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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火影同人)夏祭 作者:蓉岛(晋江vip2013-04-02完结,天作之合,cp旗木朔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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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自己的村子里,夏子的身体神经仍然紧绷到一发现可疑人物便做出攻击,她以往究竟是生活在怎样一个紧张严峻的环境里?

    据说她在敌国潜藏了两年,十几岁的女孩子,背井离乡,身负任务,她连朋友都不能交,只得小心翼翼唯恐身份被识破。整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是依靠着怎样的信念度过来的?

    一直到战死沙场,她心中除了对村子的忠诚,对同伴的牵挂,还会不会有些许暗藏在角落里的怨恨。

    与这个世界接触得越多,我就越想知道,夏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夏子。”

    头顶信一的声音似百般无奈地说。

    这些天相处下来,看得出他是一个很照顾弟妹的好兄长。

    我借着夏子的身体,又是伤员,这就不说了。他平日也时常叮嘱阿断要小心行事,受了伤要及时治疗之类的。

    “我有在听。”我说。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按了按,掌心仍带着查克拉的温暖,很轻柔地说:

    “不要让大家担心了。”

    我突然记起很多年前,正处在叛逆期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什么小事和父母大吵一架,然后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地赌气离家出走。

    那时我们刚搬回日本不过半个月,人生路不熟,我抱着背包坐电车一路南下,窗外陌生的风景令我感到一阵新奇和痛快,渐渐地却是止不住的恐惧。我为什么要离开自己最熟悉最能依赖的父母,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理由而胡乱坐上一辆通往无限陌生之地的电车?

    最后父母在九州的车站里找到我,爸爸一脸倦容,摸着我的头,就是很轻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让爸妈这样担心了好吗。”

    父母逝去之后,很多次我想起爸爸的这句话,都会忍不住鼻子一酸。

    亲人之间的关怀,又怎么会只是嘴上说的担心那么简单。

    爸妈对我,信一对夏子,大概都是想对方无论如何都要安好无恙吧。

    我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

    虽然我不能保证夏子的身体是否会再次不顾伤势使用忍术,但至少,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我不会令她的身体增加负荷。

    即使是借尸还魂,我也知道要爱惜人家原主人的身体。

    再说,外头是战争,这种时候要是再给别人添麻烦,那就是罪过了。

    ***

    翌日下午,我从午睡中醒过来,迷迷糊糊看见窗台旁站着一个男人。

    花了几秒才摆脱掉刚才占满我脑海的梦境,定睛一看,那男人瘦削的身躯侧对着我,目光落在窗外。

    我从床上坐起来时,他听到声响望了过来,一双眼睛奕奕有神。

    银发,面罩。

    可不是我昨天才见过的旗木朔茂么。

    说起来,夏子身上的伤口裂开,与他并非全无关系。

    他犹豫了一下,才走到我的病床旁,似乎有些局促地说:

    “美树说你在折纸鹤……打扰了。”

    柜子上零零散散放着几个就算再振翅欲飞也飞不起来的纸鹤。

    美树出去的时候我的确是在折纸鹤,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被梦境缠绕,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抱歉呐,如果我当时在后面叫你一声就好了,你也就不会以为是偷袭者了。”

    他满眼歉意地说。

    我本来还对他的莫名到来抱有疑惑,现在则是明白了。

    原来他是因为我的伤势复发而心怀内疚。

    然而下一秒我却想到——他怎么知道我因为使用了查克拉而导致伤口裂开了?

    仿佛看出我的疑惑,他笑着说:

    “信一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他说堂妹夏子竟然伤势未愈就使用查克拉,实在令人担心。如果他知道我是那个罪魁祸首,想必会在我的伤口上插多一刀吧。”

    我听着也笑了。

    信一今早来换药时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我汗颜了好久。

    他对这个重伤却不听劝告的妹妹打不得骂不得,唯有向旁人吐吐苦水了。

    听旗木朔茂的口气,他和信一应该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吧。

    “是我太鲁莽了。”我说。

    一般人在自己的村子里都不会在未弄清情况之前就做出攻击吧,夏子的身体神经绷得太紧了。

    “夏子。你是叫夏子吧。”

    他的眼神似是有犹疑,仿佛是斟酌着说:

    “加藤一族能够使用灵化术的也只有你和断君了,但是……恕我直言吧,你现在的身体要使用灵化术还是太勉强了。”

    灵化术。

    听他这样说应该是夏子的家族独有的秘术了。我记得昨天脉络中查克拉涌动的时候,身体竟能在一瞬间变得虚无,径直从坚固的树干穿透而过。

    真是神奇。

    在我以前的世界里,能够穿墙过壁的大概只有幽灵吧。——这当然是个玩笑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起这些?

    我抬起头看着他,有风从窗口吹进来,他的发梢向着同一个方向摆动。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说实话,真的很像一把扫帚头。

    他继续在说:

    “战争伊始,小春老师大概会很忙。”

    “信一拜托我,在你伤好之前指导你修行。”

    我一愣,不是才说要好好养伤吗,怎么转眼又拜托了别人指导我修行?

    经此一事,信一一定是以为我即使受伤也不允许自己松懈,迫不及待地要恢复修行了。他是怕我再出意外,才会想出这样一个办法——让信得过的朋友来看着我吧。

    这回轮到我开始无奈了。虽说有人指导是好事,但我对这个世界的忍术修行知之甚少,万一不小心被人看出端倪,都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如何自圆其说了。

    于是我说:

    “信一桑说,我的身体至少有三个月不能使用查克拉。”

    面前的男人却笑道:

    “忍者的修行又不是只有提炼查克拉。”

    我顿时无言以对。

    所谓说多错多,还是见步行步吧。

    门口有响声,又有人拉开门进来。

    我看过去,是小春和门炎,还有一名我没见过的,与他们年纪相仿的男人。

    他头戴一顶大大的斗笠,上面写着一个“火”字。

    我听见旁边旗木朔茂出声叫道:

    “三代目,小春老师,门炎老师。”

    然后小春看着我说:

    “夏子,关于砂忍村的详细情报,三代目有些问题要问你。”

    我不禁心中一跳,一下子就怔住了。

    什么砂忍村情报,我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VIP最新章节 4第4章

    三代目火影。

    据说这个村子所有忍者的最高首领被称为火影,现在是第三代。

    看来这个村子建立的时间并不长。日后我要在短时间内了解这里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起码不用吃力查阅大量有如砖头般厚的史书。

    但目前还不是庆幸这个的时候。

    砂忍村情报。

    就算再绞尽脑汁我也编造不出关于砂忍村的什么情报。

    那个完全陌生之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的都比我多。

    根本不可能侥幸蒙混过关。

    况且,现在战争时期,夏子曾经是木叶派到敌国的间谍,窃取的情报事关重大。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会连累了由此被派遣任务的人。

    人命关天,不能乱说话。

    我心中开始忐忑不安,十指蜷曲又松开,松开又蜷曲。

    旗木朔茂告辞着欲离去,火影开口说:

    “留下来一起听吧,朔茂。你下个任务也要潜入砂忍村。”

    小春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护额。

    银色的漩涡图案上有干涸了的暗红血迹,不知是夏子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我拿在手上,翻过背面,只见工工整整刻着“加藤夏子”四个字。

    “我们在你护额的夹层发现了这张地图。”

    她说着,摊开一张纸,上面画有十几种符号,标注着居民区,风影办公室,资料室,审讯室,地下监狱等等字样。

    另外三个人也走了过来,目光一齐落到地图上。

    火影指着纸张中间一处涂满黑色却没有标注任何字样的圆圈,问道:

    “这里是什么。”

    与之挨得极近的是风影办公室。

    我除了抿紧双唇还能做什么。

    夏子没留下只言片语关于她自己的记录,目前为止我对她的所有了解,全是来自她身边亲友的话语和我自己的猜测。

    兄长,同伴,老师。

    我所知道的夏子,是他们眼中的夏子。

    如果连他们都不知道那个黑色圆圈代表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宗助曾经说过你发现了砂忍村很重要的秘密,是和这个有关吗。”

    说话的是门炎,他的神情严肃得一丝不苟,令我想起中学时的国字脸班主任。

    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对学生要求十分严格,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位极其有责任感的好老师。

    从美树平时的话语里可知,门炎也是这样的好老师。

    但是我依然无法作出任何回答。

    情报也好,秘密也好,大抵只有死去的夏子才知晓的吧。

    如果一开始,我从一醒来就说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就能避免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惜已经太迟了,要全身而退实在是太难了。

    再说,失忆那种借口,怎么看怎么难以令人信服。

    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小春在旁边叫了一声“夏子”。

    我抬起头,却见火影露出一个安抚似的笑容,说:

    “大伤未愈,记忆可能会有点混乱。”

    “不用急,好好想想。”

    想不出来。

    我当然不是记忆混乱,关于上一世的林林总总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是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记忆呐。

    这也许是夏子拼死要带回村子的情报,如果不能被完全解读,她是否会死而有憾。

    在我想着即将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右手竟然自己动了。

    我微微瞪大着眼睛,只见它犹如通了灵性,从柜子上拿过一支笔,在纸上写起字来。

    一笔一划,写得极其认真流畅。

    【风之祭坛,法器鹿角盅,守鹤。】

    很秀丽的字。

    都说字如其人,或许夏子就是这样一个秀丽婉约的女孩子。

    “果然是一尾吗。”

    门炎惊讶中却带着几分意料之中地说。

    小春比他更为平静,沉吟道:

    “看来砂忍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柱力来封印一尾。”

    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转头问道:

    “朔茂你怎么看。”

    旗木朔茂指着地图说:

    “风之祭坛有风影在坐镇,要夺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木叶要在砂忍找到合适的人柱力之前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然后火影又问了几个问题,纸上的字渐渐增多。

    是我的手,不,是夏子的手在回答他。

    最后旗木朔茂问了一句:

    “负责对抗木叶的砂忍队长是谁?”

    夏子的手握着笔紧了紧,停顿了好几秒才写下一行字。

    【傀儡师,千代之子。】

    这行字和刚才的字比起来,明显要用力得多。

    笔划凌厉,墨迹几乎要穿透纸张。

    战争中,处于对立阵营的两个人一见相惜,英雄惜英雄的情况并不少见。

    但更多的恐怕是目睹自己的同伴一个个被杀而悲痛愤怒,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仇敌了。

    我在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夏子生命的终结者。

    “是吗。”

    旗木朔茂喃喃道。

    “果然是他啊。”

    他看向我的目光瞬间多了几分肯定和认同,说:

    “能够从他手上活下来,夏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小春也叹息着说:

    “难怪我们派出去的中忍小队几乎全灭。”

    “千代那家伙有一个很强的继承人呐。”

    火影又说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话,便带着门炎小春和旗木朔茂离去了,只是临走前似是有些无奈地笑着说:

    “夏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说话啊。”

    原来如此。

    难怪我一直默不作声,唯有夏子的手在纸张上沙沙写着字,他们也不疑有他。

    想必以往夏子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极其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吧。

    美树还没回来,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定定地盯着右手手心发呆。

    纸张和笔就在手边,而夏子的右手却不像刚才那样自主动弹。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将手掌抬起又放下,翻来又覆去,完全控制自如。

    此时这副躯体与我的意志契合得如此完美无缺,根本看不出这原是属于别人的东西。

    我有时会想,如果当初夏子没死,或者我重生于另一个人的身体,那么此刻我所面对的又会是怎样的光景,更美好或更糟糕?

    枕头旁护额的一角闪着银光,我眼角的余光里“加藤夏子”四个字清晰可见。

    无论是昨天的忍术还是今天的对答,凭借的全是夏子遗留下来的意识啊,她的魂魄会不会也残留在这具身体里?

    我用右手握着笔,对着它轻轻叫了好几声“夏子”。

    病房里静寂到连针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我几乎是屏息在等待。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没有反应。

    我等了好久,右手一动不动地垂放在被子上,没有任何反应。

    松了松手指,笔就滚落到一旁了。

    我吁出一口气,忽然感觉疲倦无比。

    ***

    没几天美树就出院了,我的伤口仍未痊愈,每日一个人在病房里百无聊赖,绝大部分时间在睡觉,等待换药和折纸鹤中度过。

    说是要指导我病中修行的旗木朔茂,自那日跟随火影走后就再也不见踪影。

    那时火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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