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叹了口气:“这个不好弄,因为天眼是正门,而手眼则属偏门,所以我还查阅相关资料,希望可以得出一些奇门易术。”
这时杨晨从科室中走了出来,把小黑还给我:“小猫很健康,没问题。”
我不禁想起昨晚房东太太问我记者的事,又想他也在这个医院中,便问:“杨医生,钟正南在哪个房间,我想去看看他。”
杨晨说:“在3号病房,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你先办事,我坐在这里等你。”
我与杨晨一起来到3号病房前,看到钟正南正在躺在床上,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他怎么了?”我不禁愣了一下,那天从进丰总部出来,出事的是那个无脸民警,他并没问题。
“他采访时被人打了,所以就住院了。”
“采访时被人打了?”我一边问,一边左看右看。
其实我更想知道,钟正南的同仁现在怎么样了,能否说话?能否告诉我们他在装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中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大笑三声?但前看后看却看不到他的同仁。不由问道:“与钟正南一起住院的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那天你说他的脸像包皮过长一样,需要做包皮切割手术,那个人现在在哪?”
杨晨听到这里,顿时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病人?你说什么包皮切割?你不会想沾我便宜吧?不过,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也可以帮你。”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到这里,急忙走进病房问钟正南:“钟兄,我来看你了,你那位无脸的记者同仁在哪住?”
钟正南看到我,先是高兴,但接着一愣:“什么无脸的记者同仁?”
我说:“就是潜入进丰,打开人皮盒子的那个人啊?”
钟正南却与杨晨一样,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仁?你在开玩笑吧?”
听着杨晨与钟正南说着几乎一样的话,都说没见过那个无脸记者,我一时茫然失措。
第十七节:开天眼4
杨晨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诧异地说:“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什么无脸人?”
钟正南的表情也非常奇怪,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我。
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面就像有一团浆糊一般,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不,绝对不可能,当初的事情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小黑长了两条尾巴,而我做梦梦到小黑咬人,那么我也不可能遇到进丰的人与新东帮的人在打架,更不可能20块钱就买了一张进丰地图。
想到这里,我对钟正南慢慢启发:“钟兄,你仔细想想,你与你的那个记者同仁,想一战成名,尤其是武曌遗书当时传的纷纷杨杨,黑白两道,路人皆知,都说这份谁也没见过的遗书,就在进丰的手中。于是你与那个同仁一起去了进丰的总部所在地:丽园村,然后你那个同仁就潜入了在丽园村的进丰总部,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据说装着武则天遗书的盒子,然后你当时在下面接应,在手机中听到他大笑三之后,他的脸就变没,然后我把你们介绍给杨晨,然后杨晨也开始准备治疗,难道,你忘了吗?”
我复述的如此清楚,但钟正南依然摇了摇头:“我没有记者同仁,更没有去过进丰总部。”
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承认记者同仁,但是那个进丰总部的惊魂阵,你总记得吧,于是我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我卖给你一张进丰地图,200块?”
钟正南有些不耐烦了:“子龙大师,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戏弄我呢?什么进丰地图?不过,我确实与进丰有些关系。”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也庆幸,他总算想起了什么。
“我住院是因为我去采访电子游戏厅,被进丰的人打了,然后就来住院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看他说的不耐烦,我不禁又看了看杨晨,我还想再给她复述一遍,却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她一句话,便把我给堵死了:“我没骗你吧?”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吗?”我越想越想知道结果,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什么,却不想准备继续对钟正南再次重复时,杨晨对我说:“子龙,钟先生需要安静,不需要一个复读机在这里打搅他。”
杨晨下了逐客令,如果我继续下去,就真的没成了“没脸”人。于是我便说:“那好,钟兄,你安心养好伤,祝你早日康复,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后,与杨晨一起离开了3号病房。
我一边走一边纳闷,他们二人不会联合起来戏弄我这种穷矮挫的吧?可是看他们的二人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否则一定能入TVB成为当红小生与花旦。
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总是这个样子,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无脸警察,当初离开进丰总部,警花也把他送到这个医院中,那么那个警察呢?
想到这里,我又问:“杨医生,再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江娜?”
杨晨点了点头说:“还是通过你认识的,她在我们的太平间捡了一道什么怪符呢。”
“那张符是控尸符,玄僵大将军画的,不过,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是说,她前段时间送来了一个无脸民警,他又在哪个房间?”
杨晨听后也一脸茫然:“一会无脸记者,一会无脸民警,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江娜我认识,但她从来就没有送过一个民警来医院诊治。”
看杨晨的眼神,她不是骗我。
难道那个民警根本就没送过来?想到这里,我急忙打电话给江警花。
警花接通后,我马上问:“好啊,江队长,多日不见,倍感思念。”
“别油嘴滑舌,什么事?”
“上次我们去进丰总部那里,有一位民警同志着了魔似的打开了据说放着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然后他大笑三声,接着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就没了,他在哪?”
但没想到江娜却说了一句与杨晨,钟正南差不多的话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事?你真莫名其妙。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她说完果真挂了电话。
如果一个人说没,我可以认为是她的问题,如果两个说没,我也可以认为是她们的问题,但尼玛现在都处都是人家说没啊,难道真的是我出了问题?
我在做梦?
但这个更说不通,我哪能做那么真实的梦?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杨晨很很陌生,钟正南很陌生,江娜很陌生,医院很陌生,整个世界都很陌生。
今天早晨抱着小黑来医院时,当时还着自己阻止了一场人间浩劫而重塑的自信,瞬间又被打碎,恢复了昨天晚上自言自语,胡思乱想时的失落。
越失落,越想自己强大。
待他日,我一定要成为地仙之祖:种下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灭尽群魔乱舞,斩尽无为群仙。
这时,杨晨打断了我的空想:“我回科室了,你还有其他事没?”
“哦,没了,多谢你杨医生。”
“不客气!”杨晨回到了科室。
魁星之王看出了我的失落,便问:“子龙兄,又怎么了?”
我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这种小事,倒不必在意,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看这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面前的走廊地板上,竟然立着一枚铜钱。
没错,是立在那里的,就像一根看不到线提着那枚铜钱一般。
魁星之王说:“这枚是五帝钱其中的一枚:顺治元通,我占卜专用,刚才你与女医生去看病人的这一段时间,我用它占了一卜,发现它竟然立在地板上,而不能卧倒,可知今天晚上,这医院中有大劫之像。”
“为什么立在这里就是大劫?”
“铜钱能立于地面,则是需四周气聚,医院乃是阴气较重之地,所以能让铜钱站立,就说明阴气很重,甚至已有亡魂捏着铜钱而立。”
听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不禁看了一眼铜钱,发现这枚铜钱,虽然立在地面上,但不时的竟然晃了两下。
当时便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升出,急忙看了看小黑的眼睛,果然如魁星之王所说,从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在捏着五帝钱,非常好奇地玩着,在他旁边还有几个孩子看着这个小孩玩。
而这些小孩,肉眼看不到。我不敢再看小黑的眼睛,说道:“魁兄,医院中本来阴气较重,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
魁星之王笑了笑:“子龙兄有所不知,阴气,便是大劫前兆,就像下雨之时,湿气较重一样。一般来说,医院中是有阴气,只是被新生儿的人正气所冲,所以呈中和之像,铜钱是站不起来,而现在,铜钱却站立,结果可想而知,如所料不差,这个医院,一定有风波大涌。”
魁星之王这番话,与叶子暄当时说的阴气与正气相冲也差不多,看来魁星之王这次用顺治元通做的预测,也大差不差。
玄僵大将军第一次出现,就是在这所医院,但我们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不由暗惊:尼玛,不会是玄僵大将军这次要现真身了吧?我靠,既然是大劫,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抱起小黑,起身便走。
魁星之王当下就拉住了我说:“子龙兄,你要去做什么?”
“我,我,我去撒尿!”我急忙答道。
第十八节:开天眼5
魁星之王听说我要撒尿,也就不再勉强,随我心愿。
我急忙走出门诊大楼,仿佛做贼一般,躲躲闪闪的,总感觉别人都在看着我。
要说我也不容易,逃走一次真是伤不起,但走出这里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我总算提前躲过一劫。然后大步向医院之外的公交站台前走去。
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既然已知有劫,那作为朋友与邻居,我也要先带走杨晨与钟正南,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渡劫,否则我岂不是无义之人?以后也“无脸”见人。
想到这里,我又返了回去。
魁星之王坐在长椅上,看到我不由笑了笑:“我已算定,你还会回来,必竟你心存一丝牵挂,便不会就此溜走。”
魁星之王莫非有读心之术?或许不用他读心,单凭那枚似乎是万能的“顺治元通”的铜钱,也知我心中所想。
魁星之王接着说道:“子龙兄,魁某本身就是行将就木之人。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在我Q留言中说一心想除尽妖魔,但为何听我说到大劫,却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呢?”
既然魁星之王已明了我的心思,我也不再掩饰说道:“魁兄自命北斗七星之首,可知魁兄本事过人,像我这种升斗小民,不敢留在这里为魁兄多添麻烦,就此别过,明日再听魁兄捷报。”
说完后,我转身就要去敲杨晨的门。
魁星之王听我说的更是乐了:“今晚之事,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魁星之王尼玛说话有个精确度行不?有惊无险,怎能叫大劫?如果他当医生,人家要3钱份量,他上去来个3斤,这不是治病,已经算是杀人了。
不过有惊无险,我还是留下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要不然魁星之王肯定看不起我,于是笑道:“魁兄,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既然大劫出现,我怎能坐视不理——这不是我的风格。”
魁星之王也笑道:“我就知道子龙兄也是担当之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打搅杨晨了,坐在长椅上。
我此时又想起叶子暄天眼之事,便继续问道:“魁兄,你今早所说的南极观音,紫光夫人,燃灯古佛,黄角大仙,崇恩圣帝,这五人能帮叶兄重开天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魁星之王点了点头说:“当然有,天上的众仙暂且不说,地下的也可以,不过只有地藏王一人,他若用地藏经超度叶兄,那叶兄的天眼即可重见天日。”
魁星之王的一番说辞,我也听得明白,位列仙班并不代表能开天眼,但能开天眼的一定位列仙班,而且是超级大神。
他这样说,看来他的知识面也比较广,不由问:“魁兄,想问你个事,怎么可以得道成仙?我已想成为地仙之祖,想了很久了。”
魁星之王不由笑了,清了清嗓子,如唱戏一般竟然唱了起来:“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说句实话,魁星之王唱的很不好听,路过的病人,医生,护士纷纷投来很惊讶的目光,掩耳而逃。
“魁兄,咱别唱了:人家唱要钱,咱唱是要命啊。”我小声地对他说。
魁星之王却一幅淡然的样子说:“我已唱完,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太懂,什么什么忘不了?”我问。
“想得道成仙,不说成为地仙之祖,单说成为地仙,也须看透红尘。但我看你,远远做不到这一点。不但你,还有叶兄,说句实话,我很佩服他以一已之力挽救众生,但他也做不到看透红尘,至今对朱美芸念念不忘…你能做到六根清静吗?”
“我……我当然做不到,没老婆,没孩子,如何做到?最重要的是没钱。要不,等我有钱之后,享尽荣华富贵,妻妾成群之后,再位列仙班如何?”我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答道。
魁星之王笑了笑说:“子龙兄所想,也是诸位道友所想,正因为如此,无一人成仙得道。不成仙,便成魔,也正因为这样,有些便走上了邪路。比如王魁,玄僵大将军,还有风水大师,恶僧与先天罡气。”
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暗自叹息。
其他人不了解,但王魁的身世却有些耳闻,他死而复生。究竟是谁复生了他?为什么要复生他呢?既然那人肯复生他,为何不给他一种正常的修行之路?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危害众生?
我一时无解,不过,王魁的身世我一定会搞清楚。
魁星之王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我不由看了看小黑,在它的眼中,不时的看到一些飘在空中的人在走廊中飘来飘去,当用肉眼看时,却又看不到。
这些人,有的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接着便听到人们的哭声;有的向病房中走去,接着又听到孩子呱呱落地的哭声。
有往生的,有投胎的,就像一台机器一般:投入原料,生产成品,成品回收,再生产。
我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毕竟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但又感觉很无聊,于是随手去前台小护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