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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暖灰 作者:苔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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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大呼又被人给A了,这死烂人莫非是在吓自己不成!?从来他手下就没歇停过,难道要被这个人吃定将来?死都别想。吴哲这么一想,四处观察一下没有任何地球上的生命体在附近游转,于是当机立断一口咬上袁朗耳垂,其实不算是咬,只是轻轻用牙齿勾住,然后卷在口中温润一舔。 
越野车猛然打转险些拐出道路。 
驾驶席上的人被烧出的火苗窜了眉间,始作俑者却哈哈大笑,欢乐两个字,不自觉降临。 
既然你先说了开始,那么,让我先为之高兴。 
成才看到袁朗吴哲来接人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吴哲很高兴。他为什么这么高兴?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来。吴哲到底是打了兴奋剂还是买了彩票中了五百万?许三多和成才坐了后面一排。 
吴哲依旧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偷偷看袁朗的耳朵,还好没咬出印子来。不过转念又一想,不对,咬出牙印是不应该,到时候也说不清,但是可以考虑弄出一大块红肿之类的东西,别人问起来也好说是蚊虫叮咬,啊呀,抽自己,这不把自己说成虫子了。还有一个问题,怎么能弄出红肿来呢?对,应该使劲吸吮就出来了。 
好想法,我真是天才。 
吴哲真是得意的都要飞起来了。 
袁朗早就瞥到了吴哲那种只差插根羽毛就要上天的样子后无奈的笑,心想这小子不知又在背地里寻思什么作唆他的事呢,我可得小心了。 
〃许三多,你休养好了吗?〃 
许三多笑得平白朴实,〃好了,早好了。〃 
吴哲是调节气氛高手,和许三多成才三个人又年纪相仿后面就忘了前面开车那个中校。成才心道不知吴哲这小子将来升上两毛二的时候是什么鸟样,总不至于修炼得和袁朗一个级别吧。可看吴哲那张明显是灿烂明朗的脸,要是真的变成个烂人,不是作孽吗?又在心里划个大红叉,气场问题,不可同日而语啊。 
吴哲和成才许三多说话间隙也不时看一眼袁朗,他略显疲惫,可就只那么淡淡一点的感觉,一丝不多,仿佛即便这时吹起号来他即刻就能冲锋陷阵。每天都绷成这样子,要费多少心力。吴哲不由得心头顿住,看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少校和中校岂止一步之遥。 
如果不是有旁人在身边,真想伸手过去摸到他的掌心。 
那里的温度,我想知道。 


第六站 圣托里尼岛
希腊。岛屿的美丽都集中在了这里,不知是否是大自然的偏爱。 
Santorini,让人向往的名字,是否,这就是天堂。 
你说你会遭到神的惩罚,因为你拐走了神最宠爱的孩子。但是,因为是你,我心甘情愿。 
这里有神的遗迹和光环。可以看世界上最美的落日,拥有大把的时间和闲暇。希腊人的生活美好而慵懒,这也是一种人生。 
岛上有曲折纵横的千万条台阶和小路,整个岛屿上的建筑一色的水白,蓝天和大海近在咫尺,美丽两个字丝毫无需费力。夜晚点起繁灯,惊艳都书写不尽那种朦胧和梦幻的感觉。 
爱琴海上面风帆飘摇,我会喜欢海浪在岩石上击出的浪花,海蓝和琥珀色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会这样眷恋一个人的怀抱。只是,在你的怀里不等于在你的心里,在你的心里不等于在你的世界里。 
一个人的时候不孤单,想一个人才会孤单。 
 
吴哲从没谈过恋爱。 
所以当他终于和袁朗把话说清楚之后,吴哲忽然之间有些小紧张了。头一天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在天上的感觉,见谁都笑得如同向日葵,连虎那天抓了吴哲去打通关游戏,吴哲连着打爆了7个游戏记录,创历史新高,从连虎宿舍出去之后,C3看着连虎,两个人面面相觑,连虎大叫:〃锄头今儿是吃错了药?还是最近被队长削得傻了?〃C3连连摇头,〃我看这小子八成是碰上了什么喜事,你看他那个样子,得瑟得要上天了。〃 
但是,第二天,后遗症就出来了。 
首先吴哲不知道怎么面对袁朗了,人多的时候还好,他也能忘了私事全身心投入到训练和对抗任务里。但是,每次一松懈下来,就像是突然掉进了天堂和地狱之间。比如去食堂吃饭,不和袁朗坐一张桌子吧,他觉得看不见人抓心挠肝,和袁朗坐一张桌子离得远吧,他觉得隔着人简直是折磨,和袁朗坐一张桌子靠在一起吧,就更了不得了,浑身上下不自在,吴哲感觉就是当年革命烈士被严刑拷打的时候坐的那个老虎凳,都比现在他坐的这个要舒服。 
更甚的是,吴哲以前没经意和袁朗单独相处的时间,可现在见了袁朗他就有点崩盘的感觉。说话吧,他的能言善辩貌似被遗忘到了九天外头,看人吧,看久了他就想扑上去,给他盖个印子,上面特书几个红色大字:吴哲专有。 
然后,脑子里还会有点不纯洁的小想法。 
有一次他们训练完了没回宿舍,那天一群人在泥地里滚着近身搏斗,于是大家都一溜烟儿跑了去公共澡堂子冲澡。袁朗和吴哲都没挤在前面,一群爷们都没那个闲情,干净利落地脱了衣服就占淋浴的地方。 
一片水汽腾空起来,很难看清对面人的脸。吴哲站在袁朗身边换下衣服的时候心里矛盾冲突的剧烈程度不亚于两伊战争。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做一个没有冲动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想象一下,你刚刚对一个人萌发爱意,然后他就站在你身边把绿色衣物一件一件剥落,哦,错了,是脱落。然后身材曲线尽展,水汽朦胧中能清楚得看到锁骨的形状,肤色健康得要让那些想专门晒出古铜色的人嫉妒,脸上的油彩色还没有完全褪去,最后他离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轻吐一句话,音色魅惑,摄人心魄,声音里透着骄傲,男子气概全然显现,声线几乎擦过耳廓,灼热的要让人心跳出胸膛。 
〃吴哲,你脱了半天衣服还挂在身上呢。〃 
袁朗说完拿了毛巾肥皂什么的潇洒转身走人找地方冲澡。吴少校差点吐血,好险啊,差一点就是:鼻血与冲动齐飞,脸盘共茄子一色。 
吴哲很知趣地跑去许三多旁边站着洗澡。再不敢动邪念。 
真真色字头上一把刀。 
袁朗其实也没谈过恋爱。 
当兵前他是孩子王,全乡里头一号能上房揭瓦的选手。小学那时候教学楼上的顶楼,校长三令五申不许上去,怕孩子小,都闹大了搞不好摔下去。袁朗领着一帮人天天往上跑,操场上玩不开他们,就喜欢上去折腾,后来被学校教导老师抓了挨个写检讨,袁朗大笔一挥草草了事,第二天依旧继续领人上去。学校后来受不了了,直接安了铁门了事,袁朗当时五年级,上去一脚就踹开了于是继续上顶楼。最后每一个都被拎到校长室,校长严肃地问这是谁领着干的。一个女孩子噔地站起来:报告!是我,我是班长! 
校长看着她旁边的袁朗,有点小无奈,〃你小子真有一手,得了,都回去吧。不过以后再被抓住,就统统开除!〃 
这桩事最后就以校长的威胁告终,自此以后五年二班得了一响遍全校的称号:铁门帮。 
袁朗,自然毫无疑问地成为铁门帮首任帮主。 
不过袁朗发誓那个女班长对他是没有一点〃私心〃的,完全是出自同学之间强大的友爱之情。 
至此之后袁朗同学的人生中就再没出现任何能和他拉上JQ这种关系的女主角。他自己也颇为不满,所以后来抓了个机会编造了一个护士〃老婆〃的故事。再后来,就是吴哲。 
袁朗多少年后想起那段最初的日子都会不自觉的笑,自己是没表现出什么毛头小子的行为或者症状,但是心里那个滋味儿可还真是不好受。 
吴哲在越野车上轻轻舔他耳朵的那一刻,袁朗整个人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去了那一点,手里方向盘一个打滑就使得车子也转了个弯。吴哲不自觉地大笑,袁朗心想我怎么没在削新南瓜的时候把你削死。 
不过,幸好你存活下来了。 
在食堂吃饭,吴哲坐旁边桌子的时候会偷偷转过来看他,袁朗每次都巧得不行也正好抬头看吴哲,两个人心里都各自算着小帐,然后吴哲继续转回去吃;吴哲和他坐同一张桌子的时候有时会隔得远,飞速扒拉碗里饭的时候仍然能保持平均5秒看他一眼,袁朗会不自觉地低头浅笑,齐桓有一次正好撞见袁朗这个笑,当时心里面寒到了极点,他记得袁朗上一次这么笑的时候,是一次红蓝演习,当时蓝军有一个连比较生猛,和老A的战损比一比九,袁朗拉着人从演习地点回老A驻地就这样笑了一下,结果他们后来一个月过得无比惨烈,直到C3同学差点断了韧带,袁朗才收手;吴哲和他坐一起的时候袁朗吃饭简直心无旁骛纯净得毫无杂念,状态好到能在五分钟内消灭三大碗米饭。 
一次吃完了他看看吴哲饭碗,〃少校同志,你为什么只吃左面的半边?〃 
吴哲碗里左面部分均已被掏空,因为袁朗坐在他左边。 
少校顿时眼生寒光,心想都是你这个烂人的问题!搞得小爷吃个饭都没心情。 
还有一次去集体冲澡,袁朗其实还是很想慢悠悠的等人都散了好留在外面看一眼吴少校的,不过当他用自己能想象到的最慢的速度脱光了一切之后才发现吴哲的动作诡异得要让人吐血三升。 
正举着衣服想从头上拿下来。但是就在举在半空中。 
袁朗彻底无奈,心想我就想看一眼吴哲你用的着捂这么严实吗?难不成我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摇头扔给吴哲一个冷到极点的问题转身就走人了。 
想起曾经年轻的时候,铁路带了他们几个新人也是集体冲澡去,有几个人在澡堂子里面大概磨叽了一个多钟头,铁路在外面老早穿好了衣服就点上烟,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缓慢的说了一句真理:年轻人啊,太放纵了对身体不好。 
这样熬了一个星期,周日放假。袁朗下午坐办公室草拟一份新的收南瓜计划。门被敲响。 
〃进来!〃 
吴哲推开门的时候,笑得和神经病基本差不多了。袁朗咧了咧嘴,乖乖,这小子面部表情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丰富。 
〃你昨晚上睡觉了吗?〃吴哲开口就问。 
袁朗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最后很肯定的说:〃没睡。〃 
吴哲气结,没睡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凑上前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你去睡会儿,数据分析我来做。〃 
袁朗笑了,〃这是我的工作。吴哲,是我的。〃 
〃就是几个数字统计演算,我比计算机强。去去去,不睡觉熬夜的人没有发言权。〃吴哲生硬得把袁朗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占了座位。 
袁朗看看他,只好这样了。先去顺手把门反锁了,然后回床上倒头就躺下。最后闭上眼睛前冲吴哲说:〃你不明白的地方就放那里,我醒了再说啊。〃 
吴哲一个白眼扔袁朗脸上,〃有完没完,娘们唧唧的。〃 
袁朗苦笑,真是孩子不能惯,我怎么就把这小子养得和小狼似的。 
吴哲心里骂:妈的,你个烂人真当自己是铁打的,眼圈黑的比熊猫还浓墨重彩,真把自己当超人要拯救地球啊。 
袁朗是真累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吴哲轻松搞定数据,然后伸个懒腰,回头一看,袁朗早就沉沉睡去。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仔细看袁朗,他难得这么疲倦吧,好象几个世纪没有休息过的样子。 
离得近了,就能嗅到淡淡的烟味,吴哲不能说讨厌烟,毕竟这军队里不抽烟的实在少,但是他也不喜欢。只是那种味道混了别的什么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 
吴哲看着袁朗眼睫,忽然心里有股温暖的东西涌出来。他想凑近去看袁朗的脸,那张有风霜岁月痕迹的脸,尽管他才30岁。那双眼睛平时看人总是三分不屑七分暗笑,偶尔正经起来里面全是深意,让人感觉要被吸进去。他真挚的时候会让你感动让你神往他的世界,但总是脚在心门之外就是难以踏进。吴哲记得袁朗说起那个死去的兄弟的事,隐隐地感觉那会是一段非常让人揪心的过去,可袁朗提到的时候脸上却是云淡风清的安然。 
或许,这还不是他的真实。 
或许,他有更深的痛在心里。 
安静。又一次落在两个人中间。毫无来由,深如海。 
吴哲倾身靠前,轻轻吻在袁朗眉梢,然后游移辗转去眼角。嘴唇接触他皮肤的刹那,有心里酸楚的感觉,什么时候,他才能这样安静地休息,而不是一直在辛劳和高强度地工作。 
其实袁朗早就有感觉了,眼眸上那种蝶落风清的抖动,在他人生中从未有过。他等吴哲结束这个吻才睁开眼,意外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失去了什么一样的难过,却话在心口,几次挣扎而未出。 
〃怎么了?〃 
吴哲笑笑,他难得会有勉强的笑容,袁朗这个人啊,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要我们坚强,你自己就必须比我们更坚强。但是你到底付出了多少,才走成了今天这个你? 
袁朗瞧他眼底失了神采,就欠身起来靠到他身前,嘴角相接,从最边缘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碰触和摩擦,吴哲的唇角并不光滑,稍微一碰又会有轻微的抖动,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了什么,却又不知道会继续到哪里。神经全部化成一点就着的易燃物,浑身的血液全部蜿蜒着饶过心房,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心里浮出异样的味道。 
第一次,永远是新鲜的。 
袁朗见吴哲没有更多反应,就向前靠了一点,伸手去环过他的后背,嘴唇接触的更加深入,吴哲感觉整张脸都要烧了起来,大了胆子去伸出舌尖碰袁朗的嘴唇,略冰凉的感觉滑过心头一瞬,一切宛如不现实的真实。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是没人愿意再进一步,也没人愿意离开。 
袁朗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海枯石烂那么烂俗的词,因为这种让人心里萌发静谧安宁的时刻,的确值得永恒和唯一。 


第七站 巴塞罗那
巴塞罗那是流浪的城市。
人流很多,但是会有不在故乡的感觉,漂泊感和孤独,都会随时随地地生长,发芽。
路过街边球场,有少年穿了红蓝相间的队服在踢球,绿色如茵,足球打着滚,全然的轻松和活跃。谁能猜到下一个联赛冠军是谁,只是忘我的一种运动,让人失去理智地着迷。
年轻,真好。
圣家族大教堂修建了百多年,巴塞罗那政府不久前才下定决心要在近期完工。好像时间在这里停住了脚步,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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