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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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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不以为意,笑道:“她总归还小,你多费点心,多教教她,还怕她不通透?”
  青琼应是,心下也是欢喜。自知林浣看中之意,双儿虽处事有些不太妥当,但又一颗心,想林浣之所想,急林浣之所急。只这一点,其他却是可以调/教的。
  林浣抬步走入里间,徒明谚正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一手端了茶盏轻抿,一手捧着本书,只那模样,眼角时时瞄向她,显见得并没有用心在看。
  林浣上前,双手按在他颈后揉捏。徒明谚西北出征,荣胜而归,只是,后颈受过伤,天气恶劣或骤变之时总偶生酸痛。
  “听说今日有美人儿给你献曲,可谓是,琴声悠扬,美人如歌啊!”
  徒明谚反手握住林浣的手,用力一拉,林浣便摔在徒明谚怀里。只见徒明谚双眼含笑,右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林浣的下巴,道:“美人如歌?本王可想得很,只不知怀中美人赏不赏脸?”
  取笑不成,反被调/戏,林浣大怒,一把拍掉徒明谚的手,道:“坐好了!这般模样,像什么样子?你可是想再做回那风流王爷?你若想,自去别处风流去!”
  徒明谚邪笑着,近身林浣,道:“府里养个闲人你都气成那样,你舍得我与旁人去风流?”
  林浣反手将其推开,转身便走。徒明谚吓了一跳,忙拉住林浣,“你莫气,我不玩了!”
  林浣回头满脸笑意,徒明谚讪然摸了摸鼻子,自知又被林浣给耍了。林浣见他收了玩闹之心,又重新站于徒明谚身后,替他揉颈,口中问道:“今日的事可成了没有?”
  这话前不接上文,后不见下文,问的没头没脑,也只徒明谚听得明白,是说昨日商议的上书请陈家老人回京之事。
  “当年的旨意是父皇亲自下的,若父皇这般容易便答应了,岂不是自打脸面?父皇将折子留中了。不过是让我和三哥再提两回。父皇也好就着台阶下。”
  林浣点了点头,又道:“太后那边……”
  徒明谚一哼:“太后知道分寸,不会得寸进尺。你放心好了。”
  林浣停下手中的动作,环住徒明谚的脖颈,道:“你不怪我任性,可能会毁了你们与太后初步建立的同盟,坏了你的大事?”
  徒明谚回身拉过林浣抱在怀里,“这不过是太后单方面不放心的举动。我与三哥的计划中本也没有想过这一项。要换取太后的安心与信任,并不需要靠这两个女人。这般手段,不论是我,还是三哥,都是不屑的。”
  “嗯。”林浣轻应了一声。
  徒明谚抱得越发紧了,“舟舟!你若不在意这‘妒妇’的骂名,我便也不会理睬这‘畏妻’的名声。”
  林浣扑哧一笑,道:“好!”
  这十几年来,徒明谚始终不曾有侧妃淑妃,更无侍妾。外头‘妒妇’‘畏妻’之言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林浣怎会不知?不过是二人都一笑了之罢了。
  名声虽然,可彼此眼前人,便是有再多骂名又如何?两人相识一笑,此间情意,自在心中,又怎是外人能懂?又何须外人来懂?
  又过了两日。这厢,林浣带着林家三兄妹去张府,理国公府上见过了林家尚在京里的亲戚。那厢,徒明谚与忠平王上书,再提陈家之事。皇上反问百官,如何看?百官得圣意,自是一路唱和皇上仁慈。又过了三日,皇上下旨,怜陈家老辈年事已高,免去流放之罪,着当地官府护送回家养老。
  次日,十月二十三。忠顺王府来了个不速之客。说是不速之客,概因林浣打心底里不待见,只却又不得不请进来。
  来者,贾府当家二太太王夫人,黛玉二婶。打的又是贾母老太君的名义。便是林浣不待见,可如今夺嫡之争越发白热化,多少双眼睛盯着忠顺王府,若这般大喇喇的拒之门外,只怕明日满大街的便要说她林浣目下无尘了。这也便罢了。只恐还会攀扯出,林浣与嫂子不合,因而不愿见贾家的言语,又或是说林家兄妹不敬长者。这般一来,与林家,与黛玉兄妹,百害而无一利。
  左右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便是有些心思,也没那个手段,唤了进来也无妨。林浣只当是日下无聊,陪着说说话打发时间了。又因王夫人到底占着长辈的名头,少不得使人叫了黛玉来见过。
  此番到来,王夫人倒是客客气气,满面欢喜和善,拉着黛玉的手问长问短,问东问西。不像是一个多年鲜少联系的二婶,活像是一个关心自家女儿的慈母。
  林浣心里吐槽了一句,若这世上有奥斯卡,王夫人绝对能拿个小金人。
  王夫人只道,那日因着刚得知贾元春之事,府里忙乱,倒让有些下人疏慢了黛玉,又说,这些日子,老太太想得紧,每日都要念上黛玉好几回,正巧,过几日便是邢夫人的生辰,嘱黛玉过府一聚,小住几日,也好了了老太太的思念之情。
  这般一来,倒是将所有过错推给了一应下人。林浣不由冷笑,只她们自己要将自个儿说成下人,如此贬低,她又何必再多嘴?
  黛玉心里也是明了,若有真心待她,真心待林家,怎会紧闭中门,而以角门相迎。林如海虽未回京,但林乃是林家长子,也是撑得起林家门楣的人。贾家此番行为,不说不将林家放在眼里,只怕也没将林家视为姻亲,否则哪有这般对待姻亲之理?
  且,那日进府后处处碰壁,当着他们三兄妹的面便能谈论贾元春之事,商议捎去忠平王府给贾元春的东西。生怕他们不知道贾家出了个“王妃”不成?只却又是什么王妃?不过是个妾,可贾府众人皆都似以王妃母家自居,黛玉虽小,又不曾经历过京中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可这点便是再如何也不能不明白?这般一来,却是让那真正的忠平王妃怎么想?让忠平王怎么想?还有,便是那“宝玉”。那般大喇喇地给她取表字。女子表字怎可出自外男之口?若非当日她拒绝,若有铃兰抬出王府王妃姑母的身份恶言以对,这事儿传出,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这会儿说贾母思念她的紧。可那时,贾母却是笑盈盈地瞧着,半句话也不为她说,便是稍稍斥责宝玉一句,她也不至于如此尴尬境地。嘴上句句说道“所疼者为有你母”。只是,这般行事,倘若是真疼她母亲,又怎么会将她置于这般境地?
  黛玉突然想到每每言及贾家时,贾敏面上复杂的神情与眼角隐约的泪光,心中一堵,不由得痛了起来。贾家与她到底隔了一层,可与母亲,却是血脉相连心连着心的啊!
  如今,听得王夫人这般言语,黛玉只觉心冷无比,又替母亲甚是悲哀。可邢夫人虽为继室,却也是她的长辈,既在京中,少不得去恭贺。且贾母终究也还是外祖母,若要相留住上几日,她如何拒绝?如此,只得笑着福身应了。
  王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又问及林林翔两兄弟。
  林浣道:“翔哥儿自那日见了崔家的小子,两人倒是一见如故。两个孩子整日里一块戏耍。今日忠平王世子相邀去赏雪,二人都去了!哥儿倒是跟着王爷去了谢大学士的府上。明年二月便要下考,如今正该寻座师了。”
  谢大学士也是探花出身,说起来,与林家顾家交好,说起来,还是当年林浣外祖父还在时的关门弟子。科举之后也是入的翰林,后来被外放,回来后倒是在六部轮了个转。此后圣上特赐了文渊阁大学士的名号,入主内阁。人称谢阁老。只是,谢阁老却更喜欢人家叫他大学士。
  因他所得的大学士与旁人不同。旁的翰林大学士不过是个官衔。而他的大学士却是圣上亲口所封,才学渊博的象征。
  谢大学士曾任过三届科举主考。这等身份,只怕是各大举人学子抢着想拜师,可京城里,凭你多少权势,若称不得谢大学士的意,也是枉然。
  听林浣的语气,只怕林拜其为座师乃是定下了的。今日便是那拜师礼了,不然又如何需忠顺王亲自去?王夫人心中艳羡不已,又想到宝玉,虽则现在不过十岁,可不知往后有没有这等机缘。她的宝玉,自然是世上最好的。如此一想,便又觉得林哪里能比得过宝玉?之前的羡慕渐渐地变成了嫉妒,转而生出几分恨意来。
  林浣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心中感叹,羡慕嫉妒恨啊!世人诚不欺我也!
  送走了王夫人。林浣拉了黛玉在炕上坐下,也不再转弯儿兜圈子,直言道:“我虽不愿你去。只那到底是你的外祖家,我阻得了一次,还能阻得了百次千次?倘若做的过了,我到底是王妃,有这层身份在,旁人便是身后有些闲言碎语,也不敢欺到我身上来。可只怕带累了你。且如此一来,嫂子面上便不好看。”
  到时,若传出贾敏不得林家心意,不被林家承认的话,或是说贾敏忘本,去了夫家便忘了娘家,怂恿子女不敬娘家之言。不论哪样,都是林浣不乐意见的。若是太平安稳之时,却也不怕。可如今勤亲王正等着抓他们的把柄。无事都能生出事来,自当小心谨慎。且,林如海在扬州与甄家势同水火,甄妃还不想着法子编排林家?
  黛玉理会,自知林浣之心,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姑姑放心。不过是去住上几日。左右都还有铃兰和翠衣在身边呢。有些事,玉儿省得。”
  谁说黛玉是多愁善感,悲春伤秋的女孩子?她的玉儿冰雪聪明,只需稍一提点,自然通透。若是黛玉无心,贾家便是再如何手段,也是枉然。林浣一笑,“最多两三日,我便遣人接你回来!”


☆、69 第六十九章

  黛玉走后;青琼上前欲言又止。林浣轻笑,道:“你可是奇怪我这般喜欢黛玉而又不待见贾家;怎不出面拒绝王氏?”
  青琼听得此话;并不意外;却也不回答,犹豫了一番,道:“老爷和太太可是要回京?”
  林浣眉眼一挑,笑言:“迟早的事。玉儿几个这番来了京城;便不会再回扬州了!”说完,想着仍在扬州的林如海与贾敏,神色又有些黯然;不知二人此番可好?
  若是一切顺利;扬州之事了结;也不过是这两三年的事。到时,忠平王继位,必定会招林如海回京。若事情不顺……林浣身子不自觉颤了颤。
  青琼眼尖,倒了热茶递给林浣,道:“王妃还要放宽心。王爷不是已经遣了人去扬州照应了吗?想来,必不会有什么岔子。待得尘埃落定,老爷可是大功臣呢!”
  林浣轻笑,从龙之功她倒是不在意,挂心为由哥嫂安危。好在,徒明谚布局精密,也曾答应过她,即便事败,也当保林如海夫妻平安。林浣摇了摇头,能做的安排都已做了。再如何担忧也是惘然,轻抿了一口清茶,林浣又道:“在扬州,哥哥二品大员,简在帝心,淮扬地界无人敢不放在眼里。玉儿是独女,又居最幼,哥哥嫂子只怕是百般宠爱,断不能委屈了半分。只是,这一来京城,却与扬州不同。京中王侯将相,皇亲宗室,比比皆是。人事关系错综复杂。她虽心思剔透,却少于权贵间的交往,也缺了手段心计。”
  青琼会意,“王妃是想借贾家这颗棋子?只是,那贾家不免太过……荒唐了些!”
  因到底是贾敏的娘家人,青琼寻思了许久,依旧只说出荒唐二字,可贾家所为,哪里是荒唐二字可言?
  林浣笑道:“正是如此才好。贾家行事向来每个顾忌,又自视甚高。如今圣上还念着几分祖上功绩,又加之储君未立,朝政不稳,也便暂时搁下。但有一日,新帝登基,四王八公,只怕没几个能保得住!”
  青琼一惊,骇道:“那太太岂不是……”
  “嫂子便是一时对贾家有些心寒,可到底生养了自己,断然不可能割却。贾家待嫂子有几分实意我不知道,可嫂子待贾家却有一颗真心。我怕的是,贾家耍些手段,到底血浓于水,嫂子不免便会心软。
  嫂子离开京城已有十多年,对于贾家之事,大多道听途说,不曾亲见,不曾亲历,感受便不会深。十多年前的贾家虽让嫂子心里有些舒坦,可到底是舍不得的。毕竟还有贾老太太在呢!”
  青琼立时明了,“姑娘见了便等于是太太见了。姑娘死了心,太太也便死了心。”
  林浣起身,望着窗外黛玉院中的方向,道:“我是想让她去见见。玉儿在扬州,只怕没人敢得罪她。可在京里却一样。”
  青琼又接道:“王妃是打的一箭双雕的主意。既让姑娘和太太看清了贾家,从此死了心,也可借贾家的手让林姑娘明白一些事情,也能生出几分手段?”
  “如今大冬天的也便罢了。等明年开春,过了春闱,这京里的各项花会宴请便会多起来,玉儿自然是要出席的。京里各家的女孩子,可没几个是省油的灯。玉儿若没有几分本事,我可不敢把她带出去。索性,贾家虽荒唐,却也正是这点好。
  贾家人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清楚。那些手段也自是不入流的,玉儿若连这些都应付不过来,那么也便休想在京中立足了。”
  青琼点头,恭维道:“王妃想得周道。”
  “哥哥嫂子不在京里。可林家却不能失了对京里的算计。我虽是王妃,可对于林家来说,却已是出嫁女。许多事上,并不方便。且,王妃身份虽然尊贵,可有些时候,便是因着这身份,反而掣肘。哥儿翔哥儿又是男子,顾不到各位大人的家眷中来,玉儿若能独当一面,也是林家一大助力!”
  青琼又道:“不知老爷太太如何作想?”
  林浣此举虽是为了林家,为了成就黛玉,可也有一部分算是利用了黛玉。只因她与贾敏虽交好,却不能断定,贾敏会为了林家而彻底舍弃贾家,即便因此而拖累林家的可能只有半分,她也断不会容许出现。她要将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
  黛玉三人去往贾家拜见,那日对贾家所起的一点厌恶还远远不够。所以,她让黛玉置身贾家,以贾家人的心思和手段,若是贾敏知道,母亲这般对待自己视如己命的女儿,那么,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可还能残存几分?
  林浣叹了口气,对于黛玉不经起了几分愧疚之心。只是,若她自己有本事,那也不过是去走一趟亲戚,无甚紧要。若她没本事,林浣自然也有后路,定不会让她真受了半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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