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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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经过,每天都能看到这样一幕,也都能听到这样的话,但依然有人信。
所以看着这些人,我就想笑,叶子暄也看了看他们说:“人终究要有心理安慰的,每当迷茫的时候,总会想到自己该有人帮助多好,我也是这样,在我最困惑之时,我一直想着开天眼,不必取笑他们。”
此后便没有再说话,不过不多时,从几个卖爆米花的小摊贩中,走来了几个人。
一律的腰间挂着黑鹰。
虽然黑鹰的刀片,没有南环拿的那种刀片看上高调与张杨,但在夜色路灯光下,闪出了黑铁的那种黑青色,我到今天,才感觉到这就是进丰的象征,低调就是真正的牛比。
这些刀毕竟给我心中留下了一些阴影,看了第一眼,就有些不淡定了,咽了一口唾沫。
“子龙大哥!”离的很远,黄铜便叫出声来。
听到声音,我也看到了黄铜,随后与叶子暄一起走到他跟前,看到他的黑鹰之后,稳定了一下情绪,没有失态。
“哟,多日不见,黄铜兄竟然升官发财,身边还有几个好兄弟也跟着你混了,不错,不错。”我笑着对黄铜说:“想当初我就看你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以后必是大才,如今果然被我猜中。”
黄铜也笑着搂着我的脖子说:“子龙大哥,咱们就别客气那么多了,这几个好兄弟跟着我,也是托了炒鸡哥的福,所以我只想你今晚来,有没有把握治好炒鸡哥呢?”
“这个我们也只有见到他之后才能做决定,要不然你只说右眼跳,我们也不好判断。”我说:“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大师,真正的高手就是他。”
说到这里,我指了指叶子暄。
黄铜顿时大笑:“子龙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带了好朋友来,也不想介绍一下。”
“叶子暄。”
黄铜马上搂起叶子暄的脖子:“暄哥,还要你多多照应。”
这个家伙,可能认为搂起别人的脖子是一种亲切的形为,但是对于叶子暄来说,却是极为反感的,我急忙拉开黄铜说:“黄铜兄,高手向来与众不同,如果与我们一样,那就不叫高手,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这位兄弟的性格有些孤僻。”
黄铜顿时松手,冲叶子暄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暄哥,我无意冒犯的。”
“别客套了,去看你老大才是正事。”我在一边打圆场。
黄铜点了点头。
在黄铜带领下,我们顺着文化路,一直向前走,走到路中段,有一个巨大的动漫游戏城,在这里,就像KTV一般引人夺目。
走进去之后,我顿时感觉世界观被颠覆了。
想我上学时,经常去逃学打电子游戏,什么三国志,双截龙,傲剑狂刀之类的,那时游戏机最多也就是七八台,便感觉这个游戏厅很大,如今这里粗略看了一下,便有上百台。
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时有穿着性感的服务员走来走去,我最奇怪的是有几个人围着一台游戏机,玩捕鱼。
其中一个说:“他娘的,又输光了。”
然后便叫道:“小齤姐,再上两千,我就不信我打不中一条白龙!”
一个衣着超短裙的服务员便走了过去,然后从那人手中接过两千块钱,再拿出一把钥匙在这人面前的的操作台上拧了一下,便说:“2000以上,马哥你真是财神,今晚上都上30000了,嫂子不说你?”
那个人当时笑了笑:“那个黄脸婆就别提她了,我来这还不是为了看你?”
对于这人打情骂俏我倒并不在意,在意的是,这个机器简直就是喝钱机器,要说钟正南也说的对,这个地方确实是赌博场所,而且赌的很大,我们那时玩游戏,花2毛钱买个游戏币都感觉到贵。
穿过这些游戏机之后,逐渐走到一个清静之地,前面有一个关着门的小房间,上面挂着一个牌子:经理室。
黄铜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进来的”声音后,黄铜领着我们二人进去,其他几个人在外面守着。
屋内的灯光很暗。
面前坐着一个黑脸,小胡子的中年汉子,戴着一幅墨镜,一个长腿的浓妆女人从他身边离开,走向门外顺便关上了门。
黄铜冲小胡子鞠躬说道:“经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子龙大师,这位是子暄大师。”
黄铜然后对我们说:“这是经理,也就是我大哥。”
这小胡子,就是炒鸡,我心中暗想。
他看了看我们二人说:“我想看看你们二人的本事。”
我问:“经理,上次是你的右眼跳吗?”
炒鸡点了点头。
“上次让你用白布或者白纸蒙着右眼的就是我,我想主要是因为你本身八字比较差,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正所谓人鬼殊途,你看到了脏东西,所以遮盖一下。”我笑着说:“这就是我们的本事。”
炒鸡听后,顿时不乐意了:“你说我八字差?那我怎么还能当老大?”
叶子暄说:“经理,八字差不是指你命不好,而是指你的命格较弱,容易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算你们说的有理,但是你上次说的根本没屁用,一开始还行,但是过了两天后,又开始跳个不停。你小子就是一神棍,我这次一定饶不了你。”
对于为突然之间的转变,我有些接受不了,不由说:“经理,有话好好说,何必一上来就说这些话呢?”
炒鸡说:“上次你说的那些话,我确实做了,本来没事,后来又开始出现右皮跳,于是我在路边遇到一个算卦的,他说我是梅花压阳之命,本来右眼跳可以早点破,但是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要破的话,很困难,他现在正帮我想办法。你看,你们把我都耽搁了,我能不生气吗?”
“什么梅花压阳?”叶子暄在一边问道。
炒鸡看了黄铜一眼:“这就是你小子找来帮我治右眼跳的?我看你是嫌我死的晚吧,这么简单的术语他们就听不懂,拿什么治?”
我悄悄问叶子暄:“梅花压阳是什么?别懂装不懂。”
叶子暄说:“确实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为了缓和这气氛,我不禁站直了身子,对炒鸡说:“经理,是这样的,你不是想看我们的本事吗?刚才你说的那个暂时打住,你现在看我抱着的这只猫,它是传说中的招财猫,只要它的左前爪伸向哪里,就说明你今年的财运在哪个方向,你要是信我们就信,要是不信,我们这就走。”
这个话题终于引起了炒鸡的兴趣,说:“你说的可当真的?”
“我们既然来了,肯定不会随便的忽悠你,我告诉你财位之后,我希望咱们说话,能保持一种相对和气的情况下来说,如何?”
“那是当然,快让你的猫给我指指。”
小黑当然指不出什么财位非财位,不过那三条尾巴还是镇住炒鸡。
我把它放到桌子上,炒鸡伸手就要摸小黑,我急忙拦住了他:“经理,别怪我不讲究,要说我不让你摸,是不给你面子,可是你一摸,让招财猫沾了不该沾的东西,预测一个不准的财位给你,也没什么用啊。”
我这么一说,炒鸡马上松手说:“真不好意思,子龙大师,要是能指,就赶紧指。”
“嗯。”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的却是,你摸小黑,真是找死,你又不是女的,得不到小黑的喜欢,你能随便摸吗?
不过演戏要全套,我对小黑说:“小黑,你指一下财位。”
小黑当时很听话地抬起了左前爪。
第三卷第五十七节:右眼跳3
小黑的左前爪指向了门。
“这个是什么意思……”炒鸡说到一半,急忙捂住了嘴:“不好意思,我多嘴了,大师,你说什么时候能说话我再说,以免破了财运。”
“没事经理,现在可以说话。”我说完之后,顺着小黑指的方向指去,对炒鸡说:“你看前面是什么?”
“前面是门。”炒鸡也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很认真地说。
我继续问道:“门外面呢?”
“营业大厅。”
“这就对了,经理。招财猫指的方向就是你这游戏厅,它的意思说你以后的生意将会越做越大,日进斗金不再是梦想。”
炒鸡听后更是大喜,当时便站了起来说:“大师,你说这话是不是真的?”
我一脸庄重地对炒鸡说:“当然是真的,你现在的生意差吗?”
炒鸡答:“有我炒鸡在,差不了。”
“那就对了。”我笑了笑说:“以后还会越来越大。”
“照你这么说,我有望收下在花园路上丽园村附近的何老爷的三个动漫城?”
“这个我不好说。”我说:“你业务扩大,能收下别人的生意也是应该的,但是如果对方的经济实力也相当丰富,也是不容易收的。再说何老爷是谁,我也不知道,无法给你做出判断,你说是这个理吧?”
“大师,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何老爷与我同是进丰的兄弟,不过这小子不地道,我管两个游戏厅,他管三个动漫城,本来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可他总是看不起我,这个傻齤逼,如果他不是因为与恶邦走的近,老子早就砍死他了,他娘的竟然不把我炒鸡放在眼里,今年业务扩大,一块把他炒了……”
看来这何老爷与炒鸡的关系很差,一说起他,炒鸡便说个没完没了,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道:“经理,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我们外人不掺和,其实我们这次来,是应黄铜之约,破你右眼跳灾这个事的。”
“嗯,刚才有说话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师别与我计较,你也知道,我不是个文化人。”炒鸡笑着说。
我也笑道:“经理,你太客气了,我们兄弟二人也是直性子,你能开门见山,也表明你直来直去,这说明咱们的脾气真是合到一块去了。”
我刚说完,炒鸡便对黄铜说:“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拿两把椅子,让两位大师坐下来,一直在这里站着,是个什么事?”
“你能信我刚才说的就行,我们站着坐着都无所谓。”我说。
“信,当然信,能发财的事,谁不信谁才是傻瓜,再说你这只猫,一看就是神物,三条尾巴啊——我懂,我懂。”炒鸡笑着说:“大师果然是大师,连喂的猫都与别人不一样。”
黄铜随后拿了两把椅子,我与叶子暄各一把,然后坐下。
“你要是能信我们最好了。”我笑着说:“咱们还是接着刚才说的事吧,你说的那个梅花压阳什么意思?”
此时炒鸡没了刚才的抵触的情绪,说:“那个算卦的说我是冬天出生,正是梅花开放之时。一般来说,如果梅花开方那天出了太阳,就是正阳,如果没有太阳,比如阴天或者雪天,便是压阳,如果压阳的话,就很容易看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听到这里,暗想这尼玛是哪个算卦的,这不分明是坑人吗?什么梅花正阳,梅花压阳的,依照他这样说,那春天牡丹开,夏天荷开,秋天菊花开,都会有正阳,压阳的,但是如果自己的禀性弱,管你是正阳还是压阳的,一样都看看得见脏东西。
这炒鸡还想收何老爷的动漫城,就靠这智商,估计根本做不到。
想是这样想,但并没有直接挑明,让炒鸡继续说下去。
“那算命的说,你们给我说的那个方式,根本没什么用。”炒鸡补充了一句。
这算命的真他娘的缺德,想骗钱可以直接说,何必说那个方法没用呢?
叶子暄听到这里,也不禁说:“梅花冬日开放,是不会管天晴天阴,更无正阳压阳之说,我怀疑,你可能是被骗了。”
炒鸡听到这里,依然有些怀疑:“大师,你别乱说。”
叶子暄淡淡地说:“算了,不提这个。你既然说你的右眼一直跳,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的右眼呢?”
炒鸡听到这里,却顿时迟疑了一下:“这个……”
“怎么了?不方便吗?”我问。
“我是说,你们不会连右眼皮跳也不知道吧?”炒鸡说。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经理,这个不是不知道,我不但知道右眼皮跳,左眼皮也跳过,但是怎么个跳法,我们还是要搞清楚的。比如医生吧,每天都有接触到感冒病人,虽然感冒很常见,但是医生该看症状还一样要看症状不是?不能一听说感冒就开药,这与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呢?”
听到这里,炒鸡慢慢地摘下了墨镜。
在他摘下的这一瞬间,当时便感觉背后一道寒气直冲天灵盖,他那叫右眼跳吗?
我们平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眼皮只不过稍稍的跳动就是,而他的眼皮则很夸张,不是跳,而是动。
这个概念可能有些不好区分,打个比方,以心脏为例:“跳”,就像心脏那样自己跳动。如果动的话,就像有人用一根绳子拉着心脏走来走去。
而炒鸡的眼皮就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绳子系在他的眼皮上,往上拉一下,然后复原,再往上拉一下,然后复原,如此反复。
叶子暄看到这里,也很惊讶,问:“你这个是什么时间开始的?”
“我这个很早了,第一次出现之后,我要找高人,黄铜说他认识,于是就他找到了你们。”
“哦。”叶子暄点了点头:“你最近做过什么坏事没有?”
“坏事?没有!”炒鸡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炒鸡既然在道上混,肯定懂道上的规矩,该做的做,不该做的,我自然不会做。”
其实他所说的该与不该,在我看来,他做在这个位置就是不该,打着游戏厅的名号,行赌博之实,更是不该。
刚说到这里,外面有人敲门。
炒鸡示意我们先停一下,戴上墨镜,然后说了一句:“进来”。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女服务员来到炒鸡面前说:“经理,外面有人要借钱。”
“好说,打欠条,老规矩,高利贷。”
女服务员离开之后,炒鸡说:“怎么样,两位大师,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叶子暄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严重,不如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对策。”
炒鸡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便走了出去,炒鸡让黄铜送我们。
走到游戏厅外时,黄铜对我说:“子龙大哥,我还想托你的福啊,弄的好,我带你去夜场中爽爽。”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这么冷的天却穿了一身秋衣,在门口骂,说这个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
黄铜挥了两下手,当时几个小弟就把这个男人拉到了一边的角落,估计挨打是少不了。
黄铜说:“这个人以前也是常客,他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但是却忘了一点,愿赌服输。”
“既然你那么忙,我们就不打搅了。”我说到这里,然后与叶子暄一起向前走去。
“炒鸡怎么了?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一开始我也是想,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但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