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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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掐住她的颈子,她不禁瞪眼想要大声呼救,却被那人掩住口鼻,发不了一点声响。
无声昏暗的书房裡,她隐约察觉到那人异常锐利的眸光,但她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只能静观其变。
沈默了良久,就在她以為自己将要窒息而死时,面前的人才鬆开她的颈子。那人低哑的嗓声彷若狂风,拂乱她的心绪,“对不住。”
那样温柔又无情的话语,无论过了几百、几千年,她都不会忘却。她瞠著眼试图想看清面前的一切,想要开口问他到底发生什麼事。但突如其来的润软堵住她的唇舌,让她说不了一句话。
他离开她,隻手再次摀住她的嘴,“莞莞,对不住。”他的话一发落,原本掩住她红唇的大掌滑到她的颈子,并施力掐住她;他的另隻手也没閒著,扯下她的袄裙,接著用膝盖架开她的双腿,指尖探入其中。
她不由得瞪大双眼,想要挣脱他。
这不是她想要的!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一切!但她最后还是屈服于他——即使她怀有身孕,她还是在他施加的痛苦下载浮载沉,身陷情淖。狂魔的情欲中,伴随著撕裂的喘息,他和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在潮湿的石墙上拥抱彼此。
最后,她觉得颈子上的束缚变轻了,或许是他终于鬆开她的颈子,不想致她于死地了吧?
昙花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杀杀杀杀 彻夜,伯顏忽都尽处于失神的状态。
她甚至连脱脱什麼时候离开、自己何时穿好衣裙、又怎麼回到坤德殿都不清楚……直到宫女服侍她换上素袍,熄了烛火,她才些微回魂。
“我还活著吗?”她嘶哑的探问迴盪整个坤德殿,躺卧紫檀木榻上的她,度过了漫漫长夜,无眠至早漱。
***
黎明时分,伯顏忽都如同傀儡般任宫女替她更衣。如往常,宫女在触及她前襟的领口前便停下动作,因為这是她唯一对坤德殿裡的宫女所下的命令——襟口由她自己穿好。
她无力地抬手扣合衣扣,却察觉了古怪之处。她蹙著眉心,再次碰上了领口的地方——竟然没有?她又不死心地探摸自己的颈子一回,却仍旧一无所获……这下惨了,大丞相託付给她的玉佩丢失,她要如何对大丞相交代?
彷彿遭受怒雷彻骨,她早已禁不住打击跌坐在地。如果这件事被大丞相知晓,她要怎麼解释?大丞相会不会因此杀了毓德王?时间早已一点一点地流逝,她愈来愈害怕、也愈来愈慌乱,甚至发狂地在坤德殿搜了起来。
旁观的宫女们不能明白皇后娘娘伏地用她纤白的柔荑拍打地面,似在发狂,又像寻物。这让平素贴身服侍伯顏忽都的小宫女看不下去,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将伯顏忽都拉起身,“娘娘,您到底在找什麼!”
“不见了!”伯顏忽都泪眼婆娑地看著表情古怪的宫女们,“不见了、不见了,怎麼会不见……怎麼会……”
“娘娘……”小宫女费力地搀扶伯顏忽都,面露担忧地问道:“您到底遗落了何物?奴婢会替您找到的。”
“不见了……”伯顏忽都喃喃重复著这一句话,面若死灰的她,已经无法再流下一滴泪了。
小宫女不忍她这般疯魔,便从外头请了几名太监将她强行抬回榻上安置,并要宫人不准走漏一点皇后的消息。
***
脱脱一个人待在将军府邸的书房裡,藉著烛光细细端详手中的碧白物事。倏地,有道模糊的歌声忽远忽近,彷若丝线般拉起了他的回忆,他不禁握紧手中的物事,闔上眼眸……
他回到了儿时。
那一日是季夏之夜,他和年幼的她在亲王府的花园散步,在清淡的芬味中却有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令他们好奇地寻找花香的源头。后来他们才知道,那晚在月下绽放的白色花朵,是曇花,它还有个别名叫做“月下美人”。
又过了几年,她学会了女红,绣了两块蚕丝帕子;帕子上的绣纹是曇花,一块写著他的名字,一块写著她的名字。当时他收到,并不能明白她绣上曇花的用意;但她对他说的话,他却到现在还忘不了。
“為何绣曇花呢?”
“很漂亮,不是吗?”她绽开了专属于她的稚气笑容,高谈论阔起来,“曇花一现,但它的清丽却让见过的人无法忘怀。那时候娘仙辞,我日夜参佛,想了无数回人生要怎麼活。到底是活得长,还是活得漂亮?日思夜忖了许久,在那一日又看见了曇花,我就想,我要活得漂亮。”
他听了不禁噗嗤一笑,“你是不想活得久了?”
“活得这麼长有什麼意思?我啊,只要我死了,还有人為我哭泣就好。”她的笑声纯净婉转,就像黄鶯歌唱。
脱脱睁开眼,他的眼前重叠了儿时的画面,让他有一瞬间心神错乱,但他随即冷静下来。他摊开掌心,看著昨晚从伯顏忽都颈间夺取的玉佩,苦涩地笑了——因為他抱她,不只是為了私欲,更是利用。
自从表妹被封后后,伯父就不让他接近她,处处防范他,而他唯一能想到接近她的方法就只有“密会”。他承认,他碰她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让自己斩断所有对她的情念,当作是最后一晚的拥有;他也清楚,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有机会碰上她的颈子,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走玉佩。
所以到底还是他利用了她。
“对不住……但是我有必须要执行之事。”他喃喃自语地说道。
拉拢
作者有话要说:百度是最新更新,最近一直忘记过来这边更文,抱歉 脱脱刻意压抑住如狂流般涌现的回忆,手中的玉佩不自觉握得更紧。他知道,掌心的物事非比寻常,若他的猜测不假,玉佩绝不会是毓德王所赠,很可能是伯父託付给表妹。
按照伯父多疑的心思,和之前搜查的结果,另半边虎符的下落与表妹身上的玉佩脱不了关系。因為表妹对伯父唯命是从,再者是他和伯父的政治立场相异,想当然伯父定会选择表妹作為棋子……
他一边思忖,一边把玩手中的玉佩,在荧荧烛光中他发现了玉佩的诡异之处。他把玉佩凑前,使之更靠近火源,竟从中看见了鏤字。他不禁瞪眼盯著上头的汉字,喃喃自语,“寧可玉碎,不能瓦全。”
寧可玉碎,不能瓦全?
脱脱还没想明白玉佩上的鏤文之意,外头的僕从就突然衝了进来,“大人,皇上、皇上陛下……皇上亲驾……”
他从僕从断断续续的话语和紧张的神色中得出皇上来到此地,忙不迭起身準备要迎接。只是他的身体还未站挺,一道朗声就先传了进来,“朕不想惊扰脱脱将军,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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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太多时间同你说玩笑话。”妥懽沈著一张脸,没有理会脱脱的揶俞,双眉紧皱地回忆起前日在大明殿上的景况,“朕就开门见山了。这段时间朕不只收过一次汉人官员对大丞相的上书,应是大丞相废除科举制度令汉官颇有微词,再加上南人也不安分,朕恐有内乱生起。”
脱脱听了不禁勾起唇角,“大丞相意欲以武人治国,如同前朝五代之皇;却不知唐武周时期,女皇一介女流得民心乃因科举制度提拔人才。大丞相如此削弱汉人势力,也莫怪汉官上书大丞相了。”
妥懽静静凝著脱脱因谈起伯顏而露出的古怪表情,不禁问道:“朕一直想不明白,脱脱将军何故与大丞相背道而驰,改支持朕?虽说是朕威胁了你,但朕记得你过去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蔑儿乞氏,难道是朕错怪了?”
“陛下并无错怪,微臣却也為了蔑儿乞部。”脱脱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私心,令妥懽蹙眉,但他接著叩首跪拜,如同宣誓般说道:“可伯顏大丞相却施行排汉政策,与微臣理念诸多不合,微臣就不能坐视不管。或许如陛下所言,过往微臣只想著安身立命、保护家族,可那日通过呼图克图的佛语,微臣改变了想法,微臣欲以己棉薄之力助元国太平盛世!”
妥懽瞅著下跪的脱脱,赶忙拉著脱脱的臂膀要他起身。妥懽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毕竟他得到了脱脱真正的支持,代表他成為正统的天下至尊也不远了。“若是如此,朕也必会成為贵妃与将军心目中的明君,再创元国盛世!”
“相信贵妃听闻陛下这番话,定会高兴地不能睡寐吧。”
可两人虽达成共识,却在下一刻又各怀心思。妥懽想起了自己前来将军府的另一个目的,立刻按住脱脱的肩膀,眼神变得深沉凌厉,“最后一事,离去前朕想劝告将军——朕知晓你对弘吉刺皇后有旧情,但还是要请你了断此等不忠的心思。这是為了你和皇后好,望将军明白。”
脱脱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情痴于贵妃的皇上相劝,他撇起嘴角,试图掩藏自己对表妹的沈痛落寞,“请陛下大可放心,弘吉刺皇后為大丞相看重之人,与微臣立场相异,便是微臣之敌。微臣断不会以己私欲阻挠元国太平,更不会背叛皇上。”
“有将军这句话,朕就放心了。”妥懽满意地绽放如太阳般的笑容,他又用力拍了拍脱脱的肩膀,才从将军府离开回宫。
爱猷
作者有话要说:没记错的话,记得有人说“爱猷”就是天赐的礼物,不管,反正我这样解之! 妥懽前脚一踏出将军府,跟在后头的骨朵立刻上前稟报,“陛下,那些人还跟著……”
“看来脱脱将军也被监视了。骨朵啊,记得留一个活口,餘下的必须清除。”妥懽对骨朵下令后,自己也提起戒备、举刀防卫,毕竟他不再是那年身在大青岛的懦弱皇太弟了,虽不像贵妃身手矫健,但基本的抗敌之技他尚能自如应对。
月光下,他一身褐金的辫线袄闪闪发光,与骨朵和侍卫们围剿密探,舞刀的他,颇有当年征战沙场的薛禪之风。
他们放了一名密探生路后,骑马準备回宫,此时骨朵因為想不明白皇上夜行的用意而上前问道:“陛下,奴才一直不解您夜会脱脱将军的目的……若您此行只為了见脱脱将军,恕奴才斗胆,您未免太不看重自己的尊躯……毕竟大丞相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要有急事还是别到将军府了,传唤脱脱将军来吧?”
妥懽却低声笑了笑,“朕当然也可以传唤将军,但这麼做却没有朕亲自到将军府有力。大丞相既派人跟踪朕,那麼让他知晓朕微服前去将军府,便是必要的一环。朕是猜到脱脱有背叛伯顏之意,但為了确认,更為了不让脱脱反悔,朕不得不出宫犯险。”
“陛下的意思是,让大丞相彻底与将军决裂?”骨朵轻声问道。
“不错,唯有此法脱脱才不会一心二用。脱脱到底是名智者,论斗智朕还是比之不及;要对付脱脱,朕只能先下手為强了。”
***
至元六年一月初十五,清晨飘起了绵绵细雪,宫内之景因著白茫雪花格外迷人。后宫的西暖与东暖却是一边放晴,一边雨。
雨者,乃居于东暖,身為后宫之首的伯顏忽都。她终日闭门不出,鬱鬱寡欢。
晴者,则是晋升為贵妃的奇承娘。她养胎于皇上御赐的西暖兴德殿。
日子过得很快,承娘隆起的腹部也一天比一天大,看来随时要临盆。在身旁无微不至照看的红丹不止一次念刀她那异常大的肚腹,可询问太医,回答总是并无大碍。承娘认為红丹杞人忧天,其实她并不觉得困扰,或许是自幼习武的关系,她顶著孕肚照样行走自如。
这天妥懽喜眉笑脸,踏著轻快的步伐来到兴德殿。笑得像孩子一样的他,三步併两步地走到承娘面前,张臂就把她揽入怀中,“可想朕了?”
承娘抿嘴一笑,却没有妥懽那样的激动,“那陛下可想臣妾了?”
“那是必然。”妥懽笑咧咧地坐在承娘的旁边,他也不顾她的意愿,逕自伸手抚摸她的肚皮,“孩子啊,因為你,朕觉得自己更幸福了。”
承娘早就习惯了他的我行我素,对他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反感,相反的,她似乎喜欢他的一切作為……她双眼禽笑地凝著他,“陛下想过给孩子起什麼名字吗?”
“朕想想……”妥懽噘著嘴,似在思忖,接著他改变姿势,头轻轻靠在承娘的肚腹上,又轻轻问道:“孩子啊,朕叫你爱猷可好?”
“爱猷?”承娘也轻柔地叫唤这个名字。倏地,她竟感到孩子踢了她一下,倚在她肚皮上的妥懽也感受到了,两人满怀欣喜地笑著,顿时让兴德殿充满无垠的兴悦。
“爱猷,这是你的名字,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妥懽爬起身,再次摸了摸承娘的肚皮,笑得天真无邪。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美好的时光了,若不是承娘,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喜悦。
他,真该感谢上天赐给他承娘和爱猷。
龙凤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传说中的爱奇艺出现了。。。 至元六年一月二十三日,久雪的日子停了,被暖沁的阳光取代。
已届九足月的承娘和往常一样,坐在案前提笔练字,突地下腹一阵剧痛,她忍耐不住痛楚,什麼话也说不出口,只听闻一声闷叫:“啊……”随即摔落在地。
红丹也被吓著了,心急如焚地衝上前搀扶她,一边对著外头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快传太医——”听到红丹的惊叫后,承娘立时被两名内侍移动到床榻上,等待太医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