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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家教]凤梨兔子口味软糖(骸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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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他们入住在一家看起来不大却十分舒适的旅馆中。最重要的是,这家依山而建的传统日式旅馆,拥有一个十分大的露天温泉。到北海道来,哪有不泡温泉的道理?尤其是在冬天,浸身在温暖的水中,望着四周洁白的被雪覆盖的山野景色,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欲言又止难以开口的感觉十分不好,但是泽田纲吉这天下午将这个感觉体会的一清二楚,并且一直保持到傍晚在旅馆里泡完温泉之后。
  都说泡温泉是可以解乏的,可为什么自己却感觉越来越累呢……
  “呐……骸……我说……”拉开门在看见那抹深蓝色的时候再一次开口。穿着与自己相同和服坐在屋子里的异国少年抬眼对着他微笑。他一时间恍惚,忘了要说的话。
  而六道骸眼中的棕发少年,身上套着略显宽大的和服面露窘迫的表情,由于刚泡过温泉而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可爱到极点。
  没等棕发少年表现出进一步的动作,六道骸走过去将瘦弱的身体揽入怀中。意料中略微的反抗挣扎在自己堵住嘴唇的那一刻突然不见。昏黄的灯光下映在墙壁上的身影缓缓下滑,最后交叠在一起。
  滑入口中的柔软舌头夹带着沁人心脾的纯浓香甜,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口腔划过,掉落入喉咙。
  泽田纲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再汲取更多。
  【濒死的娥,明知道那光明就是终点,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投入。】
  直到他眼前出现花白的幻觉,身体的感觉渐渐消失,对方才松开了他。
  
  六道骸双手支在地上,俯视瘫软在地上双目弥漫雾气的棕发少年。
  “你真可爱。”真心地,将藏在心中的所有甜蜜感情都融入这一句话语当中,似乎有着无限的柔情。
  ——怎么办,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
  胸口好疼。
  ——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你……
  疼的不能呼吸。
  但是本就站在不同立场上的双方,会有什么结果?
  【我该拿你怎么办……】
  
  “刚刚……”低声喘息着,有些羞赧地别开眼,“你送进我嘴里的是什么?”
  “kufufu~~~是巧克力哦~~怎么样很好吃吧?”伸手将棕发少年的脸面对自己,轻轻揉搓着刚刚被自己的深吻而弄得红肿不堪的唇。
  “……”
  泽田纲吉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的身体越来越眷顾着属于六道骸的轻抚。像是毒品般侵蚀着自己的心智,明知道是错的却依旧沉溺其中。
  
  “对不起,骸。”
  泽田纲吉微微用力,将自己与对方紧紧交叠在一起的手抽出,从地上爬起来。
  “我也想到最后再说……但是……我怕如果现在不说到最后……我自己会变得不是自己……”因为你的温柔会令人丧失自我……
  “纲吉君……”
  “骸你不要说话。”
  六道骸想要打断,却被他制止。
  “我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你听我说完。对不起……”
  
  “我……一直都觉得与骸的相遇,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骸也是我最珍重的人……但是……其实我是个很胆小很窝囊什么事都干不好的人……如果不是遇见Reborn,如果不是后来遇到那么多好朋友,也许我跟骸,根本就不会相遇。长这么大,我的宝物,除了妈妈和爸爸外,就是Rebron和朋友们,还有你——我不想抛弃其中的任何一个。但是骸如果执意要我在他们和你之间选择的话——”紧紧攥住拳头。
  “我会……也只能选择,他们。对不起……”说到最后话语已经颤抖到自己不能控制,他没发觉自己的脸颊已经挂满泪水。
  “诶……奇怪……”侧过脸小声嘟哝着,一遍一遍将脸上的液体擦掉,试图抹去难过的痕迹。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蔓延至全身的悲伤,还有寒冷,那像一把尖利的匕首般直插入心脏。
  无法呼吸。
  
  直到后来泽田纲吉真的无法呼吸。
  因为他再次被那个人堵住嘴,这一次的吻是带着眷恋的,无比温柔似乎还十分虔诚,但是他却莫名地觉得难过,胸口闷闷的,心脏停止了生理机能不再跳动。
  六道骸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从额头到鼻尖、脸颊、嘴唇、颈间……慢慢往下移动。他冰冷的手按在传统日式榻榻米上,太过用力,深深陷入地面。他只是,无法拥抱他眼前的身体,仿佛触手可得,事实上却是远在天边。
  而后他喃喃地说道:“我送你回去,但是……请不要再说出那种话来……”
  
  ——你知道吗?我是你世界的一部分,而你,是我的世界。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时候就特别向往头顶的天空,喜欢那种广博的包容的舒畅感觉。伸出手去,仿佛就可以将整片蓝天完全遮住,但是当收拢的时候,手心里却什么都没有。
  
  “……纲吉君,你不要选择。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做选择了。”
  
  ——我想拥有整片天空,而天空,注定不会只为我一个人而存在。
  
  【不管你所保护的东西有多少,我只要保护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因为我无法想象,失去你的世界,到底是一副什么景象。
  那是末日。
  
  那天夜里是两个人精疲力尽。尽管棕发少年抗拒,哭泣,甚至求饶,但仍然没能打断六道骸的掠夺和占取。最后泽田纲吉哭哑了嗓子蜷缩在凌乱的衣物当中昏睡,对方的任何挑逗都无法再令他有一丝一毫的呻吟。
  六道骸轻轻拾起搭在草垫上的纤细手臂,那上面已经星星点点留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但是他仍然亲吻着,从臂膀到指尖,他在那五根细长的手指上停留了更多的时间,脸颊轻轻摩搓着不肯离去。他是多么想就这么将这副瘦弱的身体据为己有,他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他害怕那双褐色的大眼睛里映着对自己的恐惧——那是已经快被自己遗忘了的,来自遥远曾经的记忆。他躺在昏迷的棕发少年的身边,望着对方的侧脸,他还能记起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时候,所流露出的羞赧与眷恋。最后他伸手将那副身体紧紧拥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要融入骨血当中。
  
  

  
  早晨醒来之后,浑身像散架子了似的疼。从被子里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自家的小床而是远在北海道的一间小旅馆。手臂上以及赤 裸着的身上点点红印惨不忍睹。然而身边却没有人。
  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像是中了死气弹般鼓起勇气把心中所想告诉给骸,他回忆起当时蔓延至全身的,彻骨的寒冷和悲哀。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那个人。
  虽然有些懊恼,却不觉得后悔。
  这样一来两个人也只是回归到从前,并没有太大变化。
  本来这场恋爱,就不可能有结果。
  
  当天下午泽田纲吉就跟着库洛姆、城岛犬还有柿本千种回到了并盛。大包小裹的土特产让泽田奈奈乐得合不拢嘴,一直夸“阿纲的朋友们太客气了出门玩不但照顾我家阿纲,还带这么多礼物回来”。
  Reborn倒是没说什么,在泽田纲吉一进门的瞬间猛地一个飞脚踢过来,将旅途困顿外加心力交瘁的泽田纲吉踢得趴在地上翻白眼昏倒。
  十代目最忠心的左右手狱寺隼人连忙跑过去:“Rebron先生,为什么突然踢十代目啊?!”
  Rebron魔王大人也只是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很不爽而已。”
  山本武挠着头哈哈笑:“总之回来就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以为可以义无反顾地做到一件事情。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才知道,比起信念,现实才是阻挡前行的最大障碍……
  
  

  
  他听见来自米鲁菲奥雷首领白兰·杰索的悠闲又嘲讽的话语:“纲吉君你,没有了彭格列指环那就一无是处了哟~所以,永别了——”
  枪声响起的时刻,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飞速向上飘去的景物逐渐变花最后回归虚无。他听见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好像不关自己的样子。然而渐渐增大进入耳膜才发现那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十代目——!!!”
  泽田纲吉用力睁开眼,试图驱散绕在视线上的白色,效果并不大,他也只能看见一张模糊的,狱寺君放大的面孔。也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来自胸口的剧烈疼痛,但仿佛麻木的感觉从脚尖逐渐朝上蔓延,很快,他就感觉不到了。
  他本想安慰一下狱寺君的,无奈别说是动一动,就连呼吸都困难。
  所以他只能看着身为彭格列岚之守护者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愤怒甚至歇斯底里。
  他有些愧疚,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应该强行将狱寺君留下而不是随行。他不想看到好友悲伤的面孔,更不想好友为了自己而受伤。他已经很累了,如果这就是终结,那么看起来也不错……
  “狱寺君……谢谢你……我……好想回去……”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是意识里告诉自己这是在说话,他不能肯定自己的话语能够传达到狱寺的耳中,但是这一句“谢谢”,不能不说。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狱寺隼人作为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守护的人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身边的枪林弹雨仿佛都不复存在,他的愤怒之来源与那个站在会客厅里,仍然一脸笑意的米鲁菲奥雷家族的首领。
  
  “你是岚之守护者狱寺君吧?”白兰轻松的声音混着子弹出膛摩擦空气的声响,传到狱寺隼人的耳中,“如果纲吉君不在了,你们的家族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真是期待呢~”
  
  

  
  没有葬礼,没有亲人的送行。就连彭格列十代首领去世的消息都被彭格列高层封锁,除了罪魁祸首米鲁菲奥雷的首领以及十代首领的守护者们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因为此时,正是米鲁菲奥雷与彭格列争斗的关键时期。失去首领,就相当于失去胜利的路标,甚至是胜利的意义。
  在这种时期,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将彭格列首领的遗骸装进棺材秘密地送回日本,藏在敌人发现不到的树林里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另作打算。
  只因为泽田纲吉临死前的一句话:好想回去。
  
  狱寺隼人一直不相信他最敬爱的十代目就这么死了,虽然他是当时唯一在场的人,虽然十代目就躺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他仍然不肯相信。他一直只当作那是十代目的小小恶作剧,把大家都吓到之后,再爬起来呵呵笑着说“骗你们呢”。他在十代目身边守了很多天,希望能看到十代目睁开眼对着自己害羞地笑。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在白兰开枪的瞬间冲过去挡在十代目身前,他宁可那时候被枪击中的人是自己。他的十代目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那片离并盛并不远的郊外树林似乎几百年来就是这样安静。
  狱寺隼人走在后面垂着头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山本武回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他知道那件事对狱寺的打击有多大,而自己,作为守护者,或者作为泽田纲吉的好友他也是无比悲痛。
  但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尽力完成泽田纲吉的遗愿而不想其他。
  “已经联系了其他守护者,但是这个时候在日本的人只有我和你,还有云雀。蓝波还是个孩子就没告诉他,库洛姆在意大利脱不开身,了平似乎在某个国家收集情报根本联系不上……”狱寺隼人突然说。
  “现在战事紧张,也的确不合适动员他们全都回来,”山本武愣了一瞬间,随后又平静下来,“你问过库洛姆吗?她能不能联系到骸?”
  一提到这个名字,两人之间便又是一阵安静。
  狱寺隼人皱了皱眉头,那是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却仍然没有改变了的狱寺的表情。
  “我问过库洛姆了,她说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联系不上那个人了。所以我想,这件事骸是不知道的。”
  山本武说:“那也没办法了,也只能等到事情全都结束之后再去找他了。”
  
  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将躺有泽田纲吉的棺材安置在一片幽静的,平常人根本无法找的到的茂密树丛当中。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看着黑色的棺材安静地停留在绿色里,看起来若隐若现,棺材上面有代表着彭格列的徽记。山本武发现他身边的人垂着头肩膀微微的颤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狱寺抿着嘴不发一语,山本武没由来地一阵心疼,伸手将狱寺揽入怀中。
  两个人也着实很久没见面了,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呐,我说,你想哭就哭吧……”
  “……你凭什么命令我……”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还是有两行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也许只有在这个人身边,他才能完全放下一切。
  那些悲伤和痛苦,他知道那个人会帮他分担。
  
  

  
  起雾了。
  弥漫开来之后层层将幽静的树林严严实实地包围,于是寂静变得更加寂静,好像凝固了时间般,一切都归于虚无的白。
  那个人影出现在浓雾当中,身形渐渐放大,清晰起来。
  早已没有人的树丛,若隐若现的黑色棺木就在眼前。
  来的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黑发异国少年,他怀中捧着的一大束白色玫瑰,径直走到停放棺材的树丛前。
  “就是这里了。”像是在喃喃自语着低声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下个瞬间,那个黑发少年的身形突然拉长,肩膀变宽个子变高,就连黑色的短发都变成了深蓝色的长发。
  一红一蓝的眼睛如死水般平静无波,甚至好看的面孔上不带任何表情。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棺材看了片刻,最终冷笑出声。
  “你这是在逃避我吗?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从我手心逃掉吗?”
  【那里面有什么?】
  “kufufu……彭格列……你不论经过多少年,都是这么天真。”
  【谁会躺在里面?你不是最怕冷吗?这里这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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