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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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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傩战栽谥畽C,揭露你的不堪!你與燕帖合謿⒑γ髯冢窒莺Π瞬簧郴屎笾滤溃稍脒^朕的感受!你為了文宗做這麼多,又得到了什麼?如今你又為了皇太弟,毒殺朕之太子和皇子,又讓奇皇后不孕,如此心狠手辣的舉止,真虧你想得出來!”
  
  這時失神許久的卜答失里,竟因為聽到後頭的強加罪名,輕笑了起來,“天道人心,本宮無話可說。”她語畢,怒眼瞪著奇皇后。
  
  “好一句‘天道人心’,朕今日就實現你口中的這句話!”妥懽洠У炔反鹗Ю镞要再說上什麼,立刻手一摚В行坦俳拥街家獗闩e刀砍下,鮮血立時飛濺在刑台上,兩顆瞪眼的頭顱滾落,妥懽連瞧都洠粕弦谎劬屠心镫x開了刑場。
  
  處死罪犯後,行刑官奉皇上的旨意,將頭顱送到離大都不遠的枺仓荩茄e行人絡溃Р唤^,掛在城上頗有恫嚇的效果。
  
  只是百姓們都說,夜裡那兩人的頭顱會開口說話,說著:“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程氏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看来要被老婆打了。。。  七月,后宫因為没有了太皇太后卜答失里的干预,一片清静安和。
  
  伯顏忽都在事件落幕后,开始潜心念佛,不再对外接触,儼然已是半出家的状态。且她现在对于任何人求见,除了皇上和奇皇后外,一盖以闭门羹回绝,尤其是脱脱。
  
  即便如此,脱脱仍旧每日到佛堂求见……
  
  ***
  
  重新掌握实权后,妥懽在大殿上宣布要废除高丽的贡女制度,却惹来蒙古族官员的不满。激烈的争辩中,承娘的面色愈发凝重,她听著大臣们对皇上的上奏,突然觉得自己就算权高位重,身上的高丽之血还是会让爱猷和自己遭来质疑。
  
  她凝著妥懽,希望他真的铁下心肠废除贡女制度。
  
  但妥懽到底是让她失望了,面对这般混乱的僵局,皇上并没有稳定自己的立场,反而在大臣不断的劝说下,以“元国”的利害关系权衡,让废除贡女制度这件事不了了之。
  
  是啊,要求废除贡女制度是她的自私,但难道高丽的百姓就不是百姓?她看著妥懽面对眾臣的无能為力,深深地叹了口气。双眼禽泪的她,胸口传来绵绵不绝的重击之痛,她又不死心地瞅了一眼皇上,看见他这般软弱的模样,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她决定不再管朝议之事,自行回到兴德殿。
  
  “承娘……”妥懽虚弱无力地叫唤她,仍旧换来她的头也不回。
  
  ***
  
  妥懽一个人喝著浓烈的哈刺基露酒,醉醺醺地向骨朵问道:“你、你说——奇皇后几日不见朕了?”
  
  骨朵实在是担心连日来以酒麻醉自己的皇上,只能好言劝道:“陛下,喝酒伤身,您就等到皇后娘娘气消了再……”
  
  “几日!”妥懽突然疯也似地对骨朵大吼。
  
  骨朵吓得唇齿发颤,好半天才拱手答道:“五、五日……”
  
  “五日?為何朕却感觉过了五年!”妥懽不禁哈哈大笑,笑中带怒的他慍愤地执起酒盏往地上一摔,破碎的瓷器立时发出“哐噹”声。“你说,朕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让承娘气消?”
  
  “陛下,贡女制度一直是皇后娘娘的逆麟,若不妥善处理,以皇后娘娘吃硬的性子,是绝不会原谅陛下的。”骨朵说话时已经离开了妥懽大半步,怕的就是遭受他的攻击,但他最后还是没能躲过酒盏攻势,被一连丢了好几个盏杯。“唉育!疼!”
  
  “好你个太监东西!”妥懽咬牙切齿地骂道,他站起身,忽地想起了一件事,他忖著这件事兴许能够让承娘原谅他那日在大殿上的无所施展。“骨朵,赶紧準备準备,朕要起驾到大明殿前。”
  
  ***
  
  步撵来到了大殿前的空地,果真如他所料的,高丽又送来了新一批的贡女。
  
  妥懽半玻е郏盟剖笨沾砺野慊匾淦鸸ァ鞘彼碌鄣腔彩钦庋稍洞粗迸罄赐郝哦运担笔钡哪桥迸e头,就有著他不断追逐的奇承娘。
  
  所以他明白為何她会痛恨贡女制度。
  
  他走下步撵,来到高丽贡女们的面前,对管理人事的内侍命道:“把她们都放了吧。”
  
  “可是陛下……”内侍面有难色地垂首答道:“高丽现在是贞顺淑仪公主代政,一直以来用‘贡女制度’维繫高丽内部的平衡;若陛下退了这些贡女,公主很可能因為此事,被虎视眈眈的王暠夺位啊!”
  
  妥懽轻笑一声,用力拍了拍内侍的肩头,讽道:“这样做也不是,那样做也不是?朕想退回贡女还得徵得你这太监的同意了?你们若是怕王暠夺位,朕就派兵擒拿此人,还有什麼好说的?”
  
  “是是是……”内侍连连应了好几声,要士兵们再把这些贡女送回高丽。当他们整队好要出发时,妥懽却因為见到了“什麼”,而叫住他们。
  
  “慢著!”妥懽斜眼看著队伍中的一名高大女人,指著她的脸令道:“你,给朕留下来,其餘之人通通回高丽!”
  
  “是。”贡女们古怪地看著被强行留下的女人,暗暗地鬆了口气。而被留下的女人,表情相当惊恐,妥懽的眼光放向了她的喉间,撇起一道謔笑,“你叫什麼名字?”
  
  “程一寧。”
  
        
奇辙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开始要找抽了。。。  妥懽将名作程一寧的高丽贡女带回寝殿,并让侍卫守在外头不准任何人进入。
  
  他蹙著眉,凝望与奇承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面,除了震惊外,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不过诧异归诧异,他显然对这女人没有一丝好感,毕竟他可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对她相当不以為然,“说吧,你為什麼这麼做?”
  
  “奴婢听不懂陛下的意思。”程一寧的怪腔怪调让妥懽轻鄙地笑了起来。
  
  “够了!”妥懽佯作愤怒地瞪著程一寧,指著她的喉间斥道:“你為何要男扮女装?”看著那脖颈上的喉节,妥懽感到有些不舒服。
  
  “奴、奴……”程一寧因為皇上的怒火吓得跪在地上,他不断地叩首,就是要求得皇上的原谅,“小人该死!小人也不愿意男扮女装,小人……”
  
  妥懽蹲下身看著惊慌失措的程一寧,捏起他的脸笑道:“把你的身分全盘说出来,否则以欺君之罪论定!”
  
  “是、是……”程一寧不禁冒著冷汗,双眼因為不敢直视皇上而瞪向石地,“小人男扮女装之因,是因為小人之妻程一寧被高丽编為贡女,小人為了救妻,才出此下策。”
  
  “所以你不叫程一寧?”
  
  “小人叫奇辙。”
  
  妥懽挑眉看了一眼骨朵,像是明白什麼似的。他接著把男扮女装的奇辙拉起身,对待奇辙的态度显然不像方才那麼兄狠了。“那麼你可知朕之皇后奇氏?”
  
  奇辙尷尬地笑了笑,他转动著眼珠,用力点了点头,“知道、知道!一介高丽贡女成為元国皇后,这天大的事,小人怎会不知!”
  
  “朕不要你说废话。”妥懽有些不耐烦地拍著奇辙的肩头,一边指著奇辙的脸面问道:“你可知你的面貌与奇皇后相像?”
  
  见奇辙不发一语,妥懽又解释道:“朕听闻奇皇后有一位失散已久的兄长,只是朕这些年来一直苦寻不著。当年万户将奇子傲于朕有救命之恩,皇后亦是朕之至爱,若你真的是承娘失散多年的兄长,朕一定保你衣食无忧!”
  
  不知何时,奇辙的双眼竟瞪得很大,他看著皇上,犹豫地问道:“陛下您能不能再说一次皇后娘娘的名讳?”
  
  “奇承娘。”
  
  “承娘……真的叫承娘?”奇辙的双眼顿时滑下豆大泪珠,他激动地拉起皇上的手,哭得相当悲痛,“当年父亲护守大青岛时,吩咐小人一定要寻到失散多年的妹妹,没想到……真的是小人的妹妹吗?”
  
  妥懽微微一笑,拍著他的肩头安慰他,“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是奇皇后的兄长?你的面貌与她如此相像,这世间许是找不到第二人。”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眼看奇辙就要再对他下跪磕头,妥懽连忙抓住他的手肘。他再次从头到脚打量奇辙,眼底滑过一道精光——是吧,前些日子都是他受尽委屈,这一次是不是该让她吃点苦头呢?虽然不晓得后果如何,但他已经受够没有她的日子了。
  
  他要逼她面对他。
  
  妥懽笑了起来,一边用力勾住奇辙的颈子,像在计画什麼阴谋般,他凑到奇辙耳边低语:“朕有一事相求,只要你能助朕,朕便不再追究你的欺瞒,还能让你见奇皇后。”
  
        
花瓶
作者有话要说:吃醋了  “娘娘……”红丹犹豫地看著与爱猷玩耍的承娘,内心实在无法下决定,“奴婢有一事稟报,但又怕惹怒了娘娘……”
  
  是出了什麼事,严重到会令她发怒?
  
  承娘的身子不自觉地僵住了,她随即把爱猷抱回摇床上,微顰的眉心让人看不出是怒是悲。“是陛下过来了?”
  
  红丹摇首,深吸口气后,她面带忧虑地说道:“今日又送来一批高丽贡女,听说陛下见到后就让她们回乡了,只是……”
  
  “只是什麼?”承娘对于红丹的欲言又止有些心急,虽然陛下这麼做她很感动,难不成又突出变故了?那麼陛下现在还好吗?
  
  红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不知自己该说还是不说,最后,她觉得还是要為了娘娘好,以大局為重。“陛下虽是遣散了贡女,但又叫了一名贡女留下……而方才秃满公公又告知奴婢,说陛下今晚让那名贡女留宿拿头殿……”
  
  承娘面无表情地看著红丹,沈声又问:“叫什麼名字?”
  
  “说是名作程一寧。”红丹的话都还没说完,承娘就利索地披了一件外袍走出兴德殿。红丹想跟前,却发觉自己的脚步完全跟不上,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回头照看爱猷皇子。只是她往木榻趋前,才发现上头的被褥已然被扯破一个大洞。
  
  红丹收拾著损坏的被褥,不禁滴咕著,“到底是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如此强韧的丝縟扯裂……”
  
  ***
  
  承娘一个人疾步来到拿头殿,她什麼话都没说,出手就是要推开木门。骨朵见状即时拦了下来,却惹来她的瞪视,她瞟了骨朵一眼,语气肃杀,“皇上在裡头?”
  
  “皇上吩咐谁都不准进去。”骨朵勉强装作镇定的样子,依然没办法憋住笑意。毕竟他可是头一次看见奇皇后蓬头乱髮、气喘吁吁地来到这裡,他不由得从心底佩服皇上,因為这个方法确实是奏效了,奇皇后真的来找他了。
  
  承娘强忍住要对裡头的男人破口大骂的衝动,双手掐在一起,浑身都因為怒火而发抖,“告诉皇上,明日的狩猎大会,臣妾会好好与陛下一谈。”
  
  “是,娘娘。”
  
  但承娘转身离去没多久,又折返回来,她怒眼瞪著被隔绝的大门,低声说了句,“把刀拿来。”
  
  骨朵当然不敢把刀拿给奇皇后,天知道以奇皇后的武力,这拿头殿还能不能完整到明日,说不定还会发生血案……
  
  她见骨朵丝毫没有反应,便兀自抢走他腰间的配刀走到墙桅处,再举刀往花瓶用力一刺。惊人的是,花瓶并未因為刀刺而破损,但大刀却硬生生地插入了花瓶……没有人明白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和多快的速度,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撇头看著骨朵,把她最后要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告诉陛下,今晚他做了什麼,明日寝殿的花瓶就会多一隻。”
  
  骨朵觉得奇皇后的气场实在太恐怖了,不由得跌退好几步,“是……娘娘。奴才一定转达陛下,但还是要请您爱惜拿头殿的‘花瓶’……”
  
        
醋意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找抽耍人!!!  举办在上都的狩猎大会上,除了伯顏忽都以身体不适為由没有出席,妥懽“名义上”的妃嬪全都参与了,身為正宫的承娘当然也不例外。
  
  这场狩猎大会,实是皇亲贵族们特有的竞赛,不同于蹴鞠的娱乐性,狩猎大会比的是骑术与箭术。而狩猎大会的优胜者,还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所以每年的狩猎大会各部族都会卯足全力参赛。
  
  虽然骨朵昨晚就警告妥懽,不要為了惹怒承娘而做得太过火,但在今日的狩猎大会上,妥懽还是硬拉著男扮女装的奇辙出席。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就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至少他已经知道她会為了他吃醋了……
  
  奇辙身穿一身湛蓝襦裙,被妥懽搂在了怀裡,但他实在不能适应,用手肘抵著妥懽的胸膛低声道:“陛下,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子女,还有一个妻子等著小人回去照料,完全无法接受男色……您不会是因為皇后娘娘昨日之举,而后改性了吧?”
  
  “谁改性了!朕又不是那王顓!”妥懽原本嘻皮笑脸的表情因為奇辙的误会而垮下,他瞪了奇辙一眼,不大高兴地往他的胸口揍了一拳,“你以為朕喜欢搂著你吗?朕这麼做,是為了让奇皇后吃醋。”
  
  “可是陛下……皇后娘娘已经不是吃醋了,这眼神是要杀人啊……”奇辙看著自己的妹妹用兄狠的目光射向他,吓得都要哭出来。
  
  妥懽也同奇辙看向承娘,却是露出得瑟的表情,还一手把怀裡的奇辙嵌进怀裡,“你闭嘴不要说话,装著一副柔弱的模样就好,朕就是想看看她会做出什麼事。”
  
  这时承娘果真如他所料地走到他面前,虽然她一副笑脸迎人,但眼神明显饱含著无垠怒火,她的笑容就像阎王在世,令妥懽不禁发抖。“怎麼了?不去参加狩猎竞赛吗?”
  
  “不去。”承娘颤声说道,甚至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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