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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文化就是[哔--](家教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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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带你回去,回到你原来的时空,不过前提是你必须专心学习生化科技。”
  那只人头马在他的意识中轻声说道。
  它自从上次XANXUS与假白兰一役后便有了和范思辙用意识沟通的能力——也许是呆在匣子里目睹了那位替代品的命运后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感受,人头马曾经骄傲的语气变得有些沮丧低沉起来——他甚至主动提出愿意提供自己的力量送范思辙回去。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就算逃回去又能怎样呢?”
  对这个时空怀有恐惧与微妙留恋的范思辙犹豫了。
  突然房门被旋开,XANXUS穿着条纹睡衣走进来,他径直走到范思辙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但深红的眼珠中没有任何属于巴利安暗杀头子的冷漠——他此刻看上去更像个兄长,一个木讷的兄长,瞧瞧他面瘫一般的脸!
  “你又做噩梦?”他一把扯下范思辙盖在头上的被子,窗外的月光如同水银那般倾倒上范思辙的脸,从他的眼窝流淌至鼻翼,高高的鼻梁成了一道阻碍月光的分水岭。他坦然而信任地盯着XANXUS的脸,湛蓝的眼珠清澈得就像是亘古不变的宝石,就像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溪流,能够洗净一切的溪流。
  范思辙只能点头,尽管他觉得这让他看起来很没用:“白兰会被打倒的对吗?”
  XANXUS轻轻触摸他的眼,粗糙的指腹细腻地描画着范思辙的眼窝,神情安详,似乎这双眼睛可以洗净他所有的杀戮:“一个在力量中迷失自我的小丑永远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范思辙抓住XANXUS的手。
  “我可能……要回去了。”
  他说。
  XANXUS看着他,窗外微风推着厚实的云堆缓缓走过,铅灰的云团掀起一角吞没了月轮,他们一起陷入了某种黑暗之中。然而当月光再次照耀大地时,XANXUS忽然笑了。
  “本来还想把你送到日本去,听说十年前的小鬼都来了,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他揉了揉范思辙的头发,似乎想要把这种温度铭刻在手心,“你应该回去,那里是你的世界。”
  “那白兰会来抓我吗?”
  “至少这段时间内有的他忙了,过了这段时间他恐怕也没有供他上蹿下跳的命了。”
  XANXUS翻上床,柔软的床垫深深地下陷,连带着范思辙也滑了过去,XANXUS带着范随着一起躺下,他把手臂垫在范思辙的脖子下面,他们面对面躺着,XANXUS坚硬的头发刺着范思辙的额头痒痒的。
  范思辙依然看着面前的男人,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微弱的光,范思辙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在每个夜晚是否也是和XANXUS这么度过的。
  所以他问道:“我现在是‘替代品’吗?”
  “不,你不是。”男人的声音很低哑,有些像砂纸在木头上摩擦发出的响声,“我和你没有共同的记忆,你不能替代他。”
  范思辙似懂非懂:“我们是一个人。”
  “不;你们不是。”XANXUS斩钉截铁。
  范思辙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那如果我回去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会把整个米鲁费奥雷献给他当祭品。”
  “那他和你是怎么开始的呢?”范思辙从善如流,索性把十年后的那位自己无法替代的人当作了别人。
  “……不知道。”
  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勉强给了个答案:“我们各自拥有对方没有的东西。”
  “好了,你可以睡了。”XANXUS粗暴地拍了拍范思辙的背脊,“如果有能力滚回去那明天就给我回去,你呆在这里也给我添乱。”
  前不久刚被XANXUS从米鲁费奥雷捞出来的范思辙哑口无言,只能乖乖闭上眼睛睡觉。XANXUS的体温很高,他想十年前的那个男人大概也是这样吧。
  一夜再也无话,范思辙也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早范思辙便被XANXUS叫醒。
  “现在,马上,给我滚回去。”
  范思辙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点燃戒指放出了那只人头马。
  八代目的复制品钻出匣子,他琥珀色的眼睛颇为欣赏地审视了XANXUS好一会儿。
  “你是个忠贞的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和狼很相像,一生只认定一个配偶。”
  XANXUS挑了挑眉:“范思辙那个垃圾曾经说过。”
  “他的眼光很好。”人头马严肃道。
  喂喂,作为被谈论者的十年前模式,被晾在一边范思辙感到很郁闷。
  这时人头马平举右手,一阵蓝色的能量波动后,一柄精巧的手弩和一只金色的羽箭出现在他手里,注意到范思辙迷惑的目光,他笑得有些无奈:“厄运宝石里几乎记载了它历届主人的人生,包括拥有它时间最长的彭格列八代目小姐,我从那里吸收了关于八代所有的记忆和更多的力量,不过我的雨属性却不可能跟随记忆的改变而改变。”
  “我走了。”范思辙冲XANXUS点了点头。
  “记住,垃圾。”XANXUS抱着双手靠在门边,“如果那家伙将来千方百计妨碍你去相亲,我容许你有一次反抗的机会。”
  “什么……?”
  可惜范思辙的疑问再也得不到解答了。
  这时人头马已经向天空放出了弩箭,锋利的箭头钉在空中如同在冰上凿出了一道裂缝,随后裂缝呈现放射性破开,就像是教堂里的彩玻璃那样。人头马此时大喝一声,抱着范思辙纵身跳入了碎裂的天空中,强大的吸力让范思辙怀疑他的面皮都要被吹起来了——此刻他只能看到XANXUS的嘴唇翕动,然而他的声音却已不能像上次那样破空而来。
  再见啦,我的大船。
  人头马全身都沐浴在本身的蓝色火焰中,倒吸的力量让他觉得天旋地转,他只能在一片混乱中听到人头马似男非女的声音。
  “……我曾经憎恨威尔帝,也憎恨着我的‘模板’八代小姐。我曾经以为只要我继承了八代的经历和知识就能与她齐肩,但当我从厄运宝石中真正汲取到她人生所经历风雨和和煦,喜悦与痛苦,妥协与抉择时,我依然只能是个旁观者,我能够看到她的人生,但我不能带入她的人生。”
  “死了就是死了,生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无限地妄图复制生命只能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替代品悲剧,同样你也不能等同十年后的那个你。”
  “所以,我求你,回去以后好好参考我在匣子里留下的资料,别再让这种事情出现在匣子的生命中了。”
  “我到底是谁?我不知道。”
  周围的空间随着人头马越来越激烈的语气而剧烈摇晃起来,范思辙只听到他一句精疲力竭的:“到了……”之后,便重重摔在坚实的水泥地板上。
  真疼。
  范思辙低声咒骂着站起来环顾四周,然而他发现他似乎到达了一个陌生的国度,甚至这里的文字他也完全看不懂。
  和到处都是坐落在柠檬园和橘子园里的石头房子、鹅卵石铺就的地面的西西里不同,周围俨然是一派截然相反的景象。
  鳞次栉比的银灰色摩天大厦,红白相间的大气球拴在最高处,仔细一看,还有很多外表由木头搭成的酒屋挤在中间,黄皮肤黑眼睛的东方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与他擦肩而过,这些东方人无不向他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这让范思辙很不自在。
  范思辙疑惑地看着街头“并盛”的汉字,难道是中国?可是其他一些更简单的符号让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些符号他曾经在一张海报上看到过,那张标注着彭格列家族成员姓名的海报上。
  好吧,范思辙猜这里是日本,更糟糕的是他对日文一窍不通。
  人头马!你这个混蛋!
  范思辙恼火地看向一边——人头马已经不在了。
  呆在他身边的只有一匹高大的棕色马,它湿漉漉的黑色眼睛正无辜的盯着他呢。
  他曾经说过,他之所以为失败品的原因便是他的火焰消耗太大,不久之后便会变成没有智慧的动物。
  显然这次不太成功的时空旅行已经耗尽了他最后一点能量。
  范思辙掳了掳马额头上的一块白斑,忽然发现鬃毛里掉出了那颗厄运宝石,范思辙默默地把它和匣子一起收在口袋里。
  牵着一匹马的少年在路口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拉住一个人求助。
  范思辙上前拦住了一个面目和善的女人,尽量用手势比划出他的意图——
  这里……是哪里?

  第二十七章

  “那么……呃……我,出门了,奈奈阿姨。”范思辙熟门熟路的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鞋拔和鞋子,这才发现充满泥泞的鞋子已经被仔细地擦得纤尘不染,他轻轻抚过光洁的鞋面,突然笑得很温暖,“唔……谢谢,奈奈阿姨。”
  谢谢。奈奈阿姨。
  这两个日本单词是范思辙学得最快的。
  “说什么呀。那么拜托你了,这两天你的日文进步得很快哦,范思辙。”
  “哪,哪里,您过奖了。”
  范思辙这才摘去新配的眼镜,从厚厚的意日大辞典中把脑袋□。他注意到好心收留他的日本女人脸上的愁容——她的儿子和他的朋友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顺带一提,当他在客厅中看到奈奈和彭格列顾问以及彭哥列十代的合照时不可避免地吓了一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的孩子……他一定会回来的,平安地。”
  他实在无法将实情说出口,虽然从XAJNXUS那里已经得知了来龙去脉,他也由此对那位看上去如同豆芽菜一般的彭格列时代肃然起敬。
  “嗯,纲吉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会的……也许像他父亲那样去旅游了也说不定呢。”
  对于这位善良温婉的女性报以宽慰的微笑,范思辙拿起放在玄关处的购物单离开。他走到小小的庭院里,给把庭院塞得更加拥挤的那匹经常任性地打响鼻的马一把拌着粗粮的草料,顺手掳了掳它黑色的鬃毛:“慢慢吃,Only。”
  Only是范思辙为那匹马起的新名字,也算是对那已经失去灵魂的祭奠——从那位人头马意识到任何生命都无可替代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具备了以另一个独一无二的生命体活下去的资格,不是以八代目的名义,而是以Only的名义。
  范思辙在Only无辜的眼神下走出去,今天已经是他来到这个陌生国度的第三天——在这三天里他觉得自己把一辈子的书都念够了,该死的意日词典。并且这些天他一方面呆在家里帮着奈奈做家务,偶尔也会向她和风太请教日语,抑或是和庭院里的马说话,其它时间几乎都泡在奈奈特地为他腾出的房间里研究人头马为他留下的那只匣子——里面包含了从匣子的起源到至今的所有资料,并且它们在有效的整理下变得充满了某种乐趣。
  托奈奈的福,范思辙得以寄宿在她的家里,靠做帮佣的方法赚取回家的路费。实际上奈奈原本愿意帮他订一张回去的机票来着,然而被邀请去泽田家的小屋喝一杯茶的范思辙马上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照片,它们清楚地凝固了某些有趣的光阴。
  三口之家,有母亲的地方。
  从小便失去母爱的范思辙心中升起了一股渴望。
  “欢迎你来坐坐。”这时奈奈为他泡的一杯淡茶更加挽住了他的归心。
  那样泛着母性光辉的柔和而又包容的笑容,他从小就把它丢失了。
  就呆一小段时间而已,或许还能为那次在宴会上的无理向彭格列表示歉意,他想。
  于是乎范思辙就这么厚着脸皮在奈奈家赖下来,甚至还打着一个不错的旗号:帮佣。
  一个经常到大卖场采购的外国男孩在小小的并盛町看来实在算是一件小新闻,一路上不停有亲切的女人和她打招呼——这样的待遇在西西里可没有。
  范思辙拎着砖头大的词典向亲切的女人们报以微笑。
  “喂!”
  “前面黑头发的家伙!”
  “嘿,就是叫你呢!”
  范思辙的肩膀忽然搭上一只手。
  范思辙陡然一惊,条件反射地挥出左手的词典企图捉住突袭者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然而却砸到了自己的肩膀和虚无的空气。
  好快!
  被突然搭住肩膀并不奇怪,那些友善的女人们也很喜欢这么做,但是然范思辙感到恐慌的却是在这之前他而且居然没有一点感觉!
  真不愧是养育黑手党的地方!范思辙顾不上肩膀的疼痛,他回过头,却看到一个扎着红色小辫子的女孩子正睁着清澈的碧绿色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呢。
  那个有着健康肤色的女孩子眨了眨眼睛,狡黠地歪过脑袋用意大利语对站在一边的男孩子说道:“呐呐,你看,果然是呢。”
  “请问……是什么?”范思辙这才注意到两个奇怪的搭讪人的轮廓较之东方人要来得深得多——显然也是欧洲人。
  “是什么呢……”陌生的女孩大笑着拍了拍范思辙的肩膀,用的劲道之大让范思辙这个受过XANXUS特训的人都要皱眉——但向女孩提出异议显然不是他的作风,这太不绅士了。
  “当然是我们都是欧洲人啊。”女孩理所当然道,语气怎么听却都显着有些别扭,“我来自意大利的西西里。日本名字是针山姬子,请多多指教。”
  “我叫针山纹太。”边上那位有着一头亚麻色短发的清秀男孩向他点头,“她的弟弟。”
  “真是太巧了,我也是西西里人。我叫范思辙,暂时还没有日本名字,很高兴认识你,针山小姐。”范思辙终于在词典中翻到了针字的读音,他不得不承认日本语的发音实在太拗口了,也亏得这位针山姬子可以说得这么顺溜。
  “啧啧。”红色头发的女孩不赞同地摇了摇食指,“叫姬就可以了哦,叫姬。”
  姬啊……范思辙在词典中查到了这个单词的意思。
  公主。
  哎呀呀,倒是和贝尔那家伙自称王子的风格一样呢。
  范思辙莞尔。
  “我刚刚到日本,你可以带我参观吗?能够遇到同乡人真是太好了。”
  “唉……?你们才到这里吗?日语说得真好。”范思辙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基本要比划着个人对话呢。”
  “啊啊,我们的顶头上司……啊不对,是我们的父亲逼着我们学。”叫做姬的女孩一脸无奈地摊手,“如果不学好会被家法处置。”
  范思辙默然,心想自己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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