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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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
她这时想起了脱脱的吩咐,要她藉机给皇后“下药”,既然她用白芍对付她们,她就要以天花粉回敬答纳失里。於是她偷偷地拿出锦囊,用拇指沾一下粉末,让天花粉填满指甲缝中,再佯做赔歉般替答纳失里酌茶。
捧茶时,她的指甲按在杯缘,让天花粉落入茶水。她微微一笑,往答纳失里的面门一递,“皇后娘娘口渴了吧?臣妾对於方才之事,感到万分愧疚……”
答纳失里瞟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臭女人也会害怕?她得意一笑,接过承娘手中的茶盏,心想就看在她这麼有心的份上,等会子让她死得痛快点。
她一口饮下热茶,感到身心舒畅,一边朝领头的舞伎使眼色。
承娘则是看著答纳失里将茶水全数饮尽后,勾起唇角——想答纳失里要和她斗,还早个一百年。毕竟她比不上燕帖的沉稳,亦没有唐其势的阴騭;仅是朵带刺的玫瑰,只要拔掉她的刺,她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从外人眼裡,她们之间的对视异常可怕,使整个玉虹殿盈满杀气。
领头的舞伎一得到答纳失里的暗号,立马将金环拋掷;她手势反转,竟向著朴氏投射。承娘瞬时反应过来,一手执起桌上的餐盘,另手则将朴氏往空处推离。
总算,餐盘抵住了金环的进前,但盘子却硬生生断成两半。
承娘的手立时被碎片划伤,掌心汩出一道深长的血口。她愤恨地瞪著答纳失里,一边把方才舞伎投掷的金环捡起,轻蔑笑道:“皇后娘娘怎会喜欢如此危险的表演?这金环的外缘似刀子般锋利,娘娘就不怕自己的颈子哪天也被此物划过?”
面对承娘的质问,答纳失里一时无法反驳。
她没料到奇承娘有这般武底,令她杀不了朴氏。她这时强抑住怒火,假笑道:“本宫看过几次,也没发生过这种事。等会子宴席结束后,本宫会替妹妹们处置这些舞伎。”
“还请娘娘别让她们用上金环跳舞了。”承娘执起金环,在答纳失里面前晃动,“娘娘应是不想身首分离吧?”
她瞪著奇承娘,心想这个臭女人怎麼敢威胁她?
她气得脸色涨红,在知晓自己计画失败后,赶紧让舞伎们退下,免得奇承娘见缝插针。
哈!自己确实太轻忽这女人的能力,既然金环杀不了她,她就不信等等的陷阱她能逃过死劫!
承娘没理会答纳失里的怒视,兀自把朴氏搀起,一边担心地问道:“朴才人没摔著吧?”
“没事,多亏你救了我。”朴氏欣慰一笑,对她的感激已经不是言语能形容。她想,她救了她这麼多次,她也要护住她肚裡的孩子才行。
答纳失里看著这样“姊妹情谊”的画面,不禁一阵作噁。
太碍眼了!她想要让这两个臭女人从她眼前消失。
淹溺
作者有话要说:黑化的答纳失里,宫斗或许有点烦,但后面一定有帝后温情的 至大年间,每逢中秋佳节,元武宗与妃嬪便会在太液池上泛舟共游。这项传统到了至元五年依然不变。
尤其是答纳失里,因為得不到当朝皇上的“宠爱”,她只能藉由泛舟排解鬱闷。
而这泓“承载”她怨恨的太液池,今日也即将成為奇氏和朴氏的葬身之地——忖及此,答纳失里不禁得意轻笑。
她一边命人备妥三艘木舟,一边分派船伕摇櫓,并朝奇承娘和朴氏摆手,“本宫看今日天气好,不如就乘舟到瀛洲桥那儿综观太液池全貌,如何?”
朴氏担忧地朝承娘瞅了一眼,明白皇后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承娘则是临危不乱地推谢道:“朴才人怀妊八足月,恐不适合泛舟这等激烈活动。”虽然猜不透答纳失里想做什麼,但“近水”实在很危险……这会使她回忆起在大青岛逃命时,皇上跳崖后溺水的模样。
所以她不希望身边的任何人发生这种事。
答纳失里不死心地再次邀约,“若妹妹不放心,可以共乘一艘船,虽仅能两人乘坐,但船身稳固,也省得被晃到晕头……且泛舟之趣在於能见到不同的宫闕样貌,欣赏天水之色。本宫希望妹妹们能同本宫共享此乐。”
此时答纳失里在心裡暗自谋划,若她们不答应,她就命人把她们推入池水。
朴氏看到皇后眼裡的不耐和愤怒后,知晓若是再拒绝下去,后果会不堪设想。於是她看向承娘,用眼神示意她的心思后,扭头对皇后谢道:“臣妾与奇才人实是有幸才能与皇后娘娘泛舟共游,如何会拒却娘娘的邀约?”
“哈,那妹妹们是答应了?”答纳失里露出诡异的笑容,自己则率先乘上小舟,催促道:“妹妹们也快点坐上船吧。”
没等承娘犹豫,朴氏便拉著她的手乘船而坐,一边低声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放心,她的目标还是只有我们肚裡的孩子……”
承娘却不这麼认為,以答纳失里的个性,绝不可能善罢干休;但拒绝答纳失里亦会令她们置身险境,实在是进退两难之局。
只见答纳失里所乘的小舟已渐渐远去,发配在她们船上的船伕这时才摇櫓划前,并跟随小舟的路线,慢慢前进。
这时徐徐微风拂掠,拨动太液池上的粼粼之景;湖光三色,山、林、天倒映在湖面上,宛如一帧山水画嵌在太液池上。
这样的美景,让她们恍惚,甚至忘记了“阴谋”的存在。
当船划进太液池中处时,船伕竟放下木櫓,并将身躯往船侧一倒,船身开始重心不稳。承娘紧张地握住朴氏的手,朝船伕大吼,“你在做什麼!”
船伕好似没有听到般,逕自爬起身,而后用力一跳;下一瞬,整艘船翻覆,承娘和朴氏双双落入池水裡。
承娘立时将朴氏拉到一旁,才免於被木船压身。
朴氏大喘口气,惊魂未定。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什麼物事拽住,无法动弹。那力道之大,让她的身躯往下沉,几乎要灭顶。
承娘惊觉情况不对,连忙潜入水底,这才看清是那名船伕正拉著朴氏的双脚。她愤怒地扯下船伕的牵制,但船伕水性极好,立刻摀住朴氏的口鼻,欲让她窒息而亡。
朴氏瞪大眼看著承娘,无助和恐惧使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承娘不知道自己能在水裡撑多久,但她一定要把朴氏救回!她再度游上前,拽住船伕的手臂,并拳掌朝他的脸用力一挥;可船伕只吃疼了声,依然没有放手。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瞎耗,因為朴氏不可能在水裡撑这麼久。她又朝船伕的琵琶骨使劲一打,船伕不出所料地鬆手;她这时抓準时机,立刻抱住朴氏要衝破水面,但船伕却扣住她的脚踝,想让她们双双淹死在太液池裡。
污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朴妹子。。。 承娘奋力一踢,无法挣脱船伕的牵制。
当她发现朴氏已是昏去之态时,忙不迭将朴氏的身躯往上送,自己则和船夫在水中缠斗。
在水裡,她无法施展原有的武底,敏捷动身极其困难。较之熟悉水性的船夫,她被攻得连连后退。
被送出水面的朴氏在下一刻又沉进了水裡,承娘立时抱住朴氏,衝到水面上。她颤抖著唇,慌乱和著急冲上心头,使她不自觉地猛摇著朴氏的身子,“醒醒啊!快醒醒啊!”
但朴氏却旧面无血色、唇齿发白。
承娘大吸口气,连连朝朴氏送气,却唤不醒朴氏的生机。她不死心地伸出长指一探朴氏的鼻息……毫无活生,这使她从原先的焦虑转為愤恨。
我一定要杀了你!
船伕此时在水裡已是极限之态,但他仍不死心地拉扯承娘的身子。反正他本来就是奉命行事,从皇后那裡得到足够的银两留给亲人,死了也无妨。
承娘用力踹开船伕,继续与他搏斗。但她知道自己若杀了他,肯定无法定他的罪。於是她抓住船伕的颈子,把他扯出水面。
船伕一吸到气,又把承娘拉入水中,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杀了她,不然得不到银两救活他的孩子。
承娘的体力和意识渐渐消无……
“娘娘!娘娘呢?快把娘娘救回啊!”红丹在瀛洲桥上看著奇才人灭顶,朴才人浮上水面,不禁哭喊道:“谁快来救救两位娘娘啊……”
答纳失里则是冷眼旁观这一场精彩的溺毙表演。
莲花发现了红丹,察觉事态不对,连忙向答纳失里低声稟报,“娘娘,让红丹瞧上此景,许是会告发我们。还是让船伕把奇才人救起,污蔑她杀了朴才人吧?”
答纳失里想了半晌,知道自己不可因為一时衝动毁了计画,便命船伕将落水的两人还有朴氏带回岸上。
反正朴氏已死,她达到了她最初的目的。
***
西煖寿昌殿内,内侍和宫女身著白色丧服,齐身长跪。
妥懽艰难地踏进朴才人的寝殿,没想到自己第二次的步入,却是因著朴才人的死讯。
哀肃的氛围盈泛寿昌殿,低泣碎语却唤不回昔日温婉柔顺的榻上美人。
妥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关心这名女子了,久到他忘了她怀有身孕,忘了她是他的“妻子”……甚至连她肚裡孕育的生命,他都不曾过问。
如今,他们都死了。
他悲慟地凝著冷冰冰的躯体,眼眶的泪滑落而下,“朕对不住你……”
可朕或许连说句对不住的资格都没有,因為朕不但没把你放在心上,连保护好你的能力都没有……
“请皇上节哀!”宛如不速之客的答纳失里在这时走进了寿昌殿,她清秀的面容带著几分狡猾得意,“臣妾知晓是谁杀了朴才人。”
等著吧,奇承娘,本宫一定会让你死在这蠢皇帝的手上。
妥懽扭头瞪向答纳失里,愤怒道:“一直以来不都是你这毒妇想害死她?还有脸同朕说谁是杀人兇手?”
欺君
作者有话要说:小元元宇宙爆发了,编剧你知道么? 答纳失里没想到这位蠢皇帝竟敢当面斥责她是“毒妇”?原来爹和兄长一亡殻诠e就成了人人喊打的恶人了?
思及此,她勃然的怒气滞在胸口,但為了保住自己的权位,她选择压下。她不相信,当所有人都指责奇才人的不是时,这个蠢皇帝还会為了那没用的情爱护短。
她这时命人将船伕带了上来,咬著牙向皇上一字一句地稟报,“此人便是与奇才人和朴才人同乘的船伕。当时他看见奇才人一把将朴氏推入水裡,他為了救朴才人而与奇才人搏斗……”她立刻抓起船伕的衣襟,指著他颈子的瘀痕道:“陛下可知奇才人手劲之大,差点把他掐死呢。”
妥懽知晓承娘不可能随意伤人,绝对是这名船伕对她们做了什麼。他目光尖锐的像利剑,瞪向船伕,拧眉质问道:“你可知欺君之罪乃死罪?”
船伕连忙下跪求饶,“小人不敢!小人如何敢谎瞒!”
妥懽当然不相信承娘会杀了朴氏,想之前答纳失里污小邮霞倩吃惺保墒欠唇鹉墒Ю镆痪绾位嵘绷似邮希
答纳失里眼见情况不利,连忙加油添醋,“陛下為何不相信船伕的说词?当时在场的内侍和宫女可是亲眼所见——奇才人杀了朴才人!”
接著那所谓当时在场的“证人”,全都朝著妥懽下跪,“陛下明鑑啊!真的是奇氏杀了娘娘的!”都说一个人一张嘴,谎言也会说成真的;答纳失里不相信,蠢皇帝不会被这些流言蜚语混乱心神。
可妥懽并不傻,他知道答纳失里所做的一切都為了要挑拨他和承娘之间。他的眼底瞬时滑过一道轻鄙,怒道:“够了!朴才人已死,你们还嫌不够,再来闹腾朕吗?今日你们的一字一句朕都听在耳裡,若朕发现一点谎瞒,斩首示眾,绝不轻饶!”且他必须派人澄清这件事,还承娘清白。
所有人立时被这个皇帝的气势给震慑了,他们没想过一直以来被燕帖、伯顏操控的软弱陛下,在今天全然爆发。他们更没想到,这名统掌大元国的年轻皇帝,眼神竟如同忽必烈在世,刚毅的模样尽收眾人眼裡。
也许,他们误以為的懦弱帝王正在努力崛起。
答纳失里却被妥懽这样的气势怔地哑口无言,只见妥懽一甩袖,在她后头低语了句,“欺君必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寿昌殿。
仅留下答纳失里一人发狂咆哮,“等著吧!皇帝算得了什麼?本宫还是有法子治你们!”
***
伯顏自从被任命為大丞相后,无论是国事还是扩充后宫之事,都要参一脚处理。这使妥懽相当烦恼,自己若扩充后宫,还有什麼脸可以见承娘?
而前时被带来晋见的伯顏忽都,伯顏更是逼迫他封她為才人。
其实妥懽不止一次拒绝扩充后宫之事,可伯顏虽不像燕帖跋扈、目中无人,眼神却像把刀子一样架在妥懽的颈项,使妥懽不得不答应。
毕竟伯顏和他的姪子脱脱掌有虎符,兵权在握。
妥懽想到自己坐著的皇位如同空壳,不禁长嘆——如果自己能够掌有实权,就不用怕谁逼迫了。
近来烦心的事一波接一波,他想去探望昏迷的承娘,却被伯顏拦阻。朴氏方死,后宫早就乱得鸡飞狗跳;偏偏伯顏又逼他扩充后宫,答纳失里还不会过来大闹大明殿?
真是没有一件省心的事。
妥懽忍不住走出殿外,仰头望著明亮的天穹,思忖著……还是做著飞鸟比较自由吧?
喂药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电视剧到底有没有演到?我都是存稿人。。。 承