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作者:糯米水晶糕(晋江银推vip15-03-09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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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妖怪吕杜确实去上朝了,吕愉凭着在王宫混迹多年的记忆摸去了乐师苑,扑了空。
只能咬咬牙去了女王陛下的寝宫。
好在侍卫巡查的时间吕愉是熟烂于心,一路有惊无险地躲过一班又一班的侍卫。
进去寝宫,一把琵琶被珍而又珍重地放在床边的衣柜里——这找东西根本就难不倒吕愉。
唯一的插曲就是和琵琶放在一块儿的一排大小不一、粗细有别的玩意儿——这、这、这!绝对就是按、摩、棒!玉制的、木制的等等,琳琅满目。
天了噜,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出现这个玩意儿真的好吗?看不出来陛下这么有情趣。
吕愉没有走神多久,便背起琵琶飞奔出去,准备找个静僻的地界儿把它人道毁灭。
整个过程没出一点儿的岔子。
吕愉不知道朝堂上的妖孽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法宝被人拿走了,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出了寝宫就在某个角落先用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把琴弦全部割断。
割断琴弦的过程有些灵异,琵琶发出刺人鼓膜的尖锐声响,吕愉顾着担心引来侍卫,反倒没被这异象吓到:既然早就知道吕杜是妖怪了,法器有古怪也是正常的。万幸侍卫们没有过来。
吕愉觉得自己日后回了现代,也许就有胆子大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片了呢?——你太天真了,孩子,西游记的妖怪和恐怖片里的鬼怪根本不是在一个恐怖指数上的!
被尖叫声弄得心烦的吕愉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琴弦全部弄断,又把木质的琴身踩个稀巴烂,最后拿布裹起零碎赶去东宫。
进了东宫倒是很顺利。侍卫对她还有印象,看着新的包袱,挥挥手就放过了。
…………………………
吕愉刚回到东宫,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不多时,宫人们奔走呼号说有妖怪作祟!
吕愉心知该是琵琶被毁,妖怪露出马脚了,就准备给吕双吕越使眼色,先撤。
不巧遇到了回宫的王太女。
几人碰个正着。
王太女自然是认出了吕愉与吕越。于是又驱走了随从,把众人带回了屋里。
吕愉心里万分着急:琵琶还没被毁得彻底,就怕出什么变故。
便抢在王太女发问之前道:“阿愉自知王太女有很多疑惑,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恳请容后禀报。请王太女恕阿愉无礼,要烦请祝融。”
丹阳王太女知道吕愉一向是个靠谱的,便按下心里的疑惑。
吕愉在王太女的屋子里点着了琵琶。
这一回不只是尖叫声,还有一缕乌黑的烟雾升腾起来,扭曲的不像话:“坏我本命法器之仇,来日必当奉还!”
吓傻了除了吕愉之外的人。
王太女指着散去的黑雾:“这是、这是?妖怪!是吕杜!难怪刚才朝堂上吕杜忽然面色发青,长出獠牙与尾巴!”
“那妖怪在朝堂上就现形了?”吕愉算着时间,应该是自己割断琴弦的时候。
“是啊,百官都乱作一团,幸好那妖怪急匆匆离去了,并未伤人性命。”王太女回想起来,觉得后怕。
吕愉亲眼见着火焰一点一点熄灭,琵琶全部成了灰烬,才安心:“王太女您肯定有很多想问阿愉的,且容阿愉并家母一起,给大家说个明白。”
丹阳王太女应允。
…………………………
大将军闻讯赶来东宫。现在百官乱哄哄,大朝会也早早就散了——尤其是女王陛下的脸色,青白的恐怖。没人愿意触霉头。
等到大将军到了之后,吕愉才开口解释:“母亲自小为我求了一个平安符,据说是如今大唐天师袁天罡所绘。年前我进宫碰到了乐师吕杜,平安符居然化成灰烬。我才疑心那吕杜有古怪。”
哪里有护身符,
哪里有袁天罡,
都是吕愉在大将军赶来的过程中想好的借口。
所幸这个世界的人本就对神神怪怪挺信的,再一看大将军也点头证明吕愉所言非虚,居然王太女和吕越都这么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王城的众人皆知大将军铁面无私克己奉公,尤其对独身女儿要求严格,两人关系并不亲昵,反而好似上下级。所以都不认为大将军会替吕愉扯谎。最重要的就是她们本就相信吕愉的品性,进而相信她说的话。
吕愉给大家小小会儿的时间,消化这一部分信息之后,再次开口:“即便是我远在乌恰也听说那吕杜跋扈,走哪都带着琵琶,点卯也不例外,其实我也不确定这琵琶到底是个啥,就是想着她既然这么重视,一定有古怪。”
吕愉假装憨厚而不好意思的笑笑。这笑容把唯一知道真相的大将军雷得抖了一抖。
“因为料到阿越会担心丞相大人的安危,赶来王城,我放心不下,半路去拦截她。”吕愉说到这里,吕越点头作证,自己确实是被阿愉截下来的。
吕愉继续努力把自己的行为圆回来:“在此先向王太女请罪,擅自离开任地,是我的不是。”
吕越连忙为阿愉求情:“王太女,阿愉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恳请王太女将对阿愉的惩罚全部加在我身上。”
丹阳王太女一向都不是严厉的性子,又和吕越吕愉一起长大,无奈地叹气:“幸好是被我发现了,此事暂且不提,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两人摇摇头。
王太女舒了一口气:“那便好办了。此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但是吕愉,你刚才烧掉的妖器是哪里来的?”
吕愉知道,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便扑通一声跪下请罪。
声响倒是把旁边的吕越吓了一大跳。
“此事……”吕愉刚说了一个开头。
丹阳王太女就转身走进里间:“进来再说。”
…………………………
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别人都不知道。
吕越虽然好奇,可是也不是不知轻重的,深知这次阿愉为了自己和娘亲承担了很大的风险,忍住什么也不问。
最后,王太女出来说:“王城里有我和大将军,阿愉、阿越,你们趁着没被发现,快快赶回去罢。”
其实王城已经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戒严了。
幸而大将军的令牌还是一样好用,把两人塞进巡逻的队伍里,蒙混出了城,城外是吕双替她们先弄出来的红豆和黑豆。
…………………………
回去时候的心情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多了。
两人在岔路口别过。
吕越一到布喀就看到满县衙愁眉苦脸的随从,见到自己回来仿佛是做梦一般的神情。
吕愉回到乌恰也被文武攻守上下打量了个遍,但是她们都没敢打听自己不该知道的事儿。
两人回到自己任地没几天,就有天使一路传散消息:
女王陛下因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而退位,传位丹阳王太女。新王的登基仪式摆在秋收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好肥的一章,掌声在哪里?我需要你们的鼓励哟(づ ̄3 ̄)づ╭?~
大新m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3 22:28:34
☆、第十五章
西梁国;王宫。
丹阳王太女劝说着自己的娘亲:“娘,为何要退位?您……”
“王儿,娘只是累了。原本,根据娘平日的警觉性,不该没有发现那妖怪的异常。结果却是……”女王陛下还是雍容如昔,却失去了锐气。
王太女着急地说到:“娘亲;那是妖怪;没人能够轻易的发现的。这不是娘亲的错。再说了;妖怪来了西梁才没多久,并没有给社稷、朝纲带来危害。”
“并没有?不,已经有了。不然丞相怎么会被我下了大狱?娘自出生就是作为王储而存在;没有一日是为自己而活,现在你也长成了;娘想卸□上的担子,出门去看看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丞相现在已经官复原职,若是年娘你在王城呆得无趣了,可以巡视西梁啊,女儿替你监国就是了。”
“不,一整个的西梁才多大?娘想要去更远的地方,想要去,他嘴里的大唐。”
“大唐?”
“萌儿,娘已经好久没这么唤你了。久得就好像丹阳变成了你的名字。呵……你身边的几个伴读都是好的,吕寻、吕群适合守成;吕素、吕越适合守卫疆土;吕媛长袖善舞可用不可亲信;吕愉……有大才,重情义,只是性子还需磨一磨。”
“娘亲,你知道了?”
“娘还没老,虽然之前糊涂了一阵子,可是王宫里发生的事儿,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这吕愉事权从急,虽然可以原谅这一次,却不可纵容,毕竟往来于王城而视规矩于无物,是不可取的。咱们不玩施恩那一套,娘也不按下你将来要重用的人,萌儿你要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收服她。再有,她与吕越关系非比寻常,妥善起见,两人不可同时为文官、武将之首,切记切记。”
最终,丹阳王太女还是没能说服自己母亲打消退位的念头。
承平十七年九月,丹阳王太女继位,年号“顺和”,第二年改元,是为顺和元年。
…………………………
新旧交替,在平稳中度过。
退位的女王陛下带着忠心耿耿的随从开始了游历各国。是否另有传奇我们不得而知。
这一厢,一朝天子一朝臣。
西梁国开始了新的时代。
暂时我们的女主吕愉还是乌恰的县令——新老政权的更迭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儿,当年东宫旧人也不会立刻飞黄腾达。毕竟当朝的丞相、将军、六部尚书都还是正值壮年,就算是给自己家的女儿让路也是不那么甘愿的。
九月底,乌恰种植的白叠花大丰收,证明了白叠花可以大规模在西梁国的旱地种植(1)。羊毛制衣工艺更加纯熟。
吕愉用她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当初不被看好的“胡闹”举动。
承平十七年的年末叙职,面对的是新的女王陛下。
当众人再次汇报完今年的政绩之后,女王陛下提议:“吕愉才干出众,可擢升为礼部侍郎。”——正是早先妖怪霸占的官职。
女王陛下三个月没大动作,第一次提出要擢升官员,自然不会被臣子们反驳——再来,吕愉在乌恰的累累政绩确实是不可抹去。
由那丞相提出得先按照旧制,让乌恰百姓评判吕愉的政绩之后,才能评判吕愉是否得到擢升。
王太女应允。
退朝后,吕越很是不解地问:“娘亲,上回是阿愉救了你,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怎么你还阻拦阿愉升官?”
丞相看着傻气的女儿:“心知肚明?谁心知肚明?”
“你、我、阿愉、大将军和女王陛下啊。”
“这是不能宣诸于口的事,不然追究起来,吕愉是过大于功——事关先王,一切都要被掩严实了。”丞相坐在车里慢悠悠地说。
“那你也不能当这事儿不存在啊,就是阿愉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救了你。”
丞相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领她吕愉的这份情。正是因为这样,只有我提出了遵循就制才是最合适的。陛下看重吕愉想要重用,现在百官碍于陛下和大将军的面子,绝口不停提夸赞吕愉,日后未尝不会翻起旧账说她不按照规矩晋升。我提了旧制,不过是推她一把,让她走得更稳妥——须知,乌恰县里上上下下都是被吕愉折服的人,民意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啊,果然还是娘亲思考的周到,我还以为……”吕越笑得挺不好意思。
丞相面色不显,实则心里哀叹:傻女儿,你与那吕愉交往过密,两人必定不能分别执掌西梁国文武了。而现在看来,被女王陛下着重栽培的,是吕愉。自己这算不算是“成也吕愉,败也吕愉”?
…………………………
另一边的将军府也不平静。
老将军慢吞吞地说:“礼部侍郎?吕宣那小妮子的手下?”
吕宣正是丞相名讳。
大将军颇为不快地点头:“看来女王陛下是不想让阿愉以后接手军务了……”
从理智上分析,这的确是帝王之术的正常之举,大将军一脉掌控西梁*务百年,根基深厚。纵使西梁国历史上没有谋逆的先例、吕齐和吕愉也暂时没有谋反的心思——安能保证她们以后没有这个念头?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大将军却是有些不平:自己一直为国尽忠,也把愉儿往这方面调教,如今却是一场空。
老将军说:“我早就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准阿愉就是个能做上丞相位子的人呢?”
“可是,那吕宣的女儿?”大将军有些疑虑。
老将军摇摇头:“陛下不会允许我们一支在军中累积百年势力,也不会眼看着未来的丞相与大将军是闺中密友。”
吕愉听闻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的,制衡二字才是帝王心术。就算从前的丹阳王太女懂得但是不喜欢用这些,以后总有一日,她会习惯了权谋。
大将军不愧是多年为官,很快就从不快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阿愉,乌恰的民意你该是没有问题的,今日丞相的提议究其根本是为了替你打消以后的隐患,你懂了吗?”
“阿愉明白。”吕愉完全不觉得丞相当时的提议是针对自己。
“那就好,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咱们家的势力,都在军中,于政务没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大将军说到。
吕愉点头:“母亲和祖母的存在,就是阿愉在朝堂立足的根基。”
老将军微笑:“你小小年纪能明白这个,甚好。家族是你立身的根基,但是你的才干才是你往上爬的根本。”
“谢谢祖母教诲。”
“夜深了,你也才回来没几天,去歇息吧。”老将军让吕愉退下。
第二日,王城派去乌恰的天使便出发了。
这样子的“官员满意度调查”是颇为先进的方式。
由天使并六部代表随着当地乡村耆老在不同乡设一个大木箱子,乡民们手持染了青色与红色的小木片,丢进箱子里——青色即是满意,代表县令清白端方,反之红色是不满。
投掷木片后当场点清数据,一面记录,一面公布给乡民。
吕愉失笑:若是不凑巧碰到一个天使是红绿色盲的,那情景该很有趣。
…………………………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吕愉在乌恰的声望自然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