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风--堪九郎的爱情故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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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袋子接过来,打开看,唷,这东西挺眼熟的,还有味道,也差不多那味儿。
控制不住脸部肌肉非正常抽动,我拿着袋子的手都有点颤抖的趋势:“难道这就是你希望我交换的东西?”
彭侯点头,正儿八经不开玩笑。
再看一眼袋子里面的粉末,我觉得我极有可能陷入了一个惊天大陷阱中,这个陷阱的主导者是王天君,监督者是彭侯,执行者就是我。陷阱制造者的目的很纯粹,就是最近世道太无聊,所以想看看限制级真人表演。
遏制自己的跑偏题,我卡住死老鼠的脖子,想要狠狠的搁地上踩两脚以泄私愤,死老鼠用爪子挠破了我的手心,一松,死老鼠掉地上,一溜烟跑到几十米远。
精神出现波动,死老鼠通过意识交流的方式,在它离开之后把想要嘱托的事情都说了:
“搞定大蛇丸,就告诉你他的木叶情史啦……”
我看着尘烟绝处那飘渺的身影,很够意思的比了一个中指过去。再说一次,以泄私愤罢了。
…
千山鸟飞绝。
把头上那坨鸟屎扒掉,我继续做深入思考。
忘记说了,现在请别打扰我,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正在制定一个非常严谨的计划。
关于如何能够再次让大蛇丸跟我XXOO的计划。
上次有死老鼠的帮忙,这一次却是我单枪匹马作战,不做计划书是不行的了。
去他床上脱光了勾引他——鉴于前车之鉴,否决;
把他打晕了直接做女王受——打不赢他好像,否决;
下迷药,晕死他然后再做事——人家百毒不侵现在,否决;
串通他的手下,绑住他之后再做事情——如果有迷魂书我还有点把握,可关键是我没有,所以,否决!
……
在经过了五分十八秒零二点四秒之后,我终于有了一个靠谱的计划。
用同样的方法推开大蛇丸卧室的门,然后,我僵住——
看着正在脱衣服的某人我某个瞬间找不到话讲。
计划不应该是我按照同样的方法进入大蛇丸的卧室,然后我蹦上某蛇的床脱光衣服后等着某蛇的“临幸”吗?虽然这个方法被第一个否决了,但是后来在考虑到其可行性之后我又觉得可以使用。于是在我想象中应该是推开门,门内空无一人。
结果没想到正主子就搁那儿脱衣服呢。
“什么事?”上演脱衣秀之后又在上演穿衣秀的某蛇淡淡的问道。
他肯定是知道来的人是我,要不然以他的警惕性怎么可能在或许是敌人的面前如此悠哉着换睡衣呢。
两只眼睛珠子跟着大蛇丸的动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在心里还感叹着终于享受到了传说中的眼瘾,听到大蛇丸的问话之后才回过神来,接不上话只好傻笑了一下。
那白皙的光滑的没有瑕疵的后背,那美妙的动人的身体曲线,那泛着光泽刺激着我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皮肤,还有那虽然不带感情还是依然充满了磁性的低沉的声音,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沉醉不已。
我的口水啊……
“口水……擦掉!”带着怒气,我下意识打了个抖,被徐徐转过身来怒目瞪着我的大蛇丸给惊回了神。
想不到只是看一个换睡衣的过程就如此的让我心血澎湃,怎么办哪,我好像进入了发情期而不是恋爱期——
“那个……你要睡了啊?”
我说话,往前走了两步。
听我说话的某蛇皱起了眉头,哈,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也这么的好看!
只见他嘴唇微动,接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蛇出现了我的前方,朝我“嘶嘶”吐着蛇信子。
“站在原地,”大蛇丸扬起手,一道白色的粉末随着他的动作呈漫飞式在空中坠落,以肉眼可见的姿态漂了一些到我的鼻腔周围。
“啊湫!”呛住了,无辜的看着被我的喷嚏喷到角落蜷着的蛇类,然后很坚定的往大蛇丸的方向迈步。
“真是不听话的小孩……”似乎是那种轻微的责备,却被我听成了一种宠溺的味道。兴奋过头的我加快了脚步——
脖子就在这时候被某蛇幻化成蛇类的手给掐住,往后推着,直到抵在墙壁上。
原来你真的喜欢玩S M游戏啊,之前我还一直很担心如果你不喜欢玩怎么办,现在我可放心了,看来我们是有共同的爱好的呢。
不正常的想法在脑子里打转,反映到脸上就是我冲大蛇丸傻笑,我觉得此刻我的笑容不仅是傻,同时还应该带着一点YD的滋味,因为我的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同样的方法不要用在同一个人身上,因为他很有可能会免疫。”大蛇丸细细眯起来的眼睛看不清楚眼眸的姿态,但是那种夺目的光芒还是能够清晰感知。我想我明白他的话,从他的眼神搭衬着他的行为,我明白他的意思。
正事要紧(本章第一次修改完毕)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家伙比我聪明一百倍,精明一千倍,狡猾一万倍……以及,冷酷无数倍。
“你放心吧,这个距离之下药效是不可能发挥了。”
在计划失败之后的沮丧中我有气无力的说着类似投降的话,想着自己的过失就在于考虑不周到和计划不缜密上,不得不开始反思起自己的大脑构造是不是有问题。
还打算着利用彭侯给我的那小袋刺激 情 欲的药粉可以再次上演激情戏码,哪里知道这个天才人物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已经拥有了抗药性,而且,效果貌似不错。
“你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这种事?”
也不是整天都想这种事的,毕竟精力有限,想太多了对自己身体不太好。
“堪九郎……我不是一个有时间玩游戏的人,游戏规则这种东西我想你应该要记住:如果我说不玩,你就不能再一厢情愿的出现,除非,你愿意接受违反规则的惩罚。”
大蛇丸的面色不郁,反感的情绪从他的话里我听得清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虽然没心没肺,却也没有想过随便玩玩哪。
双手抵住脖子上的力道,终于可以自由呼吸后我冷冷的说道:“首先你要知道,我没有想要跟你玩玩的意思,第二点,这并不是一场游戏,第三,你没时间玩游戏我还没时间跟你瞎混呢,不要把小爷我的好脾气当作是好欺负,不叫的猫不代表咱没脾气……”
瞧瞧我都说了些什么吧,说到后面我已经大脑失常了,本来是打算“冷冷”的乱吠了事结果却是越说越气,最后变成了面红耳赤怒瞪某蛇言语不当说话不及。
“……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长的很好看,还因为那可恶的缘分!”那可恶的缘分,莫名其妙的动心,都让我失了分寸。
一时之间气氛偏静,对面的大蛇丸似乎对我的话有点镇住,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后,终于开口道:“我对大脑的研究不是很深,建议你去木叶找纲手检查一下。”
“你——”
“咚!”脖子上的束缚瞬间转移方向到了前面,被用力往门外一甩,我又一次享受了扔出门的待遇。
“神经或者精神不正常的问题,纲手的确比我在行的多。堪九郎,别让我想到直接杀了你的理由,我还真不想是因为你而背着一个随便违约的恶名。”
屋里的人搁下近乎嘲弄的狠话,趴地上我捶地面无言以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直接冲了出去。
丫丫的,小爷我不干了!
…
“不行!”
“为嘛不行!那条蛇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喜欢他的,而且我自动上门他还当作垃圾一样呐!就算我再怎么没皮没脸也不至于那样儿啊!”
“你这就叫没皮没脸?你确定你这就叫没皮没脸吗!真正的没皮没脸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动不动就说不干了?”死老鼠蹦我头上拽我头发狂扯,一边扯一边大声的埋汰我的行为是多么的不符合自身的评价。
反正我现在是没辙了,瘫地上任那死老鼠玩弄我的头发。它说什么都当耳旁风,管它那么多。
“你就是那种我在人类世界中遇到过的IQ一般,EQ超低儿童,完全没有足够的成人意识!”
“你说我EQ低?你凭什么说我情商低了,你以为你就很高啦,一死老鼠仗着有人撑腰还整天250的昂着头?我说你没事儿吧你?!”
“我让你叫我‘死老鼠’!”眨眼间死老鼠彭侯咬住我的右耳朵,根本没给我时间反应,半边耳朵给拉下来了,疼得我直跳脚。
“丫逼的你以为我可以再生多少次啊?!”手忙脚乱把死老鼠给掐住脖子让它松了口,我一看,我的亲娘哪,这哪是耳朵啊,这已经成了血肉模糊了。
捂着耳朵我真想就地捏死死老鼠,却不防忘了死老鼠是彭侯的事实,还没整明白呢,就只觉得一股超过我承受的力道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亲自体验了一回孙猴子被五指山压顶的痛苦。
已经暴跳的死老鼠还不解气,趁我被压着不能动弹就窜我头上蹲着,一秒钟之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它直接把我头当厕所坑给拉了。
妈拉个逼子你!
“堪九郎你个傻逼,别以为跟别人上了一次床人家就得怎么着你。你又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你又没跟他相亲相爱过,现在两人蹲一块儿还讲究个眼缘问题呢,结果你倒好,觉着还在那些过古代里面,有过个一二三就得讲一讲四五六啊?!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
死老鼠劈头盖脸就给我骂开了,从我没有自知之明到我心胸狭窄,从我出门不洗脸刷牙到我拉完屎不冲厕所,从我上了一回大蛇丸的床就妄想成为其某某某,到我第二次用同样的破方法试图再上一次为止,它以深恶痛绝仇恨不已的姿态将我的所谓的罪行骂了一遍,最后还借用东方最出名的那个形容我万恶的词语总结陈词:
“……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根本就是罄竹难书!”
这这这……我真的,冤枉啊!
被骂了两个小时之后我彻底蔫了,死老鼠也骂的口水干了,跑旁边的小河喝水去了。趁着空当它允许我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过。蔫了吧唧的我反省,反省我的那些个罪过,等死老鼠回来它问我:“知道你哪儿有问题了吧?”
我点头,沉痛万分的回答道:“我不该轻信小人你啊!”
“找打!”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一阵过后,在死老鼠的暴行下我再一次沉痛万分的做自我陈述:
“我不该去爬大蛇丸的床第二次。”
“嗯,有认识到错误,还有呢?”死老鼠顺自己几根胡子毛,以示欣慰。
“我应该去把他迷 奸了而不是等着他来和 奸我。”
“去死!”
“轰轰轰——”被扔了数百个火球之后死老鼠停下来,重复问题。
我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当作死前休息,用尽最后的力气喃喃说道:“碰到你……真是我倒霉!”
“轰!”
我光荣牺牲了……
悠悠醒转。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超迷恋“悠悠醒转”这个短语,觉得非常的文艺腔。
——一粒老鼠屎掉进我睁开的眼睛。
“妈呀!”文艺腔立马跑远了,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我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往跟前的河一跃身就进去洗眼睛了。半晌闷出头,死老鼠悠哉悠哉的在一根草上荡秋千,看着我那眼神明显是不怀好意。
“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跟兜说了。”
“哈?”差点大脑没跟上死老鼠的话,脑子里快速回忆,想起来昨天药师兜跟我做的约定,是今天晚间做选择吧?
“死老鼠你变我的模样去骗他啦?”脑子一转我就猜到死老鼠的方法了,除了幻术或者替身术我还真想不出来它一天生九级超低身材的老鼠怎么骗到天才药师兜的。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我惴惴不安的问道。
“求我我就跟你说。”死老鼠拽起来,二百五的样子。
我浮河里咬牙切齿一番,还是低声下气做作至极的跟那死老鼠说:“大哥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吧。”
“不够诚意。”死老鼠拽的就是二百五它丫逼的!
“大哥求求您了我真的好想知道您告诉我吧我做牛做马下辈子伺候您。”下辈子我早死了您候鬼去吧。
“声音再嗲一点,要有磁性。”要求升级了死老鼠想要享受五星级服务了。
再忍下去我就不是男人而是太监!
“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直接问药师兜去!”
死老鼠漫不经心的做酷毙状,瞄了我一眼还是那种用眼角余光瞄的,然后慢条斯理的揪着旁边一根青草慢吞吞的说道:“随便你。”
“……”
“大哥呀我错了求您了,我保证我一定改变这种臭脾气然后跟着您好好混,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您让我朝北咱绝不向南。要我死我死一百种花样不带含糊的,如果您要蹂躏我绝对是我的荣幸……”
“呕……”死老鼠吐了。
“好吧我告诉你。我变成你的样子跟药师兜说你选的是第二个条件。”这回干脆了,一点不带含糊就跟我说完了,说完了死老鼠盯着我好像有点看好戏的表示。
第二个条件?
……如果你不愿意杀掉那个女人的话你就离开音忍村,再也不要出现在大蛇丸大人面前。
貌似是这个条件吧……
“彭侯——我杀了你!!”
…
没有行李,死老鼠连药师兜让我收拾行李的建议都一口回绝了,还顺带规定了离开音忍村的时间。于是乎,在夕阳西下的美好剪影中,我拎着死老鼠的尾巴孤独的走在了离开音忍村的路上——跟大蛇丸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你眼睛甭红啊,红了真他妈的丑!”死老鼠叫嚣,啃完我十个手指甲之后又想啃我的手指,只好捏住它的脖子让它当吊死鼠了。
“我顾影自怜不行啊,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王天君那里的废话就不说本地方言哪,你到底还是不是RB本土出品啦?”
“去!你那能叫顾影自怜?!你见着影子了吗?现在太阳早下去了月亮根本没出来,黑漆嘛乌的你有鬼影子还是什么啊?”鄙视的看了一眼地上黑漆漆的土地死老鼠又毒语冒出来了,那些完全没有同情心的话在我倍感凄凉的心上洒了一把厚厚的盐,好……猫了个咪子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