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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绵忆(还珠同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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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琰迅即发现我的异状,一摸之下,浑身发烫,不由大惊,脸色铁青。在宫里在他眼皮底下做下这等事来,是谁要陷害谁,后果不堪设想。
  
  永琰死死盯着刚才的盘子,挥手将其扫到地上,拉着我立等起身。现今这情形,必得赶紧让我离了这里。
  
  我也明白是非轻重,只是这时候身体似乎不由自己,只觉得身处一个火炉里,只想快些将身上碍事的衣服除去。永琰清凉的手更如甘泉一般,让我忍不住想贴上去。
  
  趁我还有神志,我狠狠将指甲掐进肉里,借着疼痛夺回对自己的控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万不能在宫里做出任何姿态。
  
  “爷,乐瑶特地给爷拿了点时鲜水果,请爷尝尝。”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滚出去!”永琰骂道,这人分明是来得好不识趣。
  
  门外的人一滞,分外委屈道:“爷,乐瑶并不是想打扰您什么,乐瑶送了水果便走,绝不敢烦扰您半分。”
  
  “给我滚!爷的话也不听了吗?”永琰看我快要支持不住,暴怒道。
  
  “爷,您怎么了?乐瑶很担心您。”乐瑶还是不怕死:“爷???”
  
  “乐瑶,”喜塔拉氏的声音响起:“如今你是越发不懂规矩了,爷的书房岂是你想进就进的?爷的话如今你也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福晋,乐瑶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回房去,爷想见你,自然会召见,不要在这里再三忤逆爷的意思!”喜塔拉氏严厉道。
  
  “是,福晋。”乐瑶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不甘。
  
  听着两个女人离去。
  
  我腿一软,想要瘫下。
  
  “你怎么样?”永琰忙扶着我,看过来的眸色不由一暗。
  
  “我没事,你不要碰我???”我将他一把推开,虽是拒绝的声音,听起来却又那么一丝撒娇和欲拒还迎:“快点送我出宫???”已经快受不了了。
  
  永琰快步出得门去,命人拉了王爷的车驾舆辇。好在只在人前露面一下,一进轿子,我便扑倒在座椅上。永琰此时断不能亲自送我,只得命一个心腹嘱托了再嘱托,必要好生将我送过王府。
  
  且不管之后他撷芳殿里如何调查,我只在轿子里晃晃悠悠的,理智与迷乱只有那么一线之隔,更没办法想即使回到了王府又该如何。
  
  轿子猛地一停,帘外恍恍惚惚听着和绅的声音:“这是怎么了,王爷不是有自己的随从吗?十五阿哥何必派人送王爷回来?”
  
  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和绅好像在和永琰的侍卫争执片刻,我最后看到的是掀开轿帘看进来的神色焦急的和绅。
  
  ※※※※※※
  
  屋里渐渐大亮,我动动眼珠子,醒过神来。只觉浑身粘腻腻的,极不舒服。仿若干了一夜重活,一点力气也木有。除了周身酸软,体力透支过甚之外,倒也没别的异样。
  
  我看看周围,和绅的房间,微微动了动手,像是碰到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一下子如被天外飞石砸中,身子顿时僵直了。
  
  旁边居然躺了个人,那,那,那,那,我昨夜干了什么!?
  
  我恍惚想起昨夜的纷乱与旖旎,以及那些杂乱的令人羞愤的喘息。
  
  我生硬地扭过头去,哄的一下脑袋全炸开了——和绅!为毛是和绅啊!!!
  
  和绅正娇弱的——在我眼中正是这样——趴在床上,粉面含春,脸带红晕,睫毛微颤,眉头微蹙,仿佛呼出的气息里也带了一丝有气无力。我俩此时都只着亵衣,衣襟大开,他的胸膛上还有点点草莓状的东东,合着身上的汗滴,娇艳欲滴。
  
  我登时傻了,呆呆地看着和美人被我“蹂/躏”成这个模样,昨晚我那个情形,莫不是把他给办了,这个样子,不知他要受多大的罪?
  
  啊啊啊啊啊,和美人,我对不起你!
  
  我的负罪感如涛涛江水汹涌而来,把我彻底淹没。我面带怜惜地,伸出颤抖的手???
  
  和美人忽地睁开眼睛,睫毛上的晶莹颤啊颤的,一双润湿的眼睛眨呀不眨地看着我,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仿佛在控诉我的暴行。
  
  我霎时心一下子软了,化为点点春水,浇注过去。
  
  我讨好的,谄媚的,无比关切的问道:“致斋啊,你感觉怎么样?”
  
  和美人又眨了眨眼睛,似有一丝迷茫,转眸间又带了一丝笑意。
  
  我的心顿时又被感动盈得满满的。看吧看吧,他这个样子,居然还不责怪我,这让我如何感动感激感怀感怜感念???
  
  和美人嘴角微微一撇,脸上挂了一丝哀怨和控诉:“昨夜???你让我好难熬???”
  
  我愈发心疼。
  
  “那药性实在很强悍,都好多次,你也没停???”
  
  呜呜呜呜,和美人,我对不起你。
  
  “你一直都要,直到刚刚才放过我,我现在好累啊???”
  
  我的头上挂了一个墓碑,上书:此人被自责淹死!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攻,我很想大气地拍拍美人,豪放地说句:“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定会对你负责!”话到嘴边,忙咽下了,若真的这么说,强势的和美人定会一掌拍死我。
  
  “那个???还疼不疼?”我谄媚道。
  
  “疼??”和美人疑惑。
  
  我的心登时一紧,别是伤得一周下不了床吧。
  
  “不疼啊,就是手有点酸。”
  
  啊?我脑袋跟不上了。
  
  “我用手给你解决了一夜,现在还是酸得不能动。”和美人松松垮垮地翻个身,风情万种地嗔道。
  
  轰,我的脑袋又一次爆炸了。若说刚才的爆炸是手榴弹地雷的强度,现在的就是原子弹蘑菇云,将我轰成一阵云烟,飘飘悠悠找不着北。
  
  半晌,我才找回声音的控制权:“那你为什么说做了好多次?”
  
  “是好多次啊,好不容易完了,又起来了。”和美人抱怨道。
  
  我傻傻地又问:“那你为什么说好累?”
  
  “当然累了,我帮了你一夜。”和美人眼含笑意。
  
  我觉得这会儿连脚趾头都烧起来了:“那你为什么说难熬?”
  
  “唉,???”和美人叹了口气:“你想啊,一个你心心念念的人在你面前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热情万丈,你让我怎么忍得了。可惜正直的我又不愿意趁人之危???”
  
  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热情万丈!我顿时羞愤欲死,扯起被子将头埋了进去:天哪,劈道雷下来让我去死吧,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和美人好笑地扯开被子要将我挖出来,我死死地拽着被角,不肯露脸。和美人索性连人带被将我一起抱起来,话里满是戏谑:“你能躲一辈子吗?”
  
  “我不出去!!”我嗡声瓮气道。为毛你不早点说,你就是想看我笑话!
  
  和美人只是抱着我低笑。
  
  过了一会,我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转了转眼珠子,道:“我给你讲个笑话!”
  
  轮到和美人愣住了。
  
  “从前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由于某些原因晚上不得不睡在一起。那个男的问:‘若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会怎么办?’
  
  那女的就说:‘那你就是禽兽!’
  
  那男的又问:‘若是我什么也不做呢?’
  
  那女的说:‘那你就是禽兽不如。’”
  
  让你耍我,我也骂你一回!
  
  和美人笑了,狠狠将我揉了揉,“绵忆,我后悔了。”本章上帝视角 。。。
  上帝视角——阿玛的心声与感情
  
  自从云南回来后,阿玛就似乎意识到,小燕子终是永远离开了他,带着一去不回头的决绝,消失在京城。虽然并不是皇玛法逼走了她,但她的出走却与皇玛法不无关系。
  
  阿玛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怨怼,他的心一点一点变凉。
  
  以前,他一直认为,紫禁城就是他的家,他的根,尽管他走得再远,他都相信,那里一直有他的亲人。皇玛法,是他最崇拜最敬爱的父亲;宫里的人是他的家人,虽然当时的皇后娘娘看他不顺眼,但最后不也是被他们的真情感动了吗?所以,他认为,紫禁城有了皇玛法,便是个有人情味的地方。
  
  之后,他有了小燕子,他一生的挚爱。为了她,他放弃了所有:皇子的身份,他的前程,家人和朋友,甚至他的嫡福晋——陈知画,一个可怜的女子和他的亲生儿子,只为能与她长相思守。在离开的十几年里,他们果然做到了。
  
  一度,他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小燕子有时候疯疯傻傻,不明白他的内心深处的优雅与高贵;虽然,他不能与她谈论什么深入的话题,只能整日陪着她开一些幼稚的玩笑,做一些幼稚的举动;虽然,他不能与她交心,有时候甚至无法同她沟通,但他就是满足于这样的生活,被她的快乐所感染,他也认为自己理所应当就是快乐的。
  
  当十几年后再次踏入京城,才发现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竟比小燕子还要幼稚。——什么都不懂的人必定比什么都懂的人过得幸福,就是这个意思。
  
  当初的年少冲动如今让他品尝到了苦果。他抛弃了别人,是不是也合该让别人抛弃一下?为了让他们在京城合理呆下去,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明明骨子里有着皇子的高贵,却不得不顶着一个义子的头衔到处示人。
  
  明明在京城里有一个亲生儿子,却不得不屈服于小燕子的意志,住在她的好姐妹家里。虽然以前他把尔康当成好兄弟,但骨子里谁是主谁是仆,还是有那么一点根深蒂固的意识。现在却好似寄人篱下,连福尔康对他说话也没了以前那般事事闻讯的态度。
  
  明明自己可以昂首挺胸地行走在皇宫和京城,现在却非常害怕见到过去的熟人和老臣,甚至一些年轻不知事的秀女也可以对他大呼小叫。
  
  明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亲王的父亲,现在住在王府里也是理所应当,虽然大家都对他很尊敬,但那些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不过是对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老百姓的羡慕和嫉妒,那些尊敬不过是被他儿子吩咐出来的。他想大声说出他的名正言顺来,可刚一起念头,又不由黯然压下,他不能再坏了五阿哥的名声,就让不知情的人认为,五阿哥就是那个天之骄子,凤子龙孙,而他,不过是靠着五阿哥走运的一个平民小白。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亲,他却不能光明正大地接受他的拜礼,只能窝窝囊囊地待在小屋里,唯一承认他身份的不过是第二天早上无人时媳妇敬的一杯茶。
  
  是的,窝窝囊囊,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一生过得好失败,从来没有认清过身边的人。
  
  他敬爱的皇阿玛,原来并不是那个一味纵容他们闯祸,然后一笑了之的慈父。他的仁慈,是因为他们还在他的包容范围内,而且顺应了他的意图。原来他也可以罔顾一个儿子的尊严和荣誉,他也可以像以前的皇后老佛爷那样动用私刑,他也可以像当年容嬷嬷管教小燕子那样将小燕子送出去管教。他打听了内务府慎刑司是个什么地方,他知道了那里的宫人所受的待遇,他的心彻底凉了,觉得皇玛法越来越陌生。难怪小燕子会逃走,难怪小燕子会一去不回头,等也不等他。
  
  他的好兄弟福尔康,明明知道他有多在乎小燕子,却还是和小燕子不清不楚的,甚至把紫薇送给他的平安符转送小燕子。小燕子不懂这些,难道他也不懂吗?即使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友谊,难道他不懂得“瓜田李下”的道理,不懂得人言可畏吗?
  
  小燕子,他的心里又是一痛。罢了,不想她了。他觉得这真是报应,以前他抛弃陈知画,现在小燕子抛弃他,果然是自己错了吗?到头来终是什么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现在他终于看到什么是人情冷暖,什么是世态炎凉。以前他众星捧月,知道是一回事,却全然体会不到,现在终于明白了,也深深感觉到知画那些年带着儿子在宫里求生存是多么的不易,当年他的一去不回头是多么的无情和残忍。
  
  看到绵忆整日里的小心恭谨,行事妥帖,小小年纪却不得不顾虑甚多,甚至作为一个亲王,却宁愿闲散在家也不去主动招揽事情,他就更感愧疚。若是他一直在他身边长大,他的背后也会有一个靠山,一个倚仗,也会在父母身边撒娇,就断然不会这么委曲求全。他的孩子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却小小年纪就尝到了宫里的是非人情,让他怎生心疼。
  
  以前有小燕子在,他不敢常常来看望儿子,每看一次,小燕子总要闹一场。现在住在绵忆家里,想做点什么补偿,却又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绵忆的成长里从来没有他的参与,他仿佛是个外人,插不进去,甚至还不经意给他添麻烦,连绵忆同事对他的一分周到也不及,又让他怎么懊恼。
  
  对着自己的儿子,有时候甚至还带了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会不由自主看他的脸色,这是他欠他的,他该的。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补偿,该怎么表达父亲的关爱,抑或有时候还不经意间做出一些伤人的举动,让儿子对他渐渐疏远。直到儿媳嫁进来后,处事大方有余,对他也是一般无二的尊敬,更有清明祭日亲自打点向陈知画拜祭。同样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他以前却没想过这么多。他方明白,自己与儿子的症结究竟在哪里。
  
  儿子不在乎他是不是能做一个慈父,不在乎他是不是关心他,既然他从来也没抚养过他,现下也不需要多这么一点。儿子真正在乎的只是他有没有把他额娘放在心上。而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彻底将这个忽视了。难怪儿子一直不肯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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