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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士兵高袁 从开始到现在 作者:物是人非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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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又向窗外扫了两眼,转身走过去往沙发上坐,收拾起情绪,说过来歇会吧。 
高城想想,便也跟过来坐到他身边,隔开一点距离,但抬手就能碰到。 
风从窗口吹进来,掀起两边的窗帘、床上铺的床单、小方几上的碎花织锦桌布,一切绵软轻柔的东西,轻轻地动着,一荡一荡的,就像两人的心情。 
两人静静地坐着,一时都不想说话。 
默坐了好一会儿,方几上的电话响了,两人都有些微耸动。袁朗顿一下就去接起来,那边是阿林,说十分钟后过来接两人去吃饭。 
挂了电话袁朗笑笑,说差不多了,又该出场了。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高城按住手臂。 
袁朗停下来看他,说怎么了? 
高城低眉不动,眼光留在两人手臂的交叠处,说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三哥他—— 
袁朗笑笑,说我知道—— 
高城这才抬起头来看他,说估计——还得喝酒—— 
袁朗顿一下,把声音放轻松了,笑着说你喝吧,我不喝,咱俩得留一个清醒的。 
高城瞪他一刻,霍地起身,一手插腰一手点着他鼻子尖说你这人仨毛病,一烦人,该正经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时候瞎正经;二不讲究,啥事儿都不直说,老不让人心里落地;三不仗义,说白了就是不厚道—— 
没等他数落完,袁朗已经笑喷了,缓一下才说我都要成万恶的旧社会了我?! 
高城还有气没消,看着袁朗的笑容,嘟嘴不说话。 
袁朗只得凑近了拍他的肩膀,说行啦,一会人就过来了—— 
高城嘟嘴变成撅嘴了,说那我到底喝不喝酒啊?! 
袁朗顿住。 
从阿林退去之后,两人一直都在回避的问题终于又摆到面前来。岳岱人如其名,的确是一座山,横亘在两人之间。 
从陵园遇见的那一刻起,袁朗就能感知高城的惴惴,高城亦能觉察袁朗的一份肃杀。而此刻,王府花园,于公于私似乎都成了一个战场。 
高城的眼光有些无助,袁朗心里一软,索性张开双臂把他拥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笑,温厚坚定,低声说高城,喝酒是小事,做决定才是大事,我不可能总跟着你,上次你能从“天上人间”自己走出来,这次也能,我相信你。 
高城伏在袁朗肩头,想起上次与岳岱见面时袁朗去而复返的情景,一时心思百转,粗声说袁朗——叫完了却又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 
袁朗也觉得心里波涛汹涌,分辨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番话,只得抚住高城后颈轻轻揉了揉,说没事,我在呢。 
高城再不能作声,只紧紧地抱住袁朗双肩…… 




王府花园的贵宾餐厅里,酒菜齐全。阿林带着高城和袁朗进来,岳岱也正好从楼上下来,身后只跟了两个助理,岳岱一边走一边挽袖口,又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神情态度都更随意一些,笑着说都坐呀,别客气。 
大家互相谦让一下,都入席了。岳岱往椅背上靠,东道主气势不凡,拿湿巾净手,豪气地说小城,袁朗,今天喝什么酒? 
幸好两人早有心理准备。 
高城咧嘴笑,说三哥说了算,不过我也喝不了多少。眼光却放低了,一直瞟着岳岱手臂上一道疤痕,不长,暗,显然是旧伤。 
岳岱似不在意,挑眉毛说哎哟,今天怎么这么乖? 
高城笑笑。 
岳岱又看袁朗,说你呢,怎么样? 
袁朗赶紧摆手,说我还是不喝了。 
岳岱眯眼,说上次之后,也没练练酒量? 
一时席间气氛一滞,相关的人都知道是指“天上人间”那场对峙。 
袁朗陪笑脸,手里叠着餐巾往腿上放,说三哥,这才几天啊,好酒量得天天练,我要是总醉生梦死的,这大牌不得开了我啊?说着向高城一努嘴。 
高城撇嘴,心说你不开我就不错了。 
岳岱眯眼轻笑,又扬头说阿林,你看看喝什么酒合适? 
阿林笑,顿一下说那就红酒吧,前段时间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瓶一直放着呢。 
岳岱点头。 
阿林就对高城说七哥,前段时间岳总去法国,给你带了一瓶红酒,说好喝。我要送过去,他非得要亲手给你。 
高城只能笑,说三哥别总惦记我,你自己也——也——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应该让岳岱怎么办,只好说你自己也——别总忙—— 
岳岱呵呵笑,我忙?我哪有你忙啊? 
高城说啊? 
阿林笑着,说岳总得空就念叨,说也不见七哥来玩儿。 
高城一窘,说是,我应该来看三哥。 
岳岱面露不忿,跟阿林抱委屈,说看看,哪次不是这话?可哪有一次来看过我啊?继而又看着高城,说都是我看你,还得是跟今天这样,撞上的。 
袁朗不能说什么,就低头陪着。 
岳岱接着打趣:“小城,什么时候你能来看我,算是咱哥俩没白处。” 
高城此刻只有低头的份儿。 
袁朗接过话茬,笑着说三哥,我来这边没几天,但是也听高城提起你,上次吃饭之后高城说过,这辈子除了他哥就是你了。 
岳岱气息顿住,眯眼笑,说这我知道,现在阿天没了,就剩下我了,一个人,真单薄。 
高城的气息也有一点停住,但转而又笑,我跟袁朗说过,从前以为我哥没了我都活不了,现在也活这么大了,三哥你也别太恋旧。看着岳岱目光坦诚勇敢。 
岳岱的呼吸仿佛失了一刻,然后笑,说也是——行了,来,喝酒。 
阿林便开始起身斟酒。 
到了袁朗这,又被按住杯口。 
阿林半开玩笑,说怎么,大助理还不给面子? 
袁朗说真不能喝酒。 
岳岱笑眯眯的,说袁朗,怎么就不能喝呢? 
袁朗面露尴尬,挠挠额头说三哥真要听啊? 
岳岱和阿林都好奇起来,连高城心里都开始揣摩袁朗的招数。 
岳岱点头。 
袁朗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吧,其实酒精过敏——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岳岱跟阿林对视一眼。 
袁朗说上次不喝过两杯么,回去闹腾半宿,这他知道——说着侧脸看高城。 
高城说哦—— 
想起上次与岳岱见面之后的那个晚上自己与袁朗相处的情景,高城不觉笑了,说对,别看当时没反应,后反劲儿!比我还烦人! 
袁朗脸色貌似尴尬,低头笑笑。 
岳岱似乎很吃惊,然后笑起来,说嗨,早说不就完了嘛!那行,别喝了。 
阿林也陪笑脸,却留意着老板的神情,果然看到一点阳光之下的阴冷。 
高城见借口成功,瞥一眼袁朗,心说死老A是够能掰的! 



一顿饭还算顺利,岳岱似是没有难为二人的意思,劝菜殷勤劝酒适度,真正体现出仁厚兄长的风范来。吃过饭,大家又被引到另一处稍作休息,是个宽敞的会客间,几个人随便坐着闲聊几句。 
岳岱眼光如网,左右不离高城,说刚吃完饭,先歇歇,一会再玩儿。 
高城虽然心里别扭,却不似刚才那样总是低头回避。袁朗便淡笑陪着。 
岳岱看似随便拣话题,说袁朗啊,你觉得小城这人怎么样? 
袁朗有些意外,顿一下说挺好。 
岳岱摇头笑,是么,我怎么觉得他太犟呢。 
高城肩头微动,低头不出声。 
袁朗笑,说人嘛,都得有点小脾气,太听话了没出息。 
高城咧嘴笑。 
岳岱眯眼,说我看你脾气就挺好,总不急不徐,不温不火的。 
袁朗眉头微蹙,我?转头笑着问高城,哎,是么? 
高城应声抬头看他,接着就撇嘴说三哥你可别让他骗了,就他还脾气好? 
袁朗失笑。 
岳岱便也笑,说那他——怎么不好了? 
高城说他——他吧——顿了一下就回头盯着袁朗,拿手指头比划,像是要列举罪状,结果点了两下又放弃了,说哎呀我就不说你啥了反正你自觉点儿吧! 
袁朗赶紧咧嘴说是是,七哥说的是。 
岳岱看着两个人,眼里虽然是笑的,却狠狠抿了下嘴角,阿林没敢作声。 
岳岱想想又问,说袁朗,觉得小城帅吧?见过他从前的样子么? 
袁朗半靠着沙发,上身向高城这一侧微倾,似乎都不用思考的,脱口说帅! 
岳岱蹙眉。 
袁朗点头接着说我看过他那个长发的照片——说着抬手在高城肩头一比量,顺势扶住了轻轻按着,说那时候头发到这吧,比现在瘦,但是没现在有煞气! 
高城本已让袁朗给赞得窃喜,此刻却怔住,瞪圆了眼睛看他,目光就笔直地停留在他脸上,心说真见鬼了,那照片他见过?又想他平时不最烦涂脂抹粉奶油小生么? 
岳岱也意外了,觑着袁朗说煞气? 
袁朗点头,说那个时候很清秀,现在有点煞气,让世道磨得,但是也好看。 
高城肩头被袁朗捉着,感觉到一点温热透过重衫沁进来,心里就纳闷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燥热的时候能够从这个掌心汲取温凉,自己寒冷的时候又能够从这个掌心吸取温暖。 
高城低头不语,暗自感受,而岳岱的眉头有不易觉察的耸动,回头看看阿林,说能找着吧?阿林点头,说能。起身去电视机旁翻检一些磁带和光碟,捡了一个塞进DVD播放机里,按了播放键。片刻,房间里就响起歌声: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经典老歌,罗大佑的《恋曲1990》 
袁朗跟高城齐齐看向屏幕,一时都愣怔。 
高城下一刻就垂了目光,袁朗回头看他,继而又被屏幕吸引,收回去盯着细看,上面正是长发的高城手拿麦克唱歌的样子。 
歌曲放了一段就停下,阿林拿着遥控器说带子有点旧,岳总还总翻出来看,下面就有点卡了,不看了。 
高城这才抬头,低声说三哥,还留着呢? 
岳岱笑,当然留着,要不就没什么想看的了。 
袁朗瞥一眼桌上那些带子和光盘,想来都是高城的作品,心里不免感慨。 
岳岱扬起声音来打趣,说袁朗眼光不错啊,你看的那张是剧照,小城从前拍的。 
袁朗还在回味刚才的画面,只笑一笑虚应,如答话亦如自语,说好看。 
阿林插话笑道,那当然了,七哥特别招女孩子喜欢,最有桃花运了。 
高城低着头还有点走神呢,恍惚听见了吓一跳,抬头说什么运? 
袁朗嫌他不集中精力,扭头对着他说桃花运! 
高城一顿,也扭过来看他,说哦——想想冲着他鼻子一指,说你拍合适,我看那些小姑娘都挺喜欢你的。 
袁朗也笑了,侧过头来没搭茬。 
岳岱敛起目光来笑,说袁朗你好像很少大段说话。 
袁朗抬头,坐得端正些,放缓了声音说算是吧,所以我特别喜欢高城的性格。 
高城一顿,心里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想想说我就瞎逗,瞎贫。 
袁朗说贫得可爱,贫得不招人烦,贫得招人烦我就不喜欢了。一句比一句紧,有点不依不饶的样子。 
岳岱笑呵呵地说那依你看,小城到底是个什么性格? 
袁朗偏头认真思考,说什么性格啊——直率,坦诚,善良,倔强,但有时候挺天真挺较真,有点孩子气,傻乎乎的,怎么说呢,反正——我要是女人我就喜欢他这样的。 
高城正被夸得云里雾里的,最后这句却如千斤坠,直接把他拉下云端。高城顿住,就端着肩膀不说话了,也不看袁朗。 
袁朗说完之后心里一颤,也觉察出一点不对劲,便接着扬头笑道,当然了,我是男人更喜欢哈哈。笑声半真半假,感情乍有还无。 
高城心里一麻,脸自然有些红了,目光却扬起来一些,仍然没看袁朗,但笑容扩大了。 
岳岱张张嘴,阿林赶紧递过去一杯茶。岳岱啜茶,气息平和一些。 
阿林说岳总,我想起来有个客户让您回电话,要不,咱先上去,让七哥先在这歇会,等下来咱就过去玩儿? 
岳岱想想,点头说行。 

终于又只剩下两个人,高城明显轻松一些,袁朗却没有大区别。 
高城瞪眼看他,狠扎扎地说你搁哪找的那照片呀?八百年的你也能淘出来。 
袁朗说网上就有,还用我淘啊?! 
高城又瞪眼,说那么多好看的照片你不看,干啥非得看这张? 
袁朗让他瞪得烦了,一瞪眼也顶回去,说怎么了?我就看这张好,别的都不好看! 
高城还要瞪,想想又泄气了,说你真是闹鬼的毛病,这张哪好看啊? 
袁朗摊手,说我真觉得挺好看的啊,清秀,不像现在,有煞气。 
高城说还煞气?!我土匪呀我?! 
袁朗也乐了,说不是土匪,就是现在比以前成熟了,以前更单纯一些,你也在成长嘛! 
高城龇牙咧嘴还要凶,袁朗说干吗,看你张照片这么不乐意呢? 
高城顿住,停了一刻,低声说这头发我留了9个月,拍完了就给剃成平头了。 
袁朗觉出他的情绪有些低,说怎么了? 
高城声音仍然不高,说那都是从前拍的,刚出道什么戏都得接,现在——都不太想提了。 
袁朗心里一颤,生起一股怜惜,索性笑笑,凑过来认真地说,真挺好看的! 
高城被他的声音逼住,不敢抬头,说哦——行行,你说好看就好看。想想,突然意识到什么,噗哧就乐了。 
袁朗起身走到窗边透透风,随口说行了,不就想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高城噎住,瞪着他后背说你——你真不是半仙儿呀?! 


岳岱为两人安排的下一个节目是打保龄球。 
保龄球室里人声喧闹,阿林陪笑脸,说岳总本来要清场,可是这个时段玩的人多,不太好办。高城跟袁朗赶紧说不用不用。 
客气是客气,袁朗看着一溜的保龄球道可就面露尴尬,拉着高城低声说我不会玩儿啊! 
高城说啊?斜眼儿看他,也低声说你又蒙谁呀? 
袁朗摊手:“我真没玩过。” 
旁边的岳岱跟阿林都听见了,阿林说不会吧?刚刚岳总还说要不分伙儿比一下呢,五局三胜。 
高城说啊?这——保龄球还是三哥教我的呢,就不比了吧。 
袁朗也附和。 
岳岱笑,说嗨,玩儿嘛,比出高低来才还有点意思。 
阿林说是啊,岳总自己都不怎么玩这些了,记得七哥喜欢,才说过来玩的。 
高城看看袁朗,袁朗说那——那行——反正我一穷二白,咱就豁出去了。 
岳岱说你真不会? 
袁朗说不好意思了,是真的,我真没玩过。 
阿林眯眼笑,说这简单啊,这么多人呢,想学,连专业教练都有,就是岳总嫌人杂没让进来,没关系,来来,我教你—— 
袁朗说不用—— 
阿林倒爽快,说没事儿。过来伸手就谦让,意思是请往场地里面走,状似无意,手却往袁朗后腰上搭。 
高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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