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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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华堂留在京里的人,也是得自当年华医师真传的。只;能不能挺过去;便要看天意了。此事如今却是不宜声张。
陈家也不是傻子。方巧三哥打算上书为六哥请封爵位;免陈家贱籍之时出了这等事;且跟着陈家公子的有个小厮失踪了。陈家人如何能不在心里思量一番此间首尾?”
按理说;陈家如今还未全然脱出贱籍,是不得有小厮下人服侍的。只太后丧时,也不知与皇上说了何等遗言,对于陈家本就有了几分恻隐之心的皇上对此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左右,让陈家再享富贵不过也是早晚的事,也无须在此时计较。只是,富贵能再有,权势却不能为了。
“这般一来,若是找到那小厮,咱们便有机会?”林浣一喜,转而又忧心起来,勤亲王一党想要设计他们,如何会留下这等漏洞,只怕那小厮如今已是被灭口了。
因怕伤着孩子,徒明谚只轻轻揽着林浣,道:“便是如此,咱们总还会有其他法子。只要做了,便会留下痕迹。不怕他不露出马脚。你安心养胎,莫要再急。倘或你有个好歹,君儿知晓,岂不更是伤心自责。”
林浣一笑,点头应下。双胎本就比单胎凶险,经了今日,她如何敢再稍动半分?
次日,林浣本想去刑部大牢探望徒君然,只徒明谚下了死令,不叫林浣出正院。林浣无奈,只得作罢,只是,心里难免牵挂。好在,徒笑然与黛玉贴心,一早便来得正院,寻了许久理由留下与林浣说笑解闷。一会儿论诗,一会儿说词,也百般翻找出往日从书中或是几位哥哥口中得知的外间的趣事来哄林浣,却是半字不提徒君然。
两个半大的孩子,哪里经过这些,只会心里比她还要慌乱无助,面上却还得做出一副无事模样,费尽心思来让她欢心。
林浣不由一笑,搂着黛玉与徒笑然,心中宽慰,对徒君然的担忧瞬时减了不少。
晚间徒明谚回来,那失踪的小厮并未找到,陈家小公子也依旧昏迷不醒,只得用参附汤吊着。唯有一样,总算有点进展。大夫为陈家小公子诊治之时发现,陈家公子曾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
陈家自是万分震惊,五石散虽可入药,但毒性颇大,朝廷名文禁止。可黑市之中依旧可见,不过为了满足有些贵族的一时欢乐,只是,货源短缺,售价也是高的吓人。
陈家虽留有家财,可在流放之地是被看管的,如何能得这种东西?且大夫也说,陈家公子染上这种东西不过也就是这段时日,显见得是在入京之后了。这般一来,便是之处对徒明谚徒君然心中有些怨怒,对此事是否有人作祟还有些怀疑,如今却是可见真相之不寻常了。
如此也可解释,为何那日陈家公子定要寻徒君然与徒朗然的麻烦,甚至冲出去拦马。想必也有几分是受了这等五石散的影响。
只是,待得陈家人寻了小公子贴身跟随的小厮询问,竟是全然不知晓。五石散如何得来,又是何人引得陈公子服食皆都查不清了。可蛛丝马迹,桩桩件件却都指向那失踪之人。
“这般说来,那失踪了的小厮还是关键!只是,从昨日到今日,已过了许久,我只怕他……”
徒明谚掌着京畿大营,忠平王又有刑部在手,且还有陈家撒网,这般都寻不到那小厮,只能说是凶多吉少。
徒明谚却不以为然,“甄妃与老四也在找他。”
林浣一愣。徒明谚又道:“老四府里的探子来报的。说,老四正急着寻一个人。只是,老四也不是无能之辈,这些年来,我遣了人无数,但入得他府里的不多,便是勉强进了府,也不过是不得用的闲差之人。只这一个探子尚算能探到些消息,却也并不得老四重用。因为,只知他在寻人,却不知是在寻谁。我猜想,怕便是这小厮了。不然,如何会有这般凑巧?”
林浣心中微动,只要不死,他们便有机会。如今不过是比他们与勤亲王,谁的脚步快罢了。
“那小厮可有父母妻儿?”
是人总有弱点,只要抓住了他的弱点,便不怕他不现身。只是,林浣想得到的,徒明谚以及勤亲王都不可能想不到。林浣也不过是因着担心,忍不住要问上一句。答案预料之中,此人孑然一身,无妻无子,更无高堂在世。
林浣不由皱眉,“若非有至亲握于他人之人,如何会做这等叛主之事?一旦事发便是掉脑袋的事。”
徒明谚嗤鼻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四定然许了他不少好处。”
“他可是贪财之辈?”
“此人惯常爱贪小便宜,且混迹赌坊,我查到,他半个月前,还因欠了赌坊一千两银子被人追债。只后来这债却是莫名其妙的还上了。。”
一个小厮,如何爱赌,都不可能会欠上这等巨款来。一千两,对于林浣与徒明谚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可对于一个小厮来说,便是几辈子也赚不着的天文数字。想来,这出局,勤亲王是早有准备,可谓“用心良苦”啊!
林浣冷笑一声,“事出之后,出城便都严查了。在你手里,他一个小厮,断然不可能混出城去。料来应当还在京城里头。只是,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咱们也不可大肆搜索,惊扰民生。查起来总有妨碍。与其毫无头绪乱找,不如洒了网,等着他自己钻进来。他既然爱财,便不会放弃任何发财的机会。”
徒明谚眼睛一亮,显然也是想到了这层,与林浣不谋而合了。遂笑道:“虽是好法子,可是,也得看时机。此事却是不宜由我们来办。”
自然不能有他们来办。徒君然出事,京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忠顺忠平二府。且,若是由他们出面,那小厮便是爱财,只怕也因心中有鬼,会有所踌躇。
林浣叹了口气,只听得徒明谚又道:“听说贾家府里那位心肝宝贝被人下了魔障,很是不好呢!”
林浣端感莫名其妙,如何突然便又说起贾家之事?那贾宝玉是死是活,与她何干?转念一想,林浣即刻坐了起来,“我让青琼去请玉儿过来!”
徒明谚不免好笑,“今日天晚了,左右明早,玉儿会过来给你请安,那时,你与她说说便是。我明日一早便出城去趟大云寺,与了空大师定好说法。”
次日一早,二人便分两头。徒明谚骑马出城。这厢,林浣拉着黛玉坐了,又与徒笑然道:“听说你前两日做了双绣鞋,可是已经做好了。不如拿过来我瞧瞧?”
徒笑然一时有些赧然,林浣怀了身子,双脚略有些开始浮肿了,往日的绣鞋穿着已不太合适,府里虽有针线上的人备了许多,可徒笑然总想自己再做一双。只她却并不曾得林浣那般双面绣的巧手。又因想着五月里便是林浣的生辰,刚巧可作为诞礼,便越发谨慎严格了起来。总觉得这样绣的不行,那般绣的不好,如此来来回回,改动了许多次,也没能如心意。只也是想着距离五月尚有时间,便也不急。如今,林浣这般提出来,那绣了一半还不到的绣鞋如何便能来过来?心下不免有些为难。
黛玉与徒笑然处了几个月,彼此交情愈深,见得徒笑然神情,如何不明?站起身解围道:“玉儿在家时便见过姑姑的双面绣艺,且常听母亲赞叹,艳羡不已。玉儿这两日也做了柄纨扇,虽学艺不精,也想叫姑姑指点一番。”说着便福身要回去拿那纨扇,却被林浣一把拉住,“如何便急在今日,你先留下陪我说说话。”
黛玉一愣,与徒笑然对视一眼,二人这才明白,让徒笑然去取绣鞋是假,不过是想借故支开她罢了。徒笑然听得并不是定要拿那绣鞋来,心下一松,端了桌上茶壶道:“茶凉了,我这几日学了新的煮茶的法子,去煮一壶给母亲试试。”
林浣孕期并不饮茶,且那茶壶是青琼才沏好了送进来为黛玉和徒笑然两个预备的,如何会凉?只彼此会意,也都不再多言。
待得徒笑然离去,林浣才道:“你那贾家表哥近日里遭了罪,你可知晓?”
黛玉有些莫名,林浣不太喜贾家她是知道的。便是没有这一层,贾家即便是外家,贾宝玉也终究是外男,林浣哪里会这般对她说出口,一时竟不解林浣何意。
“到底是亲戚,贾家既出了事,面子上总需去慰问一番,也算是尽了亲戚间的情分。”
黛玉面色为难,对于贾宝玉,油然而生一种厌恶不喜。
林浣拉了黛玉的手,有些哽咽道:“好玉儿。姑姑有件事,需得你帮忙。你表哥身在牢狱,能不能出来,只怕便看你了!只当是姑姑求你这一回!”
黛玉吓了一跳,如何见过林浣这般模样,联系林浣此前言语,只怕这帮忙还与那贾家有关,遂压下心中那点对贾宝玉的微词,道:“姑姑何必如此,若有用得着玉儿之处,姑姑只管说便是,如何说‘求’字?”
得了黛玉此言,林浣拭了眼泪,与黛玉细细分说起来。
☆、75
二人议毕;也不待择日,林浣立即吩咐人套了马车;送黛玉往贾府去,又一早便遣人去外院知会了林翃林翔。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林浣叹了口气。她素来不喜欢贾家,却不想;竟还有用得着贾家的一日。只是;贾府无立世之男,贾赦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不管府中之事;又如何会在意二房的宝玉?而贾政不通俗务;终是与清客言笑晏晏;又对宝玉诸多不喜,自也靠不住。林翃林翔是读书人,如何让他们去与贾赦贾政说那内院之中怪力乱神之事?且便是说了,贾赦贾政也不知是否会放在心上。
贾府中最能做主的便是贾老太太,而林翃林翔是外男,去贾府也不过是面上慰问,不便在内院多留。此事终须黛玉出面才能稳妥。
贾府。
贾宝玉与王熙凤二人置于一室,一人在内间,一人在外间,皆都闭目躺着,面色苍白,不省人事。贾府内眷哭作一团。
黛玉又是为贾母擦泪,又是接了鸳鸯递过来的茶水为贾母顺气,只捡了好听的话来宽慰贾母,“老太太也别太担心了。表哥既生来不凡,又哪里是那等小人作祟可以得逞的。老太太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去。表哥吉人天相,自是无碍的。只老太太若因此吃不好睡不好,岂不是平添表哥的罪过?”
转头又吩咐鸳鸯道:“劳烦鸳鸯姐姐去厨房寻些易消化的粥食来。老太太守了表哥这许久,定是饿了。”
鸳鸯见贾母不曾拒绝,笑道:“还是林姑娘有法子。我们劝了许久只不顶用。林姑娘一说,老太太便应了。”
贾母啐了鸳鸯一口,轻拍着黛玉的手。黛玉顺势扶了贾母,道:“左右表哥这儿许多人守着呢。老太太只放心该睡的时候睡,该吃的时候吃便好。玉儿扶老太太回去休息。”
贾母笑着应了,与黛玉至了荣禧堂。黛玉捡了牡丹花开的大红迎枕垫在榻上,扶了贾母上前歇着,这才道:“老太太,今日见着表哥,倒是让玉儿想起一件事来?”
贾母躺在榻上,仿佛当真睡着了一般,对黛玉所说不问不言。黛玉却半点不在意,接着道:“玉儿在扬州时,扬州一户乡绅之家,府中公子也是如同表哥这般,突而便疯魔了。闹了一阵,便昏迷不醒。家中寻了不少大夫,也不见好转。”
贾母听了,眼睛一睁,瞬间来了精神,问道:“后来如何?”
“后来,说是不知自哪里请来的游方高僧,言需得寻生辰时日与公子有福之人为公子亲自点上一盏荷花灯流放,可解公子不困。只是,那高僧所批命算出的生辰之人,刚巧我们府里有一位下人便是,特意去领了赏钱,做了这等善事,回来当做趣事说给母亲听。玉儿这才知晓。玉儿本也没有在意,只是,如今见得表哥这般情景,倒是与那日下人所言那乡绅家公子的状况颇多相似。”
怪力乱神,外宅男子大多避讳,可内宅妇人却深信不疑。且事关宝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贾母忙使人唤了王夫人来,又问黛玉,你所说那乡绅府中公子究竟是怎生回事?”
黛玉脸一红,撇过身去,细声道:“玉儿也不过是听那领了赏钱回来的下人说了两句,如何会知实情?”
不论如何,那乡绅公子究竟是外男。贾母自觉失言,也便不再问。转头与王夫人商量道:“如今宝玉这般模样,咱们也只能如此办了。只这批命的高僧却是难寻。倘若没能找对人,批错了却是大碍。”
王夫人接道:“素闻大云寺的了空大师有神算断命之能,只可惜,大云寺只为皇家事,咱们却是难以请得动。”
婆媳二人一问一答,眼神却不时往黛玉身上瞄。黛玉心下更是沉重,虽则本就是与林浣算计好的,可贾母王夫人这般举止,仍旧让其心寒不已。敛了心思,笑道:“二舅母不必担心。咱们虽不行,可舅母忘了,我如今住在王府里头。姑父是正经的皇室贵胄,只需拿了王府的名帖去,又加以厚礼,料来那了空大师便是再傲气,也不会不给姑父这个面子。”
王夫人一喜,忙拉了黛玉的手,道:“还望侄女在王妃跟前好好说说。若得王妃相助,咱们皆念侄女的恩情。”
黛玉不动声色抽出王夫人握着的手,福身言道:“侄女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罢了。姑姑最是心善的人,又素来疼爱我,必定会应允了。舅母不必太过担心。”
王夫人心焦宝玉,也不再与黛玉客套,连忙吩咐人送黛玉回王府去。坐在回府的马车之上,黛玉重重舒了口气,这才发现手中攒着的帕子早已湿透了去。好在,总算不负众望,她的这一步已是走出去了。下了车,林浣早于二门外相迎,见得黛玉颔首轻笑,喜上眉梢,忙吩咐一旁的青琼,拿了王府的名帖去给贾家。
次日,便见贾家张了告示,寻某年某月某日所生之人,来贾府亲手点荷花灯流放,烦符合条件之人,皆可得银一百两。
林浣听闻,面上淡笑,心里担忧却半分不减,但愿他们此举有用。
派人在贾府门口蹲点等了三日,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厢,徒明谚带着小厮去了刑部。林浣得知消息,忙命人去刑部守着。一有消息便来禀报。
虽则找到了那小厮,却不知道这小厮是否会合盘脱出所有真相。且那陈家公子至今未曾苏醒,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