?”小樱彻底愣了,“你问我是谁?脑袋坏掉了?”
“说!你是谁?变成小樱靠近我有什么企图?”鸣人一脸严肃地向后跳开两步,“真正的小樱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地跟我道谢!”
“……”
春野樱从出生到此刻十九年,从没有这么想揍人过。
压抑情绪不发泄对身体不好,身为医疗忍者,她对这点非常清楚。
所以。
“白痴鸣人你给我去死吧!!”
绝对只有本尊,而且是彻底暴走的本尊才能使出来的樱牌超级铁拳。
路过的自来也在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前无奈地捂住自己的眼睛:鸣人啊鸣人,你还真是不懂女人心啊。
不过……
看着怒气冲冲地走远的少女,蛤蟆仙人回头瞥了自己不开窍的弟子一眼:
“我说小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
鸣人躺在地上,眼睛看着清早明净的蓝天,嘿嘿一笑。
“明不明白有什么关系,比起笑得那么牵强的小樱,这样的她可爱多了。”
你就是欠打吧。自来也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想。
很喜欢佐助君。
所以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杀人也无所谓。
她忽然笑了起来,才盖过耳朵的红色短发微微抖动。
十二岁的自己,好象是那么说过的吧?
杀人也无所谓。
那个时候还以为,杀人是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现在呢?小樱看了看自己干净的手心,很多次很多次任务,那里都是要沾上血的。或者是同伴的,或者是敌人的。
杀人?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她每两三次任务就会遇到一次杀人。
忽然有点恍惚的错觉。
她站在草叶茂密的草地上,看着面前的大树微微眯起了绿色的眼睛。
记忆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有些东西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结果却已是一片模糊。
什么留下来了?
她努力回想,脑子里能浮现出的却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支离破碎。
十五岁那年破坏了大蛇丸的转生,却没有带回佐助。小樱很清楚地记得当时佐助离开的那个背影,很深却又不纯粹的黑色。
回到木叶村以后,五代目曾经用很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她,问:
你到底喜欢那臭小子的哪一点?既没修养又愚蠢顽固……
还没等五代师傅说完,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为什么可以笑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啊是啊。
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她抬头看了那高遥的树尖一眼,阳光透过交杂的树枝泄下,落在地上好象一片晃动的星星。
似乎那年也是如此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三步,朝那棵格外高的树冲去。
远方的波之国的树林里有三棵别致的树。
三棵树上都有被利器划伤的痕迹,左边一棵从树根一直延伸到树梢,右边一棵从中段开始密布,只有中间一棵的树干上干净完整,惟独在临近树梢的高处留下一道细细的划痕。
那是已经在多年的岁月里凝固的痕迹。
她忽然想知道自己能爬到哪里。那年她只爬了一次,卡卡西老师就说足够完美。
踏踏踏。
七年前她第一次用脚爬树就走到了远超过同伴的高处,于是她的树上只有一道痕迹。
到顶了。
高处的风吹乱了她短短的头发,这一次她的树上一道痕迹也没有。
记忆是奇妙的。
她以为一辈子不能忘记的东西已经遥远,而她从没有回想的东西却清楚如昔。
这是她的树。左边还有一棵,右边也还有一棵。
曾经在某个领土狭小的国度里,也有这样并立一起的三棵树。
鸣人在左边,佐助在右边。
不远处的树上还有倒立着的卡卡西老师,他故意用大声而取笑的音调说,哎呀这样看来现在离火影最近的人是小樱呀,而宇智波一族的人看来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记得当时她所做的是,指着意图明显的老师,恶狠狠地说,老师你很罗嗦。
那时的阳光多么温暖。
十五岁那年纲手师傅给她治疗完了,很认真地看着她说,小樱,你想要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所以不要做傻事。
她站在树梢顶上闭上眼睛,又睁开。秋天的风携着植物开始枯萎的味道扑向她的脸庞。
你喜欢他什么。
你想要什么。
她张开双臂,让风吹过自己的身体。唇边是若有若无的弧度。
“那种事情,如果知道就好了。”
如果知道,就可以去不喜欢。
如果知道,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找。
如果知道,就好了。
她抬起头,阳光直直地照进了瞳孔,秋天中午的太阳并不炎热,却干净耀眼。
——“啊啊惨了!我答应过井野十点的时候去她家帮她的小狗看病的啊!!!完全迟到了!”
十二、微不足道的理由
翻完李送过来的任务报告书,纲手微微皱起眉头。本来哪个忍者派系换个首领这种事情实在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毕竟人都会死,风水轮流。
但问题是,消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曾经的同学加曾经的同伴大蛇丸;而且换上的那个人与木叶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亚于大蛇丸跟木叶的牵系。
借用奈良家那儿子的口头禅就是,麻烦啊。
但纲手此刻最先想到的却是自己最小的那个徒弟。
“那丫头应该不会做蠢事才对。”不自觉地,话就出了口。
“小樱的话,应该不至于。”懒懒的声音从窗台上传来,纲手看着凭空出现在那里的身影,对这个男人的作风实在头痛到简直成为惯性:
“卡卡西,你不能从门进来吗?”
“呀,习惯了。”永远戴着面罩的上忍摸着头发笑得很无辜,“火影大人办公室的窗台修得这么好,让我一看见就忍不住想往上面跳。”
如果不是因为还等着这个人的工作报告,纲手相信自己一定会马上就将卡卡西从那个据他说看起来很想往上面跳的窗户里扔出去。
“因为那丫头心眼太死了,死得连她自己都越来越糊涂。”卡卡西确信火影办公桌上的那份报告上写有他报告书中的一部分内容,因为他在一瞬间已看见了那上面‘宇智波佐助’几个字。“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应该。”
如果没有最后停顿了再加上的‘应该’两个字,旗木卡卡西的这番话配上他的笑容倒应该是非常具有说服力。
纲手叹气。
忍者条例的确可以约束忍者的所作所为,但对于个人性格这种问题,再完备的规定也是毫无用处的。
遗憾的是,偏偏木叶里的忍者都是很有个性的。
旗木卡卡西是如此。凑巧不巧地,他的三个学生也是如此。
“唷,鸣人,又吃拉面当中午饭。会营养不良而死哦。”
一乐门前,鸣人听见自己以前的老师现在的队长带着他那万年不变的调调向自己招呼道,心中不由想起曾经天真可爱一无所知的自己,多少次被不良老师那句‘会死哦’吓得要命。
“卡卡西老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鸣人很无力。
卡卡西愣了片刻。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鸣人已经在很多年前就不会在听见自己说‘伤口不好好包扎会大出血而死’这种话的时候,抓狂地跳来跳去大叫我不要死啊老师你快帮我处理啊啊。
那么,为什么自己的口头禅还是没有改过来呢。
他伸手探到金发青年的头顶上,把那一头短发揉得乱七八糟。曾经还不到他腰的孩子现在已经高过他的下巴了。
有时候卡卡西看着自己的学生会偷偷庆幸一下自己的发型,高度上的确占优势。
“听说你知道佐助的事情了?”就在鸣人护着自己的头发要跳起来理论的时候,卡卡西一句话让他停住了动作。就这一点来说,毕竟姜是老的辣,卡卡西能在鸣人抓狂的前一刻顺利转移话题这也已经是多年不变的事情。
“啊,原来卡卡西老师也知道了啊。”鸣人护着脑袋的手顺便在头发上抓了一把,“嘿嘿这次我肯定要把他小子带回来!”
大大咧咧的笑,充满活力而没有心机,带点傻气。这么多年来鸣人脸上一直没少过这样的笑容。
卡卡西下意识地又把手放回自己学生的头顶上虐待那头乱蓬蓬的头发。
“小樱不在,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这么笑。鸣人。”
鸣人脸上的笑容忽然凝滞,然后那笑容象冰块融化一样慢慢地减了弧度,却依然没有褪消。
“说什么啊,卡卡西老师。我可都是有话直说的。”
卡卡西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我知道的。”
年长了十四岁并不是白活的。
“还是要带回佐助吗,鸣人?”
“恩。”
“已经不用再担心他成为大蛇丸的容器了。”
“还是要。”
“为什么那么执着?”
为什么那么执着。
“为什么?”鸣人看了身边的老师一眼,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大概是觉得让他去复仇挺蠢的吧。”
卡卡西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有点意外又似乎一切其实都是意料之中。
“那个时候佐助对我说,你什么都不懂……其实我都知道的。”走到曾经第七班初次任务的训练场,鸣人在自己当初被绑的柱子上坐下。“的确,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所以或许也不能完全理解失去的痛苦吧。但是孤独啊,仇恨啊,报复啊,我很早就明白了。”
你懂什么?成天傻笑的你懂什么?
什么都懂。什么都懂所以才一直傻笑的。
“卡卡西老师一直都知道我是九尾的容器吧?”眼看金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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