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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后宫同人)莫教缘浅负情深 作者:前尘若念(晋江2012-03-07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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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是;谢谢厂公。”
  他淡淡一笑:“你我之间不用道谢,对了;你一定饿了;我让人准备了饭菜;我让阿福去拿来;阿福!”
  阿福早候在外间;一听吩咐便机灵的跑了出去;我嫣然一笑:“谢谢厂公!”
  他无奈一笑;宠腻道:“你呀!”
  说着他温柔的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额头;却又生生顿住;缩回了手。他尴尬一笑;瞥开视线;我亦不感瞧他;突然觉得这房间出奇的变的狭小;空气沉闷燥惹;气氛亦出奇的怪异;时间仿佛是被堵塞的沙漏;再也渗不出一粒细沙。
  就在我被这种怪异的气氛压抑的濒临崩溃的时候;阿福提着食盒进来;汪直赶快将我扶起;我原地准备下床;他却止住了我;将一个柔软的靠枕放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然后拿过食盒;将两碟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米饭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帮我添菜。我见小菜色泽鲜艳;嗅着气味香甜;不禁口舌生精;喜道:“看起来好好吃呀!”
  他笑道:“那你一定要多吃一点;你现在太虚弱了。”
  “嗯。”
  却见他端起饭碗;夹了一点菜递道我口边;柔声道:“吃吧!”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他;尴尬一笑:“还是倾璃自己来吧。”
  他担忧道:“可是你的手有伤;这样吧;你自己拿筷子;我给你拿着碗。”
  “可是倾璃怎敢在麻烦厂公。”
  他弯起嘴角;温柔一笑;连眼中都蕴着深海般的柔情;软语道:“我们以后还要相守一辈子;这点事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他的言语忽然随着他的目光;流淌到我心里最柔软的一隅;湿润了我的心;也湿润了我的眼睛;我怕他发觉;便轻轻的低下头举筷吃饭;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我夹起的菜叶上;圆润的水珠仿佛叶儿的眼睛;随着叶儿轻轻颤动。我将菜和泪珠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甘甜鲜美;为什么;泪水竟是甜的我默默地埋头吃完饭;眼睛已不在迷朦;我抬起头来;发现汪直正痴痴地望着我;唇畔眼角溢满了幸福;他放好碗筷;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纯白的丝帕;为我轻轻的擦拭嘴角;他的目光专注温柔;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我低眉凝视他那拿着丝帕的手;宽厚有力;他的动作是极其轻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疼我。
  我本已干涸的眼眸蓦地又沁上一层水雾;我这是把怎么了;为何总为他细微的言语流泪;为何我不拒绝他如此亲密的动作;难道我被他感动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这样还怎么去报仇。
  于是;我用力推掉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问道:“倾璃;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抑制住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谢谢厂公关心;倾璃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他道:“那你休息吧!我让阿福守在门外面;你若有事就叫他。”
  “嗯。”
  他道:“那我走了。”
  过了片刻;才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待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回身凝望那坚硬的木门;刹那间;哀痛如潮水般排山倒水向我袭来;它将我冲倒在床榻上;浸入我每一寸肌肤;淹没我心底的每一个角落,为什么;不管我是邵春华,还是柳倾璃;我都注定要欠他这是宿命么我趴在枕头上;狠命的抽搐;任哀痛化为泪水;肆意渲泄。
  后来的数日;他都经常来看我;陪我吃饭;为我吹曲;和我说说话;直到几个太医都说我彻底痊愈才让去乐宫局销假上工。
  旱魃听雪点评:芊芊素手扶轻琴,月下独曲泪暗垂。
  一曲芳华诉不尽,肝肠寸断是为谁?
  今夜无眠扶一曲旧韵,我不知道你此时在想着谁,你的眸里满满的带着晶莹的思念,这世间在动听的曲子也表达不出你内心那丝丝的绵长……
  那一刻听着你们的琴音我忘了你们是谁,忘了我是谁,那一刹那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一抹柔情,我不忍提起残忍的笔尖将你们写的惨不忍睹……
  (有厂公的角度,有春华的角度,那么我就用写字者的角度写写小字儿)
  那个夜晚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用青白的瓷片划破你赢弱的手腕,那触目惊心的红线飘然的在我眼前飘落,我看到你的泪水滑过你的唇,我的心竟有些微疼,微小的人儿呀!我怎能为你们如此卑微的感情而落泪呢?别忘了是我创造了你们创造了这一切!你!还有他!那个黑心且执着的男人,我要让你们留下一个怎样的结局……
  那个清冷的牢房里你频临死境,我想象着,想象着你此时的想法,你又想到了他吧,那个充满正义却又有些羸弱的男子,你与他一样有一颗羸弱的内心,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呀!你那颗孤独又满怀着复杂感情的心呀,该怎样怎样抉择?
  红袖点评:看着他如小鹿般惊惶失措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以前的春华来,他恨眼前的眼眸让他如此失魂,怒意心起扼住她的咽喉,但是怎么也狠不下心去。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她是皇上赐给他的对食,不能就这么死在他的手里。
  摆手让下人拉她出去,不想再面对着让他失神的眼睛,他怕再也恨不下心来做事。而眼前又不能不听从贵妃的差遣,只能硬下心肠把她关到大牢里去。静坐许久她对贤妃的态度太奇怪了,如果面前的她是春华一切会很自然,可是一个新进宫的乐工,与贤妃并无过多的交集,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长活一世,终将看不破情关。放掉如何,骗不过自己的内心以为山水不相逢,奈何惊醒梦中人只愿终生的守候,换来刹那的凝眸她的躲避让他无所适从,面对任何人他都应对从容,唯独眼前的她让他顿感无力,看到她眼神里的拒绝,也只能顺从了她的心意。
  轻关门扉挡住身后的视线,耳边传来隐忍的悲戚声。握紧双拳任由指甲刺破手心,颓然靠在墙边,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气血压在心底。不能吓着她,不能吓着她,汪直,你要明白,注定今生你要孤独终老。
  
                  雪自飘 诉衷情
  上工第一天;我便急不可待的来了倚霞殿;清姿目光呆滞的卧在床榻上;很是憔悴。我不禁恼恨自己;如若我没有给她出那个主意;她就不会惹怒万贵妃;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我哽咽道:“贤妃娘娘;是奴婢害了你;你这样;奴婢很难过。”
  却见她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我很是悲戚:“娘娘;你一定要振作;小皇子还等着你照顾呢!”可她依旧默然不应;我知道自己安慰不了她;喟然悲叹;黯然出去;我找到初颜;问道:“皇上来过吗”
  她小脸一皱;叹息:“刚开始还来过几次;后来就再也没来过;我们娘娘刚开始还会闹;现再已经是心如死灰了。”
  我抬眼仰望苍天;它那样广遨;却为何容不的清姿快乐;我黯然道:“哀过莫大于心死,她以后可怎么办”我和初颜感叹命运的残酷;相视一眼;都黯然不语;她随我同行出了倚霞颠;拉着我的手问道:“倾璃姐;听说你这些日子病了;现在可好了么。”
  我淡淡一笑:“我已经痊愈了。”
  她舒了口气;道:“那就好;我几次想进西厂看你都没能进去;后来我想上次是厂公放我进去的;便请求厂公;没想到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我;把我吓的够呛;现在想想都打哆嗦。”
  说着还真打了个哆嗦;我轻轻一笑;厂公凶狠的时候却时骇人;;;我道:“你以后不要再来西厂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啊”
  我叹道:“西厂是一个是非之地;能远离还是远离的好。”
  她担忧道:“那你自己呢”
  我道:“我…厂公待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可是厂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是知道的;说不定哪天…”
  我摇摇头;安慰道:“没事的;我毕竟是皇上赐于他的对食;只要我安分守几;他不会伤害我。”
  “真的吗”
  “真的。”她见我说的肯定;这才放心。然后;我就去了怜心殿;行礼之后;唐荣妃道:“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了么”
  “谢娘娘关心;奴婢已经痊愈了。”
  她梨涡浅笑:“那本宫便放心了;你给本宫演奏吧!”
  “是。”便坐好开始演奏,过了许久才离去。
  然后;我去了太医局;向张太医问过清姿的病情;他说即便好了以后也会不良于行;我心中黯然;准备离去;却听张太医道:“其实若她以后多加练习;有一丝希望。”
  我心下感激;道:“谢谢张太医。”
  他叹道:“我也只能做这些了。”此刻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这一丝希望。
  翌日;我去了倚霞殿;清姿依旧是心如死灰的模样;我道:“其实娘娘的腿未必不能恢复;奴婢曾经见过一个人;也是这样;别人都以为他这辈我想或许会子都要杵着拐杖了,可最终;他不紧不需要拐杖;而且走的很稳。”
  她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地看向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清姿;对不起;为了你好;我只能骗你了。
  她却凄楚的道:“可是连太医都说本宫的腿没有希望了。”
  “娘娘来宫里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这皇宫里的话;根本就无所谓是真是假么”
  她有些惊愕:“你是说…”
  我颔首道:“正是;所以娘娘你现在一定要沉住气;把身体养好了;才有希望复原。”
  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道:“谢谢你;倾璃。”
  我看到她的眸子笼罩着一层神彩;我知道那是希望花谢花飞花满天;秋来秋去秋已尽;转眼间;繁华的气息已然散尽;这繁尘俗世变的无比荒凉。枯藤老树都是光凸凸的;湖水已然冰封;风儿也变的粗暴;不再温柔;连阳光都那么虚弱;温度低的可怕。
  我从来都不喜欢冬季;可我喜欢雪;这是寒冬里我唯一欣赏的东西它纯洁美好;是大地最美的锦衣。山舞银蛇;雪花如絮;在天际自由曼舞;轻盈的盘旋。我举目望去;月光之下;迷朦如幻;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寒风呼啸;刮的脸夹生疼;我抬起冰凉的手;搓搓脸颊;拢紧衣襟;准备回西厂。
  却听一人道:“倾璃!”我撇头向右望去;但见汪直披着一件墨色狐裘;独自站在茫茫雪地里。他微笑这向我走来;月色之下;他的笑仿若一团纯净的火焰;看的我似是痴了;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为我披上了一件雪白的狐裘。
  一阵热流缓缓袭来;将我和寒冷隔离;这狐裘竟是热的!然后他又将一个温暖的物体放在我手里;说:“这个是暖包;摇一摇就会发热;我知道你奏乐时一定很冷;这个东西小巧方便;你可以随身携带。”
  我惊叹:“这么神奇呀!”
  我放到耳边摇了摇;只听水声哗哗;我道:“是水!”
  他笑道:“你只猜对一半;还有另一样东西;你猜猜看!”
  我冥想片刻;摇摇头道:“我猜不出;你告诉我吧!”
  他温柔一笑:“是石灰。”(注:我只是在一部宋代古妆剧里见过这个东西;名字『暖包』乃杜撰;至于古代是否有它;就不得而知;若不符合历史;亲们不要拍我呀!)我惊异道:“石灰”
  他笑道:“对。”
  “可是怎么会发热呢”
  他摇头一笑:“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民间发现它的;想着你用得着;便买了几个回来;剩下的在你房间里;等这个不再发热;你可以用新的。”
  听着他娓娓低诉;捧着一手温暖;我无语以对;一股暖流从手心蔓延至心底;原本打算问他为何在这里;现在也无需再问了吧。我蓦然转身;脚踏白雪向西厂走去;他亦尾随着我缓缓前行。月色皎洁;铺满我们已经走过和将要走过的地方。
  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我默默地凝视着地上缓缓移动的影子;耳中听着脚底下“嘎吱;嘎吱”的声音;心情平静如一湖春水;没有一丝涟漪直到回了西厂;汪直才道:“倾璃;你今晚能陪吃宵夜吗”
  他满目期待;我想既然我欠他这么多;若他以后再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就都满足他;就当弥补我所亏欠他的。我微微颔首:“可以。”
  他喜悦道:“真是太好了。”
  便引着我往东厢房走去;走至门前;他轻启门扉;道:“请进。”
  我浅浅一笑;举步入内;他亦关门入内;但见房内的餐桌上放着品尝暖锅所需要的东西。而桌边站着的阿福一见我们入内;便行礼道:“厂公;夫人。”
  然后离去;我却有些诧异:阿福叫我夫人。汪直了然一笑:“他理应如此称你。”
  而我仍在惊诧之中;木然地任他为我解去狐裘;坐在他为我移开的铺着软垫的凳子上;直道他叫了我几声;我才惊醒:“嗯”
  他羞涩一笑:“其他的我也不会做;只会做暖锅;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笑道:“这样冷的天;吃暖锅最合适不过了。”
  “那你一定要多吃一些。”
  “嗯。”
  然而他就往暖锅里加菜;待煮熟了;他先把我的碗填满;才为自己填菜。他一会儿问我好吃么;一会给我加菜;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这顿饭足吃了半个时辰;这顿饭我看到最多的是他满足的笑脸。
  待我准备回房时;他道:“今夜的雪这么美;出去走走吧!”
  想着吃的太饱了;走动一下可防止积食;便道:“也好。”就和他一同出门;乘着皎皎月色;踏着茫茫白雪;漫步于这深深庭院中。
  过了片刻;他感叹道:“这是我过的最快乐的生辰。”
  我惊诧道:“生辰可我都没有为厂公准备。”他注视着我;软语道:“其实对我来说;最好的礼物就是…”
  我仰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却听他喟然一叹;道:“我经常听你奏曲;不如你为我唱首曲子吧。”
  “好。”
  我正在思索唱哪首曲子;他道:“就唱你经常弹奏的那首曲子吧。”
  我为难道:“可是那首曲子没有词。”
  他有些失望:“噢。”忽然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我;道:“这是我无意中发现了一边首小诗;你看看可否配着唱?”
  我打开纸片;但见它有些破损;想是多次折叠所至;从字迹上可看出书写着书法功力不高;想是汪直亲手隽写。
  我乘着明亮的月光细细阅读;但见它名为《诉衷情》;内容如下:诉衷情尘缘如水;待情已远。
  莫道不多情;窗前弹曲人离去。
  雾消云散;清梦已醒;举杯人独醉;从此山水不相逢。
  终不过是前世种下的因;得来今世一段无果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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