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风--堪九郎的爱情故事-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堪九郎?”
大蛇丸笑着一字一句的说出了那几个字。
“啊?”我装傻充愣状,克制自己想要露馅的欲 望,做出不了解状况的表情,希望蒙混过关。
“你身上的咒印痕迹虽然消失了,不过气味永远都不会消失……”大蛇丸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高兴,猜出我是谁这种小把戏也能增加成就感么?我觉得大蛇丸给自己成功的定义有点低。
前后一联想,我明白了:“不会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就是咒印吧?”
大蛇丸沉默。微笑着看着我而已。
丫的还真是啊?!
记得当初死老鼠把我活生生变大了好几岁的样貌后,又给我整容整成现在这副模样,身体上面的疤痕啊什么的都用法术给消了干净,我还以为一定不会轻易被认出来呢,哪知道才来混几天就被大蛇丸给发现了。真是不尽责的化妆师。
等等,以彭侯的能力不至于连点气味都消不了的吧?而且这种小缺陷也不至于被留下来,除非……它是故意的!
抬头看大蛇丸,他的手还按在我的肩膀上,但笑不语。只是怎么看,都觉得那样的笑容有些讽刺的味道。
“好吧,我承认我不死心又回来了。”叹了口气,我趁着能够靠近大蛇丸的空当悄悄的往前又靠靠,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塞进那个半封闭的怀抱里。其实纯粹是自欺欺人的行为罢了,再怎么“悄悄”,都不可能不引起大蛇丸的注意吧,毕竟他的手还在我的肩膀上呢。
低下头去,把视线放在大蛇丸的腹部处,我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鼻子有点闷。
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子,就算对方不说话,那也是极好的感觉了。
“……他们说我跟你有一腿。”我说出的话竟然带着抽噎的声响,对面的那个人没说话,细细的呼吸在我的头顶一吞一吐,我眼眶终于还是湿润,凉凉的水珠子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不想离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敢抬头看,只是用手背擦了眼泪水,抬起手却不想放下了,立在半空,顿住动作,我等待大蛇丸的反应。
没反应。
咬咬牙,我僵在半空中的手颤巍巍的伸出去,张开,再小心翼翼的围拢,手指部位接触到衣料的时候,就像是所有动作上了发条似的,我用尽全力圈住了大蛇丸的腰。
双手够长,十指拢在一起,只觉得好像连所有能够使出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我圈住那腰,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往那腰上、胸前靠,只是想着把自己的身体都塞进或者嵌进那个人的身体就成了。
就像做梦一样。
终于把头挤在了大蛇丸的胸前,前额着陆,脸的上半部都依在衣料上,下半部则是露出鼻子跟嘴巴不住的抽泣跟呼吸。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虽然其主人并没有伸出手来回抱住我,但是不知为何,只是这样单方面紧紧的抱住,就会觉得很真实,很美好。
我等待着大蛇丸推开我或者直接使出术来让我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时间过去很久之后,也不见他有所行动。忽然就觉得是不是我在做梦。于是很怀疑自己在做梦的我抬起头看向了某蛇。
他一脸沉默加了然的看着我。眼睛在接触到我探究的眼神的时候稍微有点波动的感觉,眉毛跟上面弯了弯,然后,嘴角扯了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
“……那个,”我“那个”完了,没后文了,自发自觉的松开手,讪讪的想笑来着,却泪眼朦胧的笑不出来。
我是放不下这个家伙,舍不得放不下,忘不了割不断,我喜欢他的程度堪比我的生命,唯一的差别就是生命对于我只是一个想要用尽所有去快点结束的累赘,他之余我就相当于想要倾尽一生去换取其长命百岁的存在。
矛盾至极但的确如此。
不过,我也有想过他的的确确对我不来劲的问题,我想,如果他真的对我没兴趣,真的如果没兴趣的话,事不过三,再怎么着,我也该受着了,纠缠也不可能改变他对我的想法。所以,如果真的……他不会喜欢我,我不敢想像,但还是知道自己会怎么做。无非就是杀了佐助,灭了“晓”组织,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活着。
“那个不是谣言。”
嘎?!
大蛇丸道:“那个并不是谣言,你穿着我的衣服走出基地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那个并不是谣言。”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澄清什么吗?
“我记得我答应过你要让你跟着我一起,我说到做到。”大蛇丸慢慢的说着,我听着,觉得全身有点掉进装满糖的坑里的错觉。
“所以,应该可以试一试。”大蛇丸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起?真的一起!
既然都已经说要试一试了,我再回去住那个破屋子好像也不那么合适,大蛇丸让我跟着他一起回了他的房间。我突然就想,这样算不算同居生活的良好开始。
他是个科学狂人,带我回了房间告诉我自便之后就离开了,说是去做实验。我很想做出怨夫的模样注视着他离开,可惜功夫不到家,摆了半天的脸谱还是那种木楞楞的表情。
留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摆设没有变动的痕迹。想着大蛇丸离开时候说的“自便”两字,我不由开始傻笑不已。
打开衣柜,白色的长衣一排规整的挂着,这家伙是对白色有偏好吗,还是因为他其实有洁癖的缘故?怎么全都是统一样式一个色彩。
胡思乱想着,想起自己还是在床上等着他回来比较好,于是很利索的跑浴室洗干净了再往床上一蹦,想想又觉得不好,视线停留在衣柜的方向,最后还是拿了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套,所谓朦胧美,我想就应该是这样吧。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放平稳,这都成了我的习惯了。习惯的恶果就是一觉习惯的睡到了天明,睁开眼,想到了什么才往身旁瞅,很不意外的看见空空的一半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身上衣服规规整整的在身上,也不知道大蛇丸昨晚上回来没有。说真的哈,莫名其妙他就答应要跟我交往了,真跟做梦一样,好不真实。
“叩叩叩”,有人敲门。我下床找自己的鞋,找半天没看到,只有一双拖鞋,肯定不是我的。门外的人又敲了三下,丫的将就吧,我跻着拖鞋去开门,看到来人和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呆。
“大人让你一定吃早饭。”君麻吕黑着脸语气冰冰的冲我来一句,我呆过头,没意识自己应该接过来再说一声谢谢。
后者估计是早就预料到我这种白痴的反应,拿着东西径直走进屋子,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再迅速走出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大人说趁热。”临了君麻吕又冒出一句,说完跟被偷窥的女人似的飞快的逃离了现场。我晕陶陶的转身回屋,看着桌子上那袋东西觉得不真实的感觉重了一些。
好像大蛇丸没谈过恋爱吧,他怎么知道搞这些的?
还是,其实他真的是跟纲手有一腿?
或者,他听信了手下人比如药师兜的“谗言”,打算用对女人那一套来对付我?
……
想不明白。
桌上的食物若有若无散发出香气,我听到肚子咕咕叫起来,算啦,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如果是大蛇丸真是有所图,那就图呗,反正我也没啥损失。
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化享受一切的理由,我跟桌边坐下,左手拿糕点,右手端饮料,“刺溜”一下,喝了大半杯。
嗯,白开水味儿的,味道不错。
…
吃完早饭在房子里努力寻找也没找到自己那双臭鞋,磨叽良久也不想跻着拖鞋出门现眼,毕竟咱现在是有后台的人了,多少还是要讲点面子对吧。
“叩叩叩”,又谁来敲门?
打开,看,哟,还是君麻吕。
“中午饭还没有到时间吧?”我疑惑的问,这个点儿不是吃饭的时候呢。
若说刚才送早饭的君麻吕只是表面黑脸,那此时此刻的君麻吕是黑到了骨子里血脉里,就只是一个眼神我都觉得他其实是包含着悲愤的情绪在瞪我,就好像我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样。
靠!我跟你没关系,甭跟我撒娇啊!!
“大人说你的衣服脏了,这是新衣服。”
说着我面前一叠折的整齐的衣物递过来,上面还放着一双新鞋。
我想抱以无比赧然的笑容,最后是君麻吕黑着脸用眼神想要瞪穿我的狂瞪我几百眼,又转身,闪!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了(liao);我发表着由衷的感叹,理理自己那一身非常合适的衣服,我昂着头、挺着胸,出了大蛇丸的家门。
“你是鸡吗?”
嘎?!
我意气风发的听到了跟意气风发不沾边的问题。
怒视提问者,我说:“嘎?!”
“难道是鸭?”药师兜冷静的推了推眼镜,做出古怪的推测。
“走路像公鸡,说话像母鸭,你到底是哪种生物?”药师兜旁边站着的家伙冷笑着说道。
我也冷笑。药师兜和君麻吕想要激怒我的行为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没有意义的举动,因为,我根本不想计较。
“你知道大蛇丸大人在哪里吗?”我拉住旁边走过的龙套,问道。想来君麻吕他们肯定不会告诉我大蛇丸的行踪,问其他人好点。
龙套做惊悚状,仿佛见到最恐怖的事物,我凑近他半厘米,他往后仰一分米,就在我惊叹他身体的柔软性时,他已经骨头脱臼然后晕过去了。
扫兴万分的松开龙套的袖子,转过头想找另外来跑龙套的,发现除了药师兜跟君麻吕以外其他人都躲着我,绕道而行的那种躲。
“你昨天在基地训练场的表现很多人都见识过了,我制作的录像带效果挺好,如果你想留作纪念可以跟我讲,看在我们都在木叶呆过的份上可以给你半价的优惠。”
药师兜瞬间化身为推销商品的业务员,一脸循循善诱纯良少年作出不良决定的无良相。
君麻吕则是继续冷冷的散发出杀气,对象是我,然后,他缓缓的说道:“大蛇丸大人说,如果你想找他就去拉面馆等他一下,做完了实验他就去找你。”
……
药师兜一副被打击的表情看着君麻吕道:“不是说多玩一下吗?”
君麻吕冰山脸皱眉道:“玩这种智商根本不及格的家伙有意思吗?”
我继续怒视,你才智商不及格你们智商都不及格!
在音隐村唯一的拉面店里等。白天到黑夜,九个小时后,面店老板走过来对我小心翼翼说:“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您忘记带钱就下次顺便带来吧,时间到了我们要关门了,今天不能再招待您了。”
说完之后还鞠了一躬,那表情就是那种觉得特别对不住的样子,这可真让我觉得是自己不好意思。连忙站起来鞠躬还礼,哑着嗓子一边鞠躬一边说:“我带钱了。”把钱放在桌上,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老板看着我连续鞠躬可能有点懵,看着我摔了可以吃一百碗拉面的钱也都没想到该找零。
我也没等老板回过神了,想想就当是补偿老板今天营业额不足的状况吧。毕竟好像从我今天到这里坐着之后,拉面店但凡进人看见我之后立马闪,还每个人表情都大致相同。
——惊恐那种。
话说我有丑到让人觉得惊恐吗?自从我被大蛇丸认出身份之后我就把那些黑痣啊什么的都抹掉了,现在我可是一白面帅哥啊。
废着话我慢慢走出拉面店,脚麻麻的走不快,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估计是趴在柜台上睡觉的恶果,看看外面黑糊糊的世界,路灯什么的是因为年久失修还是电费不缴搞得不太亮我也搞不清楚了,只不过照着道路看起来昏昏黄黄的,就想着其实这样还是有点好看的。
我看天,天上就只有几颗星星,天高地远的挂在那上头,远远瞧着,心下一片冷清。
放我鸽子……我骂骂咧咧的重复那几个字,没留神,低头死走却撞上一人,他面向我而行,跟我同道。
“我说这么多条路你哪条不走偏走我这条?!你活得不耐烦还是怎么着啊?”看见被撞的同志,我后面要说的话都咽进肚子里,自动消音。
该同志是大蛇丸。
大蛇丸沉默的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要当我是透明人时,好歹开口了。
“等了我多久?”
用手比出一个九。我等太久一直没人说话嗓子有点哑,而且现在脑子没转过来,两个原因让我不想说。
“怎么不去找我?”皱了皱眉,大蛇丸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是我等你不是你等我诶,而且刚才还因为说话犯戒了整得现在手指疼惨了,你还不高兴了你凭什么不高兴啊?
“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问你的属下他们也不告诉我。”一时没忍住就打了小报告,冲大蛇丸吼了一句,吼完了又有点后怕,他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极有可能会恼羞成怒。
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大蛇丸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拉起我的左手,翻来覆去看了两三遍。
“红了。”可能是细胞重生的缘故,他的手指的皮肤很好,滑滑的,温度不高,却刚好能够让我感受清楚那种浅浅的温暖。带着那样的手感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左手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温度还很高……这怎么回事?”他试着用查克拉检查我的左手,几秒钟后他放弃了。抬头问我,眼神有点奇怪。如果我不用奇怪进行形容的话,那就应该是担忧来代替奇怪好一些。
只是,他为什么会担忧?
说实话,我到此刻还觉得自己在做梦,觉得,他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迄今为止他所表现出来的关怀和体贴,只不过是他在做着一件我并不了解其目的的事情罢了。
当然也许是我想太多了,而且就算是真的,那也没关系吧。
被大蛇丸抓着手在那里叽歪我多少有点脸红,虽然现在其他人都回床上躺着了但我还是很不争气的羞涩了,把脑子里那些消极的想法压在底下,再看那双握着自己手的手,我的心里升起一股叫做温暖的气息。逐渐侵袭到全身上下所有地方。
我扯着嘴角傻笑:“冻疮吧。”
一阵冷风呼呼的吹过,音隐村的乌鸦被冻得成了冰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